“专业的就是不一样。”赵祁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我这狗儿虽然管不住屌,但也不喜欢挨抽,从来没有那么快就被抽射的时候。下次带我认识认识你的老师,谈不成生意,做个朋友也好。”
“雕虫小技而已,他才是专业的。”顾轻舟一提到那个老师就眉眼弯弯,“你们一定会认识的。”
“你试过之后感觉如何?他现在这个反应是正常现象吗?”
“唔……哥哥!轻舟哥哥!你艹艹我!你艹艹我好不好?很好玩的……我会让你满意的……”丁夏情欲被激的又升腾起来,后穴一点点的泌出液体,他无意识的用又痒又热的后穴磨蹭着地板,在地上留下了一点点的水渍。
“不行。做好姿势,别动。”
丁夏的后穴委委屈屈的离开地面,又摆好姿势,展露在人前的性器蓄势待发,他低着头,不敢看赵祁的表情。
“谢谢表哥。”丁夏低低说了一句,抬起头看着顾轻舟的脸,“哥哥想要艹小夏吗?小夏很好玩的,一定能让哥哥满意。”
“我不艹你。”顾轻舟笑着摸了摸丁夏的头,“乖孩子,手背到身后,人跪直,腿分开,记得无论发生什么,可以叫,但不能动。”
丁夏依言做好姿势,知道很快又要挨打,心里惴惴不安,忍不住出声恳求,“这位哥哥,你轻一点好不好?”
“表哥……”终于得到解放的丁夏晃荡着似乎还没醒过神来的性器,带着镣铐哐啷哐啷爬了几步到赵祁脚边,难耐的磨蹭着赵祁的裤腿,“我想表哥了,屁股好痒……表哥艹进来好不好?”
“都被别人艹烂了,你那脏穴还在发痒?不知廉耻!果然是个欠艹的小母狗。”
“表哥……”丁夏快要呜咽出声了,“小母狗……想被表哥艹……只想被表哥艹……”
左右谈笑风生的人们欣然应了,赵祁又悄悄对沈至说了句,“沈至,帮我看着点,别真弄伤了。”
“哦,好。”沈至醒过神,把眼睛从丁夏身上挪开,随口答应。
赵祁出门送顾轻舟下山回家,又扯了会皮,下单买了一季度的药,等药拿到手,他赶回三号别墅时,已经一个小时过去了。
赵祁和顾轻舟旁若无人的讨论着,完全不把跪在边上的丁夏当一回事,丁夏听着他们对于自己身体变化的点评,紧握着的拳头微微颤抖。他现在的身体……早就变成了他陌生的样子,明明是不喜欢的,明明已经那么疼……那么羞耻了,可他的身体反应,却让这种耻辱感变得更加剧烈。他怎么会变成这副下贱的样子?为什么,他竟然会喜欢被人……像这样虐待侮辱呢?他怎么可能会喜欢啊?他不该喜欢的啊!
赵祁走到顾轻舟旁边,踢了跪在边上努力泯灭自己存在感的丁夏一脚,说,“来都来了,艹吗?他别的不说,床技是越来越好了,艹起来感觉还不错。”
“不了。我弟弟这两天身体才好了些,清醒的时间多了,我得趁他醒着赶回去陪他,可不能让他发现我在外面找别人消遣。”顾轻舟摇摇头,看着很无奈纵容的样子,“再说,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可没兴致做爱。”
当时的赵祁只动摇了微不可查的一瞬,就又狠下了心,他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紧闭的牙缝里蹦出来,一点点击碎他们曾经拥有的全部温情和微不可查的暧昧,只剩下冰冷冷的敌意,“丁夏,你记住,你根本不配做我弟弟,永远别想。我的表弟?呵,我的表弟是胡春杨,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那一刻,丁夏的血泪控诉和听到赵祁的话之后瞬间灰暗下去的脸直直击中了沈至的心,从此以后,丁夏之于沈至的意义就变得不一样了。沈至耳边仿佛仍响着丁夏当时的话语,他梦游一般的靠近赵祁,伸出手阻止了赵祁的动作,“赵祁,你先帮他解开锁吧,你已经罚了他一周,再锁着就要玩坏了。”
