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灯托盘内的火光已然黯淡,昏黄灯影的映衬下,两个男人强健挺拔的身板儿,在他们彼此的眼中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弄得他们不知自己究竟是想战胜对方,还是生出了惺惺相惜之情。
陆骏豪仔细端详着面前这个身份成迷的青年,乱七八糟的各种念想在脑子里飞速略过;武藤也默默凝视着近在咫尺的警长,看着他跟自己很是相像的五官轮廓,同样精神的板寸头和满下巴的胡茬,以及斜挎着配枪的肩膀。恍惚间,二人蓦然觉得某种隔阂好似消失殆尽,全都释怀了一般。于是,也不知是谁先起的头儿,他们俩都兀自朝着对方咧嘴乐了。
“…咋了?…嗯?”陆骏豪伸手捶了武藤肩膀一拳,笑问说:“乐什么呢?”
陆骏豪倏然双手一紧,凭借胳膊的气力将仨人儿牢牢箍在一块儿,再将臀部向上猛地一抬,近乎在嘶吼般地和武藤讲:“艹…他娘的还能进…进…肏啊!…呃!……往里!…走!…上!……”
“…嘶…嚯哦…哦…啊……”
随着警长的强势挺进,二人贴在一起的阳具间生出一股皴劲儿,把他俩的包皮与茎身磨蹭得生疼,刺激得他们抑制不住地发出粗鲁的低吼与怒嚎,犹如两条发了情的公狗一般。终于,当陆骏豪结实的身躯倏然一颤,武藤的一条腿因累到酸痛而跪倒到了床上后,他们的龟头总算勉强齐平,一并戳到了婊子阴道尽头的那层肉膜上面。
随着他硕大的鸡巴在狭窄的阴道内一点一点艰难推进,近乎于野兽咆哮一样的呐喊,从陆骏豪的喉咙深处奔溃而出,震得房屋简陋的木质窗框都跟着微微作响。而这一回,陆警长鸡巴的龟头已经抅到了武藤的龟头。阴茎前端的敏感部位互相挤压摩擦,更是给俩男人的欲望又添上了一把火。
“…进!…再…进!…进呃!…啊!…”
陆骏豪边吼边蹙紧了眉头,汗津津的强健身躯屈躬往前,弄得他一侧脸颊都贴住了武藤的后腰。这样的姿势很不好受,让警长的腰腿都开始酸痛发麻。可是,相比起裆部传来的强烈刺激和意志的莫名亢奋,这不适于他而言微不足道。
“娘,其实……”他思索了半晌,有意无意地和母亲说:“武…武大哥和我每天不也在赚钱养家嘛。况且,他现在还捯饬出不少路子,弄得人五人六的。要是只说钱,咱其实也不愁。而且,……”
“我要提醒你们的,就是这事儿!”母亲一听王良明这么讲,眉头骤然一紧,赶忙打断了他,把手头儿的针线活儿也给放下了。她不轻不重地清了清嗓子,尔后稍显郑重地告诫道:“你们一定得给我记好。虽说,他现在是…算咱家的一份子吧。可是,这手心手背是肉,但外人他到了仍是外人。咱们若要什么都赖着他,事事靠他养,那将来,指不定早晚会出什么差池。”
只惜,未等她祈求完,身后陆警长又一次大力挺腰一顶,硕大粗黑的鸡巴就紧贴着武藤的鸡巴出溜进去一大截儿。这生猛的抽插,使一阵剧烈的酸疼从婊子的阴道壁倏然发散向她的四肢及全身,让她再无力承受任何刺激。潘梓月“啊”地叫了声后,便眼前一黑,彻底晕死在了床上。
武藤不停地大口喘息着,以不让自己过于激动。他缓缓将眼皮抬起,怔然看着身下翻起了白眼儿的婊子,脑子里乱哄哄一片。男人们紧绷着的粗长肉棍贴在一处,因为摩擦加剧和高粱酒的浸泡,使他俩的龟头和尿道统统感觉潮热得厉害,极为憋闷。
“呃……干!…干鞥!…啊!…”
小镇另一头儿的乡野间,王良明与母亲和妹妹早已用过晚膳,连碗碟都涮洗干净收拾停当了。一家仨人围坐在厅堂的桌前,守着头顶忽明忽暗的电灯,忙活着各自的事儿。
兄妹二人的母亲一边儿把全家人需要缝补的衣服都放进了长条凳上搁着的竹筐里,一件一件,凑近了眼前拿针线仔细补缀,一边儿开始了唠叨:“厂长今天跟我们讲,因为现在物资供给不上,厂里头资金短缺,所以从这个月起薪资要降。你们俩听好了,以后,不准再胡乱花钱。只要饿不死,多余的东西,不许乱买。知道没?”
