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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清晨(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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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荡神父1-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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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乡,怎么了?你今天一天都心事重重的样子。”

“嗯……就是……”严望乡实在是说不出口,因为他明显感觉到了,此刻自己下身居然是湿漉漉的,虽然每天晚上都会做春梦,可是现在还是下午而已,为什么……自己突然会变得那么饥渴呢。

等到了家里,严望乡特意将水温调到了最低,企图用冰冷的水浇灭自己内心饥渴的欲望。可是他的身体仍然滚烫着,那股莫名的灼热感让他欲罢不能,就像发烧一样,连呼吸都变得滚烫起来。

“干什么干什么!”保安和附近的警察终于到了,严望乡也终于松了一口气,有些难以置信地望着自己手上的酒瓶和满脸鲜血的肌肉男。

本来是好不容易休息的一天,刘审言和严望乡却在警察局待了大半天。餐厅的监控记录将一切都拍了下来,最终警方认定是肌肉男猥亵在先引起的打架事件,再加上严望乡是神职人员,他和刘审言做了笔录之后也离开了。

“望乡,对不起,我……我没能保护好你。”刘审言第一次感觉到自己身为男人是如此惭愧。

严望乡红嫩的小舌将自己那根沾了精液的手指舔得水光淋漓,却又还不满足,俯下身去用红舌一点一点舔舐着地板上残存的精液,吃得口水淋漓,如同什么绝顶美味一般。口腔里全是男人精液的气息,让严望乡满足得不住轻哼起来,直到将那一滩浊液舔得干净了,他却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意思。

刘审言对严望乡竟然就在一墙之隔的地方舔弄自己精液的事情毫不知情,此刻的他正将严昔年和严望乡两人的内裤抓在手心,深深地送到鼻尖嗅着,另一只手则是快速地撸动着鸡巴。兄弟两人的气味截然不同,严望乡的气息浅淡,严昔年的气息浓厚,但不管怎么说,兄弟两人粘在内裤上的水液都透着一股骚浪的气息。

他闭着眼睛幻想着将兄弟两人一同搂在怀中肏弄的淫荡场景,届时一定要让双胞胎兄弟两人的骚穴里泡满自己的精液,穴口被操得糜烂发红,里边的媚肉都被操得肿了起来,一碰就会喷水,不止是喷水,是混着自己的精液一齐流出来,大腿上悉数是白浊的液体,不用碰也会不自觉地抽动起来。

严望乡回过神来,赶忙起身将那些浊液清理干净,又将睡袍重新穿好。他起身将拖把放好的时候,柔软的睡袍滑过还沉浸在高潮中的穴肉,严望乡顿时脚下一软,整个人向前倒去,摔在了地上。

说来也是凑巧,这里正好就是刚才刘审言偷窥的镜子前,严望乡撑起身子来,并没有发现镜子里的秘密,反倒是看到了前方地板上一滩奇怪的水渍。

这里怎么会有水?严望乡正打算把他清理干净的时候,那股浊液的腥臊气息直冲脑门,让他瞬间清醒了过来。刚才审言……刘审言是正常男性,有这样的需求很正常,反而是自己这样的人不正常吧。严望乡羞愧地看着地上那摊浊液,幻想着刚才刘审言在这里手淫的场景。

“报警?你情我愿的事情,报警也没用啊。”男人猥琐地笑了起来,当着大庭广众就撸动起严望乡的阳根来。

刘审言更是怒不可遏,严望乡的那个地方连他这个男朋友都没有碰过,怎么可以……!他这下更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一脚踹向男人的腹部。

结果这一拳下去,反而是刘审言觉得拳头疼得厉害,全身都是肌肉的壮男看上去一点事也没有。他们的冲突很快引来了附近人的围观,大家纷纷议论了起来,好事者甚至已经掏出了手机开始拍摄。

“啊……啊……”果然好舒服,原来这种事情这么舒服。严望乡学着哥哥方才用手指插穴的方式,大着胆子分开自己紧闭的穴口,将手指浅浅地插入了滑腻的菊穴里,沿着褶皱快速地抽插起来。

