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秀拉了拉绳结,确认既不会勒痛魁,又难以挣脱后,便跪坐在他大张的两腿之间,双手捧住坚毅的俊颜,端详着他此刻略带紧张的表情,蓦地,绽放出一抹魅惑至极的笑容。
“魁,下午爹爹离庄了,这两日都不会回来……”灵秀贴着魁性感的薄唇,喃喃道:“今夜,我们可以一整晚都在一起。”
明白了灵秀话中的暗示,魁眼底刹那间迸发出惊喜的光芒,忍不住哑着嗓子唤道:“主人……”
“这么晚去哪了?”灵秀抬头看着魁,语气中听不出喜怒。
“回主人,属下在附近练剑。”等待的时间太难捱,魁见离半夜还早,便一个人去了河边活动筋骨,听到传讯,他匆忙在河里冲了个澡便赶了回来。
“魁,过来。”灵秀放下茶杯,站了起来。魁平日里总被一身黑衣包裹的严严实实,充满了禁欲感,今夜却略有些衣冠不整,脸和脖子上都挂着水珠,说话的时候,喉结上的一颗水珠还滑进了衣领中。看上去,更诱人了……
几乎所有知晓这件事的人,都认为天璇侍宠成娇,早就忘了身为影卫的本分,然而魁却稍微能够理解他的绝望。
曾经,魁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够长长久久守着主人,看着她成亲,生子,平安幸福的过完一生。然而现在,如果主人有了心上人,如果主人不再碰他了,自己真的还能像过去一样,心甘情愿做一个只能在暗处守望着她的影子吗?
不知什么时候,天枢就和来时一样,无声无息的消失了。月下,只余一个青松般挺拔而孤寂的身影。
魁认真想了想,缓缓答道:“魁会尽最大努力不让主人厌倦。若主人当真厌了,魁……会谨记自己的身份,从此不得传召,便不在她面前出现。”
“你从小冷静自持,却极重情义。你可曾想过,就算能一直恩宠不断,若他日小姐有了更加宠爱的新人,抑或觅得如意郎君,哪怕不彻底斩断这段孽缘,你真的能够心甘情愿当一个见不得光的男宠,与其他男人分享心爱的主人?”
被天枢无情的道破自己一直逃避的现实,魁的心脏中,仿佛有一把钝刀子在反复研磨,刀刀见血。他垂眸掩盖住眼底的痛意,与其说是回答天枢,倒不如说是说服自己。
“魁不喜欢被这样摸吗?”灵秀停下手中的动作,体贴的问道。
“主人,求你……”肚兜后传来魁沙哑无比的央求。灵秀魅惑的轻笑着,柔声问道:“魁想求我做什么呢?”
“求你,摸摸它……”
“嗯?摸哪里?”
视线完全被肚兜遮挡,魁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情不自禁的深嗅着肚兜上少女的体香。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过后,灵秀娇甜的声音再次响起。
“魁,不要乱动噢,剪错地方人家可不负责。”
只见全身赤裸的少女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把锋利的剪子。她一只小手伸到魁胯间高耸的帐篷上,握住了那条早已苏醒的巨龙,隔着裤子,都能清晰感觉到它的坚硬与滚烫。然后,她将尺寸惊人的硬硕往旁边掰开些,拿起剪子,贴着男根边缘的布料剪了下去,咔咔几下,就在裤子裆部上剪开了一条长长的缝。
“而且还很敏感。”
满意的下完评语,灵秀一边将乳头夹在两根手指间揉搓,一边还用小舌和贝齿轻轻舔舐啃咬,直到两颗红豆都被蹂躏的湿漉漉硬邦邦的才肯罢休。她直起身,勾魂摄魄的如丝媚眼迎上蒙了一层浓浓欲望的黑眸,又娇又软的声音透着无尽的诱惑。
“魁,想要了吗?”
