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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梦里番(3P温馨甜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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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集:一 ~ 四章正文+彩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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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起将伞撑开后拿给舒忧握住,又弯下腰二话不说就把人背到了背上,舒忧吓了一跳,锤他肩膀,“做什么,我又不是小娘子还要人背!”

“不闹,”袁起又把他往上颠了颠,背的稳稳当当,“地上全是水,浸到鞋子里湿了脚,不怕将来脚疼么。”

这话有点儿耳熟,舒忧想起是在寺庙的后山河边洗衣,这人用他的兜裆布在河里捞鱼,后来就被教训了一番,说河水冰凉,不怕将来手疼么?

袁起勾唇笑着,低头在舒忧的眉尾上亲了一口,“今日没带来,你还记得我那金边水墨扇么?”

“记得,总是别在你腰封里。”

“嗯,其实每一根扇骨里都藏有毒针,扇柄里还有一枚尖刀。”

舒忧瞪过去,一把捉了他的手就按到水里,仔仔细细连手指缝都被他揉搓了一通才罢休,在袁起不住的轻笑声里嚷到,“快伺候小爷吃饭!”

排骨腌的入味,火候也掌握的正好,侍卫虽然被唤来一起入座,但多是在盯着各串签子,生怕这个烤过劲儿了那个没烤熟,一顿野味吃下来比站岗盯梢还要累。

享用完大餐,打道回府,侍卫领命牵着马先行一步。落在后方的两人慢悠悠的散步消食,袁起哥俩儿好似的勾搭在舒忧肩膀上,“刚刚还月明星繁的,怎么突然拢起乌云来了?”

舒忧“嗯”道,“想...可是,更想要你...”

撩起的床幔又被放下,烛光灼灼跳跃。

不知道等窗外的大雨暂且时,床帏内是否也会云散雨收。

袁起被唤的想把他拆骨入腹,仰起头凶巴巴的啃噬了好几通,把人欺负的哭脏了脸蛋,“好乖,有力气么,夹紧我,抱你回床上。”

舒忧哼哼着点头,袁起托稳他的臀,手臂一用力就将人抱起,舒忧奋力的夹紧酸软的双腿,可惜就几步路都没坚持住便松松的垮下来。

“袁起...”舒忧被那几步边走边肏肏的又小死了一回,一被放进床铺里就委屈的抱着袁起不肯撒手,“袁起...相公...后面,后面也想要你...”说完就感觉脸蛋上的泪水都要被他热烫的给蒸发掉了。

袁起把他死死的挤在窗边,低下头去咬他的肩膀,连着咬了好几排牙印,“舒忧...宝贝儿...”一面低吟着一面怎么糟蹋的厉害怎么来,将两瓣臀肉掰的很开,一垂眸就能瞧见含着假阳具的穴口缝隙正不断往外飞溅着晶亮的汁水,好似正吃着美味无比的东西而直流口水,袁起恨不得将两个囊袋也挤到媚肉里去,一下一下肏的宫口不知道要怎么痉挛才好。

“宝宝...”袁起喃喃,伸手抚着舒忧脸蛋迫使他转过脸,眼睛满是情欲水洗了一通,正失神的迷茫着,嘴角漏了一大片口水,无意识的嗯嗯啊啊呻吟着,袁起口干舌燥,低头咬上那两瓣红唇。

肉道一阵连着一阵的紧缩,吮的袁起销魂欲死,他堪堪停下肏干,本想忍耐着等待怀里这人享受完高潮,却高估了自己在他身上的自持力,舒忧还抱着尾巴颤的腰软腿软,袁起就猛的抽出肉根,拥着没了骨头的人翻了个身压在窗边,无奈舒忧怎样都站不稳,袁起索性将他提起,揽着他的腰肢要他坐在了窗沿上,两个白软软的屁股蛋子瞬时被硌出一道棱。

舒忧被绵密的雨水气激起了一身细小的鸡皮疙瘩,禁不住打了个哆嗦,紧紧的往后缩了缩躲进袁起的怀里,就听耳边又是些没羞没操的淫话,“浪的快赶上我们舒忧了,这里,”说着手指摸到穴口边缘轻轻划拨着,“也和外面一样淋淋漓漓的,没完没了的湿了透。”