“唔……”他险些要从沙发上摔下去,只好侧着身子躺了下去,浪穴难耐地咬住手指,内里的痒意却越发致命了起来。

“不够,唔……怎么也不够……”严望乡目光猛烈地看着茶几的桌角,突然又生出个淫邪的想法来,他的身子不受控制似的朝桌角走去,屁股对着那尖锐的桌角高高撅起,然后紧贴上去,扭动着腰臀把桌角尽力地卡入臀缝中间去。

严望乡哭笑不得,他脸色红红的,刚才在浴室中和哥哥相互抚慰的感觉在脑中挥之不去。他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强迫自己将注意力放在电视节目上。

那边的刘审言刚进浴室,就像逃过一劫一样松了口气。还好望乡没有发现,不然他就完蛋了。他缓缓地将裤子脱下,准备在浴室里发泄一番的时候,却是看见了一个东西。

或许是因为急着离开的缘故,严望乡和严昔年都没有把换下来的内裤取走。严昔年的内裤是那种极为性感的包臀内裤,弹性十足,刘审言想到刚才看见那挺翘的屁股,顿时阴茎又粗大了几分。严望乡的内裤则和他的人一样保守,是最普通的四角型,刘审言吞咽着口水,颤抖着向那两条内裤伸出了罪恶的手。

“审言,你在外面等了那么久肯定会无聊吧。”

“他有什么无聊的,他可开心着呢,是不是?”

严望乡没听懂哥哥的话,只是走上前去想看刘审言在做什么:“审言你怎么了?为什么不敢转过身来?”

严昔年微微笑着,倒也不逼迫他,只是故意打开自己的双腿将那穴露给弟弟瞧,严望乡别过头不肯看,可严昔年那压抑的喘息和淫荡的小声浪叫,再加上屁股不时抖动溅起的水花,实在让严望乡很难不想象现下的淫乱场景。

刘审言更是看得眼都直了,他一边唾骂着严昔年教坏了严望乡,一边又看得目不转睛,他的裤子脱了大半下来,巨物勃发得更加厉害,顶得刘审言自己手都酸了。

在肖想已久的弟弟面前自慰总是让人更加激动些,严昔年很快便到了顶,整个人索性从浴缸中站起身来,坐在边缘抽插着自己的嫩穴。他那一身肌肤白里透红,还残留着数日前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双腿大张的方向却是朝着刘审言偷窥的这处镜子,仿佛知晓他正在背后偷看似的。

外头的刘审言早已忍耐不住,下头那根玩意怒涨到了令他自己都觉得恐惧的程度,好想……好想插进柔软的身体里。刘审言伸出手拉开裤链,粗糙的大手一把抓住了自己的阴茎,他做惯了这事,指腹顺其自然地在龟头上轻轻按揉,嘴里发出闷哼的声音。

眼睛则是一眨不眨地看着浴室中兄弟两人的裸体,如果能够进入严望乡那从未有人进去过的骚穴,那滋味……他死死盯着严望乡裸露的身躯,手指快速地撸动起来。

而在浴室之内,两个雪白的屁股紧贴着,兄弟两人如同恢复到了母体中的状态,亲密地缠在了一起,股间两个湿漉漉的骚穴在灯光下泛着水光,严昔年早已忍受不住,后头那处痒得厉害,早就把手指插入了湿润红嫩的菊穴里快速进出起来。

“望乡好快啊……”严昔年一面感慨着,一面搂住弟弟的纤腰,将自己的鸡巴和弟弟的紧贴在一处相互抚慰着。

“啊……不是,是哥哥太……让我太舒服了……啊啊啊……”严望乡紧紧贴着严昔年的身体,平坦的胸前尽是薄汗,眼角眉梢都带上了一丝嫣红。浓厚的精液从他前端喷洒了出来,四处乱溅,在浴缸里形成了一小团的白沫。

“只是这样就很舒服了吗?哥哥以后还可以教你更舒服的。”严昔年实在是要非常大的抵抗力才能让自己不去碰弟弟的后穴,他的手肆意将严望乡的臀尖揉捏出各种不堪入目的淫荡形状来,手上更是猛然加快了动作,让严望乡才刚刚发泄的阳具又挺立了起来。

