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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双龙捣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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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藤点头答应,丝毫不敢含糊。舒莱曼便不和他再多讲,提着自己的药箱,就往诊所的住处去。不过,日本兵这时倏然想到了白天镇长跟自己谈论的安排,便连忙又叫住了德国医生。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舒莱曼回过身,问他。

“教授,我……”经历过一番‘重大挫折’的武藤,说话的语气,都不敢再如以往那样随随便便:“镇长有没有和您说过,要良明离开咱们这里,去镇公所的事?说要换…贺家人的儿子过来?”

男人叹了口气,只好先从座上下来,推着自行车走。他抬起右手,拿手背擦拭了下前额上的汗。

但这一弄,武藤立刻感到杀得慌。他急忙放下手,低头仔细一瞅,才注意到,自己的手背尽管没和警长一样伤得很重,可那女人咬得依旧很狠。齿痕落下的地方,亦已浮现出一道瘀痕。

武藤脑子里很乱,停在原地,怔怔凝视着自己的手。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声熟悉的召唤,才将日本兵的思绪拉了回来:“咦?你怎么在这里?”

陆警长仍躺在床上一动没动。他那名随从则好像做惯了这种事,轻车熟路地爬上了床,直接跨坐在女人和警长身上,将自己胯间的物件儿送进了浸满精液的穴道,拼命耸动起了身子。

这幅场面,使武藤胯间的阳具条件反射般又开始硬。

恢复了理智的男人,急忙撇过脸,匆匆蹬上了内裤和裤子,套上衣服,系好鞋,果断走向门外。临了出来的时候,陆骏豪的另一名随从也忍耐不住,和武藤擦肩而过,冲向了屋内的床上,撩拨得男人心乱如麻。

“啊啊不必。”陆骏豪摆了摆手。他抬起眼,意味深长地瞧了瞧木着脸的武藤,又继续对王良明客气地说:“我就是碰巧路过了,没啥事儿。过会儿再去趟县城里,有件公务,需要我亲自去处理。”

“您辛苦了,”王良明嘴上恭敬客套地讲着,心里却松了一大口气,庆幸总算能送走了这尊‘大佛’。他说:“那您慢点。最近天气热,您也当多注意,不要中了暑气。”

“哈哈,会的。”陆骏豪笑着回答了他。

“能留下当然好……不过若实在不行,”王良明慢慢解释道:“也不用强人所难。毕竟德国医生和镇长都是好人。他们这么做,其实都有他们的苦衷,我也理解。”

“先不急,再等等看。”武藤回答了他。

与王良明的交谈,向来能让武藤舒心许多,暂忘掉一些顾虑。只是,这种舒心只维持到了抵达诊所跟前。他俩发现,诊所大门开着,院子里的奔驰车虽然也在,可舒莱曼和他的药箱都不见了踪影。看样子,勤劳的德国医生貌似又是赶早去了哪家病人那里诊治。

“不要这么讲。”武藤这才回过了神儿,匆忙安慰起他:“也不一定呢。我今天再和他们商量一下。事情说不准,不会有你想得那么坏。”

“唉,其实也没什么好啊坏啊的。”王良明倒并未真正忧虑,毕竟镇长待自己不错,好歹还给了自己一个活儿做,不会使自己沦为‘无用之人’。他见武藤这么认真,反而有点不好意思,自觉给男人添了负担,解释说:“我就是感叹一下,你别放在心上。就算我去镇公所,也不是见不着你们了。晚上咱们还得一起回家的嘛。”

王良明看得很开,但武藤却并不这么想。先前在军队里的许多教训,加之昨晚那荒谬到令人后怕的一次经历,让他丝毫不肯再放松半点儿警惕。他愈发强烈地感到,这小地方看似平凡安宁的表面下,恐怕隐藏着不少肮脏与黑暗。

向来‘雷厉风行’、决策果断的武藤,再一次体会到举棋不定的苦楚。他犹犹豫豫了老久,直到王良明进门来催他吃饭,都没能想出啥辙。无奈之下,他只好先就凑合着重新穿好衣裤。

尽管王良明表示担忧,武藤依然决定推自行车去镇上,希望顺带能去找来些东西,解决后座软垫的问题,这样自行车就可以驮两个人了。

“按照镇长大人的意思,”在路途中,王良明重新提起了这件事:“贺家的大公子,明天或者后天,应该就要过来了吧?”

