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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清晨(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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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之远 5-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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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尼尔闻言,便一举掰开海因茨的臀瓣,将自己的粗壮坚挺对准密穴推了进去。

“啊……”被填满的感觉让海因茨不由自主地朝前倒去,前方等待着他粗大阳根的正是格雷戈里的花穴。他舒爽地眯着眼睛,越过海因茨与奥尼尔接了个吻,命令他开始吸奶。

那粉红色的挺立早已硬到不行,还没被人触碰就溢出了丝丝香甜的奶水味,更别说奥尼尔用唇齿咬着轻轻拉扯,因为奶水的缘故,他的乳房涨大了不少,一半虽在男人嘴中,另一半却还寂寞地露在外面。

奥尼尔微微鞠躬,当下便也跪在了海因茨的旁边,伸出舌头在男人耳廓处舔弄。

海因茨全身一颤,他不是没想过自己有被开苞的一日,但真正来临时他还是免不了一阵恐惧。

他在害怕。这样的认知让奥尼尔心中的凌虐欲望高涨,他捏着海因茨饱满的屁股,埋入其中深深地嗅了嗅男人的味道。

眼前的这个性奴,显然是一个非常不错的目标。奥尼尔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因为对方本身就是从事性奴的工作,所以身体上的凌辱阈值会大幅度降低,必须要从其他地方着手……他情不自禁地露出一个足以迷倒万千少女的眼神,毕竟他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将这些人的傲骨一寸寸打碎,他只不过是一个性奴而已,凭什么能拥有这样的眼神。

那历经历史年岁的阳物甫一吸到淫水,便如同有意识一般地膨胀起来,引得海因茨不禁闷哼了一声。这样的感觉,就好像是……自己穿越时间洪流,正在被数千年前的阿尔伯特三世肏弄。

看上去,便只见一个肥美丰满的翘臀汁水淋漓,将那长长的狐尾夹在股间,不停地上下晃动。

被普尔曼折磨不堪的穴口只要微微触碰便会感觉疼痛,他没有进入过赫德森,从来只是变着花样折磨他,这样就是爱吗,赫德森简直想笑。

“只要是你的话,我随时都可以。”他话音刚落,穴肉就夹紧了那根富有技巧性的手指,他的屁股高高抬起,急切渴望与男人的交合:“进来……海因茨……快进来……”

“他也是这样对你的吗?”海因茨

“你明天就要被送给皮埃尔殿下了吧。”

宫殿内没有点灯,暗得很,赫德森说话的声音很轻,如羽毛般拂过海因茨的耳廓。

“想必是普尔曼殿下告诉您的。”海因茨思索了片刻,突兀地般赫德森整理了一下那头华丽的金发,“我看得出来,他很爱您。”

海因茨默不作声地将他的手挪开,淡淡地说道:“王子有需要,三十六号会随时满足。”

“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些!”赫德森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起来,他用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然冲进了海因茨的怀里,饥渴地吮吸着男人的唇瓣。

海因茨没有拒绝,他也没有拒绝的资格。他迎合着赫德森,充满情欲的吻更像是身体的本能反应。一吻结束,他甚至还温柔地替赫德森拭去了唇畔的水渍,又说道:“太晚了,殿下早点回去休息吧。”

格雷戈里拍了拍他的脑袋,又说道:“这东西可是采集了几千名处子的阴毛渲染特制而成,如今我舍得拿来给你这个身份的人用,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海因茨身体一震,想起曾在训练室中历史课所教授的内容。传说阿尔伯特三世痴迷于毛发,曾花毕生寻找到了几千名相貌身体绝佳的处子,再将自己的阴茎用特殊方法处理,做成了一个惟妙惟肖的艺术品,可谓是价值连城。

没想到,这玩意竟还有进自己身体的一日。海因茨平静下来,任凭那假阳根捅入自己的菊穴之内。殿内一片寂静,只听得到鸡巴破开后穴的声音。从奥尼尔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那名性奴隐忍的侧脸。他显然还没有被人开苞过,奥尼尔突然燃起了兴趣,他看得出来这个性奴虽然对后穴进行过训练,却并非甘愿屈居人下的男人。

“普尔曼将我囚禁起来的事情,您知道吗?”

