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真已经没了什么判断力,温顺且痛苦地蹙着眉扯下了自己的裤子,踩着它又从屁股上剥掉了内裤,让那诱人的丁字裤缠在他白嫩丰腴的大腿上,随后对这丈夫张开双腿,两脚踩在椅子边缘,对着丈夫不知羞耻地用细嫩手指剥开了湿漉漉黏哒哒的阴唇,把湿乎乎红润润,因为过度的玩具玩弄而微微肿着好好张开等待着插入和灌注的小穴展示给好像陌生人一样只是看着的丈夫。
他细声细气哭了起来:“好难受,这里,那里,都好难受……求求你,daddy,我需要你,你回来嘛……我快不行了……”
他说着就胡乱地往小穴里插入了两根手指,随后抓住自己的一只奶子粗暴揉弄起来。奶汁从他的身体上流过,那小穴里的水声泛滥,咕啾咕啾,噗嗤噗嗤。
徐安真一颤,咬着嘴唇看着他,像只走投无路所以一定会走入陷阱的小白兔。男人神情甚至称得上纯真无邪,再度对他进行引诱:“毕竟你说了我是你的丈夫,又有哪里是我没有看过的?不用在意我。”
话是这样说,但徐安真怎么可能不在意呢?他几乎要因为面对这看似毫无猥亵之意的目光而高潮了。一股在爱人面前展示自己,不知羞耻地告诉他自己有多淫荡,又有多需要他的冲动立刻主宰了他,羞怯粉嫩的小白兔抓住上衣下摆,往上一拉,脱掉了软绵绵的毛衣。
下面是光溜溜白嫩赤裸的上半身。两只小奶子果然已经高高鼓起,上头两颗又痛又肿的乳头红艳艳湿漉漉,正渗出乳白汁液。徐安真呜咽一声,两只手捂着胸口,试图为自己辩解:“它……他们实在是太敏感了,我不能……穿内衣会很痛……是你不让我穿的……”
徐安真不安地在床边几步远的椅子上动了动,立刻招来了失去记忆的丈夫饶有兴致的凝视:“你又溢奶了?今天贴了乳贴吗?看你的样子好像很难受。”
他实在不能理解,为何说出这种话的丈夫神情仍然平静如常,只是带着几分好奇。
徐安真咬着嘴唇试图忍耐这种酸胀难忍的感觉,但他实在痛苦不堪,又被丈夫那样看着,哪怕是轻盈如一根羽毛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也重若千钧。他试图以同样冷淡平静的态度回答,开口却漏出了几声难耐的闷哼,立刻就知道自己已经失败了:“是……是的,它总是……我没有办法……”
被那双眼睛盯着他什么都做不好。
正如魏聿说过的,魏玠的伤势其实并不很严重,但他确实失去了一部分记忆,医生对这种情况也没有什么办法。在医院里住了几天之后,魏玠就回家了。虽然徐安真有些担心,也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在家里和他相处,但却拦不住讨厌医院的丈夫。何况家里有相当齐全的设施,还有一个医疗团队,他没有理由拒绝。
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失去记忆的丈夫,徐安真甚至比他刚来这个家的时候更忐忑畏缩,好像自己不再是女主人,而成了一个尴尬的闯入者。他很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个似乎要更年轻一点的丈夫还不会完全收敛自己的恶意和冷漠,也很清楚在对方的记忆里自己就算不是莫名其妙占据了妻子位置的心机贱货,至少也是个突兀出现的陌生人。而他永远也不想被丈夫讨厌,只好尽量悄无声息的行动,好不激怒他,被他剥夺留在家里的资格。
气量在某些方面十分狭小的男人无声冷哼,随后岿然不动,只是欣赏着小美人把自己玩得乱七八糟,瘫软在地上,靠着椅子腿,最后慢慢清醒过来,羞愤不堪,又好似受了极大的耻辱般,随便捡起衣服,落荒而逃了。
男人在他身后凝视着他,脑海中想的是要如何教训这只粉嫩可爱的小屁股,又要如何让他认清楚,他的丈夫究竟是谁。
嫉妒自己很没有逻辑,但他是理直气壮的。
被忽然之间似乎变得陌生起来的丈夫以似是而非的语言挑逗,徐安真比自己想的反应更大。他羞耻不已,即使浑身上下都好好穿着衣服,却还是感觉太过赤裸。他不知道魏玠想要什么,是出于许多顾虑和怀疑所以保持旁观的试探,还是产生了兴趣所以饶有兴致的逗弄?
