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莫非便是……世贞不同时期的化身?”陆羲和的身体缠在他的腰间,方才高潮带来的快感逐渐散去,食髓知味的身体下意识地扭动腰肢追求起快感来。
被另一个世贞压在生硬的棺材板上狂乱地吻着,肉棒在穴口周围磨蹭,偏偏就是不肯进入。
“唔……世贞……快……快进来!”陆羲和夹紧了女穴去追逐着那磨蹭的龟头,滑腻的淫水却让他怎么也无法把偌大的龟头吞进去。
在黑暗中,陆羲和看不清世贞的容貌。但他几乎可以想象得到,这张完美无瑕的脸是如何傲气凛然,让人禁不住在他身前跪下俯首称臣。不等他说话,下身便快速而有力地抽插起来,粗长的肉茎覆上一层薄薄的蜜液,重重叠叠的媚肉一浪一浪被碾平,让人无所顾忌地放纵,褪去所有伪装,发泄身体最野性的欲望,像所有沉湎于肉体快感的生物一样,畅快的舒爽自尾椎升起。
每一下强力的插干都如要刺痛对方的灵魂,原始的欲望和本真的灵魂交缠在一起,随着媚肉一次次翻出和肉茎肏干到花女穴,所有过去的往事、沉沦和纠葛都被抛到脑后,唯有身下这具身体让人真实地感受着极乐,并承认心底深藏的迷恋与无尽渴求。
陆羲和甜腻的呻吟中,偶尔夹杂着几句缠绵悱恻的呼唤:“世贞……”
衣服被粗暴地撕扯开来,一股久违的藤萝香味钻进鼻子,独属于他身体的气息,一时弥漫在心上。陆羲和突然叹了口气,不再挣扎,却是轻轻地抱住了世贞。翻滚纠缠间,下半身早已空空如也,还未干涸的淫水沾在阴唇上,穴口微微颤抖。
“刚刚被人肏过?”早已挺立的狰狞肉茎在他小腹上滑动几下,陆羲和感觉呼吸仿佛都要被男人夺去。
“是。”在世贞面前,陆羲和不认为自己有说谎的必要。
穴口已经破裂,每一次抽插都是火辣辣的疼痛,血和淫水混在一处,沿着陆羲和的腿根流出红白相间的淫靡液体。
“痛吗?痛就对了,只有疼痛才能让你记住,你陆羲和这辈子生是我赫连世贞的人,死是我赫连世贞的鬼,上天下地,你永远也别想摆脱我!”
陆羲和知道他的意思是想将自己双穴都填满,但女穴早已被肏得发红疼痛,若是此时再强行进入,他毫不怀疑自己那处会被撕裂。
“世贞,求……求你……我……我那处不行了……之后,我一定……一定满足你……”
随着陆羲和在他身上的摇晃,一波一波纯粹的精元帮助世贞定魂,他身体的知觉正在逐渐恢复着,手臂已经可以自由活动。世贞冷笑着捏了一把陆羲和的女蒂,狠狠问道:“是真的不行了,还是面对我不行?”
陆羲和无奈,只好将世贞身上的玉衣解开,露出那狰狞的两根阳物来。灯火通明之下,陆羲和还是第一次瞧见这双阳物的奇妙,他低头看着那两个软趴趴的物事,不禁又脱口问道:“世贞,你……你是怎生变成这番模样的?”
“废话这么多作甚,一个下贱的婊子,也敢过问主人的事情。”
陆羲和心里委屈,有些微微的发酸,却也不敢多言。只能乖巧地趴在男人身上,将其中一根阳物含进了口中,那东西实在太大,龟头很容易便插到了他的喉咙中。陆羲和收缩着喉咙服侍着世贞,希望这鸡巴早些硬起来。
黄帝内经中曾言天地之间天地之间,六合之内,其气九州、九窍、五脏十二节,皆通乎天气。只有魂魄被人硬生生打散,这才会用玉堵住九窍,以防魂魄离体,永世不得超生。
世贞冷笑道:“这还要拜羲和上仙所赐。”
“我……”虽然知道自己过去应该对世贞做过极为不堪之事,但陆羲和也没想到竟是如此严重,他怔怔地瞧了世贞半晌,只得问道:“我要如何帮你?”