虽然来到这边以后,武藤便基本不再穿部队里下发的兜裆布,而去镇子上买了几条这边男性常穿的黑色平角裤。但是,眼神敏锐的他还是察觉,自己正穿着的这条,明显是使用过很久、已经被洗褪了色的。

飞行员登时就明白,大概是昨晚自己‘逃跑’得太过匆忙,没仔细甄别,就把陆骏豪的内裤蹬到自己腿上了。

这让他好不容易舒坦了点儿的心境,霎时间又变得乱糟糟的。武藤皱着眉头,双手拽住这条内裤的两边,轻轻脱下了一点。

男人着实难以自圆其说,一时间,又没有合适的借口来将谎言编排下去,只得先闭了嘴。王良明虽好生奇怪,但见向来‘嚣张跋扈’的日本兵今日竟难得的安静,还懂得了‘怕被人知道’的荣辱观,便也没再多想,顺势教育男人:

“你也知道丢人啦?那以后,可得长点儿教训才行啊。吃一堑,就要长一智。”

武藤无奈地笑了下,轻轻握住了他的手,凝视着他,缓缓讲道:“行行行。我会注意的。现在,你先去帮我弄点儿吃的东西来吧?”

“哎呀!”王良明惊叫了一声,连忙上前主动拉住了男人的手,放到自己面前细细检查,关切地问他:“你这是怎么搞得啊?怎么给弄伤得……这么重?”

武藤一怔,脸一沉,默默地轻轻推开王良明,故作镇定般平淡地回答道:“哦,没什么大事。就是……骑车的时候不太稳,不小心摔了一跤。问题不大的。我也是好久没骑了,嗯…所以不太熟练协调。”

“天呐……”王良明难以置信地望着那道已经发紫的瘀痕,用自己的手指尖轻轻摸了摸,说:“怎么摔得这么严重?你这样……以后不要骑车了吧?不能因为想图个方便,就忽视安全。”

随着他拔出自己的阴茎,女人被撑大了的穴道口没了障碍堵塞,俩男人在里面射出的精液,泛着泡沫,再度缓缓流了出来。武藤看到,因为射精的位置不同,最先流出来的那部分精液很浓,也很黏稠;而后面紧跟上的一大滩,则被掺和进了相当多稀淡的精液。

这倒给先前俩人的疑问一个圆满的解答,即武藤射的精液的确比陆骏豪的精液颜色要浓。可是,武藤已了无心情,再去较真儿细想这个。

他打算起身走人。正巧,屋子的门被猛然推开,陆骏豪的一名随从站在门口。大致是被屋里的动静挑拨得忍不住,那人双眼死盯着床上女人的胴体,一手撸动着自己胯间勃起的阳具,嘴里显得口干舌燥,笨拙地讲道:“对……对不起……我……我想……”

……

一晚过去,王良明是没怎么休息好。武藤回了家,的确让他稍微放下了点儿心。可是,他不懂,男人究竟在外面做了些什么,才会一整晚都死死锢着他不放。这种锢,和先前的搂抱还完全不同,仿佛是快坠下悬崖的行人,在拼命拽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牟足了劲儿,整得他很不好受。

他曾三番五次想叫醒飞行员,要他松开一点儿。但是,武藤那根勃起得相当厉害的阳具一直都抵在他屁股上,臊得他无颜以对日本兵,只好尴尬地呆在原处,一动也不敢动。

飞行员倒是很明白,当自己用阳具在同样塞着陆骏豪阳具的阴道内捣干时,那感觉的确刺激异常。以至于到现在,自己下半身的物件儿依旧没完全软下来。

他慢慢合上了书的扉页,用受了伤的右手摩挲了几下书的页脚。

武藤想起,平日里自己一贯总跟王良明讲,法国人太过自负,总自以为是天降救星,喜欢用他们做不到的道理鼓动别人闹革命。可现在看来,自己的说法,却可堪比是一种莫大的讽刺。