他什么都不知道,除了自己匆忙出门忘了贴上乳贴的恶果——他溢奶了,甚至还打湿了毛衣——之外什么都不知道了。
徐安真意识得到失忆了的丈夫正盯着自己胸口看,连忙穿上外套,补救:“我知道你不记得了,但是我们已经有孩子了,三个月大……”
小娇妻腿根颤抖着,用湿红靡艳的舌尖舔弄自己的嘴唇,眼神迷离盯着床上的丈夫看,把他当做春药和手淫的幻想材料,玩得自己不断潮吹,淫媚骚浪无比。
可男人不爱听他叫自己曾经的称呼,更不爱他哀求自己回来。
难道现在存在于这个房间里的自己不是他的丈夫吗?难道他还需要其他的什么人,才能允许被插入,被射精吗?
这样说着的小娇妻似乎已经快因为羞耻和暴露的快感而昏过去了。
魏玠歪了歪头:“真可怜。穿着裤子难道不难受吗?你下面已经那么湿了,还是脱掉好一点吧?”
其实徐安真已经打湿了自己的裤子,只是他自己不知道罢了。那条柔软舒适的裤子在他坐下来的时候服帖地包裹着他蜜桃般的屁股和小穴,没一会灰色的裤子就被打湿出一片深色水痕,勾勒出两片花瓣夹着的那条湿漉漉的腥甜小缝。
可怜的小人妻知道自己在刚生完孩子的那时候这对鼓胀挺翘的奶子就被丈夫玩得太过分了,所以他总是不分时间地点随时漏出甜蜜奶汁,被挤奶就会立刻高潮。最近他的身体是如此寂寞,不得不在游戏室翻找从前被丈夫拿来玩弄自己的诸多玩具一一使用好打发夜晚。但这都无济于事,每次无论在来之前怎么挤奶,怎么用跳蛋按摩棒把自己操上高潮,喷水射精到几近痛苦,只要被丈夫意味深长的目光笼罩,他立刻就会感觉到胸前和身下一阵湿润。
他恨自己这过于敏感,过于渴望丈夫的身体。
男人靠在床头,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慢慢开口:“脱掉衣服,处理一下。不然你会很难受的吧?”
徐安真搬出了丈夫的卧室,尽量把那里恢复得和从前一样,又将孩子的卧室放得距离自己更近,甚至还开了一扇新的门,方便当孩子哭起来的时候自己能够及时过去安抚。
魏玠回家后过了一段时间才逐步可以恢复活动,在此之前,徐安真努力生涩地学习着如何照顾他,习惯和适应他的节奏。两人虽然很少说话,但总算是逐渐熟悉起来了。
他穿着端庄的完善包裹着身体,但又恰到好处呈现出身材优点的衣服,以贤惠温顺的模样试图刷好感,魏玠时常显得很无聊,不会怎么搭理他,但对他的出现也没有任何意见。他有时候很有精神,会上下扫视徐安真,让他感觉自己根本没穿衣服,随后在吃饭喝汤擦洗身体甚至两人都的时候慢条斯理地用各种下流猥亵的语言调戏他。
终于可以起床自由活动之后,魏玠很快发现,小妻子正躲着自己。他分明已经害怕自己误会所以放弃了自己的所有工作,除了那个孩子还有什么好忙的?他有些生气,但也不是不能理解。
自从那天在自己面前哭着喷水淫态毕露之后,徐安真就很不自在了。何况他似乎以为能够自由活动的自己就不再需要他的帮助,好像他这快要爆炸了的阴茎不需要恶狠狠地捅进某个早就饥渴难耐的小穴里好好征服一番一样。
某个深夜,徐安真被孩子的哭声惊醒,穿着宽松的睡衣跑进孩子房间里,见孩子哭得厉害,急忙撩起衣摆将乳头塞进他嘴里,同时低声哄着他。
而他的丈夫只是意味深长,语气又低又色情地指出:“你湿透了。”
徐安真脸上一阵热气,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到精神错乱。他的胸前滴滴答答漏着奶,他的下面也湿透了。看着躺在病床上意外显得不那么有威胁性,甚至脆弱了许多的丈夫,徐安真尽量不动声色地站起身,低头退了出去:“我明天再来看你。”
他走出病房的时候双腿发软,一关上门隔绝了仍然盯着自己看的那道视线就忍不住靠在墙上喘息片刻,这才去医生办公室了解更详细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