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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清晨(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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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私欲 1-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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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薪海是部队军人出身,体力更是好得不行,马达一般的腰像打桩机一样,直接就把薛羽浩干得欲仙欲死,觉得骚穴都要捅烂了。薛羽浩被干得话也说不出来,只知道放声地浪叫着,整个身体都泛着高潮的粉色。

“没有?这么小的按摩棒真的能满足你这个骚货?”杨薪海低声笑着,一边说话,一边像发情的猛兽一样直要把薛羽浩的骚逼刺穿。

“唔……老公……”薛羽浩因为快感而产生的眼泪不住流淌,看上去楚楚可怜,可却无法换来男人的半分同情。

“叫这么大声,也不怕儿子听到?”杨薪海冷冷笑着,又重重地打了一下薛羽浩那富有弹性的屁股。

“唔……他们……他们早就知道了……啊……肯定早就知道了……我是个骚婊子。”

杨薪海眼眸一沉,大鸡巴干得啪啪作响,让门外偷窥的杨奕捷也陷入了迷茫之中,他的手指快速地在自己的女穴中抽插着,仿佛正在被父亲操的人就是自己。

“母狗应该去配公狗才对,”杨薪海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似是无意地说起了另一件事情来,“陈总前段时间跟我说新到了一匹大狼狗,血统纯正,鸡巴也大,对比我来说,恐怕你更需要的是它们吧。”他说话的时候还特意在他们两字上加了重音,以嘲讽薛羽浩的饥渴。

“唔……老公……老公不就是我的公狗吗?老公的鸡巴可是比公狗大得多。”薛羽浩大着胆子伸手凑向男人的胯部,迫不及待地那拉链拉开,将那冒着腾腾热气狰狞不已的巨大肉棒释放了出来。

那玩意虽然杨奕捷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早在杨薪海还没有和他的母亲离婚之前,他就已经见过父亲那异于常人的硬物,可无论看几次,他都忍不住会感到恐惧。与此同时,杨奕捷的两处骚穴也开始哗啦啦地往外流起水来。他此刻的心情和他那饥渴的继母一般无二,如果……如果杨薪海的大鸡巴能够插进自己的骚逼里就好了。

杨奕捷此刻深刻体会到了自己仿佛也就是一只渴求公狗交配的母狗,高高撅起屁股等待公狗的精液灌入。

随着杨祈华的一顿猛烈抽插,杨奕捷才过了一会便气喘吁吁,俊秀的少年面容此刻已是淫荡不堪,断断续续地喊道:“轻点……啊……哥哥,我不行了……啊……太快了……”

杨祈华虽然以前就操过无数人的逼,但毕竟还是第一次体会亲生弟弟骚逼的美妙,当下也是亢奋异常,一时间什么手段技巧全都被抛在了脑后,只知道遵循着本能意识撞得杨奕捷的肉臀啪啪作响。

淫水很快覆了上来,将他的手弄得一塌糊涂。

“唔……哥……”杨奕捷被自己几乎是本能的身体反应弄得惭愧不已,杨祈华却仍然只是笑着将沾了淫水的手指放在了杨奕捷唇边:“没关系的,我一直都是最疼你的啊,我的傻弟弟。”

这温柔得仿佛要滴出水来的话语让杨奕捷昏昏沉沉地就张了口,情色地舔弄着哥哥的手指,将上方自己的淫水悉数卷入腹中,饥渴地吞咽着。那淫水中感觉到的淡淡腥味正是他方才发骚的证明,杨奕捷的眼神越发朦胧起来,含糊不清地说道:“哥,进来……”

“难道你不是旁边那个男人在别人骚逼里灌入精子而生下来的?嗯?”

