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脏狗,跪直了。”
丁夏又颤抖了一下,撑着身子跪直,闭着眼睛仰起脸,早有预料的皮革拍子不断落在他的脸上,他的身体忍不住歪了歪,连忙又继续跪好,没过一会儿,他紧闭的眼睛就泛红了。
“我对你不好吗?”赵祁足足打了二十来下才停手,那些围观群众的窃窃私语早就停了,周围安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你还和个佣人吃醋啊?”顾轻舟憋不住笑了起来,“这药用过之后人会有多敏感,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控制不住的,小心把他憋坏了。”
“我一想到他还勾引过我妹妹……”赵祁面色不善的看着沈至终于射在了丁夏体内,一边走近丁夏一边说,“如果不是我足够善良,我早就把他那个多余的东西割掉了。”
“表哥……”被情欲折磨的迷迷糊糊的丁夏听到赵祁最后一句话,吓的浑身颤抖起来,后穴中积存的精液满溢出来,浑浊的一摊积在地上,他连忙跪起身,仰起脸讨好的蹭赵祁的裤子,“表哥……我……我听话!我会乖的!不要……不要割……求求你……”
“是。”
“老师?你还跟他学了两手不成?”
“当然不是这些……物理化学可不是我的专长。”顾轻舟难得露出一点羞赧的神色,“我和老师学的东西,通俗的说就是一些驯养技巧……不然,我在你那个小朋友身上试试,让你开开眼如何?”
“他确实是从脾气又臭又硬宁死不从的倔驴变成了欲求不满的婊子,不过你当初承诺过的效果,是说他只对我一个人的精液上瘾。可你看看他刚刚那个淫荡的样子,呵,欲求不满是有了,不过换成人尽可夫更加准确。轻舟,你投资那个研发团队到底行不行?”
似乎是提到了对他而言十分重要的人,顾轻舟脸上泛起一个微笑,面色变得又温柔又明亮,“他是我见过最天才的科学家,他的发明从来只给我惊喜,没有出过差错。他既然说了这药要用满一年才真正有效,那你就安心用个一年,到最后你不需要再用链子锁着丁夏,他肯定也再离不开你了。不然,你要是实在担心,下次我带他过来看看,真有什么偏差也可以及时改正。毕竟我只是个商人,卖东西而已,东西怎么样还是要看专家的意见。”
“他有那么神?看你这老铁树开花的样子,我还真要好好认识认识这个人。他要是果真有什么真才学……”
沈至眼看着那些人又要开始新一轮的诋毁,也不想再多费口舌,直接站起身走到了另一边。他着迷的看着丁夏伸出的一小截粉红色的舌头,也想起了三个月前,第一次被轮奸的丁夏遍体鳞伤的趴在地上,声声泣血的对赵祁喊着,“我也是个人啊!我也知道痛啊!我是你的表弟!表哥……赵祁!为什么偏偏是你!为什么偏偏是你要这样羞辱我!任何人都好……为什么偏偏是你……”
“大哥的调教手段果然厉害,这个性奴可比三个月前要听话多了。”
“三个月前……啧啧啧,他当时挣扎的那叫一个厉害!还说自己宁愿是死也不要被男人干,切,到现在还不是乖乖被千人艹万人骑?虚伪的骚货。刚刚我艹他的时候,靠!那穴都他妈肿成那样了,他居然还求我艹他艹的再狠一点。他的屁眼一张一合可会吸了!大哥之前和我说过,他挨揍的时候发情发的更加厉害,所以我就试着抽了他几下,果然打的越狠他越能吸。真是个又下贱又淫荡的婊子!妈的!爽!”
“少吹牛逼,他嘴啥时候闲着?还求你呢……不过我刚刚干他嘴的时候,他确实又舔又吸的,磨人……真的是狐狸精,会吸人精气的,也就大哥沈至他们能忍得久。他三个月前笨成那样,还他妈拿牙磕我,没想到才三个月过去就这么熟练了。绝了!天生被人干的料!”
“喜欢我艹你吗?”
“……喜欢。”丁夏声音很轻。
“喜欢我打你吗?”
周日,赵祁的狂欢节,丁夏的受难日。
丁夏已经数不清自己今天被多少人艹过了。他只是麻木的张大了腿和嘴,被动的承受着无休止的奸淫,上一个人射进他体内的精液甚至还来不及流出来,就有下一个人的性器捅入,将那些脏东西一滴不漏的堵回去。到后来,他的后穴因为持续不断的强奸红肿的近乎糜烂,性器的每一次抽插都成了难以忍受的酷刑,他的嘴张的酸痛,嘴角也被擦伤,一次次深喉损伤了他的食道,连吞咽那些人的精液都变得困难。他并非只有嘴和后穴在忍受折磨,已经在他身上尽了兴的人们也不闲着,他们随意挑选刑具抽打在他背上,又窃窃讨论着等一轮奸淫过后应当玩些什么不同以往的新鲜游戏。他们对趴在一边的丁夏毫不避忌,似乎专门想让他听到后续的刑罚,看看他对此会有什么有趣的反应。
丁夏对这些充满恶意的声音充耳不闻。他面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随着前后的撞击发出断断续续的破碎呻吟,他早就没有力气动上一动,可是满身的情欲依旧没有疏解的渠道,只能徒劳的被封锁在那个严苛到连一点点勃起都无法做到的小号贞操带里。他满脸泪痕,抬眼看着赵祁站立的方向,喉结动了两动,费劲的吞下上一个人留下的精液,终于空闲下来的嘴唇微微开合,吐出求饶的话语,“表哥……求求你……我好渴……好热……好痛……表哥……放过我……好不好?”
