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龟头实是粗壮,顶开穴口,撑进去,才入了半个头陆羲和便感觉已是魂飞魄散。媚肉绞得死紧,裹着头儿缓缓入内,将一条玉茎压入窄紧收压的甬道内,穴壁四面涌来,推搡吸附,棒身上青筋嵌入壁内。那树干是极冰凉的,刺激得陆羲和浑身一个哆嗦。
他浑身又疼又爽,只觉得那悍铁般的肉茎挺入幽深紧穴内,要将里头饱胀胀地撑破一般,媚肉可怜楚楚地抖动着,绞着玉茎严丝合缝,无一点空隙。
这般湿热紧窄,再加上极深的宫口和浑圆的屁股,在阴阳树的认知中,这名人类实在是非常适合繁衍生育的,可惜它的种子虽然状似人类精水,却没有能让人类受孕的效果。那白玉似的假阳物在陆羲和里头进进出出,停顿在宫口的软肉上,却再也不肯更进一步。
陆羲和禁不住咽了咽口水,倒把那口中的枝干吞得更深了些。下方女穴微微张合,又被那粗糙的树干玩弄着乳尖,指腹捻着珠儿细细搓揉,或轻或重,骚穴深处瘙痒难禁,空荡荡盼望着那玉茎入内狠捣。
那阴阳树是何等灵物,自然感受到了陆羲和的渴望。粗糙的枝干覆上花唇,黏黏滑滑,湿热一片,娇嫩的花唇紧闭。从那条缝隙里钻进去,又顺着轮廓向上,找准女蒂轻轻揉捏起来。
那枝干本就凹凸不平,更是弄得陆羲和呻吟不止,几乎忘了自己是在被这老树玩弄。他整个白玉似的身体被树干缠绕着悬在半身,满身香汗,扭着身子浪叫着:“啊……好爽……快……快进来……”他一边说着,那两处穴口又是潺潺蜜液流淌,浸润得花唇泥泞。
在他腰间的枝干缓缓动作起来,那像极了男人阳物的前端轻轻摩挲着陆羲和腰间裸露的雪白肌肤,那情形就如同几根鸡巴在陆羲和的腰间移动。阴阳树自然没有放过他的唇畔,那长驱直入的枝干在陆羲和舌头上来回动作,只要陆羲和牙齿稍微碰到上面的红果,那玩意便破裂开来,逼着他吞入里面大股大股的精水。
“啊……唔……混蛋……”陆羲和弯着身子,差点被汹涌而来的精液呛到。嘴里的那根枝干浑然不觉似的,几乎要抵到他的喉咙,他被迫咽着那白色液体,身上的欲火愈发使人躁动不安。
等陆羲和回过神来,他身上那些刚被居暝穿上的衣服又落了一地。老树的枝干弯曲着绕上了他平坦的胸脯,在乳粒周围熟稔地转着圈。随后枝干顶端的龟头又一下接一下地戳刺着那处,极有节奏的,撩拨起熊熊欲火。
难道自己今日便是要命丧此处了么?陆羲和嘴角扬起一丝嘲讽的笑容,也罢,就这样浑浑噩噩地死去也好。他一面苦笑着一面去瞧那其他的灵位,想看看是哪位倒霉鬼竟要同他死在一处。
他这一看之下,倒真真把自己给吓出了一身冷汗来。那其余的四个灵牌上,写的都是四个相同的名字,赫连世贞。
陆羲和现在几乎可以确认,此人就是那天在义庄中遇到的纸人。难道着四个棺材之内,又是那天的四个纸人?抑或是赫连世贞的四具尸体?他凝神聚气于掌心,正想推开棺材之一一探究竟。
渐渐地,如同鲛人刚才说的那样,他美丽的肉体在红月下逐渐消失,最终化为了一丝浮沫。
7.
