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面墙上有壁炉,正对门放着一把高背椅,威仪具足,显然属于主人。椅子面前放着一只宠物的水碗和食盆,还有一张小小的柔软的垫子,假如主人坐在椅子上,宠物就可以蹭他的腿。
小兔子嘤了一声,又害怕,又古怪的期待,看向带他来到此地的男人。
男人抬手挠了挠他的下巴:“这是你的游戏室。”
给他穿婊子的衣服,用照顾公主的方式宠爱他,让他随时随地都可以跪下去,又永远天真可爱,哼哼唧唧着提起裙子踮起脚在男人的鸡巴上落座,小小的穴口即使生过孩子也是湿漉漉软乎乎的,一张小嘴一样温柔的裹着丈夫的性器,叉开腿追求永远炽烈的性欲,和把他摆弄成淫娃荡妇的爱。
只有一个人可以这样满足他。
徐安真在户外被肏得魂飞魄散,抱着栏杆嘤嘤抽泣,等到男人在他屁股里射过一轮,又把下一次的精液都射在他被扇到红肿如同蜜桃的屁股和雪白耀眼的细腰上之后,甚至主动转过身来张开嘴,要男人把鸡巴放进自己嘴里,仔仔细细的舔干净了。
魏玠揉着他的乳根,抱着他尽根深入又整根抽出,操了不知道几百下,这才松开咬住小兔子后颈的利齿,转而把手伸到小兔子大腿内侧,提着他敞开得更厉害,又插进他的最深处搅弄,男孩的屁股跟着他摇,软绵绵的臀肉被摁坐在男人大腿上,肉贴肉的厮磨。小兔子浑身颤抖,双乳高高挺起,叮铃铃的锁链胡乱滚动,亵玩着男孩平坦的小腹。黑色的丝袜不知道什么时候刮破了几个洞,白嫩皮肉汗水淋漓,闪闪发光。
男人抱起整只软绵绵的小兔子,把他挪到了空阔宽敞的地方,让他穿上一双在酒场卖淫的兔女郎才会穿的高跟鞋,站在地上撅起屁股再次纳入男人的性器。被迫上岗的垂耳兔女郎大腿上满都是自己的淫水和男人的精水,打湿了丝袜和吊袜带,被男人操着踉踉跄跄,穿着一双尚未习惯的高跟鞋往前走。
他项圈上的锁链被人握在手里,又像是一条被驱使的小狗,跌跌撞撞,一路走到了衣帽间门外,走过光滑洁净的柚木地板,淫水一路滴滴答答,好像一只淫乱小狗留下的口水。
小兔子用力扒开丰润的臀肉,深深臀缝好似秘密之地,慢慢张开,露出一张在床上就渴求不已的粉红屁眼,像吃最喜欢的胡萝卜那样卖力的晃着腰吞进去,自己撅起屁股往后迎合,慢慢吃进去更多。屁股虽然是湿的,但紧得要命,进去很不容易,可是小兔子已经被身上的夹子和内衣弄得昏头涨脑,满脑子只有自己是只淫荡兔子的想法,什么廉耻矜持全都不记得了,身后的男人不愿意主动来干自己,只好由自己努力迎合,前前后后扭着屁股用男人的阴茎来满足自己。
“啊……daddy好大……好烫……我好坏,我是一只坏兔子……”腰身纤细尚未怀孕的淫兔胡乱呻吟着,两根手指在自己的乳头附近打转,却不敢碰一碰,摸到乳夹都觉得害怕。
给他用的乳夹相对温和,虽然可以调整砝码施加压力,但他毕竟还没有经过任何训练,魏玠并不准备加码,但即使如此,对徐安真而言,也足够让他感到错乱和害怕了。
他俯身亲吻自己撞上门来的这只兔子,用舌头顶开他的牙齿,命令一般让他对自己敞开一切,拧紧了一只乳夹。小兔子瑟瑟发抖起来。
