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才刚刚被男人先后开苞的杨奕捷翌日便又遇上了地铁上陌生男人的奸淫,他的复杂心情可想而知,而此刻他更加害怕的是,如果男人不由分说将那跳蛋抽出,内里满满的精液就会全部流出来,滴在地上……后续的事情他简直不敢再想象,只知道绝对不可能……不能让它发生。
随着男人的玩弄,骚逼渐渐张开了口,那跳蛋也有些容纳不住,啪地一下掉在了男人的手中。杨奕捷双目瞪得浑圆,感觉到内里的精液如同失禁般不停地往下流,男人亦有所察觉,抽回了手只见满手白浊液体,不由得冷笑道:“原来如此,我说为什么要在骚逼里塞一个根本不懂的跳蛋,原来是为了堵住射进去的精水。”
杨奕捷已经不敢再看身下,他怕得很,感觉身体内的精水已经在地铁车厢的地面汇聚成了小小的一滩。
“是你自己塞的跳蛋吗?”男人低声问道,又将那跳蛋的线拉了起来,恶趣味地将它在阴蒂上绕了一个圈。
杨奕捷整个人一抖,几乎要立时泄身,过了好一会才勉强答道:“不是……不是的,我没有……我没有……”
男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这么说来,就是有人给你塞的了,看来你这个骚货还是名花有主了哦。不过,他为什么会让你来到地铁上,故意让你来勾引男人呢?”
“你……你要干什么?!”
“没什么,不过是让你更舒服一些罢了。”男人轻轻地用小刀在杨奕捷的裤子上刮了一条缝隙出来,足够让自己的大鸡巴放入。
杨奕捷吓得几乎要晕厥过去:“你……你让我等下怎么下车?”
赵天归冷冷地甩开他的手,说道:“你好好想想吧,为什么我会刚好在那个地铁上遇到你,为什么我的母亲今天刚好不在家,为什么几年没有做过地铁的你也会今天出现在那趟地铁上。”
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戳在了杨奕捷的死穴上,他此刻心中才真正有了不好的预感,或许……他真的要怀孕时才能走出这栋别墅了。
“不会……不会生孩子……”双性人可以娶妻也可以嫁人,到底是为别人生孩子还是让别人生孩子都在杨奕捷的可选择范围之内,他想起怀孕和生产的惨状,早已同父亲商量过此事。
“好,那我就把你绑在家里天天操,直到你怀孕的那天再放你回去。”赵天归如烙铁般的阳物深深地插入子宫之内,把杨奕捷玩到崩溃的边缘:“不可能,你……你如果敢……囚禁我,爸爸第一个就不会放过你!”
赵天归的动作突然慢了下来,杨奕捷还未反应过来,只觉得那鸡巴在骚穴内跳动几下,竟是又将滚烫的精水射满了子宫。
“滚!”杨奕捷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就算去舔街上乞丐的鸡巴,也不会要你的……唔……”他话还没说完,嘴唇却被赵天归狠狠咬住,铁锈味瞬间在唇齿间蔓延开来,杨奕捷的嘴被结结实实地赌上了,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
他哪里知道,他越是反抗,就越能激发赵天归的征服欲。后者将他双腿拉到了最大的限度,幸好杨奕捷从小身子还算软,不然怕是会被他硬生生掰得骨折。此时杨奕捷的双腿几乎劈成了一字马的模样,如同雌兽一般被男人压在身下狠操。就算赵天归放开他的唇舌,他也再无法说出一句话来。
