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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清晨(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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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疆蛊事 1-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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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犹豫着是否要直接取出来,叶启庄那边又呻吟起来:“还不是你天天不回来,我这才天天拿着这两个玩意安慰自己。若是你再晚回来几天,说不定你那个傻儿子也爬到了我床上来呢。”

徐却游内心默默想着,不用再过几天了,我现在正准备肏你呢。他轻轻一动作,塞在女穴里的玉窍便啪嗒一声掉在了床上,随之而来的一股黏稠的蜜液,将徐却游的衣袍弄得湿哒哒的。

“水真多。”他低哑的嗓音让叶启庄闷哼了两声,撅着屁股就往他身上蹭。

很奇怪,从叶启庄嘴中说出的淫语完全不会让人有违和感,便是徐却游,也理所当然地认为他的小妈在床上就该是这种放荡模样。他迅速地取了皮质手铐将叶启庄的手脚都束缚了起来,准备开始享用这具淫荡而美妙的身体。

唇舌交缠让徐却游第一次体会到了背德的快意,如同诱人的罂粟,让人不由自主地沉沦下去。他将舌头伸入叶启庄的口中搅动着,舔遍他口腔中的每一寸,将那香甜的津液尽数掠夺。

再接下来是乳房。叶启庄虽是双性,奶子终究比不上女人,充其量不过堪堪与十三四岁的少女相提并论罢了。徐却游在黑暗中摸索着,指尖却碰到了一处金属质感的硬物,五朵花瓣,兴许是桃花、杏花或是其他的什么。徐却游知晓这定是他父亲的杰作了,于是他好奇地扭动了一下那个乳尖上的装饰品。

便是什么也看不清,徐却游也能想象出此刻叶启庄那俏生生的模样,他从怀中取出那早已备好的绸带,仔细地蒙住了叶启庄的双眼。

“唔……”叶启庄乖巧地任他动作,还调皮地咬了咬徐却游的指尖,“要不要把我手脚也捆起来?”

徐却游的动作骤然停止下来,叶启庄这奇怪的问法让他以为自己已经暴露了身份。

一阵

他躺在床上,不知怎地便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恍惚间,只看见叶启庄赤条条地站在他面前朝着他笑,徐却游去追他,却怎么也摸不着,只生生地瞧着他十指里突地生出了道道血丝,那抹鲜艳红色缠绕在他的周身,不一会便将那雪白身子紧紧包裹成了一个血色的茧。

徐却游目瞪口呆地看着,不过片刻,那茧破裂开来,却是森森白骨朝他抓来……

“叶启庄!”他惊魂未定地床上坐起来,瞧见外头月色如洗,方知刚才不过幻梦一场。

“唉,这几天又要被关在家里了,真是憋得难受。”

“是啊,却游,也不知道你爹在想什么,今年偏偏赶在重阳驱邪。”

徐却游皱着眉问道:“什么,驱邪?”

这天他喝了杯茶,余光瞥见太阳的方向隐约有紫气传来。紫气东来本该是吉兆,徐却游心中却隐约有了某种不好的预感,他一路小跑进叶启庄房内,想看他在不在。

“吵吵什么?”叶启庄捧着一束新鲜的丁香花站在院门前看着他,“这么大年纪还咋咋呼呼的,成什么样。”

徐却游见着他那张俏生生的脸,心中也安稳了不少,恭谨道:“没事。”他垂着头,正想回房,却又被叶启庄叫住:“这朵花,拿去。”

徐满衣告诉了他所有的前因后果,包括他最终会作为祭品死去。而且就算哥哥被救回来,也会失去所有对他的记忆,永远地忘记他。

“只要哥哥活着就好。”不可一世的叶启庄咬着牙,同意了这个交易,毅然决然地将哥哥送去了美国,跟随徐满衣来到了南疆,成为了他的继室。

3.

当年徐满衣出外远游寻找合适的祭品,无意间推算出这位高高在上的二少爷恰好是祭品的最恰当人选。于是他装成神棍去给叶启庄算了一卦,说是不出十年他必定家破人亡,双亲离散。

那时的叶启庄怎会信他这江湖术士的胡言乱语,便只笑笑不做他言。

徐满衣便又说道:“你的父母亲人乃是天命,我也救不得。不过你那位哥哥天数未尽,我可施术为他吊命。如果你日后真遇到那么一天,便按照这个方法来找我吧。”

徐却游哑了声音,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他当然知道,而且再清楚不过了。

南疆五大禁术中,就有一项诡谲无比的术法,施术者需将特殊的东西植入被选为祭品的人体内,用精液精心培养数年后,待祭品背后的紫丁香完全成熟,即可进行最后的交媾。在那之后,祭品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而施术者自此可贯穿阴阳,游走三界。

原来,你就是父亲精心挑选出来的祭品。

四下寂静无声,徐却游耐心等了片刻,自觉药效已然发作,便轻声推门走了进去。

“是满衣么?”

听到父亲的名字,徐却游便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黑灯瞎火地便朝那床上摸去。

“你……你都知道了?”