透明的水面之下,严望乡那羞涩的菊穴无所遁形,散发出诱人的光泽,穴口轻轻张合着,随时等待着巨物的进入。严昔年盯着那处看了好一会,又有些遗憾地握住了弟弟前端稚嫩的男性阴茎,有些自责地说道:“都是哥哥不好,哥哥那个时候只顾着自己享乐,完全没有教望乡做这种事情。”

严望乡别扭地偏过了头去,他们还在高中的时候,严昔年就已经是学校闻名的私生活混乱。他那个时候真的很讨厌这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哥哥,认为自己和他是双胞胎兄弟简直是耻辱。可后来他才知道,严昔年这样并非出自他的本意,而是他有一定程度上的性瘾。

长大后严望乡也对自己当年所作所为非常后悔,而经过治疗之后严昔年的病情也有了很大的改善,虽然身边还是情人众多,但严望乡也早就见怪不怪了。其实他也不是没有想过,自己和哥哥是双胞胎,为什么哥哥会天生患有性瘾,自己却对性爱一点感觉都没有呢?现在一切问题都得到了解答,他并非性冷感,只是因为经年累月的压抑而产生了更严重的后果。

“不可能!这不可能!”素来冷静的严望乡此时有些精神崩溃的趋向,外面的刘审言欣赏着兄弟两人的裸体,却根本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只感觉到两兄弟似乎神色有异。

“冷静下来!望乡,为什么不尝试着去接受呢?一直被他这样,你本人也会很困扰吧。”严昔年温柔地抚慰着自己的弟弟,“如果你也坦然接受了自己的欲望,他这个人格也就再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严望乡看着哥哥,有些疑惑地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只要我……和审言做爱,一切的问题就会迎刃而解了?”

“什么意思?”严望乡整颗心都被严昔年的这句话弄得揪了起来,“你说的是什么?人格分裂?我吗?还是说这是撒旦的诅咒?”

严昔年透过水面看了一眼弟弟稚嫩的下半身,又问道:“在你的印象中,你不但没有和其他男人发生过性关系,就连自己自慰的经历,也一次都没有吧。”

严望乡神色慌张地摇了摇头:“欲望是不必要的,我用心侍审言父,摒弃了一切色欲。”

“小时候……”他们兄弟两人的童年都是在欧洲度过,西方文化中的贴面和亲吻礼节确实是不可磨灭的印象之一,“可是现在……”

“好啦好啦,哥哥不逗你了。”严昔年换了张一本正经的脸,也踏入了浴缸中在严望乡身边坐下:“你最近是不是感觉身体很奇怪,嗯……经常会有一些生理反应,或者说是有被男人操弄的印象?”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严望乡面色通红,不好意思地看着严昔年。

男人反倒十分自来熟地坐在了他们两人旁边开始唠嗑了起来:“怎么?这么快就忘记我了?好歹咱们也有过一夜的交情嘛,你那天在床上怎么说的,一直缠着我再来一次。我们一直搞到了早上,操,我还想留个联系方式下次再约你,结果你就走了。”

严望乡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起来:“你在说什么?我不认识你!”

“不认识?”对方淫荡地笑了起来,手竟然直接放在了严望乡的腿上,还一脸有趣地看着刘审言说道:“这个小白脸就是你的新炮友?看上去很一般啊,鸡巴能让你满意吗?兄弟,不介意的话我们一起玩?一个人估计满足不了这个骚货呢。”

一想到等下就能看见严望乡那洁白的身体,刘审言连带着心跳都加快了好几拍。实话说,在严望乡之前,他甚至只有过一任女朋友,关系也仅仅只到了接吻的地步,所以说……看上去富二代英俊不凡的刘审言,到目前为止还是一个处男。

而此刻的浴室之内,严望乡把全身都埋入了浴缸中,一双纯洁无瑕的眼睛看着哥哥,迟疑地说道:“哥哥,你……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嗯,我会变成这样的原因……”

严昔年缓缓地将身上的衣服脱下,露出那满是性爱痕迹的身体来,即便对他再怎么讨厌这个人,可对他的身体还是没有丝毫的抵抗力。况且刘审言实在不想承认,刚才严昔年在他胯下捏的那一把,已经让他的阳根勃然挺立了起来。