陆羲和浑身湿漉漉从礁石爬上岸,天边突又响起一道惊雷,却是暴雨将临的预兆。他心中暗骂一声倒霉,想着先在附近找一处山洞避雨,谁想却在海岸不远处的山林中发现了一处古馆,只见此地四面都是山林,石阶上尽是杂草,门上锈迹斑斑,想是很久未曾有人来过。
陆羲和却突然吻住了他,如同深陷情爱的眷侣一样厮磨着鲛人的舌头,他说话的声音极轻,在下一个瞬间就被拍打到礁石上的海浪所淹没:“我愿意,我愿意为你繁衍后代。”
这一刻对于鲛人来说好像过了一生那么漫长,他的喘息愈发浓重,瞳孔骤缩,后背瞬间挺直,肉茎发狠捣入最深,干到陆羲和的子宫里,青筋攀援的棒身剧烈弹跳数下,喷射出滚烫的浓精。
就在精液灌满子宫的同时,陆羲和恍惚感觉到,有一滴汗从鲛人的额头滴落,啪嗒地打在了他的手臂上。
倒刺挂在宫口将其狠狠拉扯开的感觉让陆羲和并不好受,他扭动着身子,腹部鼓起的地方可以明显看出鲛人阳物的轮廓,仿佛要穿破肉体,从物理意义上真实地将他捅穿。
“你……你能为我繁衍子嗣吗?”鲛人将手放在他的小腹上,隔着皮肤感受着底下阳物的跳动,仿佛那下面的子宫能够将他的血脉再次传承下去。
“不!不行!”陆羲和不由分说的拒绝让鲛人的面容隐约透露出一股哀伤的意味来,阳物顶得陆羲和连连上耸,又被他有力的双手拉回,淫水汩汩的肉穴被肏得咕叽咕叽作响,带出的淫液被拍打出白沫四下飞溅,肉茎一次次被穴壁排挤缠裹,吸附其上的嫩肉更是几乎被磨破了皮,沸腾的情潮如海啸,拍打得两人深陷其中。
陆羲和脸一红,低低地呻吟起来,身体已经服从于情欲的领导,肉体的感受淹没了一切。
鲛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在礁石上按住陆羲和,将道士两条白嫩的腿张开到最大,露出被捅得根本合不拢的肉洞来。生着倒刺的异兽巨物在狭窄的肉洞内不停进出,毫无疑问地同时刺激着交合双方的神经,让鲛人更加兴致高昂地冲撞起来。
鹅蛋大的狰狞龟头披荆斩棘捣入深处,再度被顶开的穴壁依旧凹凸不平,擦磨着略显平滑的圆头,肉冠捅到子宫口,顶入其中。陆羲和摇着头高声哭喊着拒绝的话语,昔日于昆仑山巅吸收日月精华领悟道心的人怎么也想不到会有这样的一日。
他几乎可以想象在千年之前此处是如何美丽的一片蔚蓝大海,最后剩下的,只有鲛人们的怨魂不曾上去,在鬼市徘徊纠葛不得解脱。陆羲和不知道此刻该用何种感情去面对这个相当于是救了自己性命的鲛人,虽然这种方法非常地……
是同情、悲悯或是感激?陆羲和在礁石上思索着,他可能并不需要这些。于是他伸出手去,用逐渐恢复温暖的身体抱住了鲛人。
很明显地,他感觉到鲛人冰冷的身体僵硬了一下。这种善意的拥抱在鲛人的眼中仿佛被视为了交媾的渴望,空气中某种气味瞬时浓厚起来,那种令人迷醉的甜香令陆羲和大为窘迫,连忙解释道:“不是……我只是……”
陆羲和感觉整个人都要和这片水域融为一体,在鲛人的引导下,他恍惚间甚至觉得自己本来也是属于水的。这样诡异的交合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陆羲和看见了头顶逐渐出现的亮光,像是月光,却透着诡异的红色。
这是鬼市的红月……陆羲和模模糊糊地想着,感觉阳根在女穴内左冲右突,顶得五脏六腑剧震,抽离时又像带走了身体的一部分。如今他同鲛人沉浮在海中,倒当真是像极了飘零的小舟,不由自主地在海浪中翻腾。
那一轮映照在海面的红月被打碎,如同蛟龙出海般,两个交合的身影径直从海面跃出像高空而去。陆羲和再晦涩不明的黑暗中终于看清了周遭的一切,他们已经从阴阳树的湖底来到了不知何处的海边。幽深的海域映照着血红的圆月,看上去格外阴森恐怖。
“这样么?”鲛人突然半坐了起来,他提臀时划出的阳物令陆羲和的骚穴失落不已,期盼着将那巨棒再度纳入的快感,又因不同角度带来的不同体验,缠夹着紧张的情绪。直至将整根棒子吞入幽穴,顶撞时带来的灭顶爽感令人欲仙欲死,“我还有个方法能让你在水中呼吸。”
“啊……啊……太大了……是……是什么?”