飞行员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慢慢将王良明身后倚着的被褥撤走,扶着他在枕头上躺好。然后,男人再把那本扣着的书拾起,离开了床,准备放回书柜。

他无意间瞥了眼那本书上的内容,看到略微发黄的纸页上,用铅字印着:

[唯有当义务的呼声代替了生理的冲动,权利代替了嗜欲的时候,此前只知道关怀一己的人类,才发现自己不得不按照另外的原则行事,并且在听从自己的欲望之前,先要请教自己的理性。]

“以后,你也多多提携我儿子一下。他有太多需要向你学。”母亲笑了笑。不过,她话锋一转,又提醒武藤道:“但你也别太辛苦了。以后晚上啊,尽量还是早一点回来,安全。”

“……诶!好!”方才被她语气惊了一下的武藤,连连尴尬地大声答应。

日本兵着实没勇气再和兄妹二人的娘正面交谈,借口去停放自行车。等王母进屋了一会儿之后,他才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极为狼狈地摸黑而入,潜行到了卧房门前。

若是放在以前,不论是面对舒莱曼还是他人似有似无的应允,武藤都有十足的信心,认为能争取到自己所想要的一切。

然而,经历了一晚的突变,被强迫参与进罪恶的轮奸之中,去伤害莫名出现的女子,又挨了她咬,武藤已有点迷茫。先前所有的誓言和决心,仿佛轰然倒塌了一多半。

男人无可奈何,只得冲德国医生的背影弯了下腰,再推着车,慢慢走回家去。

武藤不再想内射,可他却已再无法控制任何局面。他那颗涨大的龟头,终因女人的阴道太窄,陆骏豪的阳具勃得太粗,而被卡在了阴道口动弹不得,颇为尴尬地射了三四股。

“嚯……”

飞行员重重喘了口气,如释重负一般。他已无心再享受任何激情,亦或趴到女人的娇躯上歇息片刻。方才女人对他和陆骏豪的严厉‘惩罚’,已使他自觉颜面扫地,很过意不去。

“嗯,我知道。”德国医生如实相禀。

“那……”武藤见舒莱曼的态度不明朗,心中不免添了分担忧,继续试探着说:“您是…怎么打算的呢?”

舒莱曼却没再接男人的话茬。他只是沉了下脸,转身往回走,同时告诉武藤:“等明天来了,再说。”

飞行员一惊,连忙抬头,发现舒莱曼大致是出门给病人诊治,这会儿刚忙完,与自己在路上遇见了。他仓促地回答说:“教授。那个……我这边刚才出去有点事,晚上就让良明先回去,我一个人…解决了。”

他一边讲,一边趁舒莱曼不注意的空当儿,悄悄用袖子遮住了手掌外沿的伤痕,并将其小心背到身后。德国医生的眼睛并没武藤那么好使,因而未注意他私底下的小动作,只是略微感叹和嘱咐道:

“挺好,你现在在这边弄得很活络。不过还是注意一点,晚上也别在外面待太久。你一个人出来,他们应该会很担心。”

武藤什么都不敢再想,连头都不敢回一下。到了房外,男人重重关紧了屋门,并反复确认已关好,仿佛里面有一大群魔鬼,必须紧紧锁住,才能安心。接着,他急忙跨上自行车,踹开地撑,冲着家的方向,猛蹬出了个几十米。

直到那栋房子消失在了远处,自己已快重新骑回到镇子上时,武藤才终于松了口气。

可紧张、愧疚,加上激烈性爱消耗了大量体力,让一贯干劲儿十足的强壮飞行员,此时犹如要虚脱了一样,仿佛又从高空坠落了次一般。他一个没踩稳,身子一歪,险些没连人带车一块儿摔倒在地。

见王良明进了门,武藤亦不想在外面多呆,警长那眼神看得他心里直发毛。男人便也推着车,朝陆骏豪点了下头后,一言不发,想先把车推去后院。

然而这时,一只手却按上了武藤的肩膀,阻止了他想离开的打算。陆骏豪等王良明进到了诊所最里面的屋子,关上门后,才贴近了飞行员的耳畔,小声问起他来:“兄弟,昨晚玩儿的,咋样?跟哥哥讲讲呗。”