“我知道。”海因茨点点头,他当然知道,不止他知道,这个事情早就成了宫里人人心照不宣的秘密。

赫德森的笑容凝固住了,他皱着眉头,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半天只憋出了简单的话语:“哦,你走吧。”

“海因茨。”

听到这个称呼,海因茨难得停下了脚步。在这里,大家都是叫他三十六号,除了大王子之外,没人记得住他的本名。

“他没有骗我,你果然还活着。”再度见到那圣洁如天神的面容,海因茨竟有了种恍如隔世之感。在晦暗的灯光下,赫德森比海因茨印象中更瘦了些,皮肤透着一种病态的苍白,但脸上仍是挂着温柔的笑容。

经过奥尼尔几日的调教后,海因茨逐渐能够在后穴被使用的时候获得快感。格雷戈里还不肯罢休似的,非让宫里那些精干的性奴们操了海因茨一遍又一遍,导致这几日他后方的肉洞就没有合拢过。

但海因茨不得不承认,这样的训练是有效的。他的括约肌还不够有弹性,在试探到肌肉的极限后,他应该开始学会收缩。

他也没再见过赫德森,也许是被开苞的感觉让他忘记了前端的工具,也许是他浑然不关心这样一个高傲的大王子。普尔曼曾经不止一次地来试探他对赫德森的态度,这反倒让海因茨觉得颇为滑稽。他只是个性奴而已,何德何能让赫德森为他牵肠挂肚。

全身上下都被男人们占有着,海因茨努力放松身体,感觉每一寸肌肤都被男人的舌头或肉棒所凌辱。站在外面碰不到他的男人,更是直接掏出鸡巴对着他的脸撸动,将那一波接着一波的精液喷在他的脸上。

他的全身都沾满了精水,意识中只剩下了男人的肉棒。从训练室带来的几乎已经成为身体本能反应的服侍着男人们的每一根肉棒。两根鸡巴合在一处,狠狠地捅进了他可怜的肉洞中。肚子已经被精液灌得饱饱的,微微涨起的模样就像是怀有身孕的妇人。

他呜呜地呻吟着,只是因为这样能更好地尽到性奴的本分,将轮奸他的男人们伺候得更爽。那被塞了两根肉棒的淫穴中淌出的淫水越来越多,将那富有弹性的屁股浸得油光发亮。

等到格雷戈里那浑圆的奶子瘪了下去,他才疲惫地挥了挥手,示意奥尼尔把海因茨带下去继续开苞。那群等候已久早已欲火焚身的侍卫们将海因茨围在了中间,有的将鸡巴插进他的嘴里,有的玩弄着他的胸肌,奥尼尔则还保持着硬挺,在他身体内不住耸动。

“嘿,这性奴的胸肌反倒比女人的奶子摸着还舒服些,又结实又有弹性,不比那软绵绵的玩意好多了。”

海因茨沉默地接受着男人们的猥亵,只不过是轮奸而已,作为一个性奴,总是会接受这一切的。然后他的身体被抬起,奥尼尔换了个姿势埋在他的体内,强硬地掰开小穴意图再让同伴的鸡巴一起进来操穴。

奥尼尔的目光在海因茨身上停留了一瞬,又问道:“王,我不懂您的意思。”

“你们帮他把后穴松松,就是这个意思。”格雷戈里脸上泛着红潮,显然正在被海因茨以手指玩弄着女穴。

“可是……”

“三十六号,你……你也来舔舔……”

海因茨阳根被格雷戈里绞得死紧,后头又遭受着奥尼尔的奸淫。他也只能顺从地接受命令,和奥尼尔一同服侍着这淫乱的王。

渗出的奶水被奥尼尔悉数吞入腹中,海因茨向来也是喜欢喝格雷戈里的乳汁,此刻便只好伸了舌去奥尼尔嘴中,渴望能分到些甘甜的奶水。如此两人的舌头便缠在了一处,偶尔还混进格雷戈里的,三人吻成一团犹如连体婴儿一般,倒让奥尼尔生出了自己长了两根鸡巴,正在同时肏身下两个男人的错觉来。

见惯了雪白的屁股,偶尔操操这种古铜色肌肉结实的男人,也是分外带劲。

奥尼尔轻轻地将那价值连城的艺术品从海因茨体内拿了出来,又温柔地舔了舔那血红色的肉缝。他平日里还是比较喜欢操女人,下意识便伸手往前方摸去,谁想男人胸部一片平坦,只有健壮的胸肌。

格雷戈里半眯着眼睛,刚刚被海因茨舔到高潮的身体颤抖不已,瞧见奥尼尔的动作,不由笑起来:“怎么?操不惯男人了?来,你进去后顺便来帮我吸吸奶。”

格雷戈里坐在王座上,并不能看到这副美景,只能伸出手去来回抚弄着海因茨硬挺的阳根:“三十六号,舒服吗?”

“舒服,很舒服。”海因茨跪在他的身前,或轻或重地揉捏着格雷戈里的奶子,舌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甬道内进出,一刻不停地舔弄着里头的淫水,感受着其中的紧致温暖。

“啊……我……我也好舒服……”光是被他的舌头舔舔,格雷戈里就忍不住地浪叫起来,还没忘记招呼身后站着的一队皇家侍卫,“你们……你们还愣着做什么?”