丁夏把自己身后的动静听的清楚,知道沈至出马,自己肯定能逃过一劫,只是鞭子没停,他不敢松懈,保持着之前的姿势,一边漫不经心的舔着面前这块已经变得干干净净的地板,一边竖着耳朵等赵祁的回应。
“我的药在他身上的效果好到让人不敢置信。要不是你跟我说过,谁会相信他几个月前还是个不喜欢受虐的直男?这么短的时间就被调教成这个样子,如果不是他本身就有待开发的潜力……我想不出还有其他什么可能性。不可思议!真不愧是老师,研发出来的东西越来越了不起了。”
“他虽然每次挨打被艹都一脸死了妈的沮丧样子,可是身体却一直很配合,该流水流水该发情发情,你说过因为你老师的特殊喜好,他会在这个药的副作用下变得很喜欢受到暴力羞辱,所以我才每天抽他艹他的安抚。哼!不知感恩。你看他现在脸上不情不愿的,好像是我虐待了他似的,可我之前让他养伤,才停了一周没抽他,他就皮痒开始主动找揍了……”
“毕竟药物只能改变生理反应,心理上一时的不接受也是正常现象。更何况这个药在改造他的后穴让它可以在每次性交之后迅速恢复紧致的同时,也让他的肌肤变得更加敏感,对疼痛的感知更加鲜明。他的疼痛感都是真实的,别折磨的太狠,他可比别人疼的多了,当然,看他的反应,也爽的多就是了。”
顾轻舟快速甩了四鞭,两鞭击在腰腹部,剩余两鞭分别打在积累丰厚的左右囊袋上。丁夏高亢的呻吟了一声,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一股股全射在了顾轻舟的鞋面上。
“好敏感的身子,老师一定会喜欢的。”顾轻舟敲了敲手指上的戒指,“小夏,怎么弄脏了我的鞋子?”
“对不起~我来帮哥哥舔干净……”终于释放了的丁夏软的像摊水,好不容易才从地上爬起来。他的脸红的发烫,垂头舔着顾轻舟的鞋面,心里估算着以他此刻犯的过错,究竟会引发赵祁多大的怒火。他越想心里越慌,他才刚解放就被别人抽射了,真是犯贱,这次赵祁该不会锁他一个月吧?
顾轻舟又笑了,“小夏,你可一定要忍住。”
长鞭横跨过丁夏的左胸,击中他左侧乳首,留下了一道肿胀的红痕。丁夏哼了一声,没有动弹,只是性器摇摇晃晃的预备立起。
“这么敏感啊!”顾轻舟轻叹一声,又是一鞭击在右侧乳首。
赵祁脑子轰的一响,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往某个地方涌去了,他把手捏成拳,深呼吸了几下,平静下来,“轻舟,你不是要给我开开眼吗?”
“现在?这可是你说的,他现在敏感的不像话,把他搞射了你别怪我。”
“放心。他射了自然由他自己为自己赔罪。”赵祁拍拍丁夏的脸,“丁夏,这是新客人,取悦他,如果你做得好,我今天就会艹你。”
一进门,发现气氛有些剑拔弩张。沈至站在中央,面色不善的看着另一边的人们,丁夏浑身上下的伤好像又重了些,他瑟瑟发抖的蜷缩在沈至身后,抱着沈至的脚踝,直到赵祁进门了才慌忙放开手,摇摇摆摆的往远离沈至的方向爬了两步,小心翼翼的唤了一声表哥,又把自己蜷成一团不做声了。
“这是怎么了?”赵祁走到沈至身边安抚他,问,“出了什么事?”
“远涛好些了?肇事司机抓住了没有?”
“没有。”顾轻舟冷笑了声,“想必是逃远了。咱们同是天涯沦落人……”
赵祁叹了口气,拍拍顾轻舟的肩以示安慰,“既然你忙,那我先送你回去。大家在这儿等我一会,慢慢玩,玩个尽兴。”
“既然是你为他求情……”赵祁丢了鞭子,摆弄了一下贞操带,将它解开,“还愣着做什么?不赶快谢过你沈至哥哥?”
“谢谢沈至哥哥。”丁夏转身朝沈至磕了一头,清软软的说。
“咳!哦……没事。你们继续,继续。”沈至莫名红了脸,急匆匆的退到一旁不做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