随着杨祈华的吻越发深入,杨奕捷的身体也更加敏感起来。他对杨祈华的感情非常复杂,不像对杨薪海那样有直接的欲望,而是还有一些感情在的。杨奕捷下意识地认为,只要他和杨祈华发生了这种不伦的关系,他们原本的兄弟情就会受到影响。但实际上,他知道自己也是十分渴望杨祈华能够安慰自己这饥渴身体的。这两种矛盾之下,就只能导致这样的结局。他似乎在抗拒杨祈华,又似乎在迎合他。

杨祈华不明白弟弟这种敏感而复杂的心情,只是自顾自地用各种手段来挑拨杨奕捷身体上的情欲。他熟练地分开了弟弟的大腿,隔着轻薄的睡裤用滚烫的鸡巴摩擦着阴蒂,黄瓜仍然被插在女穴之中,淫水缓缓滴在了杨祈华的睡裤上,同龟头分泌的淫液混合在一处。

“从你在门外发骚的那一刻起,我就开始注意到你了。”杨祈华微笑着说道,“没想到我上大学之后,你爱偷窥的坏毛病还是一样啊。”

“你……”杨奕捷抬起头来,难道说自己以前所做的一切,也被哥哥看在了眼里,“你早就知道了?”他紧咬着嘴唇,随即想到了一个很可怕的事情,如果连杨祈华都知道了,那父亲……杨薪海会不会也早就知道了?

杨祈华看着他复杂的神情,耳畔还有不断从墙的那边传来的浪叫声,不禁也有些蠢蠢欲动起来:“既然弟弟这么想被父亲操,那我这个做哥哥的也应当尽力满足你这个心愿才对。”他缓缓地站了起来,身体距离杨奕捷赤裸的身体只有不到十厘米的距离。

杨祈华嘴角扬起一个嘲讽的笑容,低声说道:“我的骚弟弟,一个人用黄瓜自慰恐怕不够爽吧。”

杨奕捷颤抖着身子,怕极了此刻他们的谈话被屋内正在做爱的两个人听到,于是果断地站起身来,拉着哥哥进了旁边的房间:“哥,你……你是什么时候醒来的?”

杨祈华好笑地看着他,手指无意地从亲生弟弟赤裸的身躯上滑过:“你说呢。”

他瘫软地坐在了地上,双目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冰冷的黄瓜此刻已经被他湿热的女穴裹得带上了温度,却仍然是结结实实地插在他的体内并未被抽出。高潮的余韵远没有结束,女穴紧缩着还在一下一下吸吮着黄瓜,沉浸在幻想和偷窥快感中的杨奕捷丝毫没有发现,此刻一双手正在悄无声息地接近着他。

他缓了一会,又看见房门上被自己射上去的精液,想着这些玩意得赶快处理掉才好。他想了想,竟是闭上眼神伸过头去,用小舌一点一点舔去自己的精液。杨奕捷的饮食极为清淡,平日多以素食为主,甚至连肉类都极少摄入,所以难得的,他的精液味道甚至还带有一点青草的芳香。这对别人来说可能很好,但对杨奕捷来说,只能尝自己精液这点,也实在是太可悲了些。

“唔……好吃……”不知道父亲的精液是不是也是这种味道的呢,听着房间内杨薪海低低的喘息,杨奕捷的唇角甚至都留下了口水来,他耐心而仔细地将房门上的精液舔去,幻想着哪日也能够屯也父亲的精液。

薛羽浩浑身一抖,女穴自然地放松,杨薪海的龟头便在他敏感的子宫留下了一记深插,他啊地一声尖叫,只觉得双腿发麻,竟是又潮喷了:“不是……我……我没有,唔……老公不要误会……”

他高潮完的俊秀面容格外惹人心疼,汗湿的脸紧贴在杨薪海的胸肌上,屁股却依旧乖巧地迎合着男人的动作,宫口里的骚水狂喷不止,就像失禁一样冲刷着男人的鸡巴。

“没关系,我可以理解你,毕竟谁的心中没有一个白月光呢。”杨薪海似乎被他的淫液浇得很爽,连说话的语气都变得温柔了起来。

他左手的两根手指仍然在穴口附近抚慰着,拇指同时挑弄着敏感的女蒂,冰凉的黄瓜已经进去了三分之一,可是还是不够……随着杨奕捷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终于将那黄瓜又送了一段进去,二分之一的长度,刚刚好而已。

“顶到了……顶到那里了……”他开始缓慢地抽送着冰冷的黄瓜,但与此同时,他又觉得好像少了些什么似的。杨奕捷想了想,终于还是打开了厨房的门,就着这样的姿势走了出去,再度穿过客厅,来到了父母房间的门前。