交媾实在太耗费他的体力,陆羲和还没动作几下,便已是累得气喘吁吁。偏巧不巧的,心火为了护住主人最后一点生命,已经是悄无声息地熄灭了。火才灭,那群蛇又像潮水般涌了过来,陆羲和的手甚至已经能感受到那蛇信子的触感。
求生的本能使得他疯狂地动作着,后穴因为紧张疯狂绞紧那阳物,淫水汩汩而出,总算在下一刻再次触动了机关。金光大盛间,躯壳沉眠已久的赫连世贞终于现身。
“你还是来了。”刚回归身体的世贞兴致勃勃地看着趴在自己身上喘息的陆羲和,光靠着眼神好似就把陆羲和全身奸淫了个遍。
阴唇紧紧咬着囊袋,怎么也不肯放松。女穴整个被撑得红肿不堪,陆羲和感觉眼前模糊一片,不知道是被肏出幻觉还只是单纯快感带来的泪水。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陆羲和这才意识到蛇群虽然已经不见,但棺材依旧没有丝毫反应,机关也并无被打开的迹象。他难耐地咬着唇,想着莫非是自己选错了,世贞的阳物根本不是这根最大的?他又将剩下的七根一根一根地摸了过去,心中涌上一个不堪的想法,若是让他将这七根分别试过去,只怕自己先精尽人亡了。
他兀自趴在机关上喘息着,身旁这些狰狞的阳具在微弱的心火下更显淫靡。陆羲和的手指在龟头上不停地划着圈,不禁腹诽世贞这个蛇妖可真会变着法门折腾他。等下,蛇妖……陆羲和猛地想起,那日在壁画中出来奸淫他的蛇妖是有两根鸡巴的,也就是说,这机关不是八选一,是八选二才对。
女穴的褶皱被完全撑开,饥渴地含着假阳物吮吸,陆羲和口中还迷糊地唤着赫连世贞的名字,仿佛真是他的鸡巴在肏着自己一样。淫水则随着特殊的沟槽沿着阳物流入了棺材的内里,不知那底下还有什么奥妙。
他如玉的脸庞自从入了鬼市后便时时刻刻都透着潮红,清冷的眼眸半眯半张,泛着氤氲水汽,嫣红柔软的唇瓣微张,娇喘着呼唤着那个根本不存在的男人:“世贞,世贞……好深……啊……不行了……”
陆羲和难耐地摇着屁股,子宫深处传来的阵阵瘙痒感,让他更加诚实地对着假阳具敞开心扉。
制作这机关的人自然不可能将无名之辈的阳根雕琢于上,这短小的阳根看着虽是比其他的差了不少。但陆羲和不知,此种阳根虽短小但精悍,在交媾时发出的声响却是最烈的,如那击鼓声呯呯有声。
眼见心火越来越弱,陆羲和也加快了查探的速度。第五个树杈上的龟头呈现出一个弯曲的角度,犹如船头,光是想想就能让人知道它可以以如何刁钻的姿势戳进宫口,登时就让陆羲和下身起了反应,腰肢软得几乎抬不起来,只能趴在棺材外沿,伸手去继续查探接下来的阳物。
第六根呈现出一个诡异的圆锥形,让陆羲和瞬时就否定掉了它。接下来的两个则是形如倒钩和三角,甚至让陆羲和怀疑这已经不是人类的器物。
这玩意想必就是开启棺材的关键所在,只是……这个机关……陆羲和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那沟壑明显是流入某种液体的……难道说……
陆羲和潜心修道不近风月,自然是不知晓这机关的奥妙。在精怪一门的修炼方法中,向来是崇尚以交媾作为修炼方法的。相传这树杈般的机关与那阴阳树也有几分关联,后来不知怎的施了传,如今却又重现鬼市。
他正思索间,周围蛇群的嘶嘶声却愈发嘈杂,提醒着他时间已经不多了。
他吓了一跳,啊地一声叫了出来。谁想那一条长舌居然缠绕到了陆羲和的脖颈上,发出嘶嘶的声音,如同群蛇蠕动的响声。
陆羲和立时便想到了那画中的蛇妖,感觉到勒住脖子的长舌越来越紧,很是有想要将自己活生生绞死在棺材里的意思。生死攸关之际,他也顾不得那许多了,只大声喊道:“赫连世贞,你当真要杀我?”
