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看他感兴趣的样子,继续说:“哥哥那样也是有原因的,我在家经常看到他扭捏地向父亲打听一个人的消息,好像是因为曾经发脾气将他的好朋友赶走了,所以才渐渐收敛了脾气,后来他生病也是因为我。”
“我弄丢了他的一条手链,他那时十多岁吧,也没有怪我,不哭不闹的,但是几天后晕倒发烧了我们才知道他难过得一直没怎么进食,后来我父亲告诉我们,那是他母亲生前留给他的遗物。”
“那次他醒来后就不大记得之前的事了,还有他长大后,有女孩子喜欢他,他不懂怎么拒绝——”
“为什么不喜欢?”雅克头疼不已,那股暴戾的情绪即使在战场上恣意厮杀都无法疏解。
“你说你哥哥会躲在哪里呢?”国王有些崩溃地问伊莎。
伊莎每天都穿着华美的裙袍,她避而不答,温柔地走过去为国王按摩太阳穴,柔声细语:“陛下,是头又疼了吗?”
一段时日后,国王的寝殿内多出了一个十分豪华的铁笼,国王陛下每夜就寝前都要注视这个笼子一段时间,而他脸上一直挂着的淡淡微笑也让人猜不到他究竟在想什么。
时间的刻度跨越三年,国王的脾气愈渐暴戾,整个王国都被他牢牢攥在手心里,可日子呢,还是那么无趣。曾经对他来说最为重要的母亲因为这个无趣的国家丧失了生命,而他因此获得了至高无上的权利,除此之外,还有什么?
原先算得上半个朋友的骑士长被他罢黜,如今的道夫已经沦为一个普通的骑士,在三年时间里,依旧得不到弗林任何消息的国王,对着那个铁笼扪心自问:“我所求的,多吗?我对他的确有些荒唐,可他曾经是那么恶毒地想要我的生命,而我不过只是蚕食他的自尊,我已经足够仁慈了吧?”
“我让你不幸福?”瑞格这才把注意力转向他的夫人,这个和他住在同一屋檐下这么多年的女人。
“是,我知道自己出身低微,入不了你们的眼,可是先生,我是真的爱您的,但这么多年了,我却从未在您的身上体会到爱意!”公爵夫人说着说着,竟开始哽咽,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得到所爱之人的爱意呢。
瑞格凝眉沉思了一会儿,半晌叹息道:“好吧,夫人,我同意与您离婚,责任最终由我来承担。”看着啼哭不止的女人,他感到淡淡的忧伤:“我的确从未爱过您,可事实上是,我从未爱上过谁。”
阿肯在旁边握着弗林的手包裹自己的巨物,就着刚才对方留在肉棒上的口水飞快地撸动,看见他们的情况,心软如水地凑过去亲吻弗林的唇瓣,弗林侧头回吻,等舌头都被吮吸麻了两人才分开嘴唇。
阿坎在弗林的胸乳间纵情穿梭了几百下,等快泄之时他快速往前爬了两下,把鸡巴挪至弗林嘴前急叫道:“大人,快张嘴。”
弗林听话地张开嘴,一根巨物立即捅了进来,对着他的舌面喷射出浓浆。
“嗯……终于出来了,累死了。”
阿坎抽出湿润的玉柱,心疼地亲他的背脊:“大人你先休息吧,剩下的我们自己来就行。”
弗林一听这话便轻松地滚了半圈躺在阿肯身旁,高兴道:“行,你们自己来。”
看着国王离开的背影,伊莎浑身失力地跌坐回椅座里,脸色苍白,她已经不再希望和国王陛下成为正常的夫妻,如今喜怒不形于色的国王不是她一介弱女子能承受的起的,还是由她哥哥慢慢享受吧。
而弗林呢?
他正蹙眉跪在阿肯的腿间,埋头艰难地吞吐那根驴物,他的唇瓣被撑开到极致,艳红的唇肉已经麻木,舌面柔软地迎和龟头的捣弄,时不时舔一下龟头间的沟壑将其中渗出的清液舔净,他胸前高涨的乳房被身后的阿坎抓揉,阿坎手法娴熟地握着一根极细的玉柱在弗林后穴里抽送,努力让他快乐。
得知弗林逃出城堡的消息,雅克握着手里的剑柄目视远方敌军的城池,胸有成竹地微笑开来:“的确是一只养不熟的猫啊,看来必须要打断他的腿才能将小弗林牢牢拴在身边,他总是这样认不清自己的命,何必如此折腾呢。”
两个月后,雅克国王大胜而归,埃尔王国举国欢庆,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温萨尔公爵一家子却一点喜庆味儿都没有,公爵夫人正在为了她那还在宫中的女儿向瑞格请求他宣布与弗林断绝父子关系。
自从祭典后,就天天食素祷告不沾情欲的公爵先生淡淡道:“我不可以这样,也不会按你所说的去做。”
国王却忽然开口打断她的话:“他有喜欢过谁吗?”
