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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清晨(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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魑魅魍魉 1-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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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子被他身上所散发出的阴气逼得退了几步,颤抖着身子问道:“什……什么事情?”

“跟我来。”白衣男子推开门,径直入了道观。

瞎子自然是随他而去,观中黑暗不可视物,待得他看明白后,又不禁傻了眼。那阴暗道观之内竟是摆放着无数淫具,烧红的铁马,人骨做成的鞭子,还有许许多多瞎子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玩意。

这人容貌绝顶,美艳不可方物,可这声音却是实打实的男人。瞎子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愣了好一会儿神,又看了看他平坦的胸部,连连道歉道:“兄弟,误会,误会了,我来此呢……是为了寻一处地……”

他话音刚落,天边骤然响起一道惊雷,那轰隆作响的声音怔得瞎子失了神,却听白衣男人反问道:“就凭你也想去鬼市?”

瞎子顿时涨红了脸:“怎么?我就去不得了?”

不仅如此,他百年的修为……竟然……竟然就这样被一个蛇妖毁于一旦。虽然道家修行讲究心平气和,万不可动怒,但陆羲和此刻实在忍无可忍,他强忍着身体的疼痛,暗自在心中默念着玉石俱焚的招数,他就算下地狱,也不能让这蛇妖好过!

黑影浑然不觉他的状况,只是另外一根鸡巴也蠢蠢欲动,意欲捅入前方的女穴中去、

瞎子用了最后的积蓄换了那尸油灯笼,半夜里点着他上了山,结果一路并无异常,他还以为自己是遭了骗,这世上根本没有鬼市一说。正当他回头欲下山之际,只见树梢旁一轮圆月,竟不知何时成了血红。

饶是瞎子平时大胆,此刻也不由心慌。但他想着自己若是就这样穷上一辈子,那才真的是做鬼都不安心,便又壮了壮胆子朝山里走去。谁想那原本狭窄的山路竟是越走越宽阔,到最后竟是豁然开朗,露出一个道观的模样来。

瞎子自是知晓昆仑山中原有修仙道士,便也不以为意,只当是自己误闯道观。他上前一瞧,那门一推即开,内里杂草丛生,哪里像是有人烟的样子。他当是一个荒无人烟的道观,暗骂了句晦气便要出门再寻鬼市,结果刚踏出门,鼻尖一股幽香传来,竟是撞着了一个人。

虽然黑影仍是没有给他一点反应,但陆羲和却一直觉得他是在笑的。

也不知他的舌头舔到了什么地方,陆羲和猝不及防间惊呼一声,浑浊的精液径直穿透过黑影虚无的身体,喷得到处都是。

黑影冷笑着,深深地嗅着陆羲和的气味,毫不犹豫地抱起他,用那尚且稚嫩的后穴吞吃了自己的阳根。

那人冷笑一声却并不答话,陆羲和被他所制,正思考着该如何脱身时。整个人突然感觉天旋地转,竟是被那男人压在了床上。

雪臀被强硬地分开,露出一道嫣红如血的嫩穴来,在两团雪白屁股的映衬下,倒是像极了花蕊。男人不由分说地凑过身去,大力地吸吮着那稚嫩的后穴,舌头一个劲地往穴里钻入。

“啊!”那处被男人所舔弄让陆羲和觉得又羞耻又兴奋,他蹬着腿,直想把男人踢开。谁想却踢到了男人胯下的硬挺之处,那黑影经他这一脚,却也不痛不痒似的,仍是卖力地吸吮着后穴里的淫液。

不够,这样轻微的触碰根本不够。陆羲和意随心转,手中不自觉地带上了气劲。那可怜的女蒂被主人狠狠一捏,瞬时的刺痛让陆羲和倒吸了一口凉气,腰腹一软便瘫倒在了床上。

此时已是傍晚,宅邸内的各色人等都得了陆羲和的命令夜间不再出门,偌大的楼宅内便是死一样的沉寂,让陆羲和的呻吟显得更加突兀。

不行……晚上还要试探这张图的玄机……他虽是这样想着,手却不受控制地继续在女蒂上疯狂揉搓着。陆羲和正想坐起身来,却突觉一阵阴风扑面,墙上奇妙的春宫图猛地起了变化。

不禁很热,他还觉得很渴。陆羲和急匆匆地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却觉得那玩意寡淡无味,还不如自己的淫水,透出一种蜜汁般的甘甜。