严望乡无奈地看着在自己身上乱摸的哥哥,回答道:“可是我刚刚才洗过澡……”

“望乡最近应该遇到了不少奇怪的事情吧,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哦。”严昔年露出一个调皮的神情,凑到了弟弟耳旁低声说道。

“我知道了……我这就过来。”

严望乡笑着拉开了哥哥,说道:“我没事,不过审言倒是受了点伤。”

严昔年紧紧抱着弟弟,趁此良机在他身上乱摸着,还对着刘审言的方向露出了挑衅的目光,情色地揉捏着严望乡的屁股,嘴里还念叨着:“我就知道他这个小白脸根本不顶用……”

“喂喂,”刘审言有些不爽,“说起来那个变态男不会是你的约炮对象之一吧,严昔年,只是认错了你们兄弟两人才把望乡当做猥亵对象的。”

刘审言……严望乡咬着嘴唇,还是……还是出去向他坦白吧。自己其实……其实是一个淫荡的人。

“审言,就是……那个……嗯,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想要和你说。”严望乡咬着唇站在刘审言面前,面色仍有些犹豫。

刘审言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他的目光紧紧依附在男人略显宽大的浴袍上,严望乡精致的锁骨裸露在外,上方还残留着些许水滴,在灯光下散发着暧昧的光芒。

“唔……好难受……”手指完全无法满足严望乡的欲望,即便他此刻已经几近蹂躏地对待自己的身体,他的g点很浅,甚至连手指都可以轻易够到。感觉到那里是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后,严望乡更是加快了动作,反复摩擦着那里。

“啊……啊啊啊……”太多的快感在体内齐齐爆发开来,那惊人的欢愉滋味叫严望乡简直要崩溃了,一股滚烫的精液沸腾着从他的前端喷出,严望乡情难自禁地扶住了墙壁,有些头晕目眩。

后方的高潮来得更加猛烈,他才刚把自己的手指抽出,那菊穴中像井喷般倾吐出一束热烫的蜜汁,像喷泉般狂射不止,甚至射上了浴室的镜子,将他镜中的脸映衬得淫荡无比。

这些事他认为有必要告知刘审言,可严望乡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他无意识地舔舐着手上沾着的酱料。这一幕被坐在他对面的刘审言看得一清二楚,按理来说吃凤爪的时候将手指上的酱料舔干净也是常事,但是严望乡的动作显然非常奇怪。

他的舌头一点一点从指腹上划过,颇有些痴迷的感觉,不像是在吃东西……更像是在舔男人的鸡巴。刘审言被自己内心的想法一惊,咳嗽了几声道:“望乡,你真的没事吗?怎么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舔手指?”

“哎?”严望乡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异常,他慌忙解释道:“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从前段时间开始,我心里就经常会很慌。但是舔一舔手指的话就会安心下来,这个是不是跟车祸有关系啊?”

“为什么……”严望乡喃喃自语着,“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明明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事情,怎么会……”

他的手最终还是伸了下去,摸进了自己那紧密的后穴中去,顺着甬道流淌出来的淫水将他的手指弄得黏稠感十足,光是指尖反复摩擦着那丝绸般娇嫩的肉壁,严望乡就已经控制不住想再深入其中的欲望。

他的甬道饥渴地收缩着,手指不停地来回抽插,如同绽放的牡丹,散发着骚味的淫水满溢而出,顺着花洒的冷水而消失不见。陌生而强烈的快感让严望乡全身颤抖起来,他咬着牙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来,刘审言就在外面,如果他听到自己发出这样淫荡的声音,一定会讨厌自己的吧。

严望乡笑了笑,拿着餐巾纸替他擦去了纱布里渗出来的血:“我没事,你当时保护我的场景我都记得一清二楚呢,怎么还在出血?”

