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克却有闲心仔细观察他如今的样子,他注视着弗林的脸,由衷赞叹道:“你真是越来越好看了,我真后悔……”后悔当时的心软,没有将你用铁链锁起来。
弗林快步走过去,穿着长靴的腿重重踹了雅克一脚:“都死到临头了还有闲心扯这些,快说钥匙在哪里?”
雅克沉闷一声,他上下打量弗林的身体,在那即使被束胸裹覆也依旧微鼓的胸膛和胯间来回扫视,最终目光死死盯住弗林的腰胯,眼中爆发出像狼一样的凶芒。
在杜拿本扩张吞并多年,弗林已经不再满足于隐姓埋名躲避雅克国王的搜捕,如今有了正当的理由,他能够顺理成章从阿肯的身后走出,用弗林·斯托克这个名字打回埃尔王国。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埃尔王国里开始流传着这样一个说法,说老国王为了颇为宠爱的私生子雅克,将小埃德王子驱逐囚禁在可怖的杜拿本,而发现这一秘密的圣子大人也被雅克国王欲加以谋害,却侥幸逃过一劫,如今小王子被圣子大人找回,在纯正的埃德王室血统前,雅克国王是否该主动退位让贤?
雅克在王宫里哈哈大笑:“我真是小瞧你了,弗林。”他皮笑肉不笑地继续说道:“这下我们终于要见面了,你最好保佑那时我的心情足够好,好到能够饶了你的性命。”
那伙地痞流氓看清他的穿着和身后跟着的一群人马,一个个都熄了火缩着头不敢说话。
弗林撇嘴,又看向小埃德:“你怎么在杜拿本沦落至此?”
“你是谁?”小埃德对这个看样子是邬林战团成员的自来熟态度感到不解和警戒。
在杜拿本蛰伏了三年,弗林意外地遇见了老国王的小王子,那个和心爱的女子私奔的小埃德,如今才三十多岁却沧桑的像四十多的男人。
那是一个十分杂乱的农场,沧桑的男人满脸怒容,正对着一群粗犷的流氓训斥道:“我是埃尔王室的血脉!你们这样会遭报应的!”
回应他的却是地痞流氓们的哈哈大笑,他们模仿小埃德刚才的模样,纷纷怪叫道:“我是埃尔王国的国王!”
道夫看着弗林如今睥睨众生的模样,久久回不过神,他不禁为亵渎过这样的男人而感到惭愧,又为曾经征服过对方感到一种隐秘的无法言喻的窃喜。
“如果你是来为你的国王求情的话,那请你回去吧。”弗林静静看了他一会儿,才慢慢开了口。
阿肯无奈地上前将他搀扶起来:“地上凉。”
弗林站是站起来了,上身却还是倒在阿肯身上不停地笑,他笑够了才亲了亲阿肯:“把这个家伙抓回来费了我好大的心思,我得去阿坎那好好吃一顿睡一觉,这里就交给你啦,不用对他客气。”
天性使然,阿坎并不适合上前线,而是一直乐于负责他们的衣食住行,并且练就了一身的好厨艺。
他握着匕首沿着雅克的衣领划开,力道精准地只在男人的胸膛上留下一道红痕,却在划至小腹间时加重了力道,开始留下血痕并逐渐有血珠冒出来,弗林心情愉悦地将男人的阴毛全都剃光了,最后用刀面挑起雅克已经勃发的巨物。
“真是贱啊,我的国王陛下。”在这样的情况下都能勃起。
雅克低低地喘息起来,他勾唇沙哑道:“没办法,小弗林的骚味离得这么近,说起来,你的两个骚穴应该惦记死我的东西了吧。”
“唔……”
“嗷……”阿坎舒服地喘息,性器埋在弗林口腔里小幅度地滑动。
弗林咽下精液后,又用舌面将阿坎的龟头仔仔细细舔干净,柔嫩的舌尖将男人的阴茎勾弄地很快再次勃起,阿坎干脆就这样跨坐在他脖间,挺腰抽送性器。
他舔舔唇,露出一抹瘆人的微笑:“就算死,我也不可能把钥匙交给你的,我要小弗林一辈子都为我守身如玉,终身带着我赐予你的枷锁。”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表情愉悦到极致,脸上甚至生出类似高潮后的红晕。
感觉自己被视奸的弗林凶恶地拧起眉,想要上前将这男人的眼珠扣下来,被身旁的男人安抚下来,阿肯温柔地舔舐他脸上的伤口:“大人,别冲动,我们慢慢来。”