“哦。懂了。”王婉宁心里头没精打采,可嘴上也不敢忤逆母上大人的旨意,更何况武藤还不在场。她脑子里有了个念想,但听母亲说话严肃,好似并无反驳余地,便只得撇撇嘴角,猫着腰匍匐在桌前,继续拿铅笔在图画本上描绘新的素描。
他们又配合着将阳具调整了几回角度,总算让它们重新回到了最初塞在一块儿时的状态。望着女人骚穴处一大片泛着腥臊的狼藉水迹,武藤和陆骏豪同时感到了种怡然自得般的满足。
俩男人缓了缓神儿,等各自情迷意乱的双眸变得清晰了些后,陆骏豪将巴掌再次拍上了日本兵的后腰,咧起嘴角问他:“…咋…?我就说…还妥吧?”
“啊……”武藤未听大懂警长的话,愣了下儿,才明白过来咋回事,急忙回答:“当…当然!妥…妥的!”
“…嚯喔……”
武藤咧嘴低吼了一声,再低下脑袋,将视线重新移向两条紧挨在一块儿的硕大阳具。一想到自己的肉棒和下方紧绷狰狞的男根都浸润在屄内涌动的尿液中,他就没来由的很是激动,很是享受。这使得飞行员愈加亢奋地往潘梓月的肉穴里面屙尿,迫切希望能把二人的痕迹尽数遗留在这狭小的空间内。
而随着尿液增多,潘梓月有限的穴道已无力继续容纳,只能任由浓黄的臊尿溢出嫩屄的小孔,顺着两瓣洁净的阴唇以及两条粗鸡巴间的缝隙淌落,把红艳的床单上浸湿出大片褐红。
“什么?这……”一听此言,武藤倏然感到很是尴尬,可也莫名有点儿兴奋。他稍稍侧过脸,盯着两人插在一处的阳具,怔怔地问陆骏豪道:“这恐怕…不大合适…吧?”
“嘁,有什么不合适?”警长极为轻蔑地回答说。他扬起下巴,居高临下般傲然俯视着趴倒在床上的潘梓月,跟武藤继续讲:“这婊子出来混,又不是自家内人……啊?还他娘要讲究个什么…相敬如宾?好容易觅着只野鸡,不搞到尽兴,岂不浪费了这…天赐良缘?”
这番夸张的评述,让本还有点尴尬和紧张的武藤总算彻底放下了心,跟着陆骏豪一道咧嘴乐了。陆骏豪将身体向后仰了些,使胯下高涨的鸡巴能更坚固地撑入潘梓月的阴道。然后,他挤挤眼,告诉武藤:“甭废话了。有尿就屙,没尿老子就屙了,你也甭…嫌啥。”
武藤应附了陆警长的指示,回过身重新扶住潘梓月的细腰,打算要开始抽动。可谁知,他刚刚试着想提臀外撤阳具,就感到下半身被猛一拉扯,进退不得。陆骏豪的鸡巴被日本兵的阴茎猛一皴,让他亦不由皱了下眉,粗喘了两三声。
“…这…”前所未有的境况,搞得武藤有点乱了手脚。他一边笨拙地试图将阳具继续外撤,一边无可奈何地向陆骏豪汇报说:“…这好像…卡在里面了。这可…怎么…办……?”
询问完毕,警长却未给出解决的办法。武藤再努力了几回,也依旧没有效果。他只好重新费力地扭过身,但看到陆骏豪撑着胳膊跟那儿闲坐着,似乎不仅不打算帮自己支招儿,还想要看自己的热闹,丝毫不担心二人阳具被卡住了这一要紧问题。
酒精与情欲的双重刺激,使得武藤的龟头本就已涨大到出奇,令潘梓月的阴道壁被撑大到了极限,不停收缩。陆骏豪再将鸡巴往里一插,即刻就把婊子的阴唇口撕开了更多,让她着实难以再忍耐住疼痛,发癫了似的叫喊出了声。
窗外,往县城去的道路及其两侧廖无人烟。潘梓月起初几声凄厉的哀鸣,尽管刺透了浓浓夜色,在天地间少倾回荡片刻,也依然不会为其他人所听到。但这对陆警长而言,却成了极佳的激励。陆骏豪趁势趋身向前,两手紧紧攥住了武藤正握在婊子乳房两侧的双手,腰上牟足了劲儿将鸡巴竭力往阴道里面顶。
“嘶呀……呃…哦…哦……啊啊!”“哦哦……嚯…吼……啊……”
“哈哈,我是想,呃…”武藤停顿了小会儿,旋即略为亢奋地哑声讲道:“我是没料到,原来长官您也跟我…我以前的…长官和一些朋友一样,也很好这口,喜欢…齐上阵,一起…搞。”
警长因脑袋有点儿懵,愣了下神儿才明白过来他话的意思。陆骏豪爽朗大笑着,将巴掌按上武藤宽阔的后背,向前推了推他,并痛快地回答说:“嘁,都是…老爷们儿嘛。要不好色,那他娘的还叫男人?别废话了,快干!”