这个念头一起,连他自己都惊住了。那……那种地方流出来的东西怎么能尝,不行……绝对不行。他一面想着 ,一面把那一壶的茶水悉数喝了下去。

感觉却是更渴了。对水的渴望让陆羲和再支撑不了多久,他觉得身体中的那道火几乎要把他整个人烧个干净,他不得不伸出手去,捞了一把下身那黏稠香甜的液体。都……都是自己身体的东西,尝尝应该也没关系吧,他……就尝一下。

陆羲和盘腿坐在床榻上,开始在心中默念清心诀。然而一炷香时间过去了,他身体的焦躁感却越来越明显,阳根挺立,女蒂高耸,两处穴口都湿漉漉的,分明是情潮澎湃的模样。

“啊……好……好热……”陆羲和不明所以,微微张开眸子眼前便是那张仿佛身临其境的春宫图。

其中描绘的那些赤裸裸的肉体仿佛从画中走出,纷纷围绕到他的身边来抚摸着他的身体,将他引向那极乐之地。

陆羲和看他神情不似作伪,便又出去拉了几个家丁和路过的行人进来,谁想那些人看到的东西同楼老爷一般,分明就是残忍无端的地狱图。

他心中想不明白,便又对楼老爷说道:“等半夜阴气最盛时我再探此图,你务必嘱咐府中上下,无论听到了什么声音都不要出来。”

楼老爷应声去了,只留陆羲和独自一人在室内默默看着这张诡异的图画。

就连师父这般道行的人也心神动摇,更别说自己了。陆羲和更是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朝那楼老爷的家宅走去。

楼老爷正为这地狱图而发愁,那头听说来了个道士,忙不迭地将陆羲和迎了进来,恳请他务必除妖。

陆羲和不敢随便答应,只说要先去瞧那地狱图才行。楼老爷忙领他去了,途中又叨叨说着这半年来宅子里的诸多异状,倒是极为后悔为何要将此物迎进家宅。

那路人被他冰冷的手一握,面色涨得通红,半晌才答道:“听说城……城西刘老爷家又……死人了……”

陆羲和蹙眉追问,让他把前情提要都说个明白。那路人支支吾吾的,连看都不敢看他,只断断续续地把事情说了。

原是说这城西的富商楼老爷嗜好收藏古玩珍宝,半年前花高价从人手中收来了东瀛名作地狱变,可后来不知怎么的就传出了那画吃人的传说,而楼老爷家这半年居然也断断续续地死了三个人,实在是诡异得很。

陆羲和经过与瞎子一番交谈,大约也明白了鬼市并非市集,而是一处阴阳交界的区域,其中各种诡异怪象,不可以人间常理度之。

他以轻功一路向南而去,好容易寻了处义庄购置了些尸油之物。那守义庄的老头天生面目畸形,这才讨了这种活来做。陆羲和心想自己修道百年,道心纯粹,修为远超同辈弟子,若是鬼市中人能破除自己劫难,那想必也非普通精怪,于是他又向那老者打听附近阴气聚集之地。

那老头嘿嘿一声,也知晓陆羲和是个有本事的,便径直告诉了他,说是城南五十里外有一处乱葬岗,听过路商客说那处山林夜夜有鬼哭,想必正是他要找的地方。

陆羲和听他这样一番叙说下来,他虽是习过房中术,但这般听人说起仍是面红耳赤,却也不好再问那蜘蛛精的精元最后去哪了,以及瞎子的眼睛究竟是怎么瞎的。

瞎子笑了一声,反倒是问起了陆羲和:“你猜我从鬼市回来之后发生了什么?”