弗林冷静下来,他抽出一把匕首在雅克面前蹲下,鲜红的舌尖缓缓舔过泛着寒光的锋利刃口,在雅克变得深暗的眸色中冷笑道:“既然你不说,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然而,随后的一场战争却再次改写了埃尔王国的历史,弗林以身诱敌,将所向披靡的不败神话雅克国王打败,甚至就在战场上将其俘获至军营。
虽然很不可思议,但这场战争的失败也不是毫无缘由的,国王的战无不胜与他多年的战友何尝没有关系,而这次脱离了德鲁维亚公爵和骑士长道夫等人,再加上国王的过分轻敌和急迫,军队对于杜拿本的地形远不如邬林战团熟悉,失败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理解。
弗林舔过脸上的血液,审视被捆绑在营帐中央的雅克,面色阴狠:“这么多年了,你始终不肯放过我,却没料到会是这样的下场吧。”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面临的问题。”弗林挑眉,对他有些无语。
想到自己的女儿,埃德犹豫地说清了事情的经过,他的妻子近年来疾病缠身,欠了药店老板一大笔钱,咬牙努力还钱的埃德却没料到他的小女儿被流氓头子看上,流氓头子见拿钱给埃德没用,就把钱给了药店老板,将他们的债务转移到自己头上,竟是要强掳走埃德的女儿!
弗林命人处罚了这群地痞流氓后,将埃德的一家三口带回自己营帐。
“我是邬林战团的将军!”“我是……!”……
弗林骑在战马上远远打量那个自称是小埃德的男人,尽管对方有些老态,可他依旧在这个人的五官间寻到几分雅克的影子,弗林眯起眼,颇有兴致地笑了,他一挥鞭,白马便嘶鸣着奔踏至那伙人面前。
弗林及时勒住缰绳,在马上居高临下,掷地有声问向刚才说话的那人:“听说你们这里有我邬林战团的将军?”
目视弗林潇洒地离开后,雅克阴骘地看向阿肯,这个他以前从未放在眼里的贱奴,竟然就让这样的人取代了位置,国王的牙咬得咯吱作响。阿肯对他回以一个不在意的微笑,就算他是国王又怎样,就算他从未将他们放在眼里又怎样,弗林的心始终属于他和阿坎,旁人挤也挤不进来。
……
道夫历尽千难万险来到杜拿本,但在见到弗林的那一刻,他什么都忘了,他呆呆地望着面前俊美如天神一般的男人,明明一模一样丝毫未变的面容,却变得冰冷凌厉,如一把出鞘长剑一样锋芒毕露,那一头柔软的金发剪短了,嚣张的竖在头上。
“嘴巴倒是硬气,那就看看你这根东西是不是也这样硬气。”弗林不想听这人的污言秽语,他用刀颠了颠那根巨物,随即手起刀落。
在雅克的面色巨变间,一道阴寒的银光闪过,伴随一声沉闷的肉响,匕首插在了他的大腿内侧。
“哈哈哈哈哈——”弗林笑得不能自已,他跌坐在地上,指着雅克额头流下来的冷汗嘲笑:“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呀!哈哈哈哈——”
三年的时间,弗林依旧没有办法解开雅克套在他身上的枷锁,贞操带牢牢贴合在他的胯间,连每次清理都要费好大劲儿,火气积攒到一定程度时,只能用极细的玉柱插入穴内聊以慰藉,更是苦了身边的两个男人,弗林只能用嘴巴,双乳和双手满足他们。
他不是没想过让男人们找其他人解决欲望,可是这样他心里不舒服,于是自觉愧对男人们的弗林在床上可谓是想尽办法来满足阿肯和阿坎,甚至曾经想用烙铁将贞操带融化,可是男人们阻止了他这一可怕的想法,因为那样会灼烧他的皮肉甚至是骨头。
杜拿本是一个非常混乱的国家,强盗与土匪作祟,政权碎乱,各种势力盘踞在此,贫穷脏乱的周边国家都懒得吞并这里,因为当地的人民在长期的战乱下都变得十分彪悍凶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