他双眼迷离,双穴流精,歪歪扭扭的站起来,被男人牵着奶子和阴蒂,穿着一双卖骚的高跟鞋和一身被淫液打湿,勾人到无以复加的兔子装束,被塞进了一个大大的灰色蓬松兔尾巴,像是收工了的卖淫发情兔一样,被牵进了游戏室。
一扇带有密码锁的门打开,眼前是一个开阔的空间,正对面是一个刑架,阳台上放着一只木马,一侧墙被架子占据,上面摆满了形形色色的玩具,架子底下空出一个人跪着那么高的地方,固定了一排形状颜色各异的假阳具。
对面另一个架子上是装饰品,几个小盒子里放着将来会成为徐安真永远不许拿下来的装饰品的乳环。
他终于到了户外,阳台上微风和煦,天光大亮,淫乱的小兔子听到咔嚓一声,他的锁链被扣在了栏杆上,像是拴在户外不吸出主人的精液就不能回去。可是屁股里肆虐的大家伙一点要射精的意思也没有,濡湿潮热的淫肉紧紧吸啜,讨好的舔舐,小兔子撅着屁股扶着栏杆闭上眼睛,被火热的大掌和又粗又硬的胡萝卜困在原地,上半身却塌陷得厉害,腰深深凹下去,额头靠在栏杆上接受挞伐,屁股却好像一座淫荡的山峰,对着后面的男人大开。
这只兔子还小,体型纤细又柔弱,好像用力揉搓就会淌水,掐一把他就会哭起来,要是猛力操上几个晚上,他就会坏掉。但是事实当然不是这样的,他的小穴和子宫都被精液浇灌透了,外面像是矜持甜美的小处女,要请他吃饭,红酒搭配玫瑰花,然后请他跳舞,把小小的白玉兰花苞一样的手拢在掌心里随着浪漫的音乐旋转,随后送他回家,在台阶上吻别,这样交往好几个月才可以把手伸进他的胸衣里,玩弄他娇小的乳房,再过上几个晚上,在铺满玫瑰花瓣的白色床上夺走他的贞操。
但其实他里面随时都想要男人的疼爱,在狭窄的楼梯间里被人扯下裤子,用手指把内裤顶进他的骚穴里,在上课的时候启动他屁股里的跳蛋,在他出门之前要给他戴上鸟笼不让他像只不听话的小狗一样胡乱撒尿,当他回到家之后,当着佣人的面让他吃男人的鸡巴,舔干净喷溅在脸上的精液,给他的小奶头上穿环,把他的屁股扇肿,让他跪在地上爬行,不许走路,还要用脚趾头插他粉嫩的小穴。
屁股里面紧紧夹着想念了许久的性器,却始终都无法整根的吞下,身后的男人分明是贪婪且狂暴的,却非得看着他主动送上湿湿软软的屁眼,不知廉耻的主动吃下去,徐安真两手撑在沙发软绵绵的表面上,咬住嘴唇一寸一寸往后挪,软乎乎的屁股越翘越高,好似发了情一般,垂下来的兔耳一条落在胸前,一条搭在背上,男孩回过头去,扭着屁股让最喜欢的龟头在自己的屁股里胡乱戳刺着,同时请求帮助:“daddy,帮帮我好不好?我好想你,我一直都好想你,不要再欺负我了……”
他还不太习惯对魏玠撒娇,这种要求就更不能理直气壮的提出来,只好绷紧屁股用臀肉夹着男人的性器摩擦作为一种色情的贿赂。魏玠被他看得胯下铁一样坚硬,抓住男孩的屁股往前用力一送胯。
徐安真叫起来,挺直了上半身,锁链乳夹和阴蒂夹哗啦啦一阵狂风骤雨般的铃声,穴里的性器长驱直入一直戳到最深处,男孩身上冒出一层细汗,哭泣着被整个剖开,像是热刀之下的冷黄油一样吱吱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