丁夏的脸又红又肿,他垂下头,小声说,“表哥对我……很好。”
“你自己是个喜欢挨打挨艹的小婊子,所以我才请那么多人专程过来满足你。没良心的畜生,你居然敢说我对你不好?下次干脆把你吊起来,任由你发一夜的情,谁都别来艹你好了。”
“我……我错了……表哥……别这样对我……”
“听话?”赵祁用皮鞋鞋尖踢了踢丁夏鼓鼓囊囊的睾丸,听到丁夏克制不住的痛呼,“没被阉割过的公狗到了发情期,这玩意儿还能学会听话?”
“我不是公狗……唔——求求你……别踢了,表哥,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丁夏又被面前的皮鞋踢了几脚,他呜咽了两声,终于还是熄了这点因耻辱激发的反抗心思,低下头,谄媚的舔起赵祁的鞋子,又艰难的,强迫自己一句句的重复起这几天他被逼着背熟不断在赵祁面前复述的话语,企图以此获得赵祁的宽恕。这次的听众多了许多,丁夏耳根通红,如芒在背,“我……我是表哥的小母狗,我只能被表哥艹……我被艹才会爽……我只能靠……靠屁眼发情……我用不上……呜……用不上这个……我还留着它是因为……它是表哥的玩具。如果它变得……唔疼……不好玩了,那它就是没有用的废物,应该被割掉……表哥……我听话……它会一直很好玩的……求求你……表哥……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
赵祁的鞋忽的离开了。丁夏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他抬起头,脸上又迷茫又慌乱,“表哥……表哥……”
“你可别在他身上做什么小动作……”
“放心。不过你的小朋友这次可被折腾狠了,这药有催情效果,需要你上了他之后才能缓解,你不艹他就算了,怎么还用这么不合身的贞操带锁着他?他不动情的时候穿这个怕是都箍的难受了,更不用说现在还用了药……看他的样子,上下两边都被艹烂了还是没能缓解情欲,多可怜啊。”
“是他活该。”赵祁冷笑一声,“谁让他在女佣面前都能发情呢?他还真以为自己这根东西能派上用场?欠干的婊子,我只是让他长长记性。”
“赵祁,别打他的主意。”顾轻舟不动声色的转了转手上的戒指,“我和他可不止普通的金钱交易关系,你花光赵家的钱,他和他的团队也不可能跟你走。夏娃——”
“主人。”一个柔和的女声从戒指上响起。
“给老师发一条留言,请他空出下周末,有外出任务。”
“三个月前,哼!他那时候可真没有自知之明!说大哥不把他当人看,他想想他配吗?一个杀人犯……”
“他没杀人。”沈至在一旁听不下去,忍不住插了一句。
“反正是个没良心的下贱玩意儿,被艹成这样也是他活该,想想这家人以前对他多好?他就这样回报他们……”
“我……”丁夏迟疑了很久,直到又被甩了两耳光,才忙慌慌开口,“喜欢!喜欢……表哥……表哥对我做什么我都喜欢。表哥……你今天还没有艹我……我……我想你了……”
“急什么?”赵祁一鞭击中丁夏的肩膀,“小脏狗,屁眼那么松,连精液都夹不住,还妄想我艹你?我的地板被你弄脏了,现在,标准姿势,舔干净。”
“对不起……”鞭子不断落在丁夏身上,丁夏小声啜泣着,转过头,俯身塌腰抬臀,将布满被蹂躏痕迹的臀部送去鞭子面前,一边隐忍顺从的承接着赵祁的刑罚,一边伸出舌头,舔舐着被精液污染的地板。
在丁夏身上驰骋的沈至停了动作抽身出来,抬头询问的看了赵祁一眼,还没等赵祁做出回应,丁夏就等不及了,他急促的摆着屁股往后蹭,带着哭腔小声喊,“哥哥……沈至哥哥……别……别停下来……艹我……艹我……射进来……”
赵祁面色阴沉下来,点头示意沈至继续,随后不再理会丁夏,扭头继续和身边那个衣冠楚楚的男人说话。
“用了那么久,你还没跟我说过,我这药感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