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玠揉他揉得正神魂颠倒,近来更是清楚自己已经被徐安真吸引,见他一幅委屈的样子,丝毫都没发觉自己的嫉妒和占有欲,忍不住带着点怨气咬了小娇妻雪一般的胸脯一口,拉开他的腿掰开软嫩嫩的小穴就插进去:“我折磨你?你还不知道什么叫折磨。”
徐安真被这毫无准备的挺进弄得浑身酥软,喘息着瘫在床上,靠着本能胡言乱语,同时用无力的双手去推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你又不喜欢我,偏偏要……要睡我,你,你干嘛这么对我……”
起先徐安真以为魏玠对自己的兴趣出自于选择这么一个人做妻子的好奇,然后是审视,更何况他们的身体毕竟很契合。
接着亲吻就慢慢向下,徐安真羞愤地低头看见男人吸了一口自己的乳汁,脸红似火,却没想到下一步男人就拉开了他的双腿,盯着他下身的小穴看个不停。
湿润润张开的两瓣肉唇不断张合,徐安真的呼吸也紧张了起来。他隐隐觉得什么地方不对,还没想明白丁字裤就被扯了下来,魏玠在他腿根埋头,一口含住了他的小穴。
徐安真立刻被逼出了眼泪。
徐安真被他若即若离撩得只想哭,一时不查胸上的乳贴被撕掉,奶头立刻溢出奶汁。男人用手捏了一把他翘起老高的奶头,笑了,热气就喷在耳边:“真甜,等着我帮你吸奶对不对?”
说着,就从他腿间抽出手。徐安真立刻挣扎起来。他的格斗功夫虽然不如男人,但也是狠狠练过的,然而才一动手就高下立判,被绞得紧紧的回击不能,扔到了床上,一把就被扒下了裤子。
上身已经赤裸,被撕开乳贴的一侧奶头高高挺起,乳汁已经流得引人瞩目,另一侧的乳贴倒还是好好的,但徐安真没了裤子,下身也失守了,被稍稍撩拨一下就立刻兴奋起来的肉棒高高挺立,小穴更是湿哒哒热乎乎,像一块小蛋糕,就等着人来吃。
他才脱了上衣,解放了肿痛了一天被束缚在乳贴里的胸,解开贴身剪裁的西装裤往下褪,身后的门就被推开了。
徐安真警惕地回头,果然看到魏玠推门而入。
他的衣服才脱了一半,上身赤裸,裤子挂在臀尖上,勒得生产后丰满的臀肉一道色情的肉痕,丁字裤又露出了整个屁股,徐安真立刻羞耻起来,下意识想提裤子。
徐安真故意不再克制,又哭又叫,捂着被吸得肿痛的胸被他肏得嘤嘤直哭,还撒娇:“你对我不好,你根本不是我老公!你一点都不喜欢我!”