少年尚且青涩的肉体被古铜色肌肤的健壮男人操得通红,木质地板持续发出了噔噔噔的声音,若不是赵天归家中住的乃是独栋别墅,恐怕楼下的人早该找上门投诉来了。
赵天归的呼吸越发粗重起来,终于就在最后几个音的时候,他的精神已经完全松懈了下来,终于是忍不住看了一眼旁边的杨奕捷。结果这一看却是着了道,只见少年的手指正缓缓地拨开自己的穴口,来回捏揉着那外翻的阴唇,连深处的媚肉都清晰可见,更别说他口中还在淫叫着:“啊……老师,快……快操进来……把鸡巴捅进婊子的骚穴里来……”
这样淫荡的模样和他方才的抗拒截然不同,赵天归赤红着双眼,最后的一个音竟是错了。
杨奕捷全神贯注地听着,此刻不由得得意地笑了起来:“赵天归,看来你也不是如你所说的那样全神贯注啊。”
此刻的杨奕捷完全抛弃了方才的尊严,他也要用自己的身体去勾引赵天归,让他也无法完整地弹出这首曲子来。为此,他更是缓缓地将自己的奶子露出了大半边来,那白如玉的鸽乳虽然小了些,但在赵天归的身体上不断磨蹭着,口中还不住地娇吟:“唔……想要……想要吃鸡巴……”
他的骚穴内精水还未流干,浊液从腿根一路流下,滴在男人的西服裤上。
杨奕捷轻轻掀开赵天归才穿上的白衬衫,如同婊子一样放荡地勾引着他,用湿透了的骚穴去撩拨男人的硬物,一下一下,激得他自己身体都发麻,男人却是坐怀不乱,仍然没有半点反应,反而是将注意力全部放在了演奏上。
他的呵斥重重落在杨奕捷耳中,反倒好像是自己才是心有杂念的那个人,杨奕捷气得说不出话来。
只听赵天归又说道:“一个演奏者最重要的便是心无旁骛,不受外物干扰,而很显然你没有做到。”
杨奕捷默不作声地听着他的训斥,突然转过身朝赵天归笑了笑:“好啊,那就让我来听听赵老师你是怎么弹这首曲子的吧。”
那钢琴凳并不算大,赵天归一个人几乎占了三分之二的位置,杨奕捷又问道:“你这是要我怎么坐?”
赵天归笑着看他一眼,又将一旁的金丝眼镜戴了回来:“你可以坐我的腿上。”
“你……!”杨奕捷就知道这个淫贼肯定又是居心不良,他不知道赵天归又要玩什么花样,只得无奈地坐在了男人的腿上,男人粗壮的阳物正好抵在他饥渴的小穴上,这是要让人怎么能集中精力去弹钢琴?杨奕捷平日里已经练得极熟的曲子今日却是弹得错误百出,一曲过罢,他早已是满身大汗。说来也是,任谁身下搁着那种硬物,谁也不好受。
他这一哭,赵天归倒也慌了神,他赵家少爷平时看上什么人,哪个不是服服帖帖地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配合的,今日却非是撞上了杨奕捷这样一个不知好歹的。
赵天归箍住杨奕捷的下巴,皱眉问道:“你哭什么?”
杨奕捷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要做继续做,怎么,还不许我哭了?”
杨奕捷直直地看着他,那健壮的身体随着男人的动作而暴露在他的眼前,古铜色的肌肤和充满力量感的肌肉合在一处,让杨奕捷几乎看得呆了。直到赵天归将内裤也完全脱了下来,露出那毫不逊色于父亲的粗长鸡巴来。杨奕捷想到刚才在车厢里就是这个玩意进入了自己的身体,更是别扭地转过头去。
赵天归走过来咬住少年发红的耳垂,轻声说道:“你明明很喜欢不是吗?”
