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杀了炮哥和二京。
第五� 青皮
我是青皮!?
我知道青皮死了!青皮被淹死了!可我就是想他。
我住在三楼的一个隔间,里面只一张床,接客吃饭睡觉都在那里。老七怕我逃跑,就也睡在里面。接一个客人他分我十元,每天伙食扣掉二十元,他说给他挣够一万就让我走。我大概永远都挣不够那一万。
四百五十六天的时候来了个新人,为了看住她,老七搬到了她那里睡,我开始计划逃跑,晚上不睡,我用汤勺抠窗户的木框,白天用窗帘遮住,直到把窗户的钢条头露出来,终于,在第四百八十三天的晚上,我扒开窗户从三楼溜着床单逃了出来。
我哭着求炮哥;“你把青皮捞上来啊!你们救救青皮,我给你们操。要不青皮会死的,求求你们把他捞上来。我嫁给他都行。”没人理我。我伸着脖子看下面,没有青皮,有人掰开了我的腿,有铁一样硬的东西插进来,我不管,我大喊着青皮!青皮哥你上来!
下身撕裂般疼痛,我不害怕,我怕青皮哥会死。有人不停地上来,我肚子很痛,肠子像绞在一起。我依旧叫青皮。那被咬掉手指的冲了我的脸上撒尿,我什么也看不清,我只能哭着叫青皮!
青皮!青皮!青皮你在哪里?
范局长已经把他的阴茎插进我的屁眼儿,中兴跪在我双腿间也把阴茎插进我的屄里。三条肉棒同时抽动,我被插得就像是海上的一叶小舟颠簸摇摆不定。我有一种要爆炸的感觉,想要大声呐喊,但是嘴却被阴茎堵得满满的,只能从鼻孔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三个人的下体都浸在水里面,浴缸里的水被我们扑腾的溅起水花,发出了“哗啦哗啦”欢快的声音。
这时四个人都很疯狂,我的乳房不知道被谁很用力地捏了一下,我痛得眼泪流出来,却突然有种奇异的快感,一下子被带到了高潮的顶峰,我脑子晕晕的一片空白,全身颤抖不能自已。他们还在继续着,我已经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来时候躺在床上,他们还在玩弄我。这一夜,断断续续他们都没让我休息过,直到天亮他们才放我回来。回到家我倒头就睡,整整睡了一天。
电视开着,播放的是球赛。子成也在看吧?他最爱看的节目就是足球了,也许现在正躺在那个女人怀里,喝着冰啤酒享受他的周末。他已经很多天没在家里过夜了。是我的错吗?我又有什么错?
站起身,下体的精液就流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淌,双腿软软的没一点力气。
我得去洗个澡,我觉得自己全身都是臭的,房间里淫秽的气味全是从自己身上发出来的。二京在我屁股上拍了一掌,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我很窘迫,他淫笑的表情正暗示着我是怎样下贱。我几乎要哭了,我为什么要来这里?我究竟在做什么?
他们弄的时候我都疼哭了,可不知为什么没有坚决地反抗,就那么被他们肆意奸淫。
这时中兴和二京交换了过来,中兴的阴茎没有二京的长,但更粗更坚硬,我的双腿被他们分得很开,几乎变成了一字,这样的姿势对我而言并不太困难,不过时间久了还是有点累。二京的阴茎上还带着粘粘的液体,看起来很恶心,他想再让我口交,我本能地转过了头,可是他固执地把我重新扳回来,把湿淋淋的龟头塞进我嘴里,那些是我自己下体的淫液,我十分羞愧,只好闭起眼睛不去看,口里又苦又咸,还带着一股骚味。
连续不停的抽插很快给我带来高潮,觉得自己下面强烈的痉挛,一股水涌了出来,全身好象被抽去了骨头一样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而那剧烈的活塞运动还在继续,我的屁股上全是湿的,“啪唧,啪唧”的水声就变得更响,我的快感就一波又一波的不断持续着,我急促地喘着气,我快要死了!我的头晕晕的,意识有些模糊不清,整个身体仿佛都飘在了空中!
最先被震撼的是我自己。全面的刺激令我感到了一生最强烈的高潮,从来就没想到做爱会有这么多花样,他们真的很变态,连肛门都要弄,最可怕的是我居然没有拒绝,反而有种说不出的兴奋。
二京的阴茎很长,抽插很凶猛,下下见底,次次到肉,像是个打桩的机器,可以感觉到每次冲击时自己的屁股都被压得变形。他脸上的表情十分狰狞,像是要弄烂一件东西。
而那个叫中兴的男人几乎是坐在我脸上,阴茎戳在我嘴里,有时候会一直捅到喉咙,令我无法顺畅的呼吸,连呻吟的声音都断断续续,他的阴囊每次都打到我下巴,阴毛摩擦着我的鼻孔,痒痒的直想打喷嚏,已经射过精的范局长正拿着摄影机拍摄,我下身的水流了许多,被插的“啪唧,啪唧”地响,我已经来了无数次的高潮,全身酥软,一动也不想动。
我怎么就脸红呢!