鲛人盯着陆羲和,幽蓝色的眼眸如同这湖底的暗流,他凑近了些,冰冷的唇覆了上来,将口中同样刺骨的空气渡入了陆羲和口中。舌头长驱直入,浓厚的占有意味让陆羲和几乎反应不过来。
那双颜色如大海般纯粹的眼睛仿佛也带了某种魔咒,让人不自觉地沉醉其中,几乎要将陆羲和苦修百年的道心摧毁。
“你是谁?”或许因为沉眠了太久,鲛人的声音沙哑而冰冷,他的头发如同海藻一般扫过陆羲和的手,如同幽蓝的大海般的颜色。
“我……”陆羲和舌头打了结,不知该从何说起自己入鬼市后的一番经历,最终只得叹息道:“一言难尽。”
只见那树枝干繁多,高耸入云,抬头望不到顶,不知通向了何处。再细看,那每个枝干上皆挂着无数个小巧的红果,看上去个个光泽鲜亮,如同寻常果实一般,让人忍不住摘下来品尝一二。
陆羲和既已知晓此树的来历,自然是警惕万分,不敢轻易去碰。他围着这颗阴阳树走了一圈,却也未曾寻得此地的出口,正当他蹙眉之际,那阴阳树竟似突然活过来一般,猛地伸出一根枝干来将他的腰牢牢卷住。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那老树柔软的枝干便伸入了他的嘴中,那红果的皮极薄,几乎是一触便破,内里黏稠的白液从脸上流到陆羲和的脖子里,冰冷的液体让他呼吸顿滞,感觉被那液体触碰过的肌肤都如火一般地烧了起来。
“不行……必须要动一下……”陆羲和跨坐在鲛人的鱼尾上,俯下身紧紧地攀住了他的脖颈,主动扭臀摆腰,开始上上下下地吞吐巨棒。层叠的媚肉被龟头粗硬的倒刺刮开,棒身又寸寸碾过,处处敏感点被蹭压刮擦,细密的快慰汇聚在下腹,传遍四肢百骸。
在湖底与熟睡的鲛人做爱,身边是不是还有无数的鱼群游过。这样奇妙的经历让陆羲和身体逐渐失去控制,跟随着本能的欲望起起落落,乳头时不时与鲛人胸前那艳红的两点互相摩擦着,勾起更深沉的欲望。
小穴被撑得大开,吃力地裹着粗壮的伟物,湿滑的甬道推平层层褶皱,将棒身每一寸青筋细细吻过。柔软又至坚至硬的巨物在媚穴中进进出出,鲛人浑身虽是冰凉的,偏那物滚烫异常,与方才的阴阳老树却形成了鲜明对比。
6.
难道他要通过交合才能在水中自由呼吸?陆羲和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幸好他的身体已经暂时适应了体内的巨物,他摸了摸身下的东西,那些冰凉细小的鳞片让他意识到这阴阳树直通的湖底竟然沉睡着鲛人。
传闻中南海归墟之中有人身鱼尾之物被称为鲛人,他们沉睡在南海海眼之处已经千年,又……又怎可能在这鬼市之中出现?
看来……看来只有这一个方法了……屈服于淫威下的陆羲和只好暂时抛下了羞耻心,发出了他此生最为淫荡的叫声,只有这样,这棵原始的神树才会赐予他交配的快感,才能准确无误地顶在他的宫口,将他肏得欲罢不能。
冰凉的树木枝干虽是在如此温暖的肉穴包裹下,却仍是温度如常。陆羲和被这玩意肏着肏着,竟也感受到了几分他特殊的乐趣来,这死物虽不比男人,顶端龟头上却还生了许多微小的分岔枝干,将宫内的空虚悉数填满。摇摆时穴壁战栗,摩擦过又添电流,一浪打着一浪,无休无止,越发推起波涛,冲刷着柔媚的身子愈发软成一滩泥。
“太舒服了……啊……好快……”陆羲和早已忘却了身为人类的尊严和羞耻,彻底臣服在这神树之下,尽情享受着这销魂的快感。他的周身被各种鸡巴模样的肉根环绕着,嘴边手旁胸上全是阴阳树的枝干,肏得他是周身舒畅。
“留春姑娘,这周遭岩壁滑不溜秋的,像是长着什么植物。”三人离阴阳树主干尚有十余米时突然停住了脚步,“居暝不是什么好相与之辈,何况陆道长也被困在其中,若是我们也中了招,只怕……”
那名唤作留春的姑娘思虑片刻,便也伸手朝那岩壁上摸去,只觉一手黏腻液体。她思索片刻,猛然醒悟道:“难怪我说着老鼠精的地洞怎的能有这般地气,原来是……在底下种了这种玩意。”
她虽也是经过人事的,但还是禁不住在黑暗中红了脸,低声骂道:“这不要脸的老鼠精!你们别进去,就守在这儿,我先去同主子说一声。”
他才说了几句话,卡在女穴中的枝干却突地狠狠挺入,一举顶穿障碍到了子宫之内,又长又粗的肉茎大半入里,幽穴深处愈发狠命缠夹来,没完没了地紧咬狠吸。
那女子听得他的声音,也是一惊,像是不可置信似的:“当真是陆道长?你没事吧?”