“嘿嘿。”
陆骏豪集中精力感受着下体传来的极致温暖,方才紧绷的全身肌肉忽地松弛下来,只剩下鸡巴还硬挺地插在里面。泄了力的警长重新坐回了床上,静静望向裆部三人相连结的部位,瞅着自己和武藤同时插在潘梓月屄里的鸡巴正微微翕动,瞬间觉得十分满足。
而武藤早就激动到不能自已,不得不大口大口地粗喘以缓和下体的紧张。少倾,他抹了把脸上的汗,睁眼朝下一瞧,发现自个儿的阳具和陆骏豪的阳具一高一低,竟几乎呈并排状被潘梓月的阴唇包裹了进去。两人露出在外的半截儿茎身湿漉漉的,紧紧地挨靠在一块儿,两条肉棒上面沾满了女人的淫水儿与他俩共同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和精液。至于各自阳具下的囊袋,也在互相挤压,任由各自的睾丸时不时碰撞下彼此。
日本兵愣了神儿,一时间心中百感交集,难以付诸言表。待阳具渐渐习惯了这种刺激后,他缓缓扭过头看向后方,见满身臭汗的陆骏豪也正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
武藤亦被挤压得难受,再加上性欲变得极度强烈,使他蜷起的双腿不禁开始微微发抖。潘梓月尽管已经晕阙,但阴道收缩的频率却不减反增,狭窄潮热的肉穴壁不断夹紧又放开插入其间的两条阳具,将它们更为彻底地搅和研磨,为俩男人带去了相当震撼的酸爽感。
“…咋…还没…”陆骏豪隐约觉得鸡巴前方仍有可以挺进的空间,心里不由暴躁难耐得很。他的两手十指全数蜷曲起来,指端将潘梓月的胴体肌肤都压瘪了下去。警长一边牟足劲儿把龟头冲着穴道深处硬塞,一边忿忿地朝武藤命令道:“艹…怎还没顶…进去!快!…往里…动!”
“…在里面…啊……”武藤喘息着回答了警长。飞行员已隐约有些疲倦,脑顶和额前流下的汗水早已将他硬朗的面庞彻底浸湿,在灯火的映衬下显得油光锃亮的。他承受着阳具上愈发增大的阻力与灼热,同时颇为狼狈地和陆骏豪继续讲:“…已经…到底了…呃…”
陆骏豪的性致已极度高昂,嘴里讲出的话语亦愈发野蛮粗鲁,肆无忌惮。他嫌跪着弄实在碍事,鸡巴被武藤的囊袋别得难受,于是重新坐回床上,自下而上挺身把阴茎往屄里面送。同时,一种异样的亢奋,促使他用力攥着武藤的手,弄得俩人的手背上全都凸起了好多条青筋。
日本兵一张黝黑的脸已快涨成了褐红。他时而张口低吼以释缓性欲,时而又不得不紧咬牙关硬忍住射精的冲动。大片汗水顺着武藤宽阔的背脊与粗壮的手臂缓缓滑落,好些又沾到了陆骏豪的肩膀和胳膊上,让警长只觉浑身气血上涌。陆骏豪再顾不得别的什么,猛然拿两条胳膊环绕住婊子的细腰,把武藤的身子也压在中间。接着,他深吸了一口气,憋在嘴中,欺身往前奋力一挤——
“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吼!呃!呃啊!……”
“良明,”母亲见自己儿子不正脸儿瞧自己,又不吱声答应,于是放下了手里的活计,提高了嗓门儿问:“你听到没?”