虽然理智告诉他这个该死的男人是个强奸犯,但杨奕捷还是不得不承认他的身材堪称完美,完全就是自己最喜欢的那一款。
“你敢?”杨奕捷猛然站起身来,心中告诉自己千万不能怯场,“你知道我是……谁的儿子。”
“我当然知道,”赵天归一把将他按在了钢琴上:“但是你是谁的儿子和我敢不敢强奸你是两码事。”
“你……!”杨奕捷虽然长得好看,但平时在学校里同学也知道他的身份,并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但是……今天竟然遇到一个对他这样粗鲁的男人,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没来由地感受到恐惧袭上心头。
“来挤地铁车厢还在骚逼中放跳蛋的骚货,不是应该最希望被男人发现,然后用大鸡巴好好捅捅你这里吗?”男人的嗓音极其好听,落在杨奕捷耳中本该是说不出的舒服,可这样的声音说着这样淫荡的话语,浓烈的反差感更加让杨奕捷失神,骚穴更加饥渴起来。
拥挤的地铁车厢内人越来越多,借着这股人潮,陌生男人的大鸡巴也随之更加凶猛地冲撞起来,一下一下顶着跳蛋上那根细线,让跳蛋往女穴更深处滑去。杨奕捷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奇怪的声音,感觉到旁人都奇怪地看着自己,他连忙羞耻地捂住了嘴,小声哀求着:“求求你,放过我……只要不在这里,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男人却是毫不将他的话语放在心上,反而更加变本加厉地玩弄他:“如果我非要在这里操你,将鸡巴捅入你的骚穴之中呢。”
“不,我不认识他。”杨奕捷看着扶了扶眼镜的斯文男人,突然有了拔腿就跑的冲动,“我……我还有点其他的事情,今天的钢琴课就算了吧,对不起!”他匆匆地向管家道歉,打算离开。
站在二楼的赵天归脸色有些不好看,他跟管家做了个手势,后者立即心领神会地拦住了杨奕捷:“杨少爷,这……恐怕不太好吧。”
杨奕捷咬牙看着身后仍旧温和笑着的赵天归,心知自己今天铁定是逃不了了,只好转过身来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
管家笑道:“虽然老夫人不在,但是她特别嘱咐了小少爷来替她上杨少爷今日的钢琴课。”
杨奕捷一愣,这才想起老太太有一位他未曾谋面的小儿子,听说高中就远去英国深造,现在大学毕业了才回国。他跟在管家身后上楼,心中却涌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啊,小少爷,您来了,这位就是夫人的学生杨奕捷。”
“原来如此,你这个骚婊子还必须要偷窥别人做爱才会有反应。”
心底最深处的秘密被男人一举揭穿,杨奕捷在这场地铁上的奸淫中,终于到达了高潮,将精液射满了整个裤裆,弄得到处都湿黏黏的。
眼见站台将至,男人却还尚未得到餍足,却也不得不将鸡巴从嫩逼中抽出,好好替杨奕捷打理了一下,还将自己的大衣披在了他的身上以帮他遮掩开裆裤的尴尬:“你刚才不是还说要将手帕还给我吗,我就住在……”杨奕捷心慌意乱,现下只想赶快跑出车门离这个变态男人远一点,哪里还听得进去他说了些什么。
杨奕捷实在没想到他在这大庭广众之下竟然真的有勇气插入自己的骚逼,被操了整整一夜还没有恢复的女穴轻而易举就将男人的鸡巴吞了进去,他的脸色极为难看,说不清是痛苦抑或是刺激。
“想叫出来吗?想让这里的所有人都知道我在操你吗?”男人低沉的嗓音如同恶魔的低语,让杨奕捷不得不紧紧地咬住自己的手指,企图用疼痛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大鸡巴捅进去之后,男人的抽插并不迅速,他只是轻轻地随着地铁车厢的晃动操弄着杨奕捷。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饥渴的骚穴却下意识地紧紧咬住阳物,实在是淫荡不堪。
杨奕捷闻言一震,这才低低开了口:“是……是两根……两根鸡巴操过。”
“一个是你的男朋友?那还有一个是谁?你朋友的男朋友?”
