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忧不想理他,不过回想起来还是记忆犹新。他在青楼里吃八仙蒸,遇见了今日那个男人求欢,他没应,一不留神就被下了药,待他意识过来后赶紧就想要回到铺子去,也是运气好没有被追上,路途中神志不清,误打误撞摸进了袁家的一处染坊里,要不是当时被张晋远和袁起瞧见了把他从水缸里捞起来,就他那四肢无力全身燥热的状态,被淹死了也说不定。
后来...自然就胡闹了个天昏地暗,等再醒来时,这两个混账反倒一口一个要他负责。
时隔近一年,舒忧现下回忆起来...居然感觉有些甜。
袁起低头看舒忧欲言又止,心里猜了个七八,把人抱起来朝楼上走,留下店小二一个人颠着打酒勺默默的长吁短叹。
“吓到了?”袁起把舒忧压进床铺里温柔的亲了半晌,“还是觉得我做的过分?”
“有...有一点...毕竟没得手么,我寻思的是打一顿出出气就好了。”舒忧往袁起怀里缩缩,扬起脸主动亲了一口,“而且也算是拜他所赐,才...”
说到这偷偷抬眼去看舒忧,被侍卫呵斥了一声赶忙低下头,“想着若是再见到...反正经了人事,也或许破罐子破摔...有可能就从了...”
舒忧再气不过,不等店小二扬起打酒勺,就把柜台上的小花盆往下摔去,砸在男人面前碎了一地的瓦片泥巴。
袁起又把人困回怀里哄着亲了下脸蛋,随后轻笑道,“你烧香拜佛吧,看在你所谓的‘便宜’恰恰被我捡着了,我眼下也还你一个便宜。若是你今日遇见的是张小王爷,怕是出不了这扇门,命就没了。”
他蹲下身,瞧了瞧,瞧见一朵还挺漂亮的花儿,脑袋一抽风,折了捧在手心里,又小心翼翼的揣进了衣襟里。
今晚月色也不错,待歇班,也去找他赏赏月?
三.
若是知道今日主子来找舒公子,说什么也不带换的。
那晚边赏月边听他吐苦水,说他家王爷和舒公子就在画舫上这样那样,简直头大。
今日...野林里不知道比起画舫能好到哪儿去?
袁起的侍卫把人丢到衙门后,反身折回自家主子身边。
毕竟还有任务在身。
可真他娘的不走运,前两日张小王爷的侍卫不知道抽什么风,大晚上的来找自己去赏月。
舒忧“嗯”到,有点儿害羞,“也,也想要礼物,更想要亲。”
袁起喜欢他喜欢到不知怎么办才好,“还记得我说你有千百种方式可以杀死我么?”
舒忧不明所以,“记得。”
袁起慢慢放下舒忧的腿,让他全然依靠在自己怀里,肉棒还深深埋在媚肉里享受紧致的裹吮,他揉着舒忧的腰身帮他缓过余韵,咬着他的耳朵低声说,“宝贝儿,心口不一的毛病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改改好呢?”自然是没得到回答,袁起宠溺的亲吻着他的耳垂,又道,“改不好就算了,反正都一样招人疼,这么可爱。”
等舒忧终于回神时,发现自己又被提着腰从后面肏干,他双手抱着树干,垂眸看见自己的肉茎软趴趴的乱甩,原来又被肏射了,他小声的呜咽,双腿软的几乎要站不住,直往下坠,还不待他想要回过头讨亲,被摩擦过度的媚肉里就被射进了一股又一股灼热的精液,直烫的他皱紧了眉头大叫出声,最娇嫩的内里被生生的灼伤了一般。
袁起粗喘着将舒忧压覆在树干上,精悍的身体把小了两圈的舒忧完全拢在怀里,他低下头笑的十分愉悦,带着泄欲后性感的嗓音,“之前说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问你期不期待,嗯?”
“啊!啊哈...袁起...啊!慢点...”舒忧被肏的连头发都要散开,穴口一阵阵酸楚,似乎要被粗硬的肉棒给撑的撕裂一般,才射过的肉茎哪里经得起撸动,他胡乱的想要拨开袁起的手,“太酸了...啊!别碰...不!啊哈...”
