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血挺立的奶尖被啃噬得越来越肿,贺怿却还在不断地用嘴嘬着向外拉扯,咬得程珉皱着脸小声求饶,终于等到男人吃够了他的奶头,才慌不迭用手遮住爱痕遍布的胸脯逃到自以为安全的一角。
贺怿由着他从自己怀里脱出来缩到床边,轻轻扫了一眼那道瑟缩的背影,便不紧不慢地把赤身裸体的少年拉回身边,欺负程珉的心情让他感觉像在逗一只猫。
“珉珉,你看这里。”
贺怿本就为他着迷,哪里能受这种这种赤裸裸的引诱,他明知程珉无心,可仍然被他这种天真的风情俘获,抱着他娇软温热的身子几步就进了房间。
“啊!”
情况顷刻便出现了变化,程珉将将止了咳,突然被扔在柔软的大床上,吓得惊呼一声,紧接着贺怿的身体已经压下来了。
可爱乖巧的小孩总是吸引着人不自觉的偏爱,贺怿一口答应下来,却远远低估了程珉肢体的僵硬程度,各种技巧细致地讲解了半天,可一松手这人还是沉下去了,白呛了一大口水,被拎上来时咳得话不说不完整。
“笨蛋。”贺怿无奈地拍着他的背,好不容易等人缓过神来才敢继续开口,“放松,别紧张,我就在你旁边,来,我托着你再试一次。”
但程珉不管怎么劝,整个人挂在贺怿身上说什么都不要尝试了,甚至因为害怕,双腿牢牢盘在男人腰上,像只树袋熊,找到一处可以耍赖的地方就再也不肯下来。
他疑惑于程珉的嗜睡,可他健健康康的,毛病并不是出自身体,后来贺怿突然想明白了,别的小孩像程珉这么大年纪,正是向往自由的念头最强烈的时候,而程珉老呆在公寓里无聊,无事可干,只能养成用睡觉消磨时间的习惯。
温柔豢养的玫瑰突然变成了郁郁寡欢的金丝雀,这样的认知让贺怿很不开心,他一连几天都叮嘱程珉多出去走走,但程珉对男人的顾虑一无所知,而且他对冷讨厌得厉害,有一回被贺怿半劝半逼地撵出家门,绕着花园只走了半圈就冻得哆哆嗦嗦地回来敲门,软声软气地求男人让自己进去,还特别可怜地保证了一通再也不会惹他生气。
除了迁就和无奈,贺怿也想不出什么对付程珉的办法,索性由着他,只等在不久后的休假中给他新的惊喜。
“乖。”贺怿满意地喟叹,依言帮他取下蒂头上的夹子,那颗可怜的肉珠好像已经被玩坏了,肉嘟嘟地耸在肥软的嫩屄上,已经缩不回去了。
男人眼神在少年赤裸的身上游移一遍,径自捡了一个乳夹捏在手里,眼色一暗,突然对准花唇外肥嫩的阴蒂夹了上去。
“啊!不要!”
程珉连声阻拦,却被男人轻松地制住了双手,贺怿不断调着乳夹的松紧,夹得肉嘟嘟的蒂头扁扁的,弄得藏在其中的硬籽充血肿胀,已经肥大得像一颗饱满熟透的樱桃,稍微一动就会疯狂地蠕动。
“真是个小骚宝贝。”
贺怿用手拨开两片水淋淋的阴唇往骚浪的肉穴里轻轻吹了口气,酥痒的滋味刺激得程珉簌簌发抖,穴口附近的媚肉一阵一阵紧缩起来,光是把手指插在里面,便足以感受到这骚浪的肉穴肏起来该有多么舒服。
贺怿温柔面具下那点恶劣的情绪空前高涨起来,他用两根手指沾了些淫水塞进程珉嘴里,拨着他的嫩舌让他细细地吮,趁着少年意乱情迷敞着腿根任他摆布时,另一只手突然罩上湿滑柔嫩的阴户便粗暴地搓揉起来,抵在肉缝口翻搅抠挖,玩得那两片猩红的嫩肉可怜兮兮地外翻出来,犹觉得不尽兴,又捏着鼓胀的蕊珠狠狠的掐弄,爽得程珉连声淫叫、逼水乱流。
程珉这几天好像变得越来越懒倦了。
也许是冬天的缘故,或许是贺怿的索求无度,又或许是他自己总想逃避的性子作祟,让原本就纤细瘦弱的少年,在春日到来前仿佛陷入了困乏的魔咒。
贺怿很及时地发现了这个问题,毕竟他时常因为回来晚的缘故,进门时还能看到小孩在乖乖巧巧地冲他打招呼,等洗完澡出来,程珉却已经歪靠着沙发睡着了,于是他在工作之余又多了一个任务:再照顾一只小懒猪。
贺怿捏着少年软嫩的脸颊,勾着唇指指刚才程珉躺过的地方,那洁白的床单上已经洇上一圈淡淡的水迹,是他的欲望被勾起时留下的情动的证据。
“乖,让我来看看珉珉的小骚洞偷偷流了多少水,居然把床单都弄湿了。”
说着,男人便掰开他的腿根凑近了看,之间濡湿的肉缝正微微翕张着,湿哒哒的花穴流出晶莹的汁,让手指轻而易举地就能钻进去,只需勾着软哒哒垂着的小阴唇揉捏几下,便惹得程珉腰身一阵乱颤,还有带着鼻音的喃喃淫叫。
男人一只手环着他,湿热的唇舌在凝白的胸脯和酥红的乳尖上流连游走,他用牙齿衔住圆溜溜的乳头碾磨轻咬,迟迟不愿放弃奶尖那点甘美的滋味,连粉色的乳晕都包裹住来回吸舔,让两处敏感的嫩红在富有技巧的挑逗中变得更大更肿。
“嗯……贺总,不要,唔,好痒哦……”
胸前的酥痒越来越强烈,软绵绵的挣扎很快被呻吟取代,程珉揽着贺怿的脖子,在男人的亵玩下被吸得挺着胸迎合,思绪混沌间,突然想起贺怿以前说过的自己的乳头是被他吮大的话,突如其来的羞臊感让他咬着唇再也不肯发出一丝浪叫。
“咳……不,贺总,我不学了,咳咳,好难!”