狭窄的棺材之内隔绝外物,仿佛已经身处另一个世界。棺材中不知是人是鬼是妖的那物缓缓地松开了陆羲和:“我早该将你千刀万剐,如果我下得了手的话。”
这熟悉的模样,他不用回头便知这玩意定然又是一具棺材。他摸了摸棺材上的灰尘,却又觉异样。这土乃是阴土,唯昆仑山有产,怎会无端出现在这鬼市?他借着明亮的火光端详着那朴实无华的棺材,陆羲和不得不承认,这漆黑木头打造的普通棺材比方才上头那几个看起来真是寒酸了许多。
他正观察之际,却猛然发觉那些蛇群到了棺材四周竟然不敢再上前,只在外围冲陆羲和吐着信子。陆羲和心中一喜,想来是这棺材内定有蛇群的克星,那自然必须要在心火燃尽前将这棺材打开瞧瞧。
他主意已定,便在棺材四角各自埋入一道气劲。只听得沉闷的一声响起,里头的金光闪闪差点没刺瞎陆羲和的眼睛。他向来清贫,只怕这一辈子能见过的宝贝全在这棺材内了。
8.
陆羲和伸手出去想要抓住世贞,却只摸到了一缕清风。他突地觉得身下一空,那棺材底下竟然 还有一个陷洞。
“咳咳咳……”陆羲和被里头的灰尘和蜘蛛网呛得咳嗽不止,他正喘气的当口,四周猛然传来群蛇乱舞的嘶嘶声,陆羲和至此已是精疲力尽,料想自己已时日无多,便干脆地点燃了自己的心火已照亮洞中黑暗。
“那可不成,”温柔的掌门大人打了几下他的屁股,“这次之后你便再见不到我了,我自然要珍惜咱们最后的时间。”
陆羲和一惊,身体被撞在棺材板上啪啪作响:“为……为什么……我……我不要你离开……”
赫连世贞却也不解释,只颇有技巧性地撞击着陆羲和敏感的宫口,饱满的屁股被挤到变形,却紧紧依附着世贞,不放弃地追问着:“我……我只记得咱们在昆仑山的时候,后来……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你告诉我好不好?”他红着眼睛,在世贞眼里倒是像极了兔子。
那白发掌门一副仙风道骨模样的世贞化身便只瞧见陆羲和一脸痴迷自慰的模样,那淫水混着尸香滴在檀香木的棺材上,臀肉大张露出嫣红的穴口,倒让他有些瞠目结舌起来。
白发与黑发纠缠在一处,颇有寻常人家夫妻结发的意思在里头。世贞轻轻摸着陆羲和的下巴,又说道:“我记得我当掌门的那会儿,你还没这么淫荡。”
陆羲和羞红了脸,模糊间想起那一世自己情潮开得晚,总将这事当做是十恶不赦的肮脏事,十天半个月才会同世贞做上一回,直到后来……后来发生了什么,他便又是一片茫然了。
陆羲和饥渴到了极致,只得继续说道:“世贞……世贞的鸡巴跟长枪似的,每次……每次都能捅到我的……宫口,好……好爽……仿佛要升天……”他一面说着,一面便握着那滑溜溜的龟头往自己女穴中塞。
世贞这才肯放过他,将那将那半截入穴的肉棒整根儿捅了进去,龟头在宫口软肉处用力地磨蹭了一下,爽得陆羲和高声淫叫起来,穴内淫水狂喷,竟是在这顷刻间又达到了一次高潮。
“你是故意的。”世贞咬牙切齿地说着,抓紧时间在紧致的小穴中耸动几下便又抽了出来,按照他们几个化身的约定,只要陆羲和高潮便该立时换人。
这算是个什么意思?陆羲和倒是想不通了,不过最中间这具棺材正对着他自己的灵牌,倒是很有请他躺进去的意思了。一见到赫连世贞这个名字,陆羲和心中倒有了一股执念,在还没弄清自己和他的关系之前,他绝不会轻易死去。
外头已是瓢泼大雨,看来今晚是只能在这古馆中暂歇了。陆羲和从进入鬼市后精神就一直紧绷着未曾放松过,这下终于有了喘息机会,不禁又有些犯困。眼前的棺材横竖也不过是几块破木板子,怕他作甚。
陆羲和从外头扯了些还没被风雨沾湿的杂草进来,在门口铺了厚厚一层,准备在此休憩片刻。滂沱大雨中,竟然隐约传来了老鼠的吱吱声,听上去还不少,像是一群。
“想起什么了吗?”世贞不依不饶地追问道。
陆羲和呻吟声中几乎都带上了哭腔,哪里还想得起来什么,只能依靠本能中的记忆乱喊着:“想……想起来了,你……你在御花园里干我,在那假山石里头,在石桌上,在桃花树下……我们疯狂地交合,一刻也不曾分开……”
世贞脸上隐约露出一丝笑容来:“只有这些吗?”