刘审言傻笑了一下:“医生说没事的,说起来这个人是真的脑子有问题还是把你认成严昔年了啊,但不管怎么说,就算今天在这里的是你哥,他也不能做这种事情吧。”

严望乡低着头轻轻地嗯了一声,心中奇怪的感觉越来越浓厚了。自己当时看到刘审言被那个肌肉男打倒在地的时候明明那么害怕,为什么……为什么居然敢直接拿了啤酒瓶就往对方头上砸呢?严望乡扶着刘审言走着,突然就停了下来。

“他妈的,没想到你小子还有点力气啊。”男人似乎也被刘审言惹怒了,放开了严望乡,转而一拳朝刘审言脑袋上打去。后者哪里是这样一个肌肉男的对手,瞬间就鼻青脸肿地倒了下去。

刘审言只觉得自己的脸像裂开了一样地疼,嘴里充斥着铁锈味,恍惚间他好像还看到了严望乡慌张的眼神,他动了动嘴唇,示意对方快报警。严望乡眼中已经含了泪光,他看着男人正准备抬脚朝刘审言的身上踩过去,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居然抓着桌上的啤酒瓶就往男人脑袋上砸了过去。

啪的一声,啤酒瓶摔了个粉碎。肌肉男也被砸得头破血流,刚才看上去还非常害怕的严望乡此刻已经完全变成了恶鬼的模样,他冷冷地看着男人,身体已经摆出了防备的架势。

他陷入了深深的幻想之中,下方硬了足有一个小时的鸡巴的终于释放出了一股又浓又稠的精水。

“操死你,操死你们这两个淫荡的婊子!”刘审言赤红着眼,将源源不绝的精液射满了兄弟两人换下来的内裤。

射了这么多,他的那里一定也很厉害吧。严望乡突然着了魔一般蹲下身去,靠近了去闻着那精液的气息,身体里那股热潮自然而然地又涌了上来,让他无法控制地用伸出手去,沾了刘审言残留下的精液。

不对,我这是在做什么啊?!严望乡急促地喘息着,颤抖地看着自己沾满了黏液的手指,下一秒,他却痴迷地把手指送入了口中,仔细吸吮着男人精水的味道。

原来……原来审言的那里是这种味道的,唔……这个感觉就好像是在舔他的鸡巴,又粗又硬的鸡巴……唔……

这种硬硬而带着些刺痛的感觉果然比手指要好了许多,严望乡生怕哥哥和刘审言发现,立即开始剧烈地扭动屁股来,拼命地把自己的骚穴和桌角磨蹭,还不忘伸手到前面撸动自己的鸡巴。

泥泞的菊穴淫荡得要命,严望乡低声尖叫着,动作越来越大,用力得穴口都要被那尖锐的桌角所磨破。终于,他急喘了一声,身体僵直,后穴喷出大量的淫水,严望乡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躺会了沙发上喘息着,失神地看着电视里的节目。

原来哥哥没有骗我,被操穴真的好舒服。神父在无人得知的地方,终于踏出了那一步。

与此同时,外头看电视的严望乡也渐渐觉得不对劲了起来。他漫不经心地看着综艺节目,脑中却还是想着哥哥方才那淫乱的模样,审言在洗澡,哥哥在厨房……应该不会有人发现吧。严望乡大着胆子,偷偷将手指伸向了自己双腿间。

那里早就是一片泥泞,刚刚擦干的身子却又沾上了温热的淫水,弄得严望乡的睡袍都有些湿意。他小声地呻吟起来,有些不敢直接触摸自己的菊穴口,只敢用手指在穴口周围画着圈。

痒……好痒,想要什么硬硬的东西插进来,把那里填满。严望乡不住地磨蹭着沙发,身子淫荡地扭动着,那睡袍也被他弄得散乱不堪,露出大半个雪白的胸脯来,严望乡咬着唇,想着乳头偶尔闪过过电的快感,主动握住了自己的奶头,轻轻揉搓起来。

刘审言此刻那阳根犹自勃发着,因为桌椅的遮挡严望乡也没看见他落在地上的裤子,正值此千钧一发之际,刘审言立马低下了头将裤子拉了起来,悄悄抹去了手上的淫液,分外尴尬地转过身来笑道:“没什么没什么……就是照照镜子。”

严望乡还想说些什么,刘审言却急忙推开了他跑进了浴室里:“我先洗个澡,你们不用管我。”

严昔年唇角勾起一抹笑容,一把将弟弟从镜子面前拉走了:“望乡,我好不容易才回来,当然要下厨做饭给你吃。你先看会电视啊,乖。”说罢还把他强行按在了沙发上,像哄小孩一样给他打开了电视。

