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蒙手上黑松针抽插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殷红肿胀的乳头被黑松针进出的动作扯得老长,白色的乳汁开始一股股的喷了出来,黑松针在奶孔里穿梭的也越来越顺滑,男人们在简书肉穴里的动作也变得粗暴了一起来,还有男人捻着简书的阴蒂细细的揉搓了起来,就连憋胀的几乎痉挛的阴茎被人握住了上下的撸动着。
“唔.....啊....啊....要死了....不行了....嗯.....啊...唔....啊!!!”
简书全身上下的可以把玩的性器都被男人们毫不手软的蹂躏着,每一寸皮肤上都有手在肆意撩拨玩弄着,他的呻吟声从最开始甜腻变得尖利起来,灰蓝色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尾火烧云一样的红晕顺着脸颊一直蔓延到了脖颈上。
“呜....呜....好痛....我不行了....唔....啊...奶子要坏掉了...呜...呜....”
简书痛苦的在椅子上扭动着,胸前可怜的乳肉像是被火灼烧一样痛苦,但是挣扎都是徒劳的,一旁的男人们紧紧的用手按住他的肩膀,一脸兴奋看着刻蒙的动作。刻蒙很快又用另一根黑松针刺进了简书另一边的乳肉里,然后满意的看着简书两托乳肉红涨发紫的样子,两根手指粗细的红松针深深的刺进了乳头上的奶孔里,勒着乳房根部的草绳渐渐被血水染红了。
简书痛苦的哭喊声渐渐弱了下来,变成了急促的喘息和甜腻的呻吟声,黑松针最开始带来的灼痛感慢慢弱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难耐的瘙痒感,乳肉里像是钻进了很多小蚂蚁一样,瘙痒刺痛的感觉在乳肉里蔓延开来。
当看到刻蒙拿着两根黑色的长长的针一样的东西过来的时候,简书惊恐的挣扎起来,“别...别用那个,求你了....”,简书哀求的看着刻蒙淫邪的表情,灰蓝色的眼瞳很快害怕的聚集起了泪水。
“别怕,你也喜欢这个游戏,黑松针我们玩过很多次了,你很喜欢它的是么?”刻蒙碾着一根黑色的细针接近了简书红樱珠一样的乳头。这黑松针可怕的滋味,之前在骨葛部落简书已经体验过了,那种可怕的刺激让简书每每想起来都浑身打颤。
可能是因为简书是男人的缘故吧,因怀孕而发育的乳房总是出奶不畅,乳腺老是堵塞,刻蒙偶尔拿黑松针通了一次,虽然简书每次都痛苦万分,但是刻蒙喜欢上了这个残忍的游戏。
“这真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乳房了,这几个月开发的不错,趁你生产前我们先把今天的量挤出来吧。”刻蒙心情很好的用手托着简书白嫩的乳肉颠了颠了,他很痴迷于简书因为怀孕而日益的凸显的双乳,简书的乳汁比一般部落女人的乳汁要甘甜许多,刻蒙最近几月一直在开发简书的双乳,让他产更多的乳汁,以满足自己变态的嗜好。
草木晒干后编制而成的麻绳非常粗糙,上面全都是鳞次栉比的毛刺,黄棕色的麻绳被刻蒙很有耐心的一圈圈绑到了简书的乳肉上。肥硕细腻的乳肉从根部被束缚了起来,挺立成了一个小肉锥,顶端的乳头也硬了起来,随着绳子的压迫开始淌出了乳汁,从一开始娟娟小细流变成了汹涌的奶柱呲了起来。
另一坨乳肉也如法炮制被捆了起来,简书胸前顿时竖起了两个疯狂呲奶的乳肉锥,羊脂软玉般的乳肉变得硬邦邦的,很快就红肿了起来,强烈的压迫和肿胀感让宫缩剧痛刚过去没多久的简书呜咽着呻吟起来,虽然每天都会被刻蒙这样强制挤奶,但是每次简书都有种胸要被涨破的错觉。
男人们听到了刻蒙的话,顿时就活跃了起来,他们把简书从架子上拖了下来丢到地上。一个男人急切把着简书的腰,把黑粗的肉棒肏进了松软的后穴里面,湿滑的肠肉不松不紧的包裹了男人硬挺的粗肉棒,温热的触感让男人激动的挺动胯骨享受着肉棒被肠肉吮吸的触感。
一看屁眼已经被人捷足先登了,其他男人争先恐后抢夺小穴的位置,一个黑皮强壮的男人争抢过了其他男人,满足的趴在了简书身上,整个身体都压在了简书的大肚子上,肉棒费力的肏进了同样湿软泥泞的花穴中。
看着简书的样子,一旁的男人们好奇的问刻蒙:“你给他灌得什么玩意?他是不是要生了,还能不能玩儿了啊?”