门被推开了,外面站了好多人,有一个人走进来,向青皮要什么东西。青皮叫他炮哥,青皮说给二京了。炮哥不相信,炮哥带我们找二京,我们就到了那条河边,河上有座青石板的桥,二京从对面来。二京说没有,炮哥相信二京,就叫人打青皮,青皮发誓在二京那里,他们还在打,青皮流了好多血,却没还手,他说炮哥你相信我。
炮哥就说;“在太平镇还没人敢动我的东西,你倒敢?把他马子的衣服给我扒了。”青皮的脸就变了颜色,许多人就伸了手过来,我的衣服被剥下来,我就哭着叫青皮哥,青皮拼命地冲过来,有一把刀砍在他头上,血就流下来,满头满脸,又一刀砍在肩膀上,青皮的一只手就不能动了。
中兴拨开了她的手。她的脸都吓白了,想站起来。我一把抱住她的上身不让她动,叫中兴;“快点!”姗姗还要反抗,但屁股给中兴按住动弹不得,就哭起来。我安慰她说;“别怕,不痛的,大伙都这么玩,没事!”中兴就插了进来。
我的鸡巴可以感觉到另一只鸡巴在屁眼儿里地抽动。姗姗身体一直在发抖,口里“咝咝”地吸着气。两人把她夹在中间,她丰满的乳房紧贴在我胸口,十分受用。中兴开始猛插,姗姗还是有些不适应,一直用手推中兴的大腿,怕他插得太深。
这时候手机突然响起来,是姗姗的,范成给她递过来,听了几句,竟是她老公的,好象是要她筹钱到公司周转,中兴还在操着她没有停,屁股被撞击出的“啪啪”声清楚地传过来。那头就问什么声音,姗姗喘着气说;“啊!没什么,和小孩子玩呢!”
她有点生气;“你们怎么说话这么难听!”
中兴揉着她的乳房说;“屄都给操了,别不好意思啦!女人操屄就是要淫荡点才好玩。”这时范成的动作开始变得疯狂,他已经要射,快速的冲击下姗姗的双乳也急剧的颤动着,她忽然一把抓住我的手紧紧按在自己乳房上,同时也努力地向上拱起腰迎接范成的冲刺,脸上的表情都变得扭曲,张大嘴却没发出声音,屁股也抬起来停在半空,直到范成射精完才长长地出了口气,瘫软在那里。
我没等她缓过来气就把鸡巴插进去接着操,屄里又热又滑,里面的精液被带出来,沾到阴毛上。姗姗像死了一样动也不动。范成把粘着精液的鸡巴塞进她嘴里,她也没反应,范成就拔出来在她脸上擦了擦。中兴骑在她头上面,用两只奶子夹住鸡巴乳交。
我有些奇怪,问;“3p就是这么玩的,你不知道?以前真没玩过?”她愣了一下,有一些腼腆;“我以为是给三个男人搞就是了。”我一阵惊喜;这是个正宗的良家妇女!又将鸡巴送到她嘴边,这次她没有抗拒,只是犹豫了一下就张开了嘴。
我把鸡巴插进去,使劲往里送,她把嘴巴张的大大的,不过牙齿还是刮到了阴茎。明显她的口交经验不是很多,我更加兴奋,抽插的时候故意每次都将龟头顶到她的喉咙。她竟然不知道拒绝,虽然干呕了几次但还是张大了嘴。
看这个绝美的少妇顺从地任我们玩弄,我们三个人都非常兴奋。范成已经把鸡巴插进她阴道,卖力的插着,阴道里水淋淋的,阴茎抽插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粉红地阴唇翻进翻出,情景十分淫荡。
现在整个别墅里只有我们四个,我们可以尽情地慢慢玩弄她。中兴把她的腿往上举,练舞蹈的女人就是不同,腿就轻松地举到了头顶,没穿内裤的阴部完全露出来。
我把镜头对过去,好美的屄!粉嫩鲜红,因为劈腿微微地张开,无比娇艳,屄毛不多,呈倒三角规则的排列在屄的上方。我将一只手伸过去抚摸,轻轻地刺激着她的阴蒂,阴蒂很快就充血变大,姗姗开始从鼻孔中发出悠长醉人的呻吟。
中兴放下她的腿,姗姗做了一下调整,将身体向后拗下去,然后用手撑地,她就好象一坐桥那样拱起来,短裙也翻过去,整个阴部完全暴露在我们眼前,我们都是第一次玩柔韧度这么好的女人,几乎要惊呼了,范成跪在她的两腿间,开始亲她的屄,中兴则用手指在她的乳房上隔者衣服画圈,姗姗在这样的刺激下小腹急剧的起伏着,我痴迷地抚摸着那双玉腿。
我是个有钱人,搬到这个城市已经三年了。我过着与以前完全不同的生活。
现在的我有身份和地位,受人尊敬,在这样的一个社会里,有钱,就代表了你成功。我新交的朋友都是这个城市里最有权势的头脸人物,今天我邀请了其中的两位,一位是市长的秘书王中兴,一位是土地局的范成局长。他们是我最密切的朋友。
今天是周末,是个放松的日子,我和我的朋友们也不例外。我们找到了最好的娱乐节目!