“不是……没有,没有男朋友。”杨奕捷的女穴仿佛失禁一般漏出淫水来,而恰好又被男人的龟头堵在了穴口边缘。
杨奕捷呆呆地接过那张手帕,感觉那上方还传来一股难以言喻的幽香之气,他对这个未曾谋面的男人不禁又多了几分好感,低声道了谢,擦过汗后又将那方手帕整整齐齐地放入了怀中,又问道:“你……你可否留个联系方式,等我回去之后再……洗干净了再还给你。”
男人低声地笑着,突然重重地用下身顶了顶杨奕捷的屁股,原本还是软趴趴的阳物此刻竟已坚硬如铁,顶在杨奕捷那还塞着跳蛋的女穴上:“你是双性人吧,而且……这里还含了东西……”
杨奕捷一惊,随着车厢的晃动,那粗大的玩意一下一下戳着他的细缝,好像是他故意将屁股迎上去给男人玩弄一样,让他更加觉得羞耻不已。
男人啧啧称奇般地说道:“这样的份量,应该不只是被一个男人的鸡巴操过吧?”
杨奕捷咬着唇,闭目装死拒绝回答。
男人非是不肯罢休,将阳物狠狠抵在他的穴口说道:“如果你不愿意说的话,就休怪我直接插进去了。”
杨奕捷摇头道:“我没有……没有勾引男人。”
男人的手狠狠地在他的女蒂上掐了一下:“还说没有?那这里怎么硬成这个样子了?嗯?”
“我不知道……唔……都是你……都是你的错……”杨奕捷捂着脸无声地流着泪,迫不得已被男人玩弄着。
男人却是早已想好了万全之策,将手上的大衣披在了杨奕捷身上:“这样遮上,不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杨奕捷想到这场地铁内的奸淫已是避无可避,只能绝望地闭上了双眼,紧紧咬住嘴唇生怕发出半点声音来。他此刻已经完全被男人搂在了怀中,大鸡巴畅通无阻地挤进了臀缝中,龟头在穴口使劲研磨着,还不住地将溢出的淫水弄到白皙的臀瓣上。
“唔……”杨奕捷几乎要将嘴唇咬出血来,还是无法阻止泄露出的声音。尤其是男人扶着鸡巴用龟头情色地挑逗着骚穴,弄得他浑身颤抖,双腿发软,实在是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只能无力地倒在男人怀中。
“太多了……子宫要爆了……啊……怎么这么多……”
赵天归提着鸡巴,一直把尿也全部发泄在了杨奕捷的甬道里才缓缓抽出湿淋淋的鸡巴,冷笑道:“不会放过我?实话告诉你,就是你那个最信任的爸爸将你送给我的。”
“什么?!”杨奕捷如同遭了雷击一般看着他,骚穴里的尿水和精水如同失禁一般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可杨奕捷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他冲上去抓住了赵天归,怒道:“你骗我!你骗我!爸爸怎么可能!”
他现在狂暴至极,早已化身成了发情的雄兽,心中便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与身下的母兽交配:“干死你这个骚婊子,我要把你的嫩逼彻底干穿,让你再也无法勾引男人!”
“不……不要……”承受不了巨大快感的杨奕捷再度流下了泪来,直到现在,他才明白昨日父亲和哥哥对他是多么的温柔,赵天归这个模样,就算是真的要把他操死在床上他也是毫不怀疑的。可他一边哭喊着,双腿却紧紧地攀上了男人的腰,小巧的乳房不住地摇晃着,在汗水和淫水中疯狂抖动。
“还有,这里,这么小的奶子是生来做什么的?”赵天归一口叼住他的奶头,又问道:“等到时候怀了孩子,这么小的奶子怕是连奶水都分泌不出来。”
赵天归面色铁青地看着他,阴冷的双眸中欲火熊熊燃烧,下一刻他便把杨奕捷结结实实地压在了地上,腰身上顶,就着精水的润滑再度顶开了他刚刚在地铁上已经造访过的花穴。
“啊……混蛋!你明明输了!”杨奕捷被他插得差点呼吸不过来,他努力地推动着身上人,可只感觉赵天归如同铁块一般,他使不出半分力气来。
“是,我输了,那又如何?你这个骚婊子,不就是想让男人的鸡巴把你这里捅穿吗?”