“知道了”。王良明略不耐烦地应付了母亲的问话,头依然低着,手也还拿着抹布伸在几个玻璃罩里没抽出来。他早前瞧见屋里几盏煤油灯的玻璃罩都被火苗儿熏黑了,就提前拆卸下来,本打算等武藤回来叫他擦。可飞行员一时半会儿的又没个踪影,让他只好不情不愿地趁此时拿湿棉布把灯罩拾掇了。
不过,王良明也渐渐发觉,男人在自己家时间待得长了后,自己的胆量亦随之增长了不少,仿佛真真是找着了个靠山似的。他睨了眼身旁正练习着画画的妹妹,目光紧接着移到了她手旁几根崭新的铅笔和一盒碳条那里。王良明知道,这是不久前武藤帮她添置的物什。
“呵呵,我说…老弟啊,”陆骏豪沉了下脸,旋即又摆出一副和气热络的模样来。他盯着武藤腰背上那处伤口缝合所留下的疤痕,把手指头轻轻移向了那儿,同时讲:“既然咱都……是吧?没必要拘着束着。跟哥哥这儿,不必整得跟那帮官老爷面前一样头头是道的。随意搞,…加劲儿…干!才对!”
“诶……”武藤着实难以招架,也琢磨不透警长的真实意图,只好应和着说:“好,我…我…干!”
……
又过了小片刻,武藤和陆骏豪屙出的尿水好似在融合过程中出现了反应,致使其在流出婊子被俩肉棍儿撑大的骚屄时,尿水儿里泛起了不少泡沫,臭气熏天难闻得很。但是,警长非但未觉着不适,反倒还生出了更多兴趣。他一边儿肆无忌惮地尿着,一边儿压着嗓儿和武藤讲:“…继续尿…别…甭停……”
“…都…”武藤亦认为这么搞有点意思,笑着说道:“…快…尿完了…”
“呼——”陆骏豪重重喘出一口粗气,将膀胱里最后仅剩的一点尿液尽数排出。待两人被阴道壁挤压在一处的龟头马眼再无新的体液涌出后,他们都发现,各自的男根早已滑溜得跟水中的鱼一般,稍不留神就能出溜出去。
话音一落,还未来及等武藤应允,陆骏豪就再难以忍住浑身的燥热,不管不顾地尿开了。二人紧贴在一处的火热阳具,倏然又被炽热的暖流所包裹。浓重的腥臊臭气随之传来,直冲武藤的鼻孔,刺激得他无法把持自己,情难自抑,跟着警长一道射起尿水。
“…哦…哦……哦哦……”
尿水突袭入体内,将原已经昏阙的潘梓月重新唤醒。她嗯嗯啊啊地虚弱呻吟着,努力想用纤柔的胳膊撑起身,乞求俩男人别这么搞了。然而,正处于性欲之巅的汉子们,即便能有心,也刹不住这潮水猛兽般的性欲。
见武藤满脸懵逼,显出一派可谓黔驴技穷的窘样儿,陆骏豪对某些事情就有了更多的把握。他清清嗓子,微微皱了下眉,冲三人结合的部位努了努嘴,佯装惊讶的模样问武藤道:“你…不知道…咋弄?”
飞行员非常诚实地摇了摇头,以示迷惑。
警长的嘴角浮起一丝邪性的笑。他鼓起腮帮子瞪起眼儿,看了看武藤,指着并在一块儿的两条鸡巴又说:“…得。老子还以为,你干过恁多娘们儿的屄,应该懂怎样能解套才是。罢了罢了,告诉你啊,有尿不?把尿屙里边儿就完事儿嘞。”
随着潘梓月带了哭腔的叫喊渐渐转弱,俩男人的粗喘愈加明显了不少。武藤半蹲在床上,闭上了眼睛,同时尽可能让阳具保持在潘梓月阴道内的某一位置。陆骏豪则恨不得都瞪直了眼儿,龇着牙咧着嘴,扭曲的面庞显得很是凶悍。
虽说相较起昨夜那女人的屄,潘梓月的小穴内淫水儿倒是很多,可警长努力奋斗了半天,依然进入得十分艰难。这不禁将陆骏豪的心绪搞得极为暴躁。警长发了狠,索性将武藤向前一推,自己也跟着跪坐起身,立直了腰板儿。两个强健的男人,便统统骑跨上了潘梓月娇柔的身体。
“不……哦…别……”精神状态已然恍惚的潘梓月,知道求陆骏豪放过自己是绝无可能,只得把希望寄托在了武藤这里。她拼命撇过头,上手勉强拉扯下蒙住双眼的黑布条,失神地看向木着脸的武藤,讲说:“武爷…您…您先出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