男人对自己的孩子没有多少兴趣,时常视而不见,却对年轻娇嫩的小妻子肆意妄为。徐安真被他弄得筋酥骨软,沉溺于情欲之中,简直就像是被使用过度乱七八糟的性奴一般。
这种事就算是对恨不得整天黏在丈夫身边的徐安真来说也太过了,但他却抵抗不了。
徐安真被他折腾得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心里却盈满了莫名其妙的情绪。魏玠吸干了他所有的奶,当他捂着胸口哭着求他给孩子留点的时候他反而变本加厉,舔掉了柔软乳肉上的乳汁,抬起头来威胁他:“乖乖的,不然你知道会怎么样。”
徐安真穿着套装走进家门,一时觉得筋疲力尽。
他有段日子没有出现在公司了,魏玠也变了个人,什么都不和他说。他以为在记忆恢复之前,这男人冷酷无情,肯定是不会再让他接触公事了,没想到今天忽然带他出去商谈吃饭。
徐安真参加这种场合时间不长,但他一开始就是身居高位,看着绵软,身后靠山却不容小觑,起初就算有点慌乱,后来也很习惯发号施令,并没真正失败过。何况今天还有失忆了不再喜欢他了的魏玠在场,他更是卯足劲好好表现,下意识就想拉回点印象分,让对方也惊艳一把。
但事实证明并非如此。
徐安真发现了魏玠比几年后更加明显直白的占有欲和控制欲之外,还有一种十分微妙的东西。在他把自己压在床上亲到窒息的时候,在他一口含住自己湿漉漉的小穴让自己汁液喷涌嘶声高潮的时候,在他半梦半醒压在自己后背上,下意识摸到胸前,抓住自己的手臂不让自己逃开的时候。
他虽然不说,但徐安真也无法欺骗自己,他总是在把自己分裂成两部分,想看看哪个在自己心里更重要,看看自己会在意乱情迷的时候选择哪一个。
他的赤足被男人捏在手里,双腿被迫大张,被舔得神魂颠倒,不一会就身软如绵,魏玠把他弄得春水如潮,随后慢悠悠从小腹又一路亲上来,揉着他还在溢奶的胸缠绵低语:“你真香……”
徐安真被揉得快哭了,咬着手指头一幅娇痴,却死死忍着。
他的小穴热烫无比,湿哒哒淌着水,被两根手指撩拨得抽搐不断,偏偏男人又不插进来,极有耐心地缓慢进行。徐安真被弄得受不了,不得不直视魏玠,哭哭啼啼:“你要做就快做,为什么总是折磨我?”
徐安真下意识在床上蜷起来,却被抓住了脚踝。男人拉开他的手,盯着他的奶头看。想起上一次他是怎么玩弄这对奶子,吸干里面的每一滴奶水的,徐安真就禁不住羞耻起来,试图蹬腿:“我还要喂孩子,你不能再吃了……”
可他的手已经被拉开,鼓鼓的小奶子被轻轻一捏,立刻喷射出一股奶水。徐安真简直羞耻到没法见人,蹬着腿扭头不敢看,身上却陡然一沉,被压住了。
他的下巴被捏住,男人啃了一口他的脖颈,随后找到他的嘴唇,咬了一口,随后立刻探入他因吃惊微微张开的嘴唇里。多日未曾耳鬓厮磨,徐安真软软地哼了一声,被亲得不分东南西北。
魏玠怎么会让他如愿,三两步跨过两人之间的距离,熟门熟路将手从后面塞进半褪的裤子里,从后揉捏了一把徐安真的臀肉,手指就探进了肉乎乎的腿间缝隙里。
徐安真被他从后抱住,本来就不好反抗,又被他含住耳垂,整个人都软了下去:“不……不行……”
可这声音又甜又媚,怎么看都不像是真正的拒绝。魏玠的手挤在他的双腿间,滚烫炙热,让徐安真忍不住夹紧了腿,却发现他只是轻轻揉搓厮磨娇嫩敏感的肉唇和穴口。他咬住嘴唇,就听见男人含着自己的耳垂含含糊糊地问:“为什么不行?以前的我的可以,现在的我就不行?”
徐安真当然知道,甚至仅仅因为他这句话就感觉到小腹一阵火热,情液流淌而下。
他始终对魏玠没有什么办法,被他扯开双手后就放弃了一般软绵绵地看着他搂着自己的大腿慢慢顶进来,咬着嘴唇眼睛湿润,神态介于不情不愿和羞怯畏惧之间,看上去真像一个被情人在开苞前就玩透了的小处女。
魏玠俯下身来和他接吻,把他的唇舌又玩弄一遍,同时插进他身体最深处,一阵翻搅,挤出更多湿哒哒甜丝丝的春潮。
冷艳高傲,成熟商务范的小绵羊果然让魏玠一场生意谈下来总是若有若无看着他,虽然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动手动脚,甜言蜜语,亲昵互动,但徐安真还是敏感地直颤抖了。
他好想念以前的那个老公哦。
然而,漫长的工作之后,徐安真是什么心思都没了,回家的路上就忘了白天发生的事,进门后立刻上楼,进自己的房间准备换了衣服洗澡。饭在外面吃过了,倒是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