他深受格雷戈里的器重不是没有原因的,首当其冲便是因为他并非是表面上那样温柔尔雅。小时候,父亲带他去打猎时,在森林中,他第一次剥开了羚羊的皮,并感受到了一种发至心灵的震颤和快感。从那个时候起,奥尼尔就下定决心要做一名骑士,因为在这个国度,除了皇室之外,只有骑士拥有自由杀戮的权利。

但渐渐的,他发现杀戮已经无法单纯满足他空虚的心灵。他可以下令屠城,但无法平息居民们的愤恨和挣扎。即便他们的生命被自己掠夺,但临死前的眼神让奥尼尔觉得自己仿佛才是输掉了战争的人。

于是他改变了策略,从此不再沾染半点血腥,而是学习格雷戈里的做法,让人们彻彻底底地臣服。

“可他是我的弟弟,亲生弟弟!”赫德森怒吼着,从前的淡然优雅好像已经变成了很久远的事情,“不……不仅如此……我恨他……我恨他……”

他的声音回荡在空荡荡的宫殿中,微微颤动,像是来自于天堂之鸟的悲鸣。那种绝望和压抑几乎要触及海因茨最心底的地方,他隐约有些高兴,看,这个高高在上的王子殿下,也有着这样心碎和绝望的时候。

他闭上眼睛,轻轻地拥抱住了赫德森,手掌往下挑开长袍钻进了什么都没穿的穴口内:“这里还能继续吗?”

“你能跟我一起回宫吗?普尔曼今天很忙,他不会知道的。”

望着这位高贵殿下近乎哀求的眼神,海因茨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理由说出拒绝的话语。

光是踏进那满是帷帐的宫殿,海因茨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精液味道,是那种非常相近的味道。猜也能猜出是普尔曼和赫德森所留下的,他们做爱的地方位于这个宫殿里的每一个角落。他能想象他怎样度过了这些时日,但这在海因茨的眼中不值一提。

海因茨还是一如既往地顺从,再度行了礼之后便要向厨房走去。谁想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来,拉住了他不让他走。

“王子殿下还有什么吩咐吗?”海因茨问得非常直接,一点余地也不留。

赫德森眼神变幻,恍惚中海因茨竟然感觉他要流下泪来:“我……我想多看看你。”

他想了好一会儿两人上次见面的场景,那时他还在为普尔曼要杀他的话语而恐惧,满心想要利用赫德森的同情心。但仅是这样而已,还谈不上对赫德森有什么其他的感情,海因茨知道自己不配。

他把赫德森当成一个高高在上,不知人间疾苦的王子殿下。在他们同榻而眠的一个月中,海因茨恪守着性奴的本分,将这段经历当做生命中的小插曲而已。

不甚愉快的回忆让海因茨垂下了眼眸,对赫德森行了礼:“王子殿下,您怎么会在这儿?”

但偶尔在午夜梦回,感受到体内精液流淌的失禁感时,海因茨也会想到赫德森,他以前所经历的是否也是这样空虚的性爱呢?

于是,在迎接邻国使团到来的前一天,海因茨遇见了赫德森。

那是下午六点,天上的星星才刚开始升起来。宫殿里的人忙碌地走来走去,都在为了明日的宴会工作。海因茨刚刚从格雷戈里的寝宫出来,正打算去厨房申请一些进食用的精液。广场上,有个金色头发的男人蹲在那里,喂着为数不多的鸽子。

不愧是他看中的男人,格雷戈里低笑着吸了一口送到嘴旁的鸡巴,如此,他也可以放心地同皮埃尔交换条件了。

7.

赫德森与普尔曼之间的战争最后以赫德森的失败告终,为了避免兄弟乱伦的丑事传出,格雷戈里几乎是默许了普尔曼将赫德森囚禁起来。在格雷戈里心中,维护皇家的名声总是比儿子来得重要吧,何况在他心里,他根本不认为普尔曼会对赫德森做什么太出格的事情。

他感觉自己的双腿被拉开到了一个可怕的幅度,嫣红的肉穴已经被奥尼尔肏得红肿,随着不断的撞击而外翻的媚肉刺激着男人们的神经。

他不能叫,不但不能叫,还要摆出一副感谢的模样来邀请这些侍卫们轮奸他。

海因茨的话音刚落,乳尖就被男人的犬齿狠狠咬住了。这样凶狠的撕扯,他毫不怀疑自己在经历这场轮奸后还能不能拥有一个完整的身体。

“没什么可是的,”格雷戈里眉间已经隐约有了怒气,“三十六号,撅起屁股来。”

“是。”海因茨照做着,感受到身后有一个冰凉的物体正在接近。只见格雷戈里竟不知何时从旁边拿了一断颜色艳丽狐尾来,顶端却是一个极为逼真的柔软阳具,隐约还散发着一种特殊的气味。

“是我特意从普尔曼的阴茎博物馆里拿出来的玩意,”格雷戈里轻笑着,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海因茨的耳畔,“还带了些福尔马林的气味,等会被淫水洗洗就好了。”那狐尾戳得海因茨痒得很,下意识地便摇起了屁股以躲避假阳具的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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