舒忧气到没脾气,真是不知道这个人一会儿浪漫一会儿欠揍是要闹哪样,无奈两个小穴都被撑的满满当当,而不断沿着腿根往下滑的淫液也让他无法反驳出口,索性双手扶在了窗沿上,点着脚尖奋力的配合起肏干扭动腰身,那条尾巴就垂在大腿旁一晃一晃,橙红色的尾巴尖似乎晃到了袁起的眼睛里,要他的眼角也泛起几丝红色。

“啊啊!!---!啊嗯!慢点...啊!袁起...”倏然猛烈起来的力道肏的舒忧措手不及,小腹都被顶的硌在了窗沿上,温吞的快感也变得好似暴雨砸在身上,从头到脚将他淋了个通透,更可恶的是袁起捉起尾巴,用毛绒绒的尖端在肉唇和蒂珠上扫来扫去,又痒又爽,惹的他不住的向后躲,正好将刺穿肉腔的肉棒吞的更加深入。

一点儿不相信能被这样好心的放过,舒忧咬着唇奋力的回头,“袁起...我...我就...”,“我就只想要你”还没说出口,后穴就被不容拒绝的撑开,今晚只吃过手指的小穴还紧致的不得了,褶皱被一点点碾平的快感让舒忧不住的呻吟,花珠又恰时陷进了指甲里,痛爽交加,完全处于弱势地位叫他不得不将腰塌的更低,只剩下一个圆滚的白屁股撅起,“袁起...袁起...啊哈!袁起...”

袁起被他叫的骨头都要酥了,他俯下去亲吻他潮红的脸蛋,“乖,马上就都吃进去了。”说着手上还在小心的往后穴里慢慢用力,舒忧还是带着羞耻的哭腔小声的唤着“袁起”,其实后穴也够湿了,尾巴插入的没有一丝阻碍,层层的汁液都被紧缩的穴口刮积成团,滴落在床铺里晕湿开一大片,假阳具上的疙瘩陷在柔软的媚肉里,恰有一颗牢牢的压在肥大的骚心上,待尽根没入,一点黑色都看不见,只余蓬松奶黄的硕大尾巴,活生生就像一条真的尾巴。

袁起两手抱着舒忧拥他起身,将他全然的抱在怀里,前胸贴着后背的边哄边亲,“好乖,咱们舒忧有尾巴了,喜欢吗?”

“原来,堂堂袁家染坊的担当还这么...”舒忧用脚后跟蹭袁起的屁股,蹭的袁起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还这么贤惠,这么持家啊。”

不知不觉又拌起嘴,以往脱了衣衫滚到一处后,舒忧总是被折腾的连哭带叫,一张嘴连呻吟都不够更别说打趣闲聊,眼下,两人拥在一起深深的契合着,却不务正业似的开起小差,袁起快要被他的心尖儿宝给折服了,不论怎么样都能叫他爱不释手。

又是一番唇舌纠缠,气氛浓郁的让舒忧忍不住挺起腰主动去吞吃,袁起没让他得逞,粗长的性器抽出时摩擦起一片快意来,舒忧微微抬起头,看他拿起那捧尾巴,尾巴根上的假阳物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的,乌黑乌黑的布满了疙瘩,吓的他两穴齐齐一缩,双腿胡乱踢蹬着就要从袁起身下逃走,依旧是没能得逞。

舒忧享受这份温存,舌尖讨好的探出来舔弄袁起的下唇,“唔”了一声,连耳朵都红透了。

“叫声相公来听听?”袁起将他手腕松开,疼惜似的揉捏,手指又与他嵌合相扣,抵在脑袋两旁,手心窝也贪心的轻轻磨蹭,低声哄着,“宝儿,乖乖的。”

舒忧害羞的含下头,两条腿却分外热情的勾到了袁起的腰上紧紧扣住,窗外淋漓的大雨声让这方天地静谧又温馨,让舒忧那声“相公”都坠满了湿润的气息,“我...依着我吧,我不要尾巴...”