简书这会儿要是神智清醒的话一定忍不住破口大骂,这群野人简直太禽兽了,都这样了还想着肏他,原始社会的人类真是毫无下限。
刻蒙并没有回答,而是又把手伸进了简书的小穴里检查了一下,摇了摇头说:“这是黑曼陀汁,我加了点儿别的,可以催生顺便镇痛,但是他有点儿难产,现在还没破水。”
刻蒙和男人们都脸色涨红的看着娇媚淫荡的小新娘像是人肉喷泉一样泄着身子,白嫩颀长的身躯像是坐在电椅上一样不住的颤栗着。
简书眼前黑了好一阵子,感觉自己的脑子像是火锅里的脑花一样在高潮的火锅里翻滚着,连指尖都在颤动着。
随着灭顶的高潮过去后,简书虚弱的摊在了椅子上喘着粗气,但是还没休息一会儿,硕大的孕肚又开始抽痛了起来,甚至比刚刚还要疼痛,简书无助的扭动着身体,一头棕色的小卷毛都被汗水打湿了,软趴趴的贴在白净的额头上,精致的五官都痛的抽动了起来。
因为原始部落的医疗条件和卫生条件有限,所以女人们的生产死亡率很高,更被说是简书这样的双性人了。简书痛苦的低声呻吟着,脑子里抓狂的向系统喊道:“完蛋了,劳资要生了!八成要难产死了!救命啊啊啊啊啊!!”
“莫慌莫慌莫慌,我已经帮你加强了宿主的身体,一时半会儿死不了的,我还找那个大神给你算了一卦,你很快就可以结束任务了,要坚强啊!”系统挥着小手绢给简书加油鼓劲儿。
“又是那个算命的大神??上次他就说我能脱离骨葛部落了,结果呢!好日子没享受几天就落到百庐部落的渣野人手里了!卧槽,痛死劳资了!我要是在这个世界死了我就去找那个混蛋主神同归于尽啊!!!”,简书咬紧了牙关,五官都痛的扭曲了。
刻蒙看到简书全身的肌肉都痉挛颤抖着,知道他差不多到极限了,于是猛地把黑松针从简书的双乳中拔了出来,而玩弄简书肉穴的男人们也抓紧时间狠狠的用手指在糜烂殷红的肉穴中扣挖了几下,然后把手扯了出来,顺便还把阴茎根部绑着的绳子解开了。
“唔啊!!!!!!”
简书像是被汹涌的海啸一样的高潮湮没了,一阵尖利的呻吟声过后,胸前紫红色的乳肉上小皮球一样大小的乳头奶孔大开,像失控的水龙头一样喷出了带着血丝的奶水。而下身的两个重新被手指肏开的肉穴也扑哧扑哧的泄着淫水和残留的精液,被禁锢的阴茎已经丧失了射精的能力,精液只能无力的从红肿的龟头马眼中流出来,像是失禁的白色尿液一样。
刻蒙看到简书面色重新变得酡红起来后,两只手一边一个捏住了埋进乳肉深处,只留下了个尾端的黑松针,然后扯着黑松针开始在简书的乳房里抽插起来。
手指粗细的黑松针在奶孔里进进出出,变态的肏着简书的乳房,简书带着泣音的呻吟声越来越大,男人们的兴致重新被勾引了起来,他们把手指伸进了简书下身两个被肏的烂熟淌汁的肉穴里,咕唧咕唧的戳肉穴的水声,混着简书的呻吟声,让屋子里的气氛越来越淫靡。
足足有5、6跟手指在简书的两个肉穴里扣挖着,红腻软烂的穴肉被手指们不断扣挖着,猩红的穴肉混着淫水和白浊不断被翻出,然后又被手指们捅回去,大量淫水被搅发出了白沫黏在手指和软红的肉穴内壁上。
长针一样的黑松针毫不迟疑的刺入了简书乳头上的奶孔里,“啊!”,简书忍不住被尖锐的刺痛刺激的痛叫出声,刻蒙拇指和食指碾着黑松针慢慢把它往乳肉深处钻刺,简书的全身都开始微微的颤抖起来。