里面的交合还在继续,薛羽浩一面恐惧着杨薪海的手段一面渴望着他能够粗暴地虐待自己。他将腰肢扭得如同深水中的鱼,肥美的屁股上下摆动着,随着巨根的进出,不停地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杨薪海虽然并不是能被欲望所左右的人,但此刻也是血脉贲张,疯狂顶胯,插得身下的美貌人妻死去活来。

杨奕捷懊恼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扁平的胸脯,心中越来越烦躁,手指的抽插怎么也比不上鸡巴的快乐,他咬了咬牙,决定去厨房拿一点东西来帮助自己。

而在杨奕捷蹑手蹑脚离开时,他完全没有发现,身后哥哥杨祈华的房间,居然也在不知何时打开了一条缝隙。

杨奕捷满面潮红地来到了厨房,一想到父亲那粗物在自己身体内抽插的感觉,他就激动得难以言喻,女穴里的瘙痒更加严重了起来。

准确地说,那个正在被他的父亲杨薪海压在身下狠操的男人并不是他的亲生母亲,而是他的继母薛羽浩。

“啊……湿透了……骚穴……想要大鸡巴捅进来……”杨奕捷从没有关紧的门缝中看进去,一眼就看到了继母那肥厚的阴唇,那处显然因为被肏弄了太多次而呈现出了外翻的状态,女蒂更是肿如红果。杨薪海的手指疯狂地拉扯着薛羽浩的阴蒂,手指上满是腥臊的淫水:“只是一个星期没有回来,你就饥渴成这样了吗?”

“唔……不是的……每天……你不在家的时候,每天都会用假鸡巴……塞进去……今天知道你回来,我才故意没有……唔……”

杨薪海不耐烦地撑起身子来,直接了当地将薛羽浩压在了身下,按着他的屁股,如疾风骤雨一般在那湿软淫荡的女穴里一顿狂插了起来。

“啊啊啊……好厉害……老公……老公插得婊子好爽……”薛羽浩的叫声越来越尖锐,仿佛就在杨奕捷的耳边徘徊一般。他那已经被操得红肿的女穴外翻着,随着每一次鸡巴的抽出,里面的淫水都疯狂涌了出来。那股淫液实在太多,甚至沿着地板流到了杨奕捷的脚下,同他女穴滴落的淫水混在一处。

“呵呵,你这个骚母狗,我知道吗,当年也就是看中了你这一点才决定娶你的。”杨薪海缓缓地说着,虽然身下猛烈的操干还在持续,可是同深陷情欲的薛羽浩截然不同,他的眼神中一片清明,只不过是在单纯地发泄欲望罢了。

“是……”薛羽浩连忙用手指掰开了自己的女穴,胸前摇晃的一对奶子紧紧贴着杨薪海的胸膛,另一只手则是握住那粗大的龟头捅入了女穴之内。只听得咕啾一声,那鸡巴又滑入了女穴之中。杨薪海毫不留情地按住他的肩膀往下一坐,可怖的鸡巴瞬间一插到底,直接捅破了宫口软肉,插入了子宫之内。

“啊啊啊……进去了……”薛羽浩浪叫着,却是努力地将自己的屁股继续往下压,整个身体颤抖着厉害,那女穴如同一个套子般上下裹着男人的鸡巴,雪白的屁股起起落落。

杨奕捷从来没有这么清楚地偷窥过这样的性事,不到五步的距离之外,自己的父亲正在操弄自己的继母。那雪白的屁股只要稍稍抬起一点,很快就会因为力气不支而掉下去,使得大鸡巴进入得更深。

薛羽浩惨白着脸,什么也顾不得了,连忙跪在杨薪海脚下说道:“老公,这……这都是我的错,我在家里实在是……太寂寞了,才会……况且你也知道,祈华他已经上了大学,基本都不会回家的,我……我一个月根本见不到他一面,怎么可能去勾引他?”

杨薪海森然道:“不在家?他现在不就在家吗?你是要自己承认,还是要我去把他叫醒当面对峙?”

