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哲轩忍不住笑了两声,“开玩笑而已,看你紧张得。”
在和顾哲轩的贫嘴中,陆承英的警戒心慢慢放松,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陆承英不知道在他睡着以后,陆行之找到顾哲轩的手机号,并且发了一条短信给对方。
顾哲轩突然问道,“你脚怎么那么冰。”
陆承英顿了顿,“……神经末梢循环不良。”
顾哲轩没料到他会给出那么认真的一个答案,低声笑了笑,“我上一个对象也是这样。一到冬天手脚都很冰,睡觉的时候总往我身上钻。”
两人就着这个问题互相推让了大半天,陆承英忍不住道,“要不一起睡吧。”
说完这句话陆承英自己也愣了,以往和同性挤一张床对他来说无伤大雅,但最近受陆行之影响,他对同性之间的接触也尽可能地避免。所以这话一说出口就有点后悔了。
“你确定?我可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打鼾。”
陆承英愣了愣,羞愤地低吼了一句,“……当然没有!我和他不是、唔、嗯啊……”
陆行之抬起左腿,把整个鞋底踩在陆承英大张的阴部,带着坑纹的鞋底上下摩擦着阴蒂和穴口,冷硬的鞋底捻灭烟头似的不断碾转,阴蒂被踩压得变形,一股清亮的淫水从小穴里喷到鞋底。
“唔,唔啊、别踩……好脏……啊、唔啊、陆行之拿开你的脚……!”陆承英用力挣扎着想要夹起双腿,结果扯得身上的绳缚更紧,外阴的绳结深深嵌入了雌穴,弄得陆承英浑身忍不住地颤抖,紧致饱满的肌肉蒙上一层薄汗,在红绳的衬托下,单是看着这片景色已让人血脉偾张。
“唔、唔啊!!”
在一个狠重的挥鞭过后,陆行之把皮鞭收回来掌心,待兄长痛得紧皱得眉头缓缓舒展开,才再次把皮鞭放在大腿红肿的鞭痕上来回轻抚。
“唔……哼啊……”火辣辣的皮肤顿时泛起一阵痒意,被皮鞭的质地激得大腿肌肉轻轻地抽搐起来,陆承英闭着眼摇了摇头,“哈啊……好痒……别摸了……”
“如果你这段时间不想回家,可以来我公寓凑合一下,反正我一个人住。”顾哲轩沉吟了片刻,便云淡风轻地邀请道,仿佛不过是上他家喝杯茶。
“……那不好吧。”陆承英有一刹那的动摇,但想到因为自己的私事,而打扰到别人的生活始终麻不是太好。
“咱们什么交情,还跟我客气。来吧,领包入住。晚上负责洗碗就好。”顾哲轩一边开着玩笑一边把这事儿拍了板。
等这一阵痛楚缓过去以后,陆行之又抬起皮鞭朝另一边大腿挥下去。
“……唔、啊!行之、别这样!——啊啊!!”
陆行之不顾陆承英的痛呼,在他习惯以后,加快了落鞭的速度与力量。
“看来恢复得差不多了。可以给哥哥换别的乳环装饰一下。”陆行之把原来的乳环解下来,换上那两个带铃铛的乳环。
沉重的铃铛一挂上去,就把两个乳头扯得往下坠。陆承英痛得倒吸一口气,“不行,太重了……把它拿下来……”
“哥哥可是警察啊,这点程度肯定能忍受的。”
“……我没有。”
“还撒谎。明明昨晚还睡在其他男人的床上。”陆行之漫不经心地说道,手指滑过锁链乳夹、可调教松紧度的螺栓乳夹,真空吸奶器等各种可怕的工具,每停留一下,陆承英的心脏都会提起来起来。
“我,不是,那是我同事。”陆承英急于辩解,都顾不上怀疑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在顾哲轩留宿了。
从不远处传来陆行之的声音,横排的灯管啪一声亮起,把这个偌大的地下室照亮了一半。
陆承英这才注意到在附近的陈列架,从透视的玻璃窗中可见里头各种造型奇异的工具,在他左手边,还有一个两米高的刑架,附近放着多部不知名的机器。
地下室阴冷潮湿,陆承英看着这些陌生的事物只觉得头皮发麻,用力挣了挣,“放开我!”
陆承英的嘴巴和鼻子被对方捂着,他反射性地闭气,以免吸入迷晕的药物。
“哥。是我。别怕。”熟悉的声音从耳边响起,陆承英的警惕稍微松懈了下来,却没想到自己停止挣扎的后果,就是换来对方的一记手刀。
陆承英来不及后悔就已经昏了过去。
“陆队,你这黑眼圈很重啊,最近在忙什么案子吗?”
正在望着显示屏走神的陆承英打了个激灵,他抬起头,见到来人是顾哲轩顿时又放心下来,“不是。”
顾哲轩和他是同期,在警察宿舍里还是同宿生,两人还是受训警员的时候,顾哲轩就因着性格外向开朗人缘特别好,和陆承英也很聊得来。
“陆承英在你家?”