陆羲和一脸狐疑,全身都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不会……不会是真的生了一窝小蜘蛛吧……”

陆羲和点头应了,这便施展轻功下了山去。

镇子上本来也没多少居民,见着他这嫡仙出尘的模样,也都识得是昆仑上仙的弟子,便引了他去那瞎子处。

这瞎子原本也不是瞎子,他从前是做些丧葬生意的,可镇子就这么大,死的人也是屈指可数,所以瞎子就起了出外谋生的念头。他在外头混了几年,不知怎的竟是胆大包天打起了鬼市的主意。

寻常的蜘蛛第二对附肢的末端乃是生殖器,具有储精、藏精的作用。可像他这样能千年修成人形的蜘蛛精已是罕见至极,为了更好能繁衍后代延续,所有附肢的末端竟是都进化出了生殖器官。

他身处鬼市多年,时常见着顺眼的过往人类便会掠之亲热一番,如今见着了误打误撞闯进他地界的瞎子,也是起了这样的念头。

所幸他虽成妖千年,本性却还不坏。当下确保瞎子身体无恙后,这才肆无忌惮地抽插起来。那狭窄的肉缝被撑成了一个偌大的肉洞,穴口嫩肉外翻,淫水飞溅,后穴不住抽搐,竟是要被这蜘蛛的附肢硬生生地肏出了高潮。

“是么?”白衣男人笑意不减,阳根如同烧红的铁棍般一举捅入瞎子的处男穴中。他疼得眼前金星乱冒,好不容易缓过神来,才发觉强硬分开他后穴的哪里是什么阳根,分明是一个不知是什么的毛绒绒的玩意。

那东西看上去有一拳粗细,但因着绒毛之故,实际尺寸却缩水了不少。那万千的软毛搔刮在瞎子的内壁,让他整个人摇曳着腰肢,显得癫狂不止。

白衣男子脸色一变,竟是在他体内旋转起来,将内里那还未经过呵护的娇嫩媚肉,实实在在地摧残了个彻底。

也不知怎么回事,瞎子总觉得男人的手有些奇怪的触感,毛绒绒的,让他想起了某种动物。他还来不及细想,那穴口便因为痒而自动张开了,里头缓缓地流出水来。

瞎子吓得半死,以为自己失禁了。谁想那白衣男子却是奇怪地咦了一声:“你这处怎么跟女人似的会流骚水?”

瞎子半晌才反应过来,羞愤欲死地骂道:“你闭嘴,死妖怪!”

“是我长得太好看,想操我是不是?”白衣男子说话的时候眉间总是带了几分笑意,此刻眉目流转间,更是让瞎子看得呆了,他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又迅速反应过来,涨红着脸摇了摇头。

“没事,男人么,都会有这样的想法。”白衣男人轻轻地褪去亵裤,竟是露出了一根和他的面容极为不相配的狰狞阳根来,“我保证,我会让你很满意的。”

瞎子本还以为自己的鸡巴在村里算是数一数二的翘楚,谁想与眼前的男人一对比,倒当真是小巫见大巫了。他心里暗想着,这么漂亮一个男人,鸡巴生这么大做什么。

瞎子抵在厚实的观门上,看着前方白衣男人的步步紧逼,只能闭着眼等待死亡的降临。

然而,最后落在他脖子上的并非男人的牙齿,而是男人滑腻的舌头。他……一个如此貌美的男人居然在舔自己……光是这样的认知就足够让瞎子的下身勃然挺立了,他像是受到了惊吓般喊道:“你……你要做什么?”

“刚才不是说过了么,”男子的言语中有着不耐烦之意,“只要你答应让我肏,我就送你去鬼市。”

1.

且说昆仑巍峨雪山间曾有一隐世多年不出的宗门,门内弟子稀少且多为一脉单传。陆羲和年少时身体羸弱不堪,父母便将他送上了昆仑山寻道,那老道士见他同自己宗门有缘,便格外开恩收了他当关门弟子。

也亏得陆羲和倒真是个心如止水的,就这样随师父在昆仑山中隐居了数百年有余,唯一去过最远的地方便是昆仑山下不远的一处镇子。

他心中暗道不妙,正欲落荒而逃时那门却已自动关了个严丝合缝。

“这下怎么又想走了?”眼看着白衣男子一步步靠近,瞎子下意识地就大喊着:“不要杀我!也不要吃我!我不好吃的!皮糙肉厚!”