“据我所知……没有。”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哪个正常男孩没有喜欢过女孩呢,只是这种事除了亲密之人,其他人又怎会知晓,但直觉却让伊莎说出了“正确”的答案,说完谎的她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国王轻轻哼了一声,满意地站起来,挥挥手:“好了,你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了。”
“是啊……”国王闭上眼轻轻叹息道:“和我说说你哥哥的事情吧。”
伊莎脸上带着淡淡的恬静微笑,脑中却开始思考要怎么说才会不惹怒这个危险的男人:“我哥哥他呀,很执拗,脾气也倔,头几年生气难过都一直憋在心里,后来生了一场病才变成现在这样子。”
国王听得直挑眉,在他记忆中弗林可不是这女人说的那样,那可是个吃不得的半点亏的主,牙尖嘴利的很。
“小弗林,你到底是有什么地方值得我念念不忘的呢?”年轻的国王饱受失眠之痛,他挥挥手便让侍卫将底下那个冒犯他的侍从拖出去斩了,实在是可笑。
“弗林,你看,谁都想代替你成为我的枕边人。”
雅克又去看了那个在十八岁时成为他王后的伊莎,这个女孩儿该死的一点儿也不像弗林,她是那么的听话,柔顺乖巧,又能为他稳妥地处理宫中诸多的事务,除了脸哪一样不比弗林优秀,可是他偏偏不喜欢,偏偏不想碰她。
温萨尔公爵与他的夫人离婚了,这一消息很快在王国的贵族间传开,原先的公爵夫人搬出了温萨尔,而公爵先生的庄园也被国王严格控制起来。
雅克的平静在全国搜捕弗林一年多仍不曾得到对方的消息后消失殆尽,在弗林二十三岁生辰那一天,这个愈发成熟的男人站在花园的走廊,那个他第一次占有弗林的地方,对着月夜展开手心。
“小弗林,你躲到哪里去了呢,看来光是折断你的双腿还远远不够,还得为你建造一个铁笼,等把你抓回来的那一天,亲手为你戴上锁链将你栓在笼子里。”在明亮的月光下,男人掌心里精巧的小钥匙烨烨生辉。
阿坎爬到他胸前,熟练地将滚烫硬挺的肉棒埋在他富有弹性的胸乳里抽送,弗林听着乳锁挂着的铃铛发出的铃铃脆响,不由瞄看那穿梭在自己的胸乳间的物件,难得有些害羞地想,他的身体好像没有一处没被两个男人使用过。
弗林忽然主动伸手拢住双乳挤压那根肿烫的肉棒,他看着阿坎红润的娃娃脸问:“这样舒服吗?”
“大人!”阿坎的双眸爬上血丝,真是该死的贞操带,否则他一定要将这样诱人的大人干死在身下,哦不,是要他的大人在他身下爽得处处喷水,臣服在他的男根下才好!
含住马眼用力嘬了一下,阿肯便绷紧身体低吼着射了出来,等将射进来的精液吞咽入腹,弗林用手背擦了擦嘴,泄力地把脸埋在阿肯的阴毛里,他用脸颊蹭了蹭男人依旧硬挺的肉棒,嘟嘴抱怨道:“不行了,我好累。”说完他又伸出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舔过那硬邦邦的肉红柱身。
阿坎闻言加快抽送的速度,将玉柱每每磨过那个点,弗林被弄得舒服了,便会一边呻吟一边用脸颊磨蹭阿肯的肉棒,他的菊穴饥渴地翕张着,可是贞操带的孔眼只能容纳阿坎手中玉柱那样的粗度。
“嗯嗯……快……啊……啊……”快感堆砌到顶点,弗林的呻吟声也跟着变大,他扭着丰盈的臀部主动吞吐玉柱。“啊啊……啊……”在肠壁死死绞紧了玉柱后,弗林终于射出了精液,他餍足地趴下来喘息。
“为什么?难道伊莎就比不上你的宝贝儿子吗?她一个女儿家待在宫中这么多年,如今有了一个逃犯哥哥,等国王追究起来,你要她怎么活下去?”公爵夫人站起来愤愤不平道,一连串的声讨劈头盖脸砸向公爵先生。
实在是太吵了,瑞格不禁皱眉,随即又敛平眉目坚定地说:“无论如何,弗林都是我的孩子,无论他犯了什么错,无论他身处什么样的境地。”他已经足够对不起弗林了。
公爵夫人站在原定,哼哧哼哧地瞪了公爵先生半天,见得不到任何回应,气急败坏地尖声道:“那我会跟您离婚的,先生!我不想让我的女儿们和我一样不幸福,更不能让她们受到世人的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