舒忧才经历高潮就被凶神恶煞的淫弄,肉根都来不及竖起来,但即使软趴趴成一团吐着黏液,也依旧爽的要大叫,何况高热又敏感到不堪触碰的媚肉还被大力的捅干,“啊啊!!---啊嗯!不...不行!袁起...啊哈...又要...啊!啊哈...”

高潮来的迅猛无比,就连没有被照顾到的后穴都痉挛着倾泄出大片的潮汁,舒忧哽咽着喉结乱跳,袁起看的心动,一口叼在牙齿间咬出淡淡的印子,随着肉道里濒死一般的急剧瑟缩,勃勃的肉棒抵在深处射出大股的精液,全数浇灌在宫腔红腻的软肉里。

窗外仍是大雨,床帏中却一时云散雨收。

舒忧呜咽的不从,奋力的抓着锦被就往床头爬去,还没爬上两下就被袁起给提腰捉了回去,屁股尖被轻扇了一巴掌,“小掌柜,想去哪儿?”

“王八蛋!”舒忧刚骂完,眼前就一闪而过什么东西,再一看,脖子上居然被挂了件大红的肚兜,袁起恰恰好把后背上的两条细带子系上,舒忧又气又羞,不待反手去解就被抱着翻了个身,颤着委屈又可怜兮兮的嗓音骂道,“王八蛋!”

袁起捞过舒忧两条胡乱踢蹬的腿缠在腰上,还耀武扬威的肉棒噗嗤一声又插回水淋淋的花穴里,“对天发誓,”他竖起三指,做着严肃的事情却十分愉悦,“我只吩咐下去做条尾巴,怎么会出现一件肚兜我是真不清楚。”

袁起服气又宠溺的晃了晃舒忧,笑骂道,“小混账。”牵着人坐到一旁的大石头上,“兔子还得要拔毛,今晚暂且吃不了了。”

之前舒忧就知道夜猎后要在湖边生火烧烤,他看袁起蹲在火堆旁摆弄着一筐备好的食材,拍拍衣衫也挨过去帮忙,排骨已经刷好了酱料串在铁签上,还有一些蔬菜,全部都是他喜欢吃的。

舒忧兴致满满,“这么多呢,你的侍卫应该也没用过晚饭,叫他一起来吧。”

尾巴?舒忧在情不自禁的扭腰配合下猛然想起了陶瓷小狗,那个差些被他摔了,后来又放在柜台里的小东西,他唔唔啊啊的摇头,奋力的抬起手就把盒盖给盖上推远了,“不行...啊哈!不...混账...啊啊!轻一点...”

袁起心情甚好,手指不慌不忙的随着肏干的动作插进了后穴里,穴口缩的特别紧,那些挂在手指上的淫液都被刮蹭着堆积在了嫣红的褶皱上,糊的湿滑晶亮,指节在攀附上来的软肉里四处戳弄,逮住了敏感的骚心后便卯足了劲欺负,“宝贝儿好乖,去把尾巴拿出来。”

舒忧仍是摇头,乌黑的发丝散了满后背,他手心里攥着锦被,前后两个小穴都被肆意玩弄的快感已经要他快泄身,而袁起说的每一句情话都饱含了催情的效果,让他在高潮前夕回味起来更加的情潮难耐,舒忧双腿颤的不成样,腰肢也全然软的塌在了被面上,只剩下一个白嫩嫩的屁股还高高翘着,被撞的肉浪翻飞。

“哦?看来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深得小公子的心,到现在还记着呢?”袁起笑的愉悦,趴到他背后去把自己怒涨的性器深深的埋进花穴里,没有停顿就直接肏干起来,不比在浴桶里那般温吞,不过几下就让舒忧撑不住胳膊跪趴进床铺里,袁起咬着他耳朵诱哄,“保证是你喜欢的,打开看看。”

“你轻...啊哈!啊...慢点...啊啊...”舒忧抖着手,手指绵软无力,拨弄了半天也没能打开盒子的锁,反倒被肏的连脸蛋都趴到盒盖上,来不及吞下去的口水从嘴角溢出,晕湿了一大片,“袁起...啊!啊嗯...停一下...唔...”