白衣男子蓦然停住了脚步,很没有形象地站在原地哈哈大笑起来:“你这个人可真有意思,怎么,以为我要吃你?”

白衣男子冷哼一声:“就你这点命格,十个你也是赔不进去的。”

“这……”瞎子观他语气,知晓此人乃是有些道行,便立马换了态度哀求道:“小师父,那您……可否给我指条明路,也好让我去那鬼市开开眼?”

那白衣男子走近了些,横竖看了瞎子几眼,突然笑道:“好啊,那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那人身穿白色衣裳,面容洁净,飘然若仙,看得这没见过世面的瞎子直愣神。但同时他内心也暗自警惕着,半夜在此遇上如此美人,定非常事,此人非鬼便是妖,我且先试他一试。

“咳咳,半夜三更,姑娘怎会来此荒废道观?”

那美人冷冷地瞧着他,冷笑一声道:“那你这样的山野村夫,又怎么会出现在此?”

“啊啊啊……好痛……放开我!”陆羲和痛得几乎要晕过去,那头冰雪般的白发因为汗湿而黏在额头上,额头上青筋毕露,显然是痛得狠了,连带着前方的阳根也一并软了下去。

谁想那蛇妖可是舒服得紧,这人竟还是个处子的事情倒是让他始料未及。那刚被开苞的嫩穴吸吮着龟头,湿滑的内壁将他的鸡巴裹得紧紧的,随着交合发出色情的啪啪声。

陆羲和感觉自己下体像是被捅入了一根铁棍,将他整个人都分成了两半,半点动弹不得。蛇妖的龟头又与旁的生物不同,那龟头上生了一排的倒刺,在陆羲和后穴后不住搔刮,几乎要把他整个人都干穿。

陆羲和感觉他的舌头异常地长,就像……就像蛇鲜红的信子那样……他在心中暗骂着,这个变态一定就是被天上神仙制服的蛇妖了。不行……再这样下去自己的处子之身恐怕会被他所破,那到时候别说什么大劫难,就连五十年一度的小雷劫都抗不过去了。

陆羲和脑子一转,瞬间就转换了战略:“老……老妖怪,我们……我们打个商量可好?你看你被困在这画你这么多年,饥渴些我是能理解的,但我一是皮糙肉厚,二是纯阳真气和你修的纯阴真气互相抵触。要不这样好么,我呢去人间给你请个小倌来让您发泄欲火,你看如何?”

那黑影默不作声,蛇信子深入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陆羲和急得满头大汗,又继续说道:“一个不行的话,两个,两个也可以……不然就……三个……三个是极限了,再多我也没钱了。”

画的上方全部变成了一条正在云雾中翻腾的龙,那龙眼神凶狠,光是看着便让人不寒而栗。画的下方则是在森罗地府中挣扎的一条庞然巨蛇,旁边又有若干天兵神将,将这巨蛇牢牢制住。

陆羲和整个心神都被这奇妙的画所吸引住,正当他要走近再看时,又是一阵阴风拂面,一团裹着黑云的鬼影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前。

他还来不及运功抵抗,那带着森森鬼气的呼吸便已喷洒在了他的颈间。陆羲和余光瞥见画中龙蛇皆已消失不见,又出言问道:“你到底是蛇是龙?”