世贞将缠着男人求欢的陆羲和肏到了高潮,便也不再如方才般激烈交合,肉棒缓缓地在穴里抽插着,突地又低声说道:“用身体的话,就能够记起来了吧。”
陆羲和还没理解他这话中的意思,却感觉女穴中的肉棒骤然离去,搂住自己的身体倏然离开,另外换上了一具火热的身体。那人腰间的玉佩轻轻地扫过陆羲和的小腹,使陆羲和痒得很。他此时方意识到,莫非这个身体便是那日纸人中轻袍缓带,明黄色衣袍晃人眼球的皇亲国戚?
那龙纹的玉佩在黑暗的棺材中散发出清冷的幽光,那光照在陆羲和的身上,倒把那雪白的皮肤映上了一道幽深的光。黑发随意地洒落在肩上,屁股高高撅起往下滴落着淫水,听话地迎合着男人的侵犯,被肏得意识模糊却还不知餍足。
“我不在的日子里,这里没少被男人进去过吧?”
质问的语气突然让陆羲和一阵心酸,他若不是为了这命中劫难,怎么会到这鬼市中来,平白受这一连串的侮辱:“若不是因为你……”
龟头抵在穴口润湿,赫连世贞愣了愣,随后几乎是发狂似的,一个挺身将肉茎送入紧窄的小穴,湿热的甬道缓慢地蠕动挤压,性器紧紧贴合,两人彻底地合为一体。
“是……啊……真的不行了……世贞……求……求你……放过我……”
世贞一巴掌打在陆羲和潮红的屁股上,总算肯做了些退让:“既然如此,那就难为你这处多吃根鸡巴了。”他话音未落,手便强行撑开了已经吞了一根阳物的后穴,将另一个庞然大物也送了进去。
“啊啊啊啊!好痛……世贞……好痛……”陆羲和忍不住抽搐起来,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
他双手将世贞的两根阳具并在一块细细地舔弄着,舌头轻轻扫过马眼,牙齿轻轻触碰着囊袋舔弄。握惯了剑的手托着睾丸细细把玩,而五指收紧,互相磨蹭着两个囊袋,口中的肉棒愈发胀大,撑得陆羲和的嘴酸痛发麻,大量的唾液不受控制的从柱身缓缓流下,滴落在两个囊袋上,乌黑的耻毛也沾满晶莹的津液。
眼见这两根鸡巴都差不多可以入穴了,陆羲和也没再犹豫便用后穴将一根阳物吞了进去。炽热的肉棒一寸寸的插入体内,他清楚地感受到柱身上的青筋,肉棒毫无阻碍地全根没入,酥酥麻麻的快慰令他浑身瘫软,一波波的爱液犹如洪水般冲刷着肉棒。
“怎么,还有一根,羲和上仙便不伺候了?”