而顾哲轩的回应,是拍了一张他熟睡的照片给陆行之。
第二天执勤完毕,陆承英正打算回家拿一些换洗的衣物,没想到走在半路,忽然被人扯进了路旁的小巷。
陆承英不知道怎么听着居然面红了,他暗骂自己的神经过敏,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顾哲轩突然道打趣道,“全天候发热暖手宝,陆队需不需要一个?”
陆承英紧张得脸色变了,“不、不用了。”
怎么说顾哲轩才是这个寝室的主人,陆承英只得硬着头皮点点头,“没事儿。最近降温,你睡沙发要是感冒了,影响执勤就不好了。”
两人躺在一处,即使是互相背对着,仍能感受到从身后传来的体温,陆承英不知道怎么的心跳就是平复不了,一闭上眼就是新年时在老家和陆行之白日宣淫的画面。
他调了调姿势,脚不小心碰到顾哲轩,被烫到似的连忙缩了回去。
顾哲轩的公寓靠近警察局,五十平左右的单人公寓,打理得条条有理,就连陆承英也忍不住再心里暗忖,这样居家的男人还没结婚真是罕有。转念一想到自己的婚姻,又纳闷起来,不再多想。
一整晚陆行之的信息都不断过,每隔半小时就发来一条,就连顾哲轩也注意到了,但并没有多说什么。陆承英在心里感谢对方的体贴,到了晚上睡觉时,坚持自己睡沙发就好。
顾哲轩却也不退让,“不行,你这精神那么差,在床上好好睡一觉吧。”
“放心,这可是特地为哥哥买的新鞋,一点儿都不脏。”陆行之把鞋尖顶入穴口,直径一元硬币大小的绳结往里头推进,源源不绝的淫水从小洞里流湿了鞋面。
“唔、啊,啊……!”陆承英两腿打开被束缚在椅子上的姿势,让他一览无余地看到自己的胯间是怎样遭人蹂躏,他双手死死握着扶手,紧闭起双眼不愿去看。
“这样不行那样不行。哥哥,你最好有接受惩罚的应有态度。”陆行之不悦地道,皮鞭挪移到胯间干净无毛的阴唇,把两片被打湿的外阴唇翻开,用皮鞭在湿漉漉的穴口搅动,发出一阵滋滋得水声。
“唔、嗯……啊……”陆承英的胸口因羞耻和快感而不断起伏,比起痛苦的鞭打,私处被玩弄的刺激更让他难堪,“别摸那里……唔嗯……!”
陆行之用皮鞭把外阴和穴口检查一片,“看来哥哥昨晚没被那同事搞过。”
“哥哥真是口不对心,明明骚穴都因为拍打爽得流水了,还说不要。”
“我没有……哈啊、哈啊……陆行之……呃啊啊!……停下来……嗯啊……啊……”
龟甲缚在穴口和后穴各有两个凸起的绳结,陆承英每一次挣扎,身上的绳缚就会被扯紧,牵动穴口外的绳结不断摩擦阴蒂和柔嫩的阴唇,让痛苦的呻吟逐渐变了调。
陆行之手持皮鞭拍,给精致的摆设浮尘一般,用软鞭拂过兄长饱满紧致的胸膛,经过乳头时还故意拨弄了几下,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哥哥真可爱。”看着被紧缚的兄长露出羞愧的表情,陆行之笑了笑,而后抬起皮鞭,对着大腿内侧一拍——
“……啊!!”雪白的腿侧霎时红了一块儿,陆承英的脚趾痛得紧缩,惨叫了一声,身体挣扎时,牵动乳头的铃铛撞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是吗?”陆行之对他的解释不置可否,最后挑了两个挂着大铃铛的银环向他走来。
“……你想做什么?”陆承英咽下因恐惧而增多的津液,漆黑明亮的双眸仍然倔强地直视着对方。
“不接我电话,还那么轻易跟着别人回了家,害我担心了一整晚。哥哥难道不该罚吗?。”陆行之走到他面前,修长的食指牵起陆承英胸膛上的两个乳环向外拉扯着。听着兄长有些痛苦的喘息,及至两颗乳头红肿充血,挺立在壮实的胸肌上才放了手。
“那可不行。”
陆行之穿着深蓝暗纹正装,他走过来时稍稍扯松领带,经过那那挂满形形式式皮鞭的刑架时,拿起一款手臂长短的皮鞭拍。
“我就是对哥哥太温柔了,所以你不长记性,总想着从我身边逃开。”
再次醒来,陆承英发现自己在一个光线昏暗的陌生房间里。
四处没有透光的窗,他无法得知现在的时间,更糟糕的是,他上半身被龟甲缚捆绑住,两腿也被开腿缚固定在高背椅的扶手,整个人都处于任人鱼肉的状态。
“哥哥醒来了?”
顾哲轩把旁边出外勤的同事位置上的空椅子搬过来,态度真诚地问道,“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不妨跟我说说。”
“……也没什么,就是家里的琐碎事儿。”陆承英摇摇头,他最近老是睡得不踏实,半夜因为一点轻微的声音就会惊醒过来,不知道陆行之什么时候又跑来夜袭自己。
陆承英不擅长隐瞒或者撒谎,在顾哲轩一脸关心的注视下,只能避重就轻地把事情交代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