陆羲和眯着眼睛,像是舔弄汤水那样,小舌轻轻地舔上了那本是握剑的手指。

如蜂蜜般的甜腻让陆羲和彻底沉沦了下去,那黏稠的淫水像是琼浆甘露,无声地诱惑着他再继续舔几口。

“唔……”虽然这蜜水暂时缓解了他口中的干渴,但下身随之而来的一系列反应却让他颇有些措手不及。那个……那个地方好痒……嗯……陆羲和小心翼翼地伸下手去,触碰到了那阳根与女穴之间的阴蒂,轻轻地揉搓起来。

“不……滚来!”温润如玉的白衣青年早已没有了来时的从容淡定,他怒吼着,将眼前的幻象震退。

即便如此,他还是不得不满面红晕地伏倒在床上喘着粗气。实在……实在是太热了……他情不自禁地褪下了衣袍,露出那洁白如玉般的身子来。

他紧紧绞着双腿,偶尔有晶莹的液体从腿间的细缝间流出来,将床榻染湿。

所谓阳世是人间,那鬼市自然就是阴间的一部分了。这鬼市位于阴阳两界相交之处,传闻中乃是一个贩卖各种奇异物什的市集,但具体是什么情况也没人知道。去过鬼市的人都对此讳忌莫深,但无一例外,他们自打鬼市回来后,都从一贫如洗的流浪汉变成了腰缠万贯的大富豪。

如此这般,瞎子迫于生计,不得不冒着性命之险去探鬼市。

鬼市既是无路可去,又是路路皆通鬼市。当人提着一个灯笼在半夜行走于山路上时,自然而然就会被接引到鬼市去。但这灯笼可不是普通玩意,那里头烧的,可是极其宝贵的尸油。

那图的中间,乃是描绘了各色人等的淫乐场景。身着华袍的贵族,白发如雪的剑客,作为祭品的清秀男子……他们的交合处描绘得栩栩如生,甚至让陆羲和感觉身旁正回荡着淫乱的嗯嗯啊啊声。

他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半晌才坐在了旁边的床榻上。即使身上还好好地穿着衣服,陆羲和也能想象到自己身下的小穴是如何一番泥泞场景。

他的身子有着男女两套生殖器官,这也正是他为何从小就体弱多病的原因。而这个身体时常的发情期也给他带来了不少的麻烦,只能时常靠清心咒压制欲望。

说话间他们已到了后院,只见那冗长的地狱图足足占了一面墙,底色倒并非师父所言的红莲业火,而是一种透着暧昧的胭脂色。如同被晕染开的胭脂,白花花的肉体点缀其间,东方九天之上,几名仙君赤裸着衣袍淫乐,西方极乐世界,欢喜佛的阳根看得陆羲和满面羞红。

他不敢再看下去,便对楼老爷呵斥道:“这是什么地狱图!分明就是春宫图!”

楼老爷一怔,指着那仙君淫乐之处道:“这……这人被倒挂在天宫梁柱上,开膛破肚,血溅三尺……可不是……地狱图么?”

陆羲和虽隐世于昆仑,但也知晓这幅画的出处。传说此图是东瀛某位贵族命某画师绘制地狱景象,画师最后活生生烧死自己的女儿后终于悟出了地狱奇景,将画作完成后便也上吊自杀。

陆羲和听师父说起那幅画时,师父只说那画中尽是红莲烈焰,中间极慢了在烈火中受焚身之苦,正在痛苦挣扎的罪魂。那种可怕的形象,在通常的地狱图里是看不到的。里面的人物,上至公卿大夫,下至乞丐贱人,包括各种身份的人物。他们被卷在火烟里,受牛头马面鬼卒们的酷虐,像秋风扫落叶,正在四散奔逃,走投无路。

而其中最可怕的是 ,是一个掉在刀山上的马车中的女子,她满身绫罗,在火焰中披散着长发,扭歪了雪白的脖子,显出万分痛苦的神情。光是看着,就让人觉得毛骨悚然,如坠阿鼻地狱。

陆羲和道过谢,点了灯笼便往那乱葬岗走去。离那个地方越近,陆羲和便越觉得阴气扑人。一轮血月高高悬挂天际,陆羲和心知自己已是入了鬼市地界,便又朝前走去。

谁想他竟然就这样走了一个晚上,直至次日翻过乱葬岗走到城中,也未见到半点奇妙之事,心中不禁疑惑。

那城镇规格虽不算太大,但方圆百里却也算得上是商贸聚集的大镇了。那些摊贩哪里见过陆羲和这般如嫡仙般的人物,止不住地瞧他,倒看得陆羲和有些莫名其妙起来。他思索片刻,又向过路人问道:“请问城中可有发生什么不寻常之事?”