“宝贝儿,喜不喜欢?”袁起依旧哄着,好不容易能放开手脚的动作,他自然不肯慢下来,肉根为非作歹似的欺负那个就会喷水的肉穴,肏的这一方天地里尽是淫靡的水声,通体都爽的无法言喻。
舒忧眼里盈满了水色,像粼粼的湖面一样漂亮,他服软的哀叫,“喜欢!啊!啊哈...好喜欢...要...袁起,我要泄了...唔啊!!”在磅礴的快感里,他幻想若是有谁撑舟路过此处,往这边瞧一瞧,就能瞧见他被迫大张的双腿间汁水淋漓,有一根凶悍的肉棒穿刺在他的小穴里,肏的淫水四处喷溅,还有他竖起来胡乱甩动的阳物也冒着乱七八糟的汁液,整一个淫乱至极的活春宫。
“原来是真怕我摔断了?”袁起轻笑起来,捧着舒忧重新晕红的脸蛋亲了好几下,“心疼人也拐着弯儿说,这么可爱呢?”
舒忧哼哼唧唧的不理他,才经历高潮的媚肉一点儿都不禁肏,随便哪一下顶撞都让他酥爽的像滚在针尖上,随后那根凶器就抽离出去,袁起抖开衣衫勒停了马,“看见那颗歪脖子树了吗?去那儿偷情好不好?”
舒忧被抱下来,还不待站稳就被压在了树干上,袁起捉着他两只手腕按在头顶上,边吻边问,“这光景...是不是有些眼熟?”
袁起笑叹了一声“真是可爱”,腰肢重新摆动起来,破开一层层绞紧的嫩肉插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手上也体贴的帮舒忧撸到射干净,他仰起头去啄吻舒忧还沉浸在余韵中呻吟的唇舌,“宝贝儿,我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期待吗?”
舒忧回神时只迷迷糊糊的听见了话尾巴,吐息灼热的才“嗯?”了一声,身下的马突然嘶鸣起来,迈开步子就一顿小跑,吓的舒忧顾不上酸软就把袁起缠的紧紧的,一张小脸都从晕红变为苍白。
袁起倒是不慌不忙,勒紧了缰绳呵斥两声便把马安抚下来,又恢复到之前慢悠悠散步的样子,他拍拍舒忧的后背,“小胆儿,这么不经吓呢?”
袁起忍的胀痛,也无心再出言打趣,“乖,把它插进去。”舒忧便握着肉棒,挺起花穴把龟头吃了进去,被撑开的饱胀感让他爽的低声呻吟,袁起奖励的亲吻了一口,又道,“抱紧我。”说罢双手捧着舒忧颤巍巍的屁股肉,将人一把按进怀里。
“啊!!---啊哈...啊...”终于被肏穿,媚肉痉挛着泄下一大片汁水,舒忧扬起头长长的哀叫,在空寂的野林里颇为动听,袁起没等他适应便又抽出肉根,不如肏进来时那么急切,拉扯着娇嫩的软肉直到剩下一个肉头,又缓慢而结实的插回去,抵到肥胀的骚心时就停下来刮蹭一番,惹得怀里这人抽搐着叫出绵长的呻吟后,再长驱直入的肏进深处,抵在软嘟嘟的宫口上,一遍遍如此,做着水磨工夫却又不停歇的肏瘫这个小洞。
袁起尝了些甜头,也是不敢大刀阔斧的动作,天时人和地不利,万一真的跌下马摔草地里,先不说会不会有虫子爬到身上,他一想到舒忧一身的细皮嫩肉沾满了脏兮兮的泥巴土,就糟心的要皱起眉。
侍卫在心里暗叫“要完”,平日里他们家担当有多稀罕这位公子,那是袁家上下无人不知,此时怕是舒公子说句委屈,他家担当就能要这人好看。
店小二也揍累了,叉着腰挥挥打酒勺遣散好事的人群,“散了散了!”再转眼看侍卫把这个伪君子的手脚都给捆上了,拽起衣领就在地上拖着,跟在袁起的身后一同进了铺子。
“所以,这就是当时欲对你图谋不轨的人?”袁起怀抱着舒忧坐在柜台后,听他把事情原委讲了一通,直接被气笑了。
舒忧的腿有些夹不住了,他并没有坐在袁起胯上,屁股蛋还贴在马鞍上呢,可即使姿势的原因让肉棒无法没根插入,他还是爽的全身都酸软,翘起的肉茎困在衣衫里不住的弹动,已经有想要射的强烈感觉,舒忧抬起脸去寻袁起的嘴唇,“慢一点...”边亲边呻吟,“说好了的...啊...慢慢做...”