而门口,穿着警服的陆骏豪,正背着手,提着条警棍,面向他们。

“早啊!”陆警长春风满面,主动对他们打了招呼,看上去心情相当的不错。

“警长您好。”王良明连忙对陆骏豪回礼。他见警长是一个人来了这边,也没依着惯例带上两个随从,便关切问道:“您这是要来问诊,还是要找舒莱曼先生问事?先到里面坐吧,外面太阳怪晒的。”

“你……你来吧。”武藤赶紧招呼他到跟前,万般庆幸自己总算能得以脱身。“嗯……,你就……”

“嘿嘿……谢谢您。谢谢您。”早前还对武藤充满威胁之意的随从,此刻俨然彻头彻尾换了副面孔,恭谦得犹如在孝敬亲爹一般。

武藤实在不愿再多待片刻。他顾不得什么,下地后,随手从床边捞起条内裤,再拾起自己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提上鞋袜,赶忙到一旁胡乱换上。

当然,男人不会将这些公开与他说,只是淡淡一笑,一手揽上了他的肩,讲:“德国佬说不定,不同意这样的安排呢。”

“真的吗?”王良明诧异地回过头,眼神里也略透出几分惊喜,问:“他已经和你谈论过了?”

“我感觉是这样。”武藤扬起嘴角,顺带又踢了脚自行车的脚蹬,让它向后空转了一两圈。他对王良明说:“相信我吧。我的感觉,向来都很准的。”

“昂,好像是。”武藤仍在纠结着警长那边的状况,因而回答得有些心不在焉。男人顾虑着,陆骏豪昨晚曾挑开了身份证明的问题,说明对自己很可能已经产生了怀疑。他恐怕需要尽快想个办法,来堵上这个漏洞。

而要圆这个谎,对他这样一名日本士兵来说,可比命令他开战机飞越整个太平洋,到彼岸的夏威夷去执行军事任务,难上千百倍。

王良明自然不清楚武藤跟陆骏豪的瓜葛,见男人反应平淡,以为是他亦决定让自己服从镇长的安排,便抱着两条胳膊,惋惜哀叹道:“以后,我也就只能陪你到公所前,然后咱俩就分道扬镳,从此路人咯。”

他不由感慨,这位陆警长的卫生习惯实在糟糕,前裆部的黑色布料上,沾满了大片花白的精斑,其中还有不少暗黄的尿渍。而武藤自己的阳具因为激动了一宿,不少精液和黏液从龟头流出,全蹭在了警长留下的那摊痕迹上面。

武藤双手捂住了脸,颓唐地倒在床上,不忍再去看内裤上的精彩斑斓。然而,他又不知为什么,方才那景象,竟让他抑制不住地回想起昨晚二人射在女人阴道内的混合精液,使他好不容易才疲软了点儿的阳具,又有了蠢蠢欲动的架势。

飞行员一边狼狈地不停抚摸自己的物件儿,试图让它尽快归位,一边开始琢磨,该如何处理警长的这条内裤。他很为难,不知是应该把这条内裤还给陆骏豪,还是就自己留着或扔了,假装什么事也没有。

“这本应该是你的活儿。”王良明一绷脸,假意生气,逮着机会开始指责男人的不是。他又说:“不过,本少爷看你劳苦功高,于心不忍。今天姑且,就帮你代办了吧。”

武藤拍了拍他的肩,颇为歉疚地笑了笑,便挪腾开了点儿地方,让他先下床出门去忙。

男人暗暗庆幸,总算没露出马脚,将这事暂且糊弄了过去。他拿胳膊撑着床,缓慢坐直了身子。可突然间,武藤又发现了不对劲儿,目光停留在了裹着自己胯部的那条内裤上——

“哈,没事的,没事。”武藤勉强扯了下嘴角,努力作出个微笑的模样,告诉王良明:“我昨天调整好了状态,已经完全适应了,没问题的。这个嘛,长时间不骑,就容易退步。”

“你真得要当心一点!”王良明依依不饶地嗔怪着,又说:“一会儿去舒莱曼那里,要他帮你处理下,包扎一下吧?”