袁起好心放慢了动作,只抽出一小截便又重重的插回去,龟头就在宫口处里里外外的肏弄,肉棱拉扯的那圈软嘟嘟的嫩肉不住的伸长又弹缩回去,每一下都迸发出激烈的快感来,舒忧强忍着腰肢往下坠的酸软,奋力中终于打开盒盖,入眼的东西让他不知所措。

“舒服么。”袁起的手指游走在他的皮肤上,时不时揉捏着撩拨。

舒忧仰起头与他接吻,“舒服,好舒服...嗯啊...你太大了...”

袁起莞尔,故意挺动腰身往上肏了两下,立时惹来舒忧的哀叫,指尖软绵绵的挠在胸口上,内里的媚肉倒是有劲儿的很,紧紧缩着咬着不放,舒忧哼着灼热的气息,问,“说好的礼物呢?”

袁起顿住脚步,把不明所以的舒忧放下来,抱着他让他踩在自己的脚背上,“让我说什么?”

舒忧鼓起脸蛋,“说...”说什么好呢?

袁起笑叹了一口,捧着他的脸颊就亲下去,温柔又不容拒绝,湿热的唇舌相互纠缠,沉醉到连路人奔走的脚步声,倾泄的大雨声都听不见。

袁起愣了一瞬,不可思议之余都找不到语言,耳边又听到,“我跑去寺庙之前的好长一段时间,大概十几天吧,你们杳无音信,既没有来找我,也没有差人送来吃食或小玩意...是...是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袁起微微皱眉,“一些...不太好的事。”叹了口气又道,“还记得青楼里的眼线来报信,当时我和王爷说闹不出什么幺蛾子,结果轻敌了,纠扯出一堆扰人的事情来。那时候小心行事,是怕万一连累到你。”

舒忧的下巴搁在袁起肩头左摇右晃,半晌后“嗯”了声,“会不会有危险?”

袁起听舒忧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也随意附和了两声,仍然耐不住好奇的问,“为何不期待礼物?”

“没有不期待,”舒忧抬眼看去,漫天的银河星辰都不及这人赏心悦目,“你来了就很好了。”

猝不及防的被喂了一大口蜜糖,袁起甜的连脑袋都糊了,半晌没能回过劲儿来,待走到冉冉篝火旁才把舒忧放下,没松手,圈在怀里非要问个明白,“是不是真的想我了?”

舒忧心里一片滚烫,他慢慢伏到袁起肩上去,双手都环在他的脖颈上,本来一路走来闲聊拌嘴的颇为开怀,眼下却不知道该要再说些什么。雨水打在伞面上悦耳动听,舒忧软软的趴了小半晌,脑袋凑过去与袁起的挨蹭在一处,撒娇似的,“袁起。”

“嗯?”袁起歪过头,“还有两条街,快到了。”

“我下面难受...”舒忧小声的嘟囔,“都流出来了...”

舒忧听的愣神,“你...你不怕失手毒到自己么?”

“我傻么?”袁起把人揽进怀里揉了一把,“下回带来给你看。”

走回集市时乌云已经压的很低,闷热潮湿,两人以防万一还是去伞铺买了把油纸伞,幸亏买了,细密的雨水倾洒而至时,离别院还有段距离。

“不怕,人生难得淋回雨。”舒忧往他怀里靠了靠,“实在不行,街坊到处都是卖油纸伞的。”

袁起失笑,手指卷着舒忧的几缕发丝把玩,“谁怕了,我是担心你这小身板,害了风寒十天半个月好不了。”

“以前看话本,一旦那些佩刀佩剑的江湖侠客们要有大动作了,天公都会作美的来场大雨。”舒忧抖抖眉毛,满面向往,“说不准途中能遇上什么风流传说。”

袁起呼吸一滞,心神都要缓不住了还要打趣,“不是有尾巴吗?”

“尾巴...”舒忧拉近袁起,害羞至极的叼着他的唇嘟囔,“尾巴没有相公的好...”

袁起深深呼吸了一口,手上揉捏的力道都失了轻重,“小混账,明天还想不想爬起来了?”