偌大的泳池里飘荡的只有程珉时不时发出的咳嗽声,他全身心抗拒着再次入水,娇气地蹭着男人,却不知这种暧昧撩人的动作不知不觉间已经把他推向了危险的深渊。
少年刚从泳池里出来,白皙的肌肤上还带着一层湿漉漉的水珠,轻轻钻进贺怿怀里时,显得整个身体水嫩鲜活,如同一朵含羞带怯的花苞。
他带着程珉去一座热带小岛上避寒,乐得看小孩下飞机时激动的样子,望着那欢快的背影,他不经意间也跟着笑起来,仿佛终于等到了程珉沉闷的性子里突然焕发出的勃勃少年生气。
贺怿订的住处在度假村的水上别墅,那里是蜜月天堂,高昂的价格使得每个细节都得到了精心布置,更妙的是,不同的房屋之间隔着远远距离,拥有绝对的私密性。
度假的确算得上最轻松快乐的消遣方式,更别说程珉一心惦记着玩水,囫囵睡了一小觉,就开始缠着贺怿要学游泳。
这一下子,本就敏感的地方,更是成了碰不得的禁地,不光贺怿渐渐在少年可怜的哭喘声里软下心来,连程珉自己都不敢乱揉了,因为那颗蒂珠被夹得高高肿起,随便一挣扎,就会被腿根或者外翻的阴唇不小心蹭到,爽得他逼肉乱颤,非要喷出一大股淫汁,尖叫着求贺怿帮他狠狠掐一掐才能压制住汹涌的痒意。
“呃嗯!!呜呜呜呜呜……”
频繁的泄身早已让程珉浑身乏力,他泪眼朦胧地啜泣,却听到男人说取下乳夹的条件是必须用指尖拨开两瓣肥软的花唇求他来弄,羞耻与快乐的界限变得越来越模糊,少年被欲望操控着,不假思索,顷刻便无比乖巧地敞开腿根,软声软气地央着男人来解救。
“啊!慢点!呜呜,慢点呀!”
饱满的花珠被拧得左右晃动,程珉大口喘着气,叫得嗓子都快哑了,扭着身子无助地攥紧了床单,他簌簌抖着,企图用示弱的方式求得男人的一丝怜惜,但脸颊与眼尾泛起的尽是潮红的欲色,又给骨子里透出的勾人添了三分妩媚风流。
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阵阵作响,大床上软被凌乱不堪,贺怿正用手指狠狠奸淫着骚浪的嫩逼,突然见两枚乳夹和一个跳蛋从枕头下忽地掉出来,那是他准备过几天再用的,但是仔细想想,现在也不失为一个好时机。
少年睡着时特别安静,尤其歪歪被拥在怀里时,简直像个热乎乎的暖手炉,贺怿每次托着他的腿弯起身时,程珉额前细碎柔软的黑发就垂在他肩上,带起痒痒的触觉,偶尔一低眼,便恰好能看到他长长的睫毛和红红的唇角,纯稚无暇,似乎他生来就合适这种被人妥帖宠爱的样子。
贺怿挺喜欢这种温馨静谧的时刻,或者说,他一直觉得程珉身上有一种能让人放松的奇妙能力,牢牢吸引着他,让他一而再地在琐碎的细节里倾覆真心。
而且程珉睡觉留给他的印象总是娇憨的,小孩喜欢蜷缩着双腿,把大半张脸都埋进被子里,却又怕闷,总趁着半夜蹬掉些被子,因此贺怿早上睁眼见到的多是少年胸脯半露的睡姿,有时也因为乱翻乱拱会贴进他的怀抱,仿佛蜷成一团冬眠的小熊崽,干净纯澈的睡颜看起来就让人心软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