陆羲和只怕自己一开口便是无休止的淫叫,只得狠狠地咬着牙不肯发出一点声音来。说来也是奇妙,那阴阳树一听到他不再发出呻吟,枝干抽插的动作又逐渐放缓了下来。
5.
被居暝囚禁在幽深的山洞中已经不知过去了多久,陆羲和摸索着洞壁想要往前走,却逐渐觉得指尖所触碰到的并非岩石,而是什么冰冷而潮湿的物体,倒像是青苔一类。他走了约摸半个时辰,却越发确认这洞中依附着的乃是树根,可是,又有什么树能够长得如此巨大,在这山体中与岩石密不可分呢?
陆羲和猛然觉得前方有一阵异响传来,他连忙侧身一闭,那突如其来的液体便洒在了他的衣服上。他伸手去触碰,只觉得那玩意黏稠得很,透着一股诡异的腥臊味,倒像极了男人的精水。
就在此时,阴暗的洞穴之内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都给我找!陆道长一定就被那只老鼠精藏在了里头。”
老鼠精?陆羲和模模糊糊地想着,难道是居暝么?可这女子又是何人?他不曾记得自己有认识过鬼市中的女子,难道是那人派来救自己的吗?若是他们寻到此树,必然也会被这黏稠的液体灌得情欲勃发,不……不可……
陆羲和强忍着心头欲念,强行用最后一丝神智咬破了舌尖,远远地将自己声音传了出去:“姑娘,你……你莫要过来……我……我还好……你们且先在外头等待……我……我自会出来……”
谁想那阴阳树此时却只在他的穴口打转,偏不进入,只不住地勾着他的欲火。如龟头般的茎干灵巧至极,将那乳尖儿卷住,让陆羲和感觉自己的两颗红珠仿佛被男人的鸡巴轻轻磨蹭着。他心中不解,只是浑身发热,软绵绵浑然不能着力,一条甬道收收夹夹,素日全无感知,此刻却空荡荡十分残缺,恨不得让那阴阳树多捅几根枝干进去。
这却又不得不提起阴阳树的源头了,此树本是为了帮助女娲造人繁衍所生,自然也是要将人挑逗至于最佳受孕状态方才会进入体内。陆羲和天生双性,那阴阳树便默认他乃是受孕之体,所以玩弄了这般就枝干却仍然不曾进入。
陆羲和哪里晓得其中关窍,只觉得全身都要被那欲火焚烧殆尽。他小腹起伏着,下身如同洪水泛滥,偏那树也不懂人言,只会依照自身行事。陆羲和无可奈何之下,只要尽力撑起身子,将双腿打开,稍微对准了那在他穴口不住蹭动的龟头。
被无意识的植物强奸的滋味让陆羲和下意思地抗拒着,奈何被精液的味道所困,再加上这阴阳树本就是为人类繁衍所用,对人类的身体更是了如指掌,激发起陆羲和体内最原始的欲望,让他焦躁不安。
“痒……好痒……”他终于忍不住呻吟起来,感觉到身下双穴的极度空虚,欲望之火在他体内乱窜,此刻陆羲和总算开始意识到自己身体内藏在深处的饥渴和淫荡,并非全是受外界影响所致。
阴阳树如同有意识一般,才感受到陆羲和的情动树干便突然现出一道裂缝来,露出了一根与众不同的白玉枝干来。那玩意足有成年男子的小臂粗细,顶端圆头大如鹅蛋,又青筋勃发,左右缀着两颗圆鼓鼓、沉甸甸的卵囊。
谁想那金丝檀木的上好棺材之内,竟是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陆羲和心知此处肯定又是什么荒野老妖的住所,但横竖他都经了这么多折磨,如今还有什么好怕的。思及此他便推开门,踩着乱草进了馆内。只见内里两处房舍看上去都寻常得很,除了荒废已久也未见异常。
他进了屋内,窗外骤然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了屋内的诡异场景,赫然正是五具棺材。
棺材陆羲和见得多了,倒也不是很怕。前方的桌案上,似乎还摆放着什么东西,像是灵位之类。陆羲和走上前去正欲细看,谁想天空中又是一道惊雷劈下,将灵位上偌大的陆羲和三个字照得格外清晰。