看来只是这样还不够,杨奕捷一咬牙,弯着腰从男人身上跳了下去,轻轻地唤着赵天归的名字:“赵老师,我这里真的……唔……好痒……”他转过身去,缓缓地掰开自己那两瓣白嫩的屁股,露出那粉红色的骚穴来,一下一下勾引着男人的心神。
不行,不能够看。赵天归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提醒着自己,虽然额头满是大汗,但目前为止,他的这首曲子仍然处于正常的状态,没有一丝一毫的差错。
杨奕捷见曲子就快要结束,不得已高高撅起屁股,对着赵天归露出那还淌着精水的骚穴来,身子紧靠着他,只要赵天归稍微抬手便能触碰到那肉穴。杨奕捷看不到赵天归的状况,心中紧张不已,只想着这淫贼居然有这么高的定力,倒是自己小看他了。
“唔……不要……会被发现的……”等到明天,自己在地铁中被陌生男人操逼的事情一定会成为社会新闻,如果被父亲知道了,自己还不知要沦落到什么样子,还有哥哥,他是最爱吃醋的了,肯定会把自己绑在房间里操上三天三夜。想想那样的惨状,杨奕捷更加害怕起来。
“被发现又如何?你现在不也是很爽吗?”拥挤的地铁车厢中,任凭谁也想不到竟然会有人当着他们的面做出奸淫这种事情。
杨奕捷又羞又恨,可是他确实没有勇气大声喊出那句被性骚扰的话来,只能默默地承受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车厢上方的路程表,希望能够快点到站。男人的阳物刁钻地顶着他的女穴,却还嫌这样不过瘾似的,又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把小刀,将它贴在了杨奕捷白嫩的屁股上。
赵天归看着他眼中含泪的模样,竟不由自主地有了一丝心动,看来这骚货果然还是有几分姿色,不然也不会……他微笑着接受了杨奕捷的挑战。后者转过身来,模仿着交媾的姿势,缓缓将自己的外裤脱下,露出里面已经被淫水浸湿的内裤来。
那白色棉质的内裤有些透明,赵天归仔细看去,竟是可以将那粉红色的骚穴看得一清二楚。他心中一动,已是明白杨奕捷接下来的动作。
赵天归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手指在钢琴上飞舞着。
赵天归脸上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来:“你平时就是这样跟我妈学的钢琴?”
杨奕捷怒道:“怎么可能,都是因为你……”
赵天归一动不动,只任由着杨奕捷柔软的屁股在自己阳物上不断扭动,冷笑道:“从头到尾,虽然我的鸡巴一直硬着,但我并没有对你做任何出格的事情,反倒是你,因为外物干扰,不能地想着身下的硬物,一首这样的曲子也弹得乱七八糟!”
赵天归越发觉得他有意思起来,松了手将杨奕捷从钢琴上抱了起来:“既然你不乐意,那我们就不做了,我们还是来上钢琴课的好。”
杨奕捷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他实在没想到赵天归竟然会这么轻易地答应,他有些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你是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赵天归将裤链拉好,又坐在了钢琴凳上翻起书来:“来,你先随便选最拿手的弹一弹,让我看看你的水平如何。”
“不……我才不会喜欢,你的身材虽然好了一点,但是比我爸爸还是差远了。”杨奕捷面不改色地说着违心的话,却是不敢直视赵天归的眼睛。
“哈,你不说我倒是忘了,你还是个勾引亲手父亲和哥哥的骚货,怎么,这是骚水不流外人田的意思?”
杨奕捷听他如此胡编乱造,更是咬唇不语,只是努力挣扎了起来。赵天归似乎是被他的不配合所激怒了,他强硬地将杨奕捷压在钢琴盖上,将他的双腿掰开,用刚才还未硬下来的阳物狠狠一顶。杨奕捷骚穴湿得彻底,更别说身上还披着男人的大衣,他又是兴奋又是愤怒,终于是忍不住流下了泪来:“为什么……为什么我要遇到这种事情?”
