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别无他求。
但魏玠抬起脚走到他身后去了,一阵轻柔的响声,徐安真害怕起来,他含混的叫着,像只口齿不清的小狗。直到魏玠走回来,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用喜爱和宽容的语气命令:“安静。”
男孩立刻抬起屁股,在刑架上舒展自己的身体,好像一个体操动作,细腰低低塌陷,丰软的屁股是身体的最高点,被束缚的双手乖巧的抓住手肘,艰难的回过头,被连接乳夹的细锁链扯得乳头变成长长的一条。
男孩害羞的点头,舌头在嘴里急切的活动,试图寻找到可以吃的东西,却温顺的不发出任何声音,只有急切的呼吸声。
魏玠观察着自己的宝贝兔子,露出满意的眼神。徐安真被他看得浑身发软,又觉得自己已经得到他所有的注意力,他肯定不会离开了,被一阵强烈的幸福感占据了身心。
他其实一直处在空虚和饥渴之中,流出的淫水能把自己淹没,滴滴答答落在两腿之间的地板上,像失禁了一样。但被男人注意着的感觉这么好,奇异的满足感一直贯穿着他。
这只小兔子又天真又可爱,其实明明受不了那么多的,但却极力的试图说服主人,他丰腴柔软,也早就性成熟。
魏玠用大拇指玩弄他的嘴,没入艳红唇线,徐安真立刻乖巧的用舌头舔舐,用小嘴吸吮,极尽所能的提供服务。他是这么卖力,又是这么忐忑不安,小奶被捏得发青发紫,细腰无意识的扭动着,把橡胶肛塞吃得咕叽作响,里面的精液跑出来,打湿了灰色的兔毛,他的兔尾巴湿漉漉的,他的小穴也是。
被他吃得津津有味的大拇指终于玩够了他的舌头,男人低下头来和他若即若离的接吻,随后命令他张开嘴,把一个口枷固定好。男孩不知所措的睁大眼睛,发现这个器具令自己无法闭合口腔,也不能说话,只能含糊的发出奇怪的声音了。
游戏室很陌生,徐安真说不上喜欢或者不喜欢,但是他不喜欢让魏玠离开自己,非常不喜欢。他别无选择。
小兔子呜呜咽咽的恳求:“求你了,daddy,让我舔舔你,亲亲你,好不好?”
他很害怕,又害怕又渴望,在男人面前依靠着刑架悬空晃荡自己的肉体,好像邀欢一样让自己在性感内衣里亮晶晶的雪白皮肉仿佛一道波浪一样闪烁着。
小兔子点了点头,挪了挪膝盖,同意了。
他浑身上下一团乱,但没有比花瓶更令他性质勃发的了。他的肉棒顶着金属色的鸟笼,把那冷冰冰的尿道棒捂得温热,精液堵在里面射不出来,但玫瑰毫无疑问的让他高潮了。他的身体痉挛,弓弦一样绷紧,在男人面前呜咽震颤不休,一股热液从他的穴里低落到地上,他的大腿内侧一塌糊涂。
他咬住口枷,感觉到另一支玫瑰插进去。
他被玫瑰塞满,男人的动作慢条斯理,偶尔触碰到他的臀肉,微凉的柔软花瓣接触着他的皮肤,带来奇特的痒。男孩嗅到一阵香气,好像是他的情欲开花了。
徐安真被吊在刑架上。
他在被吊上来之前根本不知道刑架其实也是可以移动的。他现在跪在高背椅对面,高高撅着屁股,小臂在身后被皮质束缚带捆在一起,连手指头也很难动弹。更要命的是他的两条腿被不锈钢和皮带组成的分腿器固定,直不起腰来,也动弹不得。
高跟鞋东倒西歪,被他渗出细汗的脚胡乱的套着,他紧紧夹着屁股里面的兔尾巴肛塞,看着男人从身后转到面前,把他的项圈上的链子缩短,固定在了高背椅的一条腿上。
他多乖啊。
魏玠在他的余光里啵一声拔出他的肛塞,把一支修剪精心,花茎光滑且很短的玫瑰插进了他的屁股里。
男孩成了一个兔女郎花瓶。
徐安真知道在男人眼中自己是什么样的,他淫荡,放浪,不是晚辈,也不是被监护人,而是一个可以随便摆弄的小动物。但他愿意被摆弄,被打扮,被装饰,穿上绸缎,蕾丝,羽毛,胶衣,戴上这样那样的夹子,这样那样的塞子,咬住口枷或者口塞,舔一切男人要他舔的东西,吃一切男人要他吃的东西,在任何平面上躺下来,在任何地方撅起屁股。
他能做到的,只要男人喜欢他,看着他。
他可以是任何东西,任何动物,任何人,只要魏玠让他这么做。他清楚自己在被怎么样对待,他选择了这个结果。
药效还在他体内蒸腾出粉色的迷雾,他过了一会才意识到这样的话男人操他的嘴就不需要配合,也不需要通知自己了。只要抬起他的下巴,就能畅通无阻的捅穿他的嘴。
男孩为这种淫荡的,把自己变成一个器具的想象而眼神迷离,一对小乳在男人的腿上蹭来蹭去,像黏人的宠物小宝贝。
魏玠温柔的抚摸他的脸颊,询问他的意见:“你的口水滴下来了,不懂事的小骚兔子,这样就不用考验你的口交技巧了对不对?喜不喜欢这个东西?”
魏玠俯下身来抚摸他的嘴唇,像一个英俊又邪恶的魔鬼,像是在他的心里低语:“你想要什么?”
小兔子神智迷离的往上努力攀爬,在他恶劣揉捏自己乳房的手上送出整个的自己,胡乱许诺:“给我什么都可以,求求你,我什么都能做到的,不要离开我,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他看起来怯生生的,魏玠不禁产生一个疑问,到底要怎么宠爱他,才能叫他意识到现在即使他要逃跑,自己也不会放过他了。旋即又被这双泪眼激发更多欲望,简直等不及把他打扮好。
他是沃土,是妖妇,是天生淫浪的处子,是一只人造的性感兔子。他的身体孕育两个人的情欲,也诞生甘甜如糖丝的爱意。
他的屁股里长出一束新娘捧花,男人低头在他的后腰上落下一个吻,湿透的肮脏内裤勒在他的大腿根上。
魔鬼在诱惑他:“保持这个姿势不要动,我们试试你的耐受力,看看你喜欢什么东西,然后就知道怎么奖励你了,好不好?”
他现在是因为乱撒尿所以被缩在椅子上惩罚的宠物兔。
徐安真一边发着抖,一边哽咽着,战战兢兢抬起眼睛看着男人的脸。他有一种说不出的渴求,像是想要好好的吸对方的阴茎,或者让对方粗暴的把生殖器塞进自己嘴里,捅到喉咙深处那样,被对方占有,通过这种牢不可破的肉体关系来确认安全感。
他被捆绑着,虽然不冷,但到处都是被束缚的感觉,但男人却是自由的,他走来走去挑选准备一些东西的时候,徐安真总是害怕他会推开门走出去,把自己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