叶启庄的语气不带一丝情绪,仿佛机械式的命令:“把灯点上。”

徐却游照做了。

徐却游喘息了片刻,确认了那蒙眼的绸带后,这才缓缓从他身体内退了出来。

叶启庄瘫软在床上,像是已经被肏晕了过去。

这样也好,徐却游温柔地替他整理好贴紧在脸上的鬓发,今晚就当做是幻梦一场吧。

“却游……却游……”叶启庄状若癫狂地喊着徐却游的名字,反倒让徐却游双眼发红,如同打桩机器般狠命朝宫口的软肉顶撞着。

叶启庄感觉自己化身成了一滩软烂的淫肉,一下一下地接受着男人的肏干。他被弄得几乎魂飞魄散,又伸手搂住了徐却游的脖颈,想与他吻在一处。

美人投怀送抱,徐却游哪里还会拒绝。两个人的津液纠缠在一起,刚分开便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叶启庄仍是不得满足,整个人又同无尾熊般缠了上来向徐却游索吻。

徐却游一思量,还真记起了偶尔会咋院墙内瞧见的黑影,他本以为只是仰慕他的女子,便也不以为意,谁想竟是叶启庄。他兴奋不已,又继续追问道:“那别的时候呢,我不在家的时候,你有没有勾引却游?”

叶启庄扭着身子,又答道:“唔……我……我不敢……却游他……他在外也有过不少女朋友……我……我这样的人,哪里能耽误他……”

徐却游知晓这是问到紧要处了,忙说道:“你是怎样的人?”

他手脚皆被缚住,哪里还动得了,不过白白增加床上的情趣罢了。穴口至宫口的内壁早已湿软爽滑,等待着男人的临幸,哪里受得起这样的折磨。

叶启庄的眼泪将那绸带染出一大片水渍,口中的称呼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了:“却游……快……快进来……”

徐却游浑身一震,不知自己何时竟是露了行踪,他不敢置信地试探地问道:“骚货是不是想勾引却游很久了?”

“你平日里跟个白痴似的就知道琢磨那些拳法,偶尔还能同狐朋狗友去外头潇洒,”叶启庄一甩头发笑道,“这样的日子旁人羡慕都羡慕不来,你还感慨什么?”

徐却游被他这样说了一通,脸倒有些发红:“前几日我收到邹师傅的来信,说是上海也沦陷了。”

叶启庄狐疑地瞧着他:“想不到咱们徐少爷也开始关心家国大事了。”

手指才甫伸入那女穴中,湿滑的红肉便迫不及待地缠了上来吸吮着徐却游的指尖,如同另一个有意识的生命体般,指引他向更深的地方探索。

“别……别玩了……满衣……快些进来……启庄……启庄要被玩化了……”叶启庄柔弱无骨的手在黑暗中摸索着徐却游的肉棒,眼睛被蒙住导致的直接后果就是触觉的异常灵敏,他手上沾满了自己的淫液,滑溜溜的,哪里还握得住那肉棒,三两下又从他掌心滑了出来。

徐却游沉浸在奸淫后母的欢愉中,还没打算这么快就让叶启庄满足。他将手指抽出来,修剪得整齐的指甲一下又一下地在穴口边缘画着圈,勾得叶启庄痒极,在床上扭动着身子浪叫。

“啊……不行……疼……”叶启庄浑身颤抖起来,轻声地抱怨着,“你说过不再玩那里的,每次一碰那些玩意就会戳进来,疼死了。”

他一番解释,徐却游便也明白了其中的机关,原是花瓣内侧另有细丝,一旦推动就会进入乳尖的孔洞内,刺激着整个乳房。

既然是帮助叶启庄解决精液的需求,徐却游也不再耽搁,便直接朝下身摸去。谁想那两处小穴竟都塞了不知是什么淫具,挤得满满当当的。

“你今天真是奇怪,”就算目不能视,叶启庄仍是贴身上来挑逗着徐却游的耳垂,“平常满衣不是最喜欢这样吗?”

既然是父亲喜欢的,那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徐却游站起身来,尽力使自己的声音显得粗狂一些:“咳咳……我……我忘记那玩意放在哪了。”

“衣柜下方第二个暗格就是,”叶启庄小声地抱怨着,“我甚至都有些怀疑你是不是我的相公了,不过么,只要肉棒一捅进来我就能分清楚了。”

徐却游玄色衣裳被冷汗浸透,他实在放不下心来,又想去叶启庄的屋子里瞧瞧。谁想不仅父亲不在,叶启庄也没了踪影,兴许都是去忙驱邪的事情了吧……徐却游想着,又有些恨自己若是能多学些蛊术,大概就能帮上忙了。

他又躺会了床上,恍惚又想起了几日前看见的紫气,紫气东来,紫气东来……不对,那日他回来分明是夕阳,紫气是从西来的。紫气东来是吉兆,西来则是不祥之物降世的预兆。

徐却游匆匆地爬起身来,也顾不得什么驱邪的禁令了,穿了衣服便赶忙向道场跑去。

他方坐下来,便觉一个温软的身子撞进了他的怀中肆意扭动着,潮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颈上:“我……我好热……帮我……”

徐却游比之前所有时候都要慌张,他从前交往的对象也不少,但都是南疆大户的名门闺秀,再不济也是商人巨贾的独女,哪里碰过像叶启庄这样……这样放荡的人。他俯下身,轻轻吻着叶启庄的眼皮,温柔地摩挲着他光裸的脊背。

“你今天吃错药了?这么温柔?”