“你……”还没等他从这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鲛人真实的身体却逐渐虚化变成了幻影。
陆羲和此刻方才意识到,那根本不是汗水,而是一滴泪,一个种群千年怨恨下所凝结而出的泪水。
他心里清楚已经死去的鲛人不可能再拥有繁衍子嗣的能力,于是他只能用这种方法让他解脱。
“为什么?”鲛人悲哀地看着他,沙哑的声音如同海浪的哭泣:“我是族群中存活的最后一个,在我们的传说中,鲛人死的时候,都会化作海上的浮沫,与这大海同在。而我在屈辱地闭上眼睛之后,来到了鬼市。我知道,是恨让我永世不得解脱。”
昏昏沉沉地,陆羲和鬼使神差地捧住了鲛人的脸,沉浸在如此深入的交合带来的快感中,轻轻地吻了吻鲛人的面颊:“你真好看。”
鲛人愣了片刻,突地狂笑起来,似乎是想用手将这张世间独一无二的面容毁去。
只要他身体一颤,那缚住他的枝干便会将他捆得更紧。陆羲和不敢再动作,呼吸却渐渐重起来,毫无反抗之力地看着那阴阳树的更多枝干朝自己身体袭来。
破裂的红果逐渐增多,冰冷的白液蔓延过他的每一寸肌肤。白色道袍被枝干所挑开,露出里头居暝特意为他换上的轻薄纱衣来。
那玩意本是女人所穿,居暝这个混蛋……陆羲和低声咒骂着,呼吸愈发急促。
“不,你需要的。道者,我感觉得到,在与我的交媾中,你的功力正在逐渐纯粹。”
鲛人全身上下只有阳物是滚烫的,他的动作虽然粗暴而癫狂,但语气平淡得几乎不像是在进行这种欢爱之事。他海藻般的头发覆盖上来,陆羲和几乎生出一种连灵魂都在被他侵犯的错觉来。
龟头被更为窄小的宫口死死箍住,巨力的摩擦令人头皮发麻,两股截然不同的气息因兴奋而快速交融,彼此合二为一,陌生而亲密的感觉汇入身体,野性腾腾。鲛人紧紧地压住陆羲和的双腿,对准肉穴就是疯狂的插捣,他的整根东西深深埋入陆羲和体内,恨不得将裸露在外的两颗囊袋也塞进去,将他整个捅穿。
还没等他把接下来的话说出来,鲛人鱼尾下生了倒刺的阳物已经再一次钻入了他的女穴内。让他浑身发软,呼吸几乎停滞。
“啊……放开我……刚才……刚才只是我表达……表达感激的方式。”
鲛人疑惑地看着他,妖异的眼眸中光华流转,仿佛看透一切般:“可是,你刚才分明很舒服。”
“这……啊……这是哪里?”陆羲和迎着剧烈的气流,紧紧拥抱着鲛人,仿佛和他融为一体。
“我的家乡。”鲛人将阳根从陆羲和体内抽出,带他来到了海边的岩石上。
海浪拍击着岩石的声音在陆羲和耳中回荡着,他觉得自己很难找到词汇去形容此刻的心情,这种平静而从容的感觉居然会在此刻涌上心头,伴随着女穴内流出的浑浊液体。
“就是这样。”鲛人的唇离开时,肉茎又抽出来,再次迅速插顶入穴,捣药似的猛干起来。
陆羲和在被排山倒海似的快感吞没时,感觉整个身体都向上飘浮起来。鲛人的鱼尾摆动着,就着交合的姿势牵引着陆羲和向上方游去。鱼尾摆动的时候拍击的水花打在陆羲和的腿上,略微有些疼痛。
陆羲和瞪大了双眼观看着这一幕湖底的奇观,鲛人的手牢牢抓着他的手臂,在他居暝白的手上留下道道勒痕。而随着鲛人的动作,陆羲和身子耸动,被操得不住向上顶,肉茎一干到底,耻骨相抵,狠狠撞在一起,卵蛋拍打在臀肉上,激起一阵接一阵的泡沫和水花。
鲛人没有说话,他薄如剑刃的唇微微张开,突然舔了舔陆羲和的唇畔:“你唤醒了我。”说完,他很恶意地挺动了一下阳物。
两人的交合处,一股股香甜的淫水从穴口涌出,瞬间混入湖底的水流中消失无踪。
“我…………我不是故意的……”陆羲和欲哭无泪,“如果不……我就……我就没法在水中呼吸。”
“唔……”正当陆羲和身处混沌之时,鲛人的喉间含糊地发出了一声低吟。但很快地,那声音被掩盖在了湖底其他的声音中,直到……陆羲和突然感觉有一双冰凉的手抚上了他的腰。