“如今我躯体与魂魄尚未完全融合,还得靠羲和上仙赐我些精元了。”
“这……”陆羲和没想到竟又是这事,他正腰酸背痛着,哪经得起又来这么一遭。
世贞见他踌躇,便又是好一顿冷嘲热讽:“羲和上仙还真是无情,对假鸡巴那般情深义重,换成我便是翻脸不认人了。”
“我……”陆羲和蹙眉道,“我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世贞一言不发,密密地一路向下,颈间的阴冷呼吸令人不寒而栗,流转的情欲却无法将周遭的氛围渲染得暧昧,倒只让人觉得无尽的悲凉。
大手隔着湿漉漉的道袍捏着胸前的红点,赫连世贞冰冷的声音带着震怒:“你不需要知道!”
陆羲和感受到四周的蛇群消散,这才恨恨地抬起头来:“你还敢说,尽拿这些脏东西来戏弄我。”
世贞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帮人帮到底,还有最后的一关呢。”
“什么?”陆羲和一时还没有理解过来,伸手却触及世贞身上冰冷的玉衣,又见他身旁破碎的玉塞,这才反应过来,“你魂魄散了?”
可是……这要怎么找到剩下的那根呢。陆羲和灵机一动,这回倒是闭上了眼睛将树杈上所有的阳根都摸了个遍。脑子记不清楚的时候,身体总是有用些。
他的手停留在了一根龟头弯曲的鸡巴上,就是这根,每次都能从他宫口的软肉中插进去,让他连续高潮到昏厥过去。
陆羲和在自己穴口一抹,又将那满手的淫液涂在了凹槽之中,受到感应的机关齿轮转动起来,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他乖巧地舔湿了自己的手指,缓缓地开拓着自己的后穴。淫水沿着紧致的细缝滴下去,不偏不倚地落在假阳具上,陆羲和自行掰开屁股小心翼翼地把这船头似弯曲的龟头送入了后穴,他这处鲜少使用,炙热的内壁被那假鸡巴凉得一抖,若不是还扶着旁边的两根,只怕又是要摔在那一堆珍宝上了。
只听得咔嚓一声,像是机关已经触发,证明着淫液已经足够。可陆羲和偏还没餍足,口中不停地浪叫着,扶住已经满是淫水的机关不住地往女穴里送。
“世贞……世贞……啊……我要被肏坏了……太深了……子宫要被捅穿了……”
蛇群的嘶嘶声渐渐远去,像是它们已经感觉到了棺材内某种恐怖生物的复苏。
但时间紧迫,已来不及再细想下去。陆羲和撑起身子,胸前两颗红果微微晃动,毫无遮掩的女穴紧贴在第三根阳物上,幸好他方才被开拓过的穴口还大张着,向外漏出淫水。亏得这份润滑才让这庞然大物能够轻松地进入他的浪穴之内。
才滑进去了一个龟头,陆羲和就感觉到身下的机关起了变化,龟头竟是如活人般又涨大了些。他呻吟一声,又感觉耳畔的蛇群嘶嘶声越来越近,也顾不得那许多了,干脆一次性地将阳物完全吞了下去。
他却不知这物件的材料甚是特殊,只要经过淫水浸泡便会如活人般涨大。陆羲和手旁没有别的东西可以支撑,只好用双手分别握住了旁边的另两根假鸡巴,看起来倒像是他淫荡至极,恨不得把这机关上所有的鸡巴都吞进去一样。
陆羲和凝心静气,又仔细摸了摸那几个龟头,终于从那上面感觉到了区别。其一形状圆细偏长,龟头并不十分明显,前后粗细一致,其二阳根却微微弯曲,龟头硕大,囊袋如球。陆羲和思索片刻,想来这棺材的机关定是要人分清这墓主人阳根的形状来。
他起先还觉得此乃无稽之谈,却又恍然想起方才他在屋内见到的乃是五具棺材,除去为他准备的那具,应当还有一具是属于赫连世贞的。可这世贞化身甚多,又历经数个轮回,他要如何分辨他阳物的形状。
陆羲和虽烦恼着,身体却顺着那树杈上的阳物一一摸了下去。第三根算是八根中最为巨大的一个,陆羲和想想世贞那物进入身体的触感,便觉得应当是此物莫属了。可他也不敢如此贸然做决定,便又瞧了瞧第四个。那第四个又短又细,堪堪只有陆羲和的食指长短,便是看着,他也知晓此根必是错误选项。