“你不知道?奇了怪了,每年不都是你爹举行的么。”

按照南疆风俗,每年寨中的大祭司都会举行一次辟邪法会,只是这法会的时日不定,按巫祝们的话来说,都是用经文所推算出来的。好巧不巧,今年恰巧就在这几日。

难怪这几日看不到父亲踪影,连着叶启庄也经常不在家里。徐却游勉强安慰了同伴几句,便心神不安地回了家。

徐却游接过花,仔细瞧了两眼,那紫丁香居然是一根茎干上生了两多花出来,看上去有种怪异的美感。

“多谢母亲。”徐却游虽不解其意,仍是放在了房中好生供养着。

这便又过了几日,徐却游难得有空与朋友们在茶楼聚了聚,城中车水马龙,他喝着茶,瞧见那些人手中都捧着茱萸,才想起明日便是重阳了。

那纵情放浪的一日过后,徐却游翌日见到叶启庄,对方却如没事人般对他的态度毫无改变。他百般试探,却把叶启庄缠得烦不胜烦,连他的面也不肯见了。

眼见又是入了秋,再过几日又是重阳,徐却游方从巫祝那里回来,坐在大厅里倒了杯茶给自家喝。

这些日子来他每日都按时去巫祝那里学习蛊术,倒是再也不曾偷懒过。期间他也曾问过对方五瓣紫丁香的事情,可巫祝所说与他知晓的并无区别,试探几次后,徐却游感觉对方不像是在说谎,便也不再多问了。

一提及这个宝贝哥哥,叶启庄也不禁有了几分反应。他拼着自己的命不要,也定是会保全哥哥的性命的。于是,他默默地记下了这个江湖术士的联系方式。

十年不到,他在日本做生意的父母被卷入了复杂的政治斗争中,战争浓雾笼罩在他的家族上头。走投无路之下,叶启庄终于想起了徐满衣。

那时,他的哥哥已经变成了一个植物人,每日靠着无数的仪器维持生命。

彩蛋:祭品小妈的过往

叶启庄是凭空出现在这个南疆小城中的,没有人知道他的过去,只知道他是为了应征徐满衣的继室而来,当然最后他也成功了。

任凭谁也想不到,祭司家那个美艳的新妻子曾经是上海滩叱咤风云的叶家二少。

缓缓拉开的帷帐下,叶启庄那光洁如玉的背上,竟隐约呈现出一朵紫色的五瓣花朵来,和他乳尖上的装饰物一模一样。

“这是……?”

“五瓣紫丁香,”叶启庄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徐大少爷不会连这个也没听说过吧。”

他正准备离开,帷帐后又传来了叶启庄的声音。

“徐却游。”

他的声音平静至极,让人很难把方才那个在床上放荡至此的人和眼前人联系在一起。

“好舒服……嗯……要顶进去了……好爽……”

面对叶启庄的淫词浪语,徐却游唯一能报答的便只有更深更猛的捣弄。

随着一记凶狠的撞击,徐却游再也忍受不住,将几个月没有发泄过的精液悉数灌满了叶启庄的子宫。那一刹那,他心中仿佛有什么东西释然了,这样……叶启庄应该就不会死了吧……

“我……满衣当年将我救下来,不也是为了南疆……”他说着说着又没了声音,“提这些伤心事做什么,横竖我也活不了几天了,还拿这催情的物什来吊着我,成心是不让我好过的了。”

徐却游忍了许久,现下见也再问不出什么名堂来,干脆将那白嫩的腿架在了肩上,阳根径直而入。无时无刻不被器物堵住的女穴如今尝到了货真价实的肉棒,叶启庄更是哀叫起来,两只手紧紧地抓住徐却游的胳膊,几乎要把他的手抓出血来。

这一下犹如蛟龙入水,阳物使个劲地在后穴里翻腾搅动,将女穴里的每一处软肉都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叶启庄昏昏沉沉地应声道:“是……却游年轻力壮,启庄每日光是看着他在后院练武就……就会想被他的鸡巴填满。”

徐却游笑了一声,权当他是在发骚时的呓语:“原来你每天都会偷窥自己儿子……嗯?来说说是怎么偷看的?”

叶启庄毫无警戒,像是完全把他当成了徐满衣:“每天却游定时去后院练武,我……我就找个借口回房休息,偷偷绕到后院的那面墙那里……嗯……朝里看……”

“我……”徐却游本想辩解些什么,又觉得叶启庄这样的人平素只晓得钻研那些阴毒蛊术,怎可能懂得这国破家亡的痛楚,便讪讪地不再开口了。

两人就这样静默着吃完了一顿饭,徐却游去洗了个澡,听见叶启庄房内没了动静,便准备开始实行他的计划来。

他从床底下取了些从巫祝那讨要来的催情香,小心翼翼地点了,透过叶启庄的窗户孔放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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