当方才还在熟睡的鲛人缓缓坐起来时,陆羲和的大脑有瞬时的空白,几乎忘了这个鲛人可能会带来的危险和未知的恐惧。他的目光,根本无法从那张妖邪而诡异的面容上移开。
虽然他知道鲛人天生便是容颜绝世,但这种妖艳得几乎找不到词汇来形容的美丽,让陆羲和可以理解为何几千年前的人们便将鲛人视作异类。因为人类的身上,根本生不出如此近乎于妖的面容。
陆羲和顺着那鱼尾继续摸去,只感觉那光滑的皮肤和一般的鱼类都截然不同,更接近于人类的皮肤。他的鱼尾微微起伏着,如同熟睡中的呼吸。陆羲和意识到鲛人还处于深眠状态,这个族群大多有着绝世容颜,千年前常被作为大户人家豢养的性奴存在,因此他们和人类也结下了不共戴天之仇。
陆羲和自然不敢冒这个险将眼前的鲛人唤醒,但如果他必须要靠着同鲛人交合才能在水中呼吸的话,他根本无法离开这片湖底。
他正思索着,那鲛人生了倒刺的龟头随着呼吸的动作正好在陆羲和的宫口软肉上磨了磨,猝不及防之下陆羲和差点从他那滑溜溜的尾巴上摔了下去。
正当他在此神魂颠倒之际,那缠绕着他身体的枝干猛地一缩,竟是活生生地牵引着陆羲和来到了那巨大粗壮的树干前,粗黑色的树干猛然裂开一条缝隙,如同他身上那本不该存在的女穴一般,将他整个人都塞了进去。
内里像是无尽的虚空,先前的枝干早已消失不见,陆羲和只感觉在朝下方无尽地坠落着,突地场景转换,冰凉的液体浸透全身,仿佛是坠落于深海之中。就当陆羲和感觉呼吸将近濒临死亡之时,还大张着流淌精液的女穴猛然间被一个生着倒刺的奇异物体所填满。
陆羲和以为自己就要魂飞魄散时,突然感觉到因为女穴内的那个不知名玩意,他竟然可以在深海之中自由呼吸了。
虽然不知道外面出了什么情况,但里头的陆羲和好歹松了一口气。那阴阳树的枝干已经将他的脖颈也牢牢捆住,逼得他近乎窒息,但这种濒临死亡的快意竟是比寻常要凶猛数倍,情欲涌动间,陆羲和气息逐渐粗重,终于是忍不住再次开了口:“动……快动一动……”
他的淫叫声越大,那阴阳树的枝干就动得越快,如今他这细如蚊呐的声音,阳具便只是缓缓插入,有如凌迟的酷刑,一点一点地折磨着他。
“啊……快……啊……”陆羲和饥渴难耐地提高了声音,那阳物便又动得快了些,却也只是略微扫过宫口,就着淫水轻轻刮蹭着内壁,有如春日的绵绵细雨,根本解不了陆羲和的饥渴。
“陆道长?陆道长?”女子清脆的嗓音接连传来,却再无回应。那女子蹙眉吩咐道:“道长恐有什么难言之隐,你们两个先随我来,其他人在此待命。”
若是让这不知名姓的女人看见了自己这般模样,那他陆羲和还有何颜面存活于世,干脆自尽算了。陆羲和心中苦笑不止,没想到师傅所算出来的劫难竟是自己要赤身裸体地亡命于此。
听着那几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陆羲和只能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女穴内冰凉如雪的阳根,享受着这人世最后一点欢愉。
对了!陆羲和突然想起传说女娲造人之时曾有一株天地阴阳树,此树可自然分泌出吸引人类交合的液体,来帮助人类繁衍后代。虽然不知这传说真假,但陆羲和判断这树应当和这天地阴阳树脱不了干系。
且不说这树的稀奇,便是要让它分泌黏液,每日还需得用处女血和处子精液整整浇灌三次,可不是什么容易活。若此树是归居暝所有,那他费劲心机来种这东西又是为何?
他还没想明白,又见前方豁然开朗处呈现出了这天地阴阳树的完全面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