袁起迫不及待的将自己重新埋进去,拍的淫水迸溅到胸口上,他用手抹了一点又涂到舒忧的嘴唇上,舒忧“唔”了几声,将尾巴抱的更紧,激烈的快感很快就席卷身心,他稳不住平衡,双脚不自觉就缠在了袁起的大腿上,一只手也勾在袁起的脖颈上,向后扬起脖子大口的呼吸,哀叫连连,一副欲仙欲死被人看去也顾及不上的淫浪样子。

“宝贝儿,我真的是要被你可爱死了...”袁起不敢松手,交合的这样激烈,生怕一不留神真让舒忧翻到窗外去,这要是摔一跤估计得有的哄,双手都牢牢的揽着他的腰肢,却让舒忧的腰肢弯的更加柔软,像要折断了一般。

“啊!!唔啊!袁起...啊啊...好舒服!啊...”舒忧泪眼朦胧,靠近连廊外的后背不断被飞腾的水雾撩湿,令他在爽极的昏沉之间时不时清醒几分,埋首在自己颈窝里的那个脑袋拱来拱去,咬在锁骨上一阵疼,紧接着就有一条湿滑的舌头舔上去,他呜呜的摇着头,松开尾巴,两条胳膊都绕在了袁起的肩膀上,“袁起...袁起...啊!想...想亲你...袁起...”

玩了几下舒忧便受不住,后穴没有抽插,媚肉就自发的抽搐痉挛起来,高热的温度将那根假阳具都裹吮的犹如真的肉棍一样,舒忧呜呜的哭喘,抽息的分外可怜,他不敢叫出声,毕竟是在袁起的别院里,生怕惹来蹲守的侍人。

尾巴尖尖上的绒毛已经被沾湿,一缕一缕的不再蓬松,舒忧终于腾出一只手,捞了几下才从袁起手里把尾巴捞过来抱在怀里,还不忘偏头哭骂一句“混账”,那截尾巴便从后穴围着纤细的腰肢绕了半圈,又从莹润的肩头露出沾着丝丝淫液的尖端,随着下身的肏干微微甩着。

袁起低骂了声,握紧舒忧翻飞的肉臀肏的宛如窗外的狂风暴雨,登时就让舒忧呻吟的破了音,打着颤拐了好几个弯儿,俨然是爽到了忘乎所以的地步。

“听你的。”袁起笑道,又压低声音,“不怕他刚才听见你的活春宫?”

“也是你的!”舒忧愤愤,“正好叫他们看看自家主子多喜欢胡闹。”说罢拽着他起身,“先去湖边洗洗手。”

湖水清凉,垂手进去还有小鱼来啄吻,袁起蹲在一旁嘴里尽是些淫话,“嗯?我手干净的很,摸哪儿了还要洗?”

舒忧哼哼着甜腻的鼻音,仰起头去蹭袁起的脸颊,“喜欢,好喜欢...要亲嘴...”于是两人又腻腻乎乎的亲到一处,好像今晚都用来接吻还嫌不够一样,袁起摸索着捞起他的一条腿,怒涨的性器在会阴处胡乱的顶弄了好几下才重新埋进滑腻的花穴里,满足的两人从唇齿间均漏出几声叹慰。

床幔上映出两人的影子,亲密成一团慢慢的耸动起来,菱形肚兜的下摆随着晃动一下一下扫在舒忧的肚脐眼儿上,有点儿痒痒,舒忧却腾不出手去扯动,都被袁起紧紧握着禁锢在胸前,不多时,床幔被撩起,袁起以仍旧相连的姿势将舒忧抱下床,拱着他站到了窗边去。

舒忧自然是不愿意,支支吾吾的反手推搡,咬着唇生怕外面的大雨声也遮掩不住他的呻吟,袁起都不用多说什么,只凶狠的连着摆动好几下腰臀,肏的房间里一片啪啪声,舒忧便抖着两条腿予取予求了,“宝贝儿真乖。”袁起喜欢他被肏的无法反抗的小样,低下头亲吻他的发顶,抬手“吱呀”一声推开了窗户,窗外是连廊,透过连廊能看到暴雨磅礴,雨帘下翻飞着朦胧的水雾。