赵天归满意地看着身下颤抖的少年,轻轻摸着他光洁的面容:“你乖一点,我不会弄痛你的,刚才在地铁上的时候,你不是还很爽吗?”
想到刚才的羞耻经历,杨奕捷小脸瞬间涨得通红,怒道:“还不都是因为你这个禽兽,居然在那样的地方……”
“不在那样的地方你这个婊子能兴奋得起来吗?嗯?”赵天归随手将眼镜摘下来丢在一边,缓缓解开了衬衫的纽扣。
“怎么?这么不喜欢我?”赵天归锁上了钢琴房的门,不怀好意地看着坐在钢琴凳上的杨奕捷。
杨奕捷反唇相讥:“我只是想不到赵家的小少爷竟然也会屈尊去挤地铁,还会在地铁上做出这样下流淫荡的事情。”
赵天归走过来,纤细的手指从杨奕捷的脸上划过:“你这张嘴倒还算是牙尖嘴利的,就是不知道含男人鸡巴的时候舌头是不是也像现在这么灵活。”
“你好,又见面了。”
这个声音!杨奕捷猛然抬头,这站在二楼戴着金丝眼镜的优雅男人,不正是刚才在地铁上对他……
“怎么?你认识小少爷?”管家在两人中间来回打量着,感觉他们两人的气场极为微妙。
好容易一路小跑出了站台,回头见身后空无一人,杨奕捷这才放下心来,朝钢琴老师的家中走去。他的钢琴老师是一位年纪很大的老太太,这位老太太年轻时在英国住了几十年,直到年迈时才打算回国安度晚年,也是托了父亲的关系,杨奕捷才能每个周末来她的家中同她学习钢琴。
他礼貌地按了按门铃,出来开门的是一位和杨奕捷也很熟的男管家,见到他便热络地打起了招呼:“杨少爷来了,不过今天老夫人不在。”
“老师不在?”杨奕捷哭笑不得,那他今天平白走这一趟是为了什么,还莫名其妙遭了男人奸淫。
“你的里面真的很舒服,虽然让我感到不愉快的是里面还含着别的男人的精液。”男人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突然说道:“你看你的前面。”
杨奕捷模模糊糊地抬起头来看过去,那里站着一对男女情侣,男生站在他的身后,女生居然也是一脸怪异的模样,莫非他们也是在……
这样的想法让杨奕捷的情欲瞬间高涨起来,他目不转睛地偷窥着那一对也在地铁上行苟合之事的男女,子宫内拼命地流出淫水,宫口软肉逐渐张开,欢迎着陌生男人的进去。
“原来是个货真价实的骚货!”男人咬了一口他的耳垂,低声骂道:“不愧是人尽可夫,居然在外面和这么多野男人搞过。”
杨奕捷不知为何,竟是不由自主地将自己同父亲哥哥乱伦的事情说了出来:“我……操我的两个男人是……是我的父亲和亲生哥哥。”
男人先是一怔,随后在地铁上强行地挤入了杨奕捷的女穴之内:“啧啧,连父亲和哥哥也能勾引到手,是我小看你了。”
“放开我……唔……你再这样我要喊人了!”杨奕捷低声的威胁显然对这个衣冠禽兽的男人并没有用,他变本加厉地伸出手来,一下一下地揉捏着杨奕捷那柔软的小屁股:“你叫啊,反正骚逼里塞了跳蛋的人又不是我。”
这下杨奕捷才是真正地慌了神,为什么他连这个都知道了……他吓得身子微微颤抖起来,连语气中都带上了颤音:“不要,求求你不要在这里……会被发现的。”
男人强硬地从身后将他揽入怀中,完全就是一副熟稔的模样,旁人也只当他们是一对亲密的同性情侣,并没有人觉得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