刘审言吞咽着口水,来不及细想,只见严昔年几乎要将整个手掌都放入了菊穴之中,抽插的水声四溅,淫水像漏水一样源源不断地从穴里涌出来,被手指插得扑哧扑哧直响。

严望乡则仍是下半身都在浴缸之中,只敢小心翼翼地握住自己的前端摩擦,他那青涩的龟头已经被搓得通红,被手指一下一下按着,每碰一下严望乡就颤抖着尖叫起来,后面的穴也跟着一同流水。

刘审言看得入神,正肆意地沉浸在手淫的快感中时,竟没有发现浴室中的两人早已泄了身,清洗了身子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听着哥哥淫荡的呻吟声,严望乡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试探性地问道:“哥,被……被弄那里不会很奇怪么?真的会……这么舒服?”

严昔年听他跃跃欲试的语气,眼睛微眯着,沾了淫水的手指从自己穴里抽了出来,试探着像严望乡的股间滑去:“哥哥带你试试?”

“不……不用!”严望乡像受了惊的小鹿般瞪大了双眼,颇为别扭地撸动着自己的性器,光是这样,就足以让他羞耻到无以复加了。

刘审言彻底怒了,不管是男人将严望乡认作了严昔年或是其他,他都不能忍受一个陌生男子当众猥亵严望乡,他一拳朝男人打去,大骂道:“你他妈的还不快把你的脏手拿开!”

男人笑了笑,轻松避开了刘审言的一拳,反而更加变本加厉地用大手一把抓住了严望乡的阳根。

后者脸涨得通红,不停地挣扎着:“你认错人了!放开我!快放开我!再不放开我要报警了!”

“啊……为什么还来,不行……哥哥,已经够了……望乡不要了……”

严昔年微微笑着,拉住弟弟的手让他也强行将自己的阳物握在掌心里摩擦着:“不要了?我看望乡你这里明明还兴奋得很。”

“啊啊啊……太快了,好奇怪……”兄弟两人紧密地贴在一起,严望乡整个人都随着严昔年的动作而动作着,不得不伸出手扶住浴缸边缘,与此同时,他的后穴也渐渐有了反应,那里好像有淫水不断流出……融入了水中,将原本清澈的水弄得浑浊不堪。

想到这里,严望乡也不再抗拒,另一个人格的出现带给他的困扰显然比他接受性爱这件事情来得更为严重。他努力使自己适应严昔年的动作,挺翘的臀部随着哥哥上下撸动的双手而动作了起来。

刘审言虽然听不到兄弟两人的对话,但严昔年帮严望乡自慰这一幕他还是看得一清二楚的。他虽然心中很酸,但也明白互相帮助自慰在男性之间其实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对于青春期的男生来说,他们还经常会比较那物的粗长和自己的持久程度。但他还是有些恼怒,看来一定要劝说望乡远离他这个变态哥哥了,否则后患无穷。

严望乡弓起了身子,从未体验过的快意让他全身颤抖起来,雪白的身子泛起了娇媚的红艳。阳物被紧紧包裹在哥哥手中的感觉分外奇妙,龟头被指腹来回地摩擦着,一下子就让他觉得下腹酸软,很快就有了即将喷发而出的感觉。

严昔年皱了皱眉,忍不住俯下身去含住弟弟的乳尖,在嘴里反复地啃咬吸吮起来:“只有刘审言吗?哥哥难道就不可以吗?”

严望乡被那陌生的快感吓了一跳,仍旧有些迟疑:“严昔年,我们是亲生兄弟!”

“我知道。”严昔年微微笑了起来,一手掰开了弟弟的双腿,“所以我不会进去的,只是让望乡了解自己的身体。”

严昔年对他的虔诚也有些头大,只得解释道:“就是因为你经年累月的禁欲,所以我猜想可能是在那次车祸之后,你分裂出了一个……嗯,淫荡的人格。”

“也就是说……那些根本不是梦境,是……是我另一个人格所做出的事情?!”

严昔年点了点头:“正是如此,望乡,你不必慌张,他其实也是你的一部分,你应该学会坦然接受他的存在。”

严昔年神情凝重,叹了口气继续问道:“到底是不是这样?”