袁起也哼着鼻音答应他,与他耳鬓厮磨,在他烧红的脸蛋,耳边,发梢上到处亲吻,与留在外面的一小截肉根相比,埋进媚肉里的销魂爽利实在是妙不可言,滑腻又紧致,直裹着他吮的厉害,“真馋。”袁起打趣道,“手心呢,手心想不想挨肏?”
舒忧微微的摇头,一垂眸就能瞧见拨开的衣衫下,那根粗长的肉棒又缓缓的抽出来,浸满了晶亮的汁水,在斑驳的月光下泛着淫靡,他“呜呜”的低吟,媚肉被一寸一寸拉扯,摩擦的感觉清晰的散发在身体里,酥麻的快意同淫液一起泛滥开来,让他欲求不满,迫切的希望被凶狠的对待。
两个人都是压抑着情欲,眼下干柴烈火一点就着。袁起似乎忍耐的颇为痛苦,捉过舒忧的手就往身下按去,哑声哄道,“宝贝儿。”
手心几乎要握不住,舒忧被炙热勃勃的温度烫的哆嗦了一下,他心跳的太快,额头抵到袁起的肩窝里,不自觉就吞下一口口水,“就在...就在马背上么?真的不...不换个地方?”
袁起十分愉悦的轻笑,“就在这里,慢慢做,保证不叫你摔下去。”一面哄着,手上也不闲的伸到舒忧衣摆里,熟门熟路就把白腻腻的屁股给剥出来了,大力的揉抓了几下后,指尖往下探去,摸到了一手的潮湿。
舒忧拉不满弓,整只胳膊都抖起来,他歪过脑袋小声的叫唤,“你的弓好重,”他瞄准的是一只落单的泥滑滑,肥硕又艳利,“快帮帮我,要坚持不住了。”
袁起将他拥在怀里,双手覆上,似乎心思已经不在夜猎上了,他低下头朝着舒忧的耳边拱了拱,“嗯?帮你什么?什么要坚持不住了?”
灼热的气息让舒忧再撑不住,手指一软,箭“嗖”的飞射出去,惊起一片扑腾逃窜的声响来,舒忧屈肘就给袁起来了一下子,“晚饭跑了,还胡闹!”
袁起心情大好,被撩的恨不得先把人吃一遍再去狩猎,可想想也知道,吃一遍怎么会够,若是眼下吃了,大约今晚是哪儿也去不了了。
“不留。”袁起流氓万分的摆动腰身,让两人都饱胀起来的下身相互挨蹭,“夜猎和留下来,小公子,只能二选一,嗯?”
舒忧脸蛋晕红了一片,一听袁起什么“小公子”“小掌柜”的叫法就知道又被逗弄了,他抬起双腿勾在袁起的腰上,“当我三岁小孩逗着玩呢,什么二选一,我...我都要!”
“夜猎?”舒忧愣了一瞬,“别说射箭了,我骑马都骑不太好。”
“偷闲玩玩罢了,与我同骑一匹,你帮我盯着哪儿有猎物就行。”袁起瞧他眼里一点一点亮起来,全是兴奋与期待,漂亮的让他忍不住又去亲吻那两扇眼睫,“若是想射箭,拿出刚刚你揍人的气势来,有我在后面把着你,说不准还能射中。”
舒忧抬手搂住袁起的脖颈,深深的亲了一口。他已经好些日子没见到这人了,上一回张晋远说话不掺半点水分,把他压在床上往死里疼爱了一整日,他之后还揉着腰坐在柜台里担心受怕袁起会紧接而来,却不想过了好几日他的腰都不酸痛了也没见到人,直到今日。
野林
一.