“不行……求求你,老公不要……老公你要对我怎么样都可以,就是不要让祈华知道,这件事情是我的错,是我偷偷将他的内裤偷了过来。”薛羽浩不想让杨祈华知道自己身为他的继母,居然对他有了非分之想,他咬着唇,在杨薪海脚下低声下气地哀求着。

杨奕捷瞪大了眼睛,惊讶地看着那条内裤。

这……这不是哥哥杨祈华的内裤么,而且……而且还是他送给哥哥的。

实话说,杨奕捷其实也偷窥过自己的哥哥和别的双性人做爱,但自从杨祈华出外读大学之后,就很少再带人回来了。

眼见着杨薪海抱着薛羽浩就着交合的姿势向门口走来,马上就会发现门外站着的杨奕捷。

就在这个时候,薛羽浩的呻吟声更加强烈了起来:“啊……老公要把我干死了……骚货好喜欢大鸡巴……啊啊啊…… 子宫要被插穿了……”

千钧一发之刻,杨薪海却是在衣柜前停住了脚步,脸上隐约露出一丝笑容来:“骚货,这里面有什么东西,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秘密,而杨奕捷在自己很小的时候就发现,他有着偷窥别人的爱好。

从一个小小的孔洞中,去偷窥父母的私密情事。那已经是他高中所发生的事情。

凌晨三点,他突然被尿憋醒。杨奕捷满头大汗地从床上猛然惊醒,看了一眼窗外依旧漆黑的天空,才意识到此刻仍然不过是深夜。

杨薪海突然抱着他站起身来,朝门口走了过来。

而此刻仍然站在门缝前偷窥的杨奕捷吃了一惊,手指插自己骚穴的动作越来越快,他的理智催促着他快点离开,否则就要被父亲发现……但是,他的身体却连一步也挪不动了,如果被父亲发现自己的淫荡模样,说不定自己也能尝到那大鸡巴的滋味吧。

杨奕捷粗喘着,心中更是有了隐隐的期待。

“难道你想把我的儿子也勾引了?嗯?说!你有没有在他面前露出过骚逼!”

薛羽浩浑身一震,其实杨薪海口中所说是他早已在心中想了很久的事情,可惜他一直没有那样的勇气去做出和儿子乱伦的事情,即使那根本不是他的亲生儿子。

“没有……啊……真的没有。”薛羽浩被插得欲罢不能,整个床摇摇晃晃激烈地震动着,那声音不止是隔壁的杨祈华,恐怕连楼下的邻居都能知道他们的动静。

薛羽浩双目泛光地捧起了那肉棒,没舔几下就迫不及待地转过身去高高地撅起屁股,将自己的臀瓣向两边分开,露出中间那细缝般的骚穴来:“老公……啊……操进来……”

“真是个骚婊子!”杨薪海暗骂一句,狠狠按住了薛羽浩到处乱扭的屁股,将那粗黑的巨棒扑哧一声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好爽……”薛羽浩毫无顾忌地放声浪叫着,在房间的隔壁还住着杨奕捷的亲生哥哥杨祈华,杨奕捷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父亲和继母交合的地方,心脏跳得快要从胸口蹦出来似的。他的手已经不自觉地伸进了自己的睡裤之中,开始抚摸起自己的女蒂和骚穴来。好想……好想要什么东西来插一插自己……

“弟弟,我们……我们本来就是同一个子宫出来的,我们本该如此合为一体。”

杨奕捷起先的抗拒此刻在鸡巴的操弄下荡然无存,他彻底体会到了性爱的快乐,内心甚至还有些后悔为什么没有早点和哥哥一起做这种淫荡的事情。他爽得几乎要发疯,女穴被大鸡巴撑到极致,阴唇外翻着,甬道似乎要被大屌给撞烂。

从未被人进入过的子宫口仍然是紧闭着,等待着第一个叩响大门的人。杨祈华突然微笑起来,一把将杨奕捷抱了起来,就着交合的姿势朝门外走去。

杨祈华对这个发骚的弟弟心痒已久,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再加上大学后不再住家,今日这难得的机会他自然不会错过,当下便挺胯将那根足足有二十厘米常的鸡巴捅入了女穴中。他的鸡巴虽然没有杨薪海那样粗大,但长度却颇为可观。偌大的龟头将本来就已经扩张完全的肉洞撑到极限,将穴口的褶皱尽数抹平。