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在从乳头蔓延到整个乳房,乳房像是被浸在辣椒水中一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大了起来,勒在乳肉根部的绳子深深的嵌进了肉里,细细的血珠从绳子的边缘冒了出来,显然是被粗糙的草绳刺破了。
本就红肿的乳肉因为黑松针的刺激以及绳子的压迫,变得青紫泛黑了起来,更让简书难以忍受的是,黑松针被奶水浸泡后变得涨大起来,本来只有针细的黑松针逐渐涨成了手指粗细,而嫣红的乳头因为黑松针的刺激也肿胀了起来,像个殷红欲滴的小肉球一样,本来稍有褶皱的表皮也可怖的撑开了。乳头上的奶孔也被涨大的黑松针扩张成了手指粗细,黑松针被紧紧的箍进了简书的乳肉里。
刻蒙和一众百庐部落的男人欢呼着轮流用嘴巴接着简书胸前呲出来奶水,面目精致俊秀的少年脸色通红的呻吟着,胸前鼓涨的乳房淫荡的喷着奶水,腰腹部还变态的鼓着皮球一样的大肚子,修长的双腿中间阴茎被长时间束缚后已经涨成了紫红色的肉棒,阴囊下方的两个肉穴都大张着猩红的肉口淌着淫水和白浊混合的液体,这样旖旎淫贱的小新娘勾引着所有男人们的神经。
产乳的乳肉被长时间压迫后越来越涨红,逐渐染上了青紫的颜色,呲了一会儿奶水以后,突然白色的细流减缓,挺立的嫩红乳头堵住了一样只能滴滴答答的淌着奶滴。
简书感到自己的胸前一阵尖锐的刺痛,他痛呼着在椅子上扭动起来,“啊,好象又堵住了。”,刻蒙状似惋惜的摸了摸简书硬挺的乳肉,但是神情却是很愉悦的,因为他又可以对着这对美丽的乳房玩残忍的游戏了。
那些男人听不懂黑曼陀什么的,只关心简书现在还能不能肏了,“那还能肏么,不行我们用鸡巴给他把孩子捅出来!”
一旁的男人们都笑了起来,他们本来就不打算让简书活下去,万一阿布谷能活着回来,看到他的小新娘被他们玩成这个样子,那他们就完了,还不如趁现在玩个够本,然后把他丢到原始森林里去,到时候肯定会被野兽啃得尸骨无存。
“无所谓,他现在被黑曼陀麻醉了。”刻蒙无所谓的耸耸肩膀,简书看来是活不久了,他就是有点儿可惜这么好的一个玩具要没有了。
“啊...好痛...要生了...救救我...要死了....呜...呜...”
虽然被系统强化过了宿主身体,但是简书还是痛不欲生的哭喊着。刻蒙早有准备的拿过来了一个小木碗,他把木碗里黑漆漆的液体全灌进了简书的嘴巴里,然后捂住他的嘴强迫他咽了进去。
这黑药汁苦涩不堪,简书不住的干呕着,但是很快他就有点儿想感谢刻蒙了,肚子的剧痛慢慢淡了下去,他的神智也变得迟钝起来,身上软绵绵的没有了力气,体内像是窜起来一团火一样,烧的他无意识的呻吟着。
刻蒙上前查看了一下简书的状态,然后把手伸进了简书的小穴里摸了摸,简书感觉刻蒙的手指沿着自己的子宫颈摸了一圈儿,然后扑哧一下戳进了宫颈口里,简书“啊!”的痛叫了一声,随着手指的翻搅,小穴深处传来了一阵尖锐的刺痛
“没事儿,还有一会儿呢。”刻蒙把手拿了出来,甩了甩上面粘腻的液体。
刻蒙让男人们把简书从地上拖了起来,然后把他的双腿分开重新绑到了屋里的两根木柱子上,简书这会儿肚子宫缩的剧痛已经过去了,他惊惧的看着刻蒙拿了一捆绳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