袁起在傍晚来,来时见到了让他大吃一惊的场面---他的宝贝儿舒忧正对着滚在地上嗷嗷叫唤的人拳打脚踢。
袁起只觉得胸口处被舒忧的脸蛋烫的发热,他好笑的翻过身,又把人揉进了怀里,“不闹你了,说正事。你差人送来的弓箭我供起来了,是想去打猎?”
舒忧听他不知道是不是夸大其词,但嘴角怎么也忍不住往上翘,“上回在寺庙的后山里,你捉了个野山鸡...”
袁起莞尔,低下头一面含吮舒忧红润润的嘴唇,一面说道,“收拾收拾,带你去夜猎,场子已经叫人布置好了。”
“才让我们捡了个大便宜。”袁起轻笑,看舒忧愤愤的嚷着“我就是个便宜吗”赶紧哄着改口道,“不是‘大便宜’,是宝贝儿还不成么。”
舒忧拽着袁起的衣襟,害羞的喃喃,“算了,他不是喜欢作恶么,恶人自有天收,今日不教训他,以后说不准又去祸害别人。”
“嗯,明白的挺快。”袁起奖励的亲了一口,抱着舒忧在床铺里滚了半圈,让他伏在自己的身上,语气里尽是感叹,“想来那药够烈的,你都歪歪扭扭的掉进染坊水缸里了还没清醒,还记得第一回你是有多浪么?”
男人听的不甚明白,却也吓的直抖。
袁起转而对侍卫道,“晦气,带到远些的地方去,挑了经脉再丢给衙门。”想了想又道,“不是才出了远门回来么,那就再送你出一趟,出个不用回来的远门。”
侍卫领命,扛着已经吓到不会言语的男人走了。
回程时没骑马,袁起打横抱着舒忧,把缰绳给他握在手里,两人一马沿着湖塘岸边慢慢往回踱步。
哎...不仅头大,还鸡儿疼。
袁起的侍卫想至此,终于见到主子歇战了,与舒公子抱在一处亲的要死要活的。
不知道有什么好亲的。
也是不知道自己抽了什么风,居然为此特意换了班。
不过...自从上回把那朵一片花瓣的小白花送给他,就应该明白自己在抽风了吧。
眼下好了吧,换到今日来了。
袁起凑近亲吻他,亲一下说一句,“我现在,其实有点怕,怕晚些时候被你给可爱死了。”
舒忧更加不明所以,却又追着袁起的唇舌满心欢喜的亲了好半晌,两条腿都勾到袁起的腿上去了,腻腻乎乎亲的难分难舍。
小剧场
此时酒铺大门落锁,挨揍的男人见袁起品貌非凡,气场卓绝,一旁佩刀的侍卫不苟言笑,店小二更是抱着打酒勺跃跃欲试,他心里又怕又后悔,就差开口求饶。
舒忧抱起酒壶边喝边消气,窝在袁起怀里听他问话,“怎么还敢再来?”
男人跪在地上,啜喏了半晌后老实交代,“去年,去年没得手...怕是被谁捡走了便宜...我后来出了远门,前几日才回来,想着...想着...”
“不,不太期待...”舒忧被压在干枯的树干上不甚舒服,却又贪恋覆在身后的安全感,他奋力的用头顶去蹭袁起的颈窝,小声道,“想要亲。”
袁起被他惹的心尖儿颤,明明才把人糟蹋了两三遍,还是心痒手痒,索性抽出自己整理好衣衫,又掏出手帕蹲下身,将舒忧湿的没法看的下身草草擦拭了一番,帮他衣服重新穿好,这才抱着人让他坐在歪脖子树弯曲的分枝上。
袁起站直了身子,与舒忧面对面,捧着他脸蛋细细抚摸,问,“只想要亲么?不想要礼物?”
舒忧被自己的假想刺激的连连摇头,花穴却无法抑制的配合着顶撞一下一下往前挺去,被袁起凶狠的力道拍击的一片艳红,“好爽...啊啊!!袁起...我要...要...”