“不用不用。”武藤听他这么讲,瞬间有点紧张,赶忙摆了摆手,讲道:“这点儿小伤,算不了什么。而且,我自己处理一下就完全可以,不要去麻烦他。也别让他知道……”

“所以,”待到男人彻底睡醒,跟自己道了早安,终于放过了自己后,王良明才紧张又好奇地辗转过身,问他说:“昨天……事情都解决好了?”

“嗯嗯。”武藤仍有些晕,无意识地将右手按到了自己前额上,搪塞他道:“对。呃,不过运气不好,没有碰上任何人。等回头吧……嗯回头再去看看别处。”

王良明很困惑。他发现男人说话的腔调有气无力,貌似极为疲惫,一反常态。而且,好像还在试图隐瞒什么。他正琢磨着,一抬眼,却意外发现了武藤手掌边上的那道伤痕。

男人静静思索了一会儿,放弃了将书搁回书架的打算,而是将其放进了桌子的抽屉里。然后,已经很疲惫的他重新脱下了衣物,换成短裤,轻手轻脚爬上了床,挨着王良明侧躺下来。

他盯着王良明,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一如往常那样,伸过了胳膊,把男孩揽到了自己这边儿。但是,武藤不敢再有更进一步的动作。他感到,自己涨大的下体十分难耐,生怕会节外生枝,抑制不住自己某种冲动。

而这种冲动,则从很早以前和王良明躺在一起时,就一直存在。且随着日子变长,有越发增长的趋势。

……

武藤默默站在原地,反复品读着这句深奥的话。他搞不懂,跟自己一向鄙夷的陆警长一道强上了女人,应该算作什么?权利?义务?嗜欲与生理冲动?还是理性的抉择?

好似都有,却好似又都不应有。

推开门的一刹那,愧疚与不安,再度席卷了武藤全身。他知道自己今晚的作为多少出于无奈。可是,脑海中纷乱的疯狂回忆,以及手上不时传来的隐隐疼痛,都让男人始终无法摆脱这种自责。

而武藤这时又看见,卧室桌上的台灯开着,王良明则倚着被子靠在床上,已经睡着了。他的膝盖上,正扣着一本。见状,男人即刻便清楚,他这是好久都没睡,一直试图坚持到等自己回来。

武藤愣愣地看着床上熟睡的男孩,心中的悔恨愈加强烈。但是,他却又知道,自己在当时的情况下已别无选择。他唯一能去懊恼和自责的,就是自己傍晚时非要再去折腾,非要再跑进那栋屋内。

屋漏偏逢连夜雨。待他终于磨蹭回了住处,在院子门口,又赶上王良明的母亲正好归来。她同样有点惊讶,不清楚武藤怎么这么晚才回家。好在,经过武藤一番解释,她没有起疑,反而感激地对他说:

“你看你来这里,我们也没能为你特别做些什么。你这倒好,帮了我们这么多,连自行车都弄来了一辆。”

“应该的,应该的。”武藤嘴上嘿嘿笑着,可心里却无比紧张,生怕自己讲出哪句不当的话,被王家的母亲抓住端倪。他说:“有了自行车的话,不就更方便了嘛。”

男人这时发现,陆骏豪和自己的手仍紧握在一块儿,没有松开。警长就像泄了气的自行车轮胎一般,再没有能力去开动。他眼睛紧闭,嘴角流满了口水,模样极为狼狈,自然不会意识到握在一起的两只手掌外沿,已被鲜血染红。

武藤见状,赶忙甩开了陆骏豪的手,检查自己手掌的伤情。他很庆幸,自己的手掌外侧除了留下了道很深的咬痕外,并没有任何伤口。至于那些血,全是因陆骏豪的手掌被女人给咬破了一大块,蹭到自己手掌上的。

男人怔了一会儿,望向自己下身、三个人连结的部位。得到彻底释放的两条阳具,浸润在大片白色的精液中,正一点一点地疲软下去,使武藤总算能撤走自己那根‘犯了错’的物件儿,不让它再被肮脏泥泞的穴道所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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