“啊……进来了……”初次感受到男人鸡巴的杨奕捷淫荡地叫了起来,而杨祈华则是毫不犹豫地一冲到底,狂插猛干了起来,用那根巨物在骚逼里尽情肆虐,发泄着对亲生弟弟的不伦欲望。

隔壁的呻吟仍然能够传入他们两人的耳中,薛羽浩显然是又被操出了感觉来,口中小母狗骚婊子的一顿乱喊。

“我的鸡巴可比你从厨房找的黄瓜要舒服上千倍万倍,你真的不想要?”杨祈华用低沉的嗓音诱惑着杨奕捷屈服于身体的淫欲之下。

“我……我……不行……哥,我们……不可以……”他一面说着不可以,身体却做出了截然相反的反应,只知道迎合着杨祈华的动作。杨奕捷的手甚至忍不住伸出去握住了杨祈华那滚烫的硬物,原来……原来把别人的鸡巴握在手里是这种感觉。他偷窥时还不觉得,此刻结结实实握在了手心,才恍然发觉哥哥的鸡巴竟也是如此可怖,比那黄瓜的直径足足大了一倍。

“好摸吗?”杨祈华微笑着,伸手到他的下身将那碍事的黄瓜一把抽了出来,用指尖轻触那外翻的阴唇。

“哥,你……你要做什么?”

“别怕,我只是想帮你而已。”说罢,杨祈华结实有力的身体紧紧地将杨奕捷压在了墙上,大手极为熟稔地开始揉捏起亲生弟弟的臀瓣来。

“啊……哥……不行,我们是……是亲兄弟……啊……”杨奕捷虽然时常幻想自己与父亲的交媾,但现实世界的乱伦还是让他有些恐惧。

那个不停淌着骚水的女穴此刻已然大张,薛羽浩完全没有了平日在杨奕捷面前的矜持和温柔,已经完全化为了一个彻底的荡妇,无耻而淫荡地勾引着男人来操他。

“只是我一个男人的话,恐怕满足不了你吧。”杨薪海缓缓抽出手指,放在鼻尖轻轻闻了闻,“真骚,和母狗的味道一样。”

“是……是的……母狗想求老公的大鸡巴操进来……”薛羽浩哀求着,饥渴地望着杨薪海西服裤下鼓起的一大包。

杨奕捷又问道:“是被……他们吵醒的?”

杨祈华摇头:“是被你吵醒的才对。”

杨奕捷又羞又惊:“难道说……”自己羞耻的自慰模样全部被杨祈华看在了眼里?他满脸羞红,随之下身一动,察觉到那黄瓜仍然深埋在体内,不禁一阵恍惚,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

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毕竟还比较羞耻,他紧闭着双眼,直到将大半的精液舔去才缓缓睁开。然而,突然映在门上的黑影还是将杨奕捷吓了一跳。

他缓缓地转过身去,有些难以置信地望着那个人。这个时候能在家中出现的,除了他的亲哥哥杨祈华还有谁。

两兄弟四目相对,竟是陷入了难言的尴尬之中。

这样的温柔却让薛羽浩觉得恐惧了起来,他瑟瑟发抖地依偎在男人怀中,没一会又开始轻哼了起来。

杨奕捷清楚地听着父亲对继母说的每一句话,他内心的嫉妒简直难以言喻。他用黄瓜抽插自己的动作越来越快,脑海中想象着此刻正是自己被父亲按在身下狂操,父亲那古铜色满是肌肉的身躯压在他的身上,口齿被父亲的唇舌所侵占,鼻尖全是杨薪海的味道,骚穴被粗黑的鸡巴捅穿,他很丢脸地幻想着,如果此刻是自己,恐怕还坚持不了那么久吧,光是被杨薪海的手指碰一下,杨奕捷就觉得自己到了高潮。

“啊……捅到子宫了……唔……父亲……”清秀的少年在房门前不知羞耻地自慰着,他将那黄瓜的尖端想象成父亲偌大的龟头,骚穴里的淫水分泌得更加旺盛起来,随着抽插的越发激烈,他的身体轻颤着,终于将那白色的浊液都喷在了父母的房门之上。

“啊……不要……天鸿,太深了……唔……”薛羽浩仰着脖子淫叫着,完全没有发现自己在迷乱中竟然叫错了眼前人的名字。

其实这个名字杨奕捷在偷窥他自慰的时候经常会听到,这是薛羽浩从前青梅竹马邻居的名字,可惜他是个只喜欢女人的直男,对薛羽浩这种双性人并不感冒。没想到这么些年过去了,薛羽浩却依然对他念念不忘。

杨薪海显然也从自己妻子口中听到了别的男人的名字,他却并不在意似的,只是难得温柔地摸了摸薛羽浩的下巴:“怎么,还在想他?”