于是,灵秀一边在魁的脖子上种着草莓,一边扒开他的衣襟,在紧实的胸肌和腹肌间上下其手。他的身材堪称完美,胸肌精壮而不夸张,八块腹肌下,清晰的人鱼线尾部消失在黑色长裤中。因裤带已被解开,裤头从腰间下滑至胯部,下腹的倒三角区域,甚至可以看到一小片性感的黑森林。
灵秀忍不住舔了舔嘴唇,两只小手贴在魁的胸前,含春杏眸细细打量着眼前可口的肉体,倏地,身下小嘴吐出一股蜜液。光是这样看着,她就已经湿了。
在过于火热的目光注视下,魁胸前两粒肉粉色的乳头,也悄然挺立起来。灵秀伸出纤纤玉指,在红豆般的硬挺乳尖上用力一按。
月下悬崖,魁与突然出现的黑衣人对面而立。
来者是影卫营的统领——天枢。天枢不仅是庄主最器重的影卫,也是教会魁所有影卫技能的师父。
看到天枢的一刹那,魁脑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庄主已经发现主人每晚偷溜出庄来见他了。心中虽担忧主人会受到责骂,但他面上不显,行完礼后,就沉默着等待天枢说明来意。
接收到他眼中无法掩饰的渴望,灵秀轻笑一声,娇艳的红唇贴着他的下巴,缓缓向下,留下一串蜻蜓点水的轻吻,又伸出小巧的舌尖,舔了舔他的喉结,勾出男人动情的低喘。
“别着急,我们有足够多的时间。”
灵秀之所以要将魁绑起来,有两个原因。其一,是不想魁伤体未愈便过于操劳,故打算今夜自己辛苦些,完全主导接下来的欢爱;其二么,魁过于纯情,对床笫之事的技巧几乎一窍不通,每次做爱只会凭着雄性本能,变换各种姿势和角度闷头肏穴,倒是回回都把她喂的极饱,但代价就是她浑身骨头快要散架,到第二日腿还软的走不动路。今夜,她打算好好调教魁一番,叫他知道男欢女爱除了活塞运动,还有许多闺房情趣。
魁以为自己让主人久等,害她不高兴了,便有些忐忑的走到灵秀身前,却听她说道:“把衣带解了。”
魁愣了一下,便红着耳朵解下了腰间的衣带。
接下来的事让魁更加紧张了,但他从来都不会质疑主人的决定,灵秀说什么,他都乖乖照做。于是,几分钟后,魁已坐在床上背靠床头,双手分别被缚于床栏,两条长腿也被分成八字形绑在床脚上。而用于捆绑他四肢的,正是他和灵秀的衣带和裤带!
月亮刚刚爬上树梢。已经是魁受鞭刑后的第七夜,前几晚,灵秀都是子时过后才去看他,然而今夜,才刚到巳时,她就出现在魁的小木屋前。
屋里空无一人。本想给魁一个惊喜,灵秀特意不让其他人通知他,谁知魁竟不知去哪了。
待魁听到其他影卫传讯,一身水气匆匆赶回来时,已过了将近一刻钟。他一推开门,就见灵秀正独自坐在屋里唯一的椅子上饮茶。
“身为影卫,不敢妄想主人专宠。能得主人一日垂青,魁此生足矣。”
见他执迷不悟,天枢恨铁不成钢的道:“痴儿!我怜你资质极佳,才不想看你一头栽进去,步了当年天璇的后尘!今日言尽于此,你且好自为之。”
天璇……魁曾听师父提起过,天璇是主人小姑姑白怜儿身边唯二的男影卫之一。当初白怜儿出嫁不久,夫君就在一次江湖纷争中意外身亡。从那之后,天璇被年少守寡的白怜儿很是宠幸了好几年,后来却不知因何故打伤了白怜儿的小叔子,惹得她勃然大怒,命他马上滚回隐剑山庄,永世不准再出现在自己面前。孰料已情根深种的天璇非但不从命,明白主人不可能回心转意后,竟当场自刎于她面前……
“摸摸……鸡巴……”
“好。”灵秀答应着,两只小手一上一下,握住比自己手腕还粗的粗长茎身,缓缓上下撸动了十几下,忽然,大拇指压在已渗出前列腺液的马眼上,用力一按!
“唔!”魁全身猛地痉挛了一下。脸被肚兜罩着,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下体被少女玩弄的敏感肉棒上,被突如其来的一按,险些精关失守,直接交代在她的手里。
许是因为紧张,魁的身体更加紧绷,呼吸也愈发粗重起来。灵秀一松开按在他胯间的手,青筋盘节的赤红巨龙便从裤子的破洞中钻了出来,瞬间显露出狰狞的全貌,龙首直指将自己释放出来的绝色少女。
“魁的鸡巴好大!”
在灵秀由衷的赞叹声中,欲龙又涨大了一圈,龙身微微抖动着,龙口兴奋的吐出一滴露珠。
“想……”
“乖,马上就给你。”灵秀稍微往后退开,当着魁的面开始轻解罗裳。外衫和中衣先后褪下,落在床上,接着,在魁如有实质的渴望目光注视下,她解开肚兜的系带,一对饱满的雪白玉兔顿时跳了出来。
魁不由自主屏住呼吸,欣赏着眼前令人窒息的极致美景,这时,一个温热的肚兜被扔了过来,兜头罩住了他的脸。
“魁这里也很硬呢。”
她轻笑着说道。然后,凑近其中一个乳头,伸出粉嫩小舌舔了舔。
“嗯哈……主人……”魁全身肌肉骤然绷紧,喉间溢出的沙哑呻吟中满是情欲。
“魁,你跟随我习武几年,你我之间也算有段师徒情分。今夜且如实告诉我,你对小姐,可是动了真情?”
天枢开口便直入主题。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秘密突然被识破,魁的眼底瞬间涌现出一丝惶恐,半晌,他吐出一口浊气,毫不避让的与天枢对视:“……是。”
闻言,天枢在面罩下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小姐情非得已之下与你初尝云雨,如今待你有几分不同,不过正在兴头上。但以色侍主,终不能长久,若不能守住自己的心,待新鲜感过去,小姐厌倦了你,你当如何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