“是,”严望乡也再没有隐瞒,只是老实地回答着:“我经常会感觉到自己晚上和不同的男人做爱,有时候是警察,有时候是设计师,每天晚上好像都是不同的男人。为此,我也去咨询过心理医生,可是……医生对此好像也束手无策。”

严昔年嘴角抽搐了一下,恐怕不是医生对弟弟的病情束手无策,而是另外那个淫荡的人格直接就勾引了医生吧。他思考了片刻,最终决定还是对弟弟说出真相:“望乡,我怀疑你的身体里还住着另一个人。”

严昔年走近了些,突然低下头去,一把吻住了弟弟那微微开合的唇畔。

刘审言在外头看得直瞪双眼,立马便想要冲进去把这个对弟弟有着非分之想的哥哥给拖出来,严望乡也是吃了一惊,下意识地把哥哥推开:“你是在做什么?我们是兄弟啊!”

浴室里很滑,被严望乡这么用力地一推,严昔年脚底一软,瞬间就倒在了地上,哀哀地叫唤着:“我说望乡,就是……吻你一下你也不用这么大反应吧,哥哥我小时候不是还经常亲你吗?”

在刘审言眼中,只看到严昔年说了些什么,严望乡就乖乖听话地跟着他走了。

严昔年……果然是个讨厌的人。刘审言在心底狠狠地唾骂了这个弟控的变态一顿,随后却是蹑手蹑脚地跟在两人身后也一起下了楼,假装到客厅看起了书来。实际上,他不过是想借此良机,偷窥严望乡的裸体罢了。

发现楼下浴室的机关实在是一件极为巧合的事情,刘审言一日在照镜子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镜子旁的一个装饰物,随后他惊讶地发现,这个客厅的镜子和浴室的竟然是连在一起的一张单面镜,而只有在触发机关之后才会看见浴室里的一切。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严昔年这个变态专门请人设计的东西,不过严望乡平常都是用楼上的浴室,刘审言也根本没有能够偷窥的机会,今天倒是个极好的机会。

“怎么可能!”严昔年辩解着,“我都好久没有出去玩了,自从你搬到我们家来住之后,我就天天在家里守身如玉,就是为了防止我可爱的望乡被你这个居心不轨的人吃掉。”

“拜托,我才是他男朋友好不好,你只是他的哥哥而已!”

严昔年冷哼一声,依旧亲密地靠在弟弟身上:“说起来我好久没有和望乡一起泡过澡了,望乡不会介意跟哥哥我一起来泡澡吧。”

“你看起来很紧张,虽然我确实很想知道这段时间以来你遭遇了什么,可是如果这让你很痛苦的话,不用让我知道也没关系的。”

“不是的,审言……我……”眼见他正要将那件事情说出,房门却突然被打开了,来人正是严望乡的哥哥严昔年,他下意识地就扑进了面前人的怀中,有些浮夸地大叫道:“望乡,我听说你早上和别人打架了,还是个猥亵你的变态男人,没受伤吧……唔……”

严昔年感觉身体的触感和自家弟弟的截然不同,一抬头却看到了刘审言尴尬的脸。他唇角微微勾起,手在严望乡看不见的地方偷偷抓了一把刘审言的下身,随后迅速退开,皱着眉说道:“怎么是你?你怎么又在望乡这里,是不是想对我可爱的弟弟图谋不轨?”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刚才的感觉好奇怪……”严望乡站在花洒下,回味着刚才的感觉。明明知道欲望是可耻的,可是他竟然不讨厌这种感觉,不,应该说……这种感觉很熟悉,也很舒服。

即使已经发泄过了一次,严望乡还是感觉自己的下身紧绷着,菊穴滚烫,完全没有办法冷静下来。

“望乡,你已经进去快一个小时了哎。”

刘审言想了一会,也附和道:“你这么说也不是没有道理,既然这样的话,那刚好去医院再检查一下吧。”

严望乡点了点头,正要说些什么,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个高大的男人走到了严望乡面前:“哎,你怎么在这?”

严望乡一瞧,这个男人看起来全身都是肌肉,也不知是什么来路,他疑惑地看了看刘审言,对方也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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