袁起轻轻松松的把人翻了个身,“尾巴都是长在后面的,那就喂你后面这张小嘴好了,嗯?”说着却毫无预兆的将那根同样粗长的假阳具捅进了舒忧的花穴里,“啊!!---!”正在胡乱挣扎的舒忧一下子就软了上身,扑在了锦被里,背后上那根细细的肚兜绳儿歪在莹白一片的肌肤上,尤其扎眼。

“混账...啊啊!啊...唔嗯...”舒忧双手抓着被面,都不敢回头看这幅画面,被一只尾巴给肏穿了,那捧尾巴还被袁起撂到了他的后背上,松软的绒毛扫出成片瘙痒酥麻,让他不停歇的颤抖,“袁起...呜呜,不...”

袁起看的实在火大,满脑袋除了“肏死他”还是“肏死他”,他松开提着舒忧腰胯的那只手去交合的地方摸了摸,汁水泛滥,指缝都被喷溅的淫液糊住,他一面按揉到两瓣肉唇和花珠上,一面慢慢抽出了假阳具,“乖宝,真浪。”

袁起被撩的几乎立刻就硬起来了,黏糊糊的性器重新撑满了甬道,饱胀感与酸楚感一同涌来,舒忧皱着眉喘息,就知道会是这样,一个两个的,都亲热了多少回了,连句情话都受不住,舒忧开心又惆怅,应是开心略胜一筹,他寻到袁起的唇瓣才啄了两下,就被凶狠的反攻城池。

袁起只埋在深处没动,两人额头相抵,他笑叹了一口,“是不是故意的!”

舒忧委屈,拿一双水汽氤氲的眼睛瞪他。袁起又道,“是不是故意的都不能依着你,待今晚之后,把那头的假物取下来,剩下一抱毛绒绒的,你拿回去暖床...”看着怀里这人瞪的越发凶狠的眼神,袁起投降似的轻笑起来,“或是做成个绒毛掸子也成,打扫屋子用得上。”

四.

黑发散乱的铺在床被上,哭湿的小脸跟肚兜一样晕红着,鼻子还一抽一抽的委实可怜又可爱,袁起越瞧越喜欢,俯下身隔着肚兜叼住他翘起的乳尖含吮,惹来舒忧哼哼唧唧的呻吟,似乎在高潮的余韵中还未落下来。

袁起把那薄薄的锦缎舔湿了两块,又一路向上,锁骨,脖颈,下巴,最后浓情蜜意的亲吻着舒忧小口吐息的唇舌,“宝贝儿,你看你眼下不就是小娘子么。”

舒忧哼哧哼哧的,“我信吗?!”说着就要去解脖子上的结,却被袁起握住了手腕按在头顶,“宝贝儿,你这样很好看。”温柔的吻落下来,从眼角一直到唇边,“又浪又好看。”

袁起重新摆动起腰身,肏的凶狠的要命,肉棒全根拔出又尽根没入,连两片无辜的肉唇都被拍的瘫软,身下的舒忧被束缚着手腕,毫无办法的大张着双腿被肏的一耸一耸,胸前两个翘起的乳尖被肚兜给遮住,袁起这才看到肚兜上绣着两只打架的喜鹊,还真是应景。

情欲越发饱满,袁起盯着舒忧因为快感而生的诱惑表情,听他哭叫就觉得心里爽的一塌糊涂,他又低下头去四处亲吻,“宝贝儿。”

“袁起...啊啊---!!快要...啊哈!好爽...要到了...唔啊!”一面漏着口水一面浪叫,被肏的甩来甩去飞溅着汁液的肉茎胀的通红,抑制不住的要喷出些什么来发泄溢满的快慰,舒忧渐渐绷紧腰身,连莹润的脚趾都蜷缩起来,在又一次被重重的肏进宫口之后,肉茎先迫不及待的射出好几滩精液后,僵直的身子才随着两处肉道疯狂的痉挛而乱颤一通,一处紧紧拧绞着粗长的肉根,一处死命的裹吮着灵活的手指,没完没了的倾泄出大股汁水,将严丝合缝的地方喷的湿透。