袁起牢牢盯着舒忧浪荡潮红的脸蛋,泪水和口水混在一起流到下巴上,表情诱惑的他血脉喷张,肉棒肏弄的没了章法,只知道蛮力的破开宫口顶撞红腻的软肉,让怀里的人一次次卷进高潮。
舒忧单腿颤的站不住,绷紧腰身时只有脚尖点在地上,花穴急剧的痉挛带动他整个身子都缩在袁起的怀里一阵阵抽搐,若是说在马背上的高潮是一点一点累积起来的,那么这回的高潮就如烟花一般是猛烈炸开在身体里的,极致的快感侵袭进每一处皮肉,让舒忧爽的眼睫全被泪水糊住,咬在袁起的肩头上失神了好半晌。
舒忧顾不上回答,裤子掉在了脚踝上,两条腿赤溜溜的暴露出来,袁起还扯散了他的衣裳,门襟大开,这光景着实眼熟,不就是在寺庙后山的河边被迫肉偿的那一幕么。
马就在一旁,这棵歪脖子树又临湖,舒忧羞耻的想要打退堂鼓,他挣开手讨好的抱住袁起回吻他,“袁起...我,我冷...我们回去再...啊!!---啊...啊哈...”
“小骗子,”袁起捞住舒忧一条腿弯挂在手臂上,不由分说就把自己埋进去,这回天时地利人和,肏干的力道和速度比起之前翻了几番,快感也成倍的翻涌上来,袁起摸到舒忧翘起来晃来晃去的肉根,惩罚似的撸了几下,“冷还竖的这么高?明明就是喜欢,我说的对不对?”
舒忧的心脏还怦怦乱跳着,闻言怒道,“摔下去也不怕把你的命根子摔断了!”
袁起被逗笑,没个正经的挺腰让肉棒在媚肉深处戳弄了几下,顶撞的舒忧又瘫软下来,“就是断了也不会让你摔着。”
舒忧双手胡乱的推搡起来,“要么...要么不做了,要么就下去...我不跟你在这儿胡闹...”
“真湿,难不成偷偷的丢了一次?”袁起手心揉捏着两个白团子,笑道,“叫的也这么浪。”
舒忧这才后知后觉,赶忙咬住下唇,他沉浸在这样不紧不慢的肏干中快要溺毙,身子似乎已经去过了高潮,却又依然饥渴,连指尖都浪的瘙痒,“摸摸我...啊唔...嗯...”他低下头讨好的亲吻袁起,嗓音里尽是压不住的媚意,“难受...啊哈...摸...”说着自己就探手下去捏住了花珠,强烈的快感一下子刺穿全身,让他猛的紧紧绷直了腰身,连喘息都来不及就哽咽着被卷进高潮里。
正逢肉棒抵在宫口上,整条紧致的肉腔都在奋力的痉挛,喷涌出热烫的汁水尽数浇灌在肉棒上,袁起嘶着气没敢动,被拧绞的生疼,垂眸看见隐在衣衫后面的那根肉茎也在勃勃的瑟缩,遂好心的腾出手一把握住,隔着布料就揉搓起来,登时让怀里的人又嗯嗯啊啊的弹动了好几下,屁股肉颤的都要捉不住。
“要...啊哈...”舒忧难耐的摆动腰肢,又被袁起给按住,反而不容拒绝的牵过他的一只手往肉棒的根部按去,嘴上还说着吓唬人的话,“不许浪,当心让马受惊,嗯?到时候侍卫追上来,就瞧见你挨肏的样子了。”
舒忧被说的绷紧了身子,小穴缩的尤其紧,让袁起自讨苦吃般闷哼出声,几乎要抽不动,他舔舔下唇,“还是说,我们舒忧就喜欢被人看?”