“哈哈哈哈,”瞎子笑得直打跌,“不同种族焉能繁衍?他既修成人形,所生的孩子自然也是人类,充其量是能够化作蜘蛛之形罢了。”

陆羲和松了口气,见瞎子不愿再多谈,便也没敢多问,只匆匆告辞而去了。

2.

再是几轮抽插,白衣男子便将精液悉数射在了男人体内,那玩意黏附在瞎子的大腿内侧,如一个个洁白的虫卵,让逐渐恢复意识的瞎子想起了白衣男子之前所说的话。生出……生出许多的小蜘蛛来……

“好了,”白衣男子拔屌无情似的将附肢从瞎子体内抽出,又说道,“我明白告诉你吧,这儿便是鬼市了。你来此地所求也定是钱财,我这修行千年的精元已经送到你体内了,你将它抠挖出来,再去卖给那些魔修妖修,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瞎子恍恍惚惚地听着,只觉得身边一阵阴风吹过,再醒来已经是在自己家的破茅屋里了。若不是全身酸痛,他倒真要以为昨晚之事不过是一场幻梦了。

瞎子苦不堪言,偶尔一低头,却被那场景吓得前端的阳根都软了下来。

这面色姣好若女子的白衣男子哪里是在用鸡巴操他,那进入他体内的,分明是蜘蛛的附肢。他吓得半死,险些就昏死过去。

白衣男子倒有些委屈地撇撇嘴:“我真身就这般难看么?”他吻住瞎子,朝他的嘴中渡了口气过去,却又强硬地将自己的另一个附肢强行塞入了男人的后穴中去。

男人轻笑一声,手指又变着花样地在他穴口处揉捏挑弄,若有如无的绒毛搔刮着浅浅的外穴,让瞎子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感觉内里痒得不行,急需什么粗大的玩意捅进来替他止止痒。

“我还当是什么贞洁烈夫呢,被我这个老妖怪用手指插一下屁眼,不同样也兴奋得流水了?”

瞎子被他问得说不出话来,当下便吐了抹口水:“你要上便上,我也不去那什么鬼市了,妖精的话最不可信。”

白衣男人将手放在他的小腹上,轻轻地挤压着,指尖是不是拂过高挺的龟头:“等下,你这里就会被我灌上许多精液,生出……”

才听到生出两字,瞎子就感觉自己眼前发黑,哪里还听得清男人之后说了什么。他拼命地挣扎起来,结果却是换来了更可怕的禁锢,双手和双腿好像都被绑上了无形的镣铐,他此刻就如临死前还在案板上扑腾的鱼,毫无反抗之力。

男人实在是很漂亮,漂亮到当他的手伸向瞎子后穴的时候,瞎子还沉浸在他绝美的容颜中不可自拔。粗糙的手指挤压着细缝,非要硬生生把这蚌肉叩开似的。

“不可能!”瞎子虽然还未娶妻,但也知道秦楼楚馆里卖屁股的小倌男宠之流,光是想想那个地方被另一个男人捅进去,他就恶心得吃不下饭。

“哦?还挺强硬的嘛。”白衣男子伸手握住了他高高鼓起的阳根,“那这里是怎么回事?”

阳具被握在另一个男人手里的感觉并不好受,瞎子偏过了脸支支吾吾的:“我……”

这天他却难得地收拾行李打算出远门,原因却是他精通命理的师父算出他不久将有一劫难避无可避,唯一解救方法便是下山去寻那鬼市,其中另有高人可帮他解去此难。

陆羲和心想自己全身无病无痛,可以说是健康得很,哪里像是有灾祸临身的模样。但毕竟师命不可违,他也就收拾行李准备上路。

临行前,老道士又同他说此去路途凶险,为师不在你的身旁,你务必自己保重。镇上曾有一人曾到过鬼市,你下山后可先去寻他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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