他没有敢开灯,只是悄悄地打开了冰箱从里面拿了一根薛羽浩昨天才买的新鲜黄瓜出来,那冰冷的玩意和正在插入薛羽浩骚穴的滚烫肉棒相去甚远,但此刻杨奕捷也只能强行安慰着自己。

清冷的月光下,他悄悄地在厨房里张开着自己的双腿,轻轻将自己的阴唇分开,手指将狭窄的肉穴撑出一个洞来,缓缓地将黄瓜的一头塞了进去。

“唔……好冷……”那股凉意让杨奕捷哆嗦了起来,骚穴也颤抖了一会,可手的动作却没有停止,仍然是坚定地将黄瓜向深处送去。玻璃窗中倒映出少年纤细的身体,薛羽浩白赤裸的身体泛着红晕,可就是这样美好的身体,竟然得不到男人的滋润。

“啊……老公就是喜欢我这样淫荡的婊子吗……啊……那为什么会和……会和他离婚?”

“你不知道?你当真不知道吗?”杨薪海将男人死死按在身下狂操猛插着,只见那淫水飞溅,屁股和奶子疯狂地晃动着,让杨奕捷看着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他知道父亲最喜欢的其实不是骚穴,而是巨乳,薛羽浩被选中除了他淫荡的身体之外,还有一个重点就是他那对浑圆饱满的奶子。

杨奕捷口干舌燥地看着这一幕,刚刚才高潮过的小穴这回发痒起来可是什么也止不住了,手指……不行……只是手指的话已经完全满足不了他了。

他……他真的好想被父亲那样的大鸡巴操一下,只要一次就好……

“废物,这么一下就不行了?”

“这可是你说的什么都可以。”

薛羽浩茫然地看着他,又点了点头:“唔……老公……”

“行了,这件事情以后再说,你现在只要好好扮演你肉便器的角色,将老公我伺候好就行了。”

这条被继母所私藏的内裤,还是杨奕捷在去年杨祈华生日时候送给他的子弹内裤,因为哥哥的那里虽然不如父亲,但也是非常可怕的尺寸了,杨奕捷在网上看到这款黑色内裤的第一眼,就直觉它非常地适合哥哥,所以才买下来做了杨祈华的生日礼物。

杨薪海冷冷地将鸡巴抽了出来,还没有软下去的阳物高高地耸起,狰狞的青筋上沾满了淫水,看起来油光发亮,让偷窥的杨奕捷身体又起了反应。

“骚货,你要怎么解释?”

就在杨奕捷以为父亲即将发现他的时候,他就已经靠自慰达到了高潮。他的女穴抽搐着,淫水狂喷不止,将名贵的木质地板弄得湿哒哒的。

他缓了好一会,却突然听到了父亲奇怪的问话,杨奕捷连忙朝门内看去。只见黯淡的灯光之下,继母的脸却是异常地惨白,他紧紧地咬着双唇,仿佛刚才那个饥渴乞求大鸡巴的人不是他一样。

“老公,我……”后穴中的阳物已经停止了抽插的动作,杨薪海缓缓伸出手去,在薛羽浩的内裤中翻出了一条明显不属于他的东西。

他今年十六岁,刚上高一。男生这样的年纪早已对性事不再陌生,有些大胆的甚至早已和同伴女同学或者前辈学姐们尝试了禁果,而杨奕捷这样的双性人,按理说要去找一个男人也无可厚非。可他到现在还是一个处子,唯一的原因只是,他一定要在偷窥别人的情况下才能起反应。

他从床上爬起来,去厕所发泄完尿意之后,却在路过父母房间的时候听到了一阵嗯嗯啊啊的叫床声。

不用想,那一定是他那淫荡的双性人母亲所发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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