“胡说...啊!混账...”舒忧报复的握紧手心,却感觉那根阳物又胀大了一圈,此时袁起已经尽根抽出,龟头撩拨似的磨在肉唇上,内里的媚肉饥渴的相互挤压磨蹭,一阵阵瘙痒迫使舒忧急不可耐的又挺起腰肢把花穴往前送去,捉着肉棒的手也情不自禁的上下动起来,让龟头如舌头一般舔刷在花穴上,一遍遍碾压着阴唇和花珠,磨的整个穴口都热烫起来,糊满了黏腻的潮汁。
“宝贝儿?”这一声语气里尽是调侃与逗弄,舒忧歪过头一口咬在袁起的喉结上,口齿不清的威胁到,“住嘴!”这一路上马步颠簸,花穴早就被磨的泌出淫水,他不自觉的夹紧屁股,手下也把那根威风堂堂的东西掏出来,没有了衣衫的阻隔,那灼人的热烫熨在手心里直达心尖儿,他松开牙齿,舔一舔被咬出浅浅牙印的喉结,催到,“还不来么。”
马背上压根舒展不开,袁起一手牢牢的揽着舒忧的腰肢,一手捏着自己的阳物往那汩汩流汁的穴口上抵去,圆润饱满的龟头碾压在花珠上轻轻顶弄了几下,让舒忧攀着他肩膀的指尖泛起奶白,“唔!别...别磨...”舒忧生怕这马颠着小碎步就颠出野林,让两人暴露在湖岸边,“快进来...啊!啊唔...”
龟头又往下,顶端的小口冒出些黏滑的液体,尽数涂在了柔软的两片嫩肉上,随着舒忧颤抖的轻呼声,肉棒终于埋进瑟缩的穴眼里,肏入的缓慢而坚定,穴口的一圈儿软肉都被肏的凹陷进去,挤出的汁水一层一层沾湿了渐渐贴合的腿根,袁起看不到两人的交合,只能听到怀里这人压抑的喘息,肉根肏的越深,喘息越发甜腻,连野林花芯里的蜜都比不上。
“晚饭前来口甜点,想不想吃?”袁起的啄吻密密的落在舒忧浮着薄汗的脖颈上,衣襟被他从后拉扯的松散,稍稍一用力就把半截肩膀露出来,吻痕很快就印了上去,舒忧抱着弓无言望天,“我说...你就算不在乎侍卫,你好歹也考虑下你的马,我们还在马背上呢...”
这话在袁起听来与纵容他为所欲为没有区别,他腾出一手拿过弓放进后鞍里,抱着舒忧让他转了个身,面对面捧起脸蛋就亲吻起来,不似之前在铺子卧房里时那般柔情蜜意,吻的凶狠又霸道,听见舒忧支支吾吾的哼叫声后,不仅没放轻动作,反倒压着他的脑袋更加攻略城池,将入口的唇舌当什么一样肆意的吮咬。
舒忧推搡无果,索性伸手抱紧了袁起的腰身,一想到周围不知哪里跟着侍卫,还有隐藏在各处的虫兽,羞耻与刺激翻涌上来,不比在湖塘的画舫上偷情来的少。
二.
野林就在湖塘畔,衬着夏末漫天的银河星辰,虫兽躲藏在其中小心潜行。
舒忧坐在袁起的马背上,兴奋的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最开始他还怕坏了事儿,只牢牢的抓着缰绳四处寻觅小兽,袁起与他配合的天衣无缝,不多时就收获了两只野兔子,这让舒忧信心大增,在袁起又一次的鼓励下,拿起了弓箭。
“事情很多很忙,是吗?”舒忧轻轻咬着袁起的下唇问。
“嗯。”袁起讨好的回吻他,“想我了?”
舒忧有些羞赧,探出舌尖一下一下舔着他刚刚咬过的地方,又说,“夜猎之后...留下来吗?”
袁起赶忙下马,侍卫在心里暗叫“不妙”,赶在前面拨开重重看热闹的人群,见那位店小二也挥舞着打酒勺,嘴里还骂骂咧咧的,“瞧你像个正人君子,我呸!人渣!打完你就交衙门去!”
袁起拉过小狮子咬人一般的舒忧困在怀里,连声哄着,“乖,不生气,不生气。”
舒忧正闷声揍的带劲儿,挣扎间让袁起也挨了两下子,袁起索性一把打横把人抱起来,失了重心的舒忧这才“啊”的一声,捉紧了袁起的衣襟看清人,倏然一下子眼眶就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