色彩各异的宝石堆积如山,南海的珍珠足有樱桃那样大,将这个陷洞照得如同白昼。其他的更不用说,都是些陆羲和闻所未闻的稀奇玩意。
难道这蛇竟怕这些玩意不成,陆羲和在那对珍宝里摸索了几下,却突然被一样物什吸引了注意力。那玩意漆黑无比,在这一堆金碧辉煌的宝贝里实在是太不起眼,唯一吸引陆羲和的地方,恐怕就是它那形如男人阳物的外形了。
他将这东西周围的珠宝扫开,这才看清那树杈形状东西的全貌。原来那东西看起来如同盘曲多枝的树杈,主体分出的八个最大的树杈上都是漆黑的龟头形状,而它竟是和这棺材合为一体的,像是牢牢长在上头一般。陆羲和仔细摸了摸,还发现每一根树杈下面都连着一条细小的沟壑,延伸至棺材内里,看来这底下还另有玄妙。
却说人有命火,燃尽即相当于丧命。此时陆羲和再不犹豫燃烧心火,想必冥冥之中也是有了某种莫名的心灵感应。
在火光照耀之下,只见那蛇群正四面八方地朝陆羲和涌来,漆黑的鳞片在黑夜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黑红交际间不停地吐着长舌,更显诡异。
陆羲和的心火纯粹,群蛇一时不敢接近,他也心知再坚持不了多久。只要心火一灭,他便会立时被蛇群吞噬变为一堆白骨。陆羲和一步一步地小心往后退,却猛然又撞上了一样东西。
世贞叹息一声,轻轻张口舔去了陆羲和眼睛渗出的泪珠,这会才放心地肏干起来,不久便爆发出低沉的喟叹,胯间肉棒深深插顶到穴中,激烈弹跳着射出一股浓稠滚烫的白浊,尽数灌入子宫之内。
骚穴痉挛着喷出淫水,兜头淋在阳物上,一股暖热的溪流浸润着棒身,缓缓泄出穴口,顺着臀缝渗入那金丝檀木内。
赫连世贞紧紧抱着陆羲和,呼吸却是未乱,只是郑重地吻了吻他的额头,像是告别。
“世贞……”光是被他在黑暗中这样盯着,陆羲和就抬起腿来蹭了蹭世贞的胯下,邀约着男人 的进入。
“羲和乖。”当掌门时的世贞比还身为皇子时性格不知好上了多少,他稍一挺身,便把自己的阳物送入了陆羲和湿滑绵软的女穴中。龟头才进了些许,陆羲和便往他怀中一冲,着下倒是使鸡巴直接入了顶,戳进了子宫里去。
狭小的空间内浑圆的臀瓣被挤到变形,世贞知道陆羲和这身子越肏越敏感,高潮得也越频繁,自然是不敢用尽全力的,他为了能多占有些时间,便只能小幅度地动作着。陆羲和使劲地往他怀里钻着,哭喊着求他快些。
“没……没有……”陆羲和艰难地在狭窄的棺材中搂住他的脖颈,“你……你的太大了……我……我忍不住……”
世贞被他勾引得口干舌燥,奈何和另几个化身还有约定在先,只得狠狠地拧了一把他的屁股化光而去。
棺材瞬时又空了下来,陆羲和左等右等却再等不着人,只好将沾满了自己淫水的手指送入了骚穴之内抠挖起来。阴唇外翻着,水汪汪的穴眼和喷泉似的往外头流水。
这老鼠也来此避雨?陆羲和略觉好笑,又突然猛然清醒过来,自己还在阴阳树上时,不就听那个女子说居暝乃是老鼠精么?说不准这便是他的手下来寻自己踪迹了,陆羲和仔细一思量,想着这屋内只有这棺材阴气最重,老鼠不敢轻易靠近。他直觉认为落入赫连世贞的手中总比居暝那边要好,于是他心一横,揭开自己灵位前的棺材板便躺了进去。
棺材内里倒是干燥得很,和潮湿的外部截然不同。相反,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又是尸香么,陆羲和早已见怪不怪了。可这次他却想错了,因为这尸香竟是从他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
陆羲和眼前一晃,狭窄的棺材内竟然突然挤入了另一个冰冷的身体,抑或是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