袁起扬着下巴享受这份销魂至极的爽利,待他重新挣开眼,眼底是无尽的疼爱与情欲,他慢慢抽出手指,连性器一并抽离,俯下身沿着依旧颤抖的臀瓣一路向上亲吻,咬了一连串大大小小的痕迹,吻到舒忧潮乎乎的下巴尖时,伸手抹开他满脸的眼泪口水,“真浪。”说着就把红肿的唇瓣又吮了一番,“我们舒忧马上就是有尾巴的人了。”

还在余韵中失神的人“唔”了几声,手脚都软的像棉花,带他泪眼朦胧的找回视觉时,看到袁起正抱着一条通体蛋黄色、尾巴尖是橙红的硕大尾巴,蓬松且柔软,若不是另一端连着黑色的假阳物的话,看起来十分可爱讨喜。

“还,还没到...啊!啊啊...冬天...这是围脖?啊!!---啊哈!不...”

倏然加剧的顶撞让舒忧一下子趴到铺满盒子的毛绒绒里,柔顺的软毛尽数扫在脸蛋和手心里,微微有些痒,他不知道那句话惹到了袁起,花穴被肏的满是水声,浪潮不断翻涌,肥大的骚心又被故意欺负着碾压研磨,花腔受不住的死命收缩,迸溅出更加丰沛的汁水。

袁起一手掐着他柔韧的腰肢,另一手往两人交合的地方摸去,揉在软腻湿滑的肉片上来回的碾搓,“想要围脖,冬天再送你几条,”说着勾了满手指的淫水又往瑟缩的后穴上按去,摸在褶皱上轻轻揉压,“眼下这个么,是能喂饱你这张小嘴的尾巴。”

今晚夜猎前,袁起便说了“不会留下来”,害的舒忧差点儿就要自己打自己脸说“那我不全都要了,我选要你留下来”,还好开口的晚,袁起那完全是坏人的嘴巴乐呵呵的,“今晚带你走,去别院里,礼物放在那里了。”

“嗯,礼物,”袁起抱着舒忧慢慢起身,迈出浴桶,他一面抽出自己,一面拿起长巾将舒忧包严实,上上下下的都擦干净了才拍拍他的屁股,“你要猜猜看吗?”

舒忧打着赤脚踩到床铺里,一掀开锦被就瞧见了雕刻精致的长方木盒,盒子挺大,“是这个?”他回头看袁起走来,抢先着伸手按在盒盖上,“是刀剑?不会又是哪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吧?”

袁起含着舒忧红润的唇瓣,喃喃道,“说什么都无法表达我有多窝心,多喜欢你。”

这样深情又缱绻的气氛一直延续到回到别院里,袁起命人备水沐浴,都光溜溜的一同坐进浴桶里了,舒忧还热烫着一张小脸没缓过劲儿来。

屋外是倾盆大雨,屋内是热汤和心上人,舒忧趴伏在袁起的怀里慢慢扭动着腰身,让那根炽热坚硬的阳物一下一下顶撞在宫口里的软肉上,快感也变的慵懒起来,绵密而温柔的散尽于四肢百骸,让他全身都舒坦的彻底。

“不担心,早已无碍了。官场商场里么,难免的。”袁起歪过头亲他脸蛋,“以后再有此事就偷偷给你传信,不许再乱跑,你不知道当时店小二和我们说你失踪了,吓得我和王爷心脏都要不跳了。”

舒忧乖巧的应了,凑去也亲了一口袁起的脸颊,“你好久没来,王爷说夏季是你们染坊的旺季,事情多,我就想着...过两日你再不来,我就去找你。铺子对面新开了一家小吃店,卖的奶油草莓特别好吃,想给你和你的侍卫都带一点。”

越说声音越小,表白心意让舒忧害羞的快把自己原地蒸发了,脸蛋热烫的都想要撤了伞淋淋雨,结果半晌没听到袁起吭声,他兀自羞赧的催到,“你...你好歹说句话呀。”

舒忧拽着他衣袖踮起脚去亲他,“不想。”

“乖,说‘想’。”

“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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