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哥哥你就先跟爸妈道歉,说你是喜欢吃男人鸡巴的骚儿子,离了男人就活不了,一辈子都要被弟弟操。”陆行之一边说,兄长的脸色就越发的僵硬,最后已经死死地抿住唇。
“哥哥要是嘴硬,那我也没办法。那就看你的小穴什么时候能把我夹射,再放过你吧。”
陆承英沉默着承受了十几分得抽插,然而弟弟却丝毫没有射精的迹象。雌穴被肉茎磨得又痛又麻,内阴唇已经被磨得红肿刺痛,他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场折磨,硬着头皮道,“爸……嗯、妈……对不起,你们的骚儿子……喜欢男人的大鸡巴……”
“哥哥,你作为警察怎么能对普通市民骂脏话呢?”陆行之把兄长放到父母的双人床上,兄长的两腿无力地张开,他低头伏在胯间,用嘴含住拳交后合不拢的骚逼,吞喝着里头甜甜的骚水儿,一边用鼻尖去磨蹭敏感的阴蒂,弄得兄长抖着用雌穴潮喷。
“真是个坏哥哥,一按小阴蒂都喷水了,骚水还喷了弟弟一脸……”
“哈啊……哈啊……陆行之……你真是疯了……”一整日的玩弄让陆承英心身疲乏不堪,除了言语怒骂之外,根本无力反抗对方。或者说,他无法反抗。
等两边乳环打完之后,陆承英已经被折腾得筋疲力尽,沉沉睡了过去。
下午父母出门走亲戚,陆行之把睡着的哥哥抱到父母的房间继续做爱。
陆行之抱着兄长,一边走一边干穴,走到半路就把人操醒了。
“哥哥做的很棒。”陆行之把小盒子拿出来,放在兄长面前摇了摇,“为了奖励哥哥,要送你另一份礼物了。”
陆承英有气无力地看着他打开盒子,里头躺着一对简洁漂亮的白金圈坏。
“这是我亲手做的,全世界只有两对,哥哥你看,另一对在我耳朵上。”陆承英顺着看向他的耳垂,确实是带着两个耳钉。
望着爽得泪流满脸的兄长,陆行之阴郁地笑了笑,得逞的快感甚至远超于肉体的愉悦。
如果哥哥真的没法爱上自己也没关系,只要他身体记住他,永远离不开他,无论用何种手段,只要能把人栓在身边那就够了。
陆行之好笑般挑眉,“水?从哪里流出来的?为什么流了那么多骚水?”
“从……唔……从阴部流出来……因为……因为我在被弟弟操……哈啊……”陆行之咬牙切齿地把一句话说完,眼睛因着屈辱盛满了泪水。
“哥哥真是骚透了。”陆行之低骂了一句,把陆承英的腿折到耳边,不顾他的求饶和痛呼,整个身体压在兄长结实的胸膛,感受到他的奶子不断在磨蹭自己,一边低声喘息,一边发狠地干穴,把两片阴唇撞到扁塌塌的往外翻开,每次进出都喷出一股股淫水在父母的双人床上。
“哥哥别急,我这不是怕弄疼你吗?”陆行之的手指在里面分分合合,撑得内阴放松时,猝不防地把拇指也捅了进去,男人整个宽大的手都捅入充满液体的阴道里,手指在柔软的嫩肉里抠挖起来。
“嗯……!你做什么……嗯啊!啊!别这样……快点出去!陆行之……呃啊!”陆承英见到弟弟整个拳头塞进了自己的雌穴,吓得六神无主,两腿不断地推撑着对方。
“哥哥忍一忍,我在把你射进去的精液挖出来。”
陆承英断断续续地说了好一会儿,在弟弟炽热的目光下,羞耻得不敢睁眼,“离了鸡巴就不能活……儿子要、唔……要一辈子被弟弟操……啊、哈啊……陆行之!”
陆行之领着他的手摸到两人交合处,全是兄长两个骚逼流出来的水,“来,哥说说这是什么?”
“是、是水……”陆承英隐忍地从齿缝中答道。
一次次的屈服结果只让自己留下更多把柄,一想到胸膛上的乳环,陆承英不由绝望地怀疑弟弟到底要玩到什么程度才会放过自己。
“哥哥,我想听你叫床了。你叫的我满意了,我快放过你,好不好?你也不想被父母发现我们在这张双人床上做爱吧?”
面对弟弟期待的目光,陆承英冷冷地偏开脸,“那种事我不会。”
陆承英下意识地环住他的脖子,“干嘛……啊,放我下来……”
“哥哥的小穴倒是比上面那张小嘴儿要诚实,你看,多可爱的骚逼,弟弟的大鸡巴一抽出来就留口水了,小心点别把爸妈的床都弄湿了……妈妈要是知道她大儿子正在自己的床上张开腿含着她小儿子的鸡巴,不知道她还会不会觉得你是她最引以自豪的儿子呢?”
“唔……闭嘴!……嗯啊……你他妈放开我……”兄长被操的浑身酸软无力,还强装着凶狠的模样真是让陆行之心都萌化了。
“……我没有耳洞。”陆承英疲惫地哑声道。
“没关系,我准备了穿刺的工具,”陆行之把一个打孔的小机器从抽屉亮出来,单膝跪到床上,手指缓缓撩开陆承英的衣服,“而且,哥哥不需要耳洞。这是给你准备的乳环。”
“唔、不啊……!”陆承英还没来得及反抗,乳尖距传来一阵刺痛,然后火辣辣的又麻又热,他红着眼睛瞪着陆行之,“……混账!”
“哥哥的骚逼又痉挛了,快要被操到高潮了吧。”陆行之被夹得舒爽,肉穴里的皱褶攀附在肉茎,像是无数个柔软湿滑的触手在舔舐他的肉棒。
“唔,哈啊,啊啊……行之,够了、嗯哼,要被操坏了……”陆承英两只脚在半空紧绷,双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从喉咙发出酥麻入骨的呻吟,雌穴一边潮喷着,一边射出了精液,贴在小腹的肉棒把精液喷得他自己浑身都是。
“哥哥,你要在爸妈的床上受精了,好好记着被弟弟内射的感觉吧。”陆行之也低吼一声,狰狞的龟头捅开子宫口,把浓郁的精液全部喷满子宫,把兄长射得小腹的肌肉抽搐不止,过了半响身体才从过度的快感中缓过来,属于雌性的尿道居然渗出了一小摊尿液,把弟弟的大腿都尿湿了。
陆行之半个手臂都塞进了雌穴,指尖不断拨弄敏感的子宫口,模仿性交的姿势刺穿,陆承英动也不敢动,穴口被撑到一个可怕的极点,爽得不受控地掉眼泪留下来,“行之,不要这样……好可怕……”
“放心,我不会让哥哥受伤的。” 陆行之把人哄服帖了,阴道被扩张十几分钟,他把拳头抽出去,里头浑浊不堪的白浊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
陆承英毫无力气地张开腿平躺在原处,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