我十五岁就不纯洁了。因为那年我遇到了青皮,青皮大概比我大十几岁吧?
谁知道呢?也许更多些。但我很喜欢他,他很酷,手臂上纹着青龙,背上纹着老虎。很多人都怕他,只有我不怕。
青皮追了我十三天,他天天到学校门口接我放学,星期天还带我去了县城玩儿,他骑了摩托车载着我一路飞驰,风从耳边吹过,真威风,我们看了电影,还吃了肯德鸡。他拉着我的手在人群中穿梭,他的手大大的,真有力。那是我最幸福的一天了,从六岁父亲去世我就没有再有过那样的幸福。
(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青皮已经死了。好吧,我们默哀两秒钟。)
第六� 二京
这个女人是我女儿文文的舞蹈老师。她是这场狂欢的主角。我们正在看着她换衣服。
我不敢回家,四处飘荡,一路上风景如画,我却心如死灰,岁月荏苒,我依然流浪在城市之间。无数的男人从我身上碾过,我依然把那纹着老虎的脊背留在心里。任无数的甜言蜜语不能撼他分毫。
子成给了我十万元,很快,我就要有100万了。我的愿望即将达成。
那个愿望并不复杂;
我声嘶力竭,意识开始模糊,听见有人问;“这妞怎么弄,也仍下去?”炮哥说;“给老七,让他带出去挣钱。”
老七是个老鸨,他花四千元把我领到了他家,然后连夜带到了省城,老七说;“你是我花钱买的,你可不能跑,你跑我就亏了。”他把我剥光了放在床上,拿照相机给我拍照,教我摆各种淫荡姿势,他一边照一边说;“你要是跑,我就把照片撒遍太平镇,撒遍县城,让你没脸做人,我就把照片给你妈看,让她也没脸做人。”
他扒开我的双腿摸我的屄,那里都是血。老七说;“早晚是要操的,早晚是要操的!”就爬上来了,把鸡巴插进来。钻心的疼,我不怕痛却泪流满面,我想青皮!
我拼命地叫,拼命地推开那些手,青皮哥被按在地上,他就咬住了一个人的手指,那根手指被咬掉了。又有一刀砍在他背上,青皮还在试图爬过来,却被死死地按在地上。我也被按在地上,地很凉,有股腥腥的青草味。有人的手伸到我的两腿间,我看着青皮,我哭着叫青皮。有人抓着我的乳房。我看着青皮,青皮满脸血,瞪着眼,眼睛里映着小小的月亮。
有人已经脱了裤子。青皮就说;“你们住手,我拿给你们。”炮哥说早这样不就结了。
青皮突然拉着我就跑,我们上了青石桥。青皮把我推在前面,有石头仍过来了,砸中青皮的脖子,青皮一个趔趄栽下了河。我站在河边叫青皮,叫得撕心裂肺。后面人把我按倒在桥上,炮哥说;“把他马子操了。”
我大病了一场。
没想到他们会全进来!说要帮我洗,六只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我坐在范局长腿上,两腿分开搭在浴缸边上,将整个阴部完全暴露出来。他们要我摆出这样淫荡的姿势,我竟然没有丝毫抵触的情绪,任凭摆布。
中兴搓着我的乳房,含住奶头吸吮,吮的痒痒的,二京分开了我的阴唇用雨洒冲洗,水柱打在阴蒂上暖暖的,快感一拨又一拨地袭来。我一把抓住了中兴的阴茎,开始套动,很快他就勃起来。范局长的阴茎被我坐在屁股下,硬硬的顶着我,他把我屁股压紧,用力让阴茎在屁股沟里摩擦,硕大的龟头刮着屁眼儿。
我开始兴奋,这时候二京把阴茎送到我嘴边,我毫不犹豫地一口吞下去,将整只阴茎完全含在嘴里,龟头一直顶到喉咙里。二京抓住我的头发固定住我的头,阴茎在我嘴里飞快地抽插,次次都顶到喉咙。
不知道过里多长时间,他们终于完事,我无力动弹,只能躺在地板上,二京还在拍摄,另外两人抽着烟。我的脸上,嘴里,大腿和阴道里都是男人的精液。
我突然有种要哭的冲动,我完成了计划,却没有胜利的感觉,我开始怀疑自己的决定。
在肉体上我收获里巨大的满足,可伴随而来的是巨大的罪恶感和更加强烈的空虚,我觉得自己正在堕入地狱。我的婚姻也将因此而崩溃,我深爱的那个男人会离开我,他会因为这件事大发雷霆羞愧痛苦吗?我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不知道他究竟多爱我,多在乎我。
二京紧紧抓着我的乳房,使劲地揉搓,乳房在他的手里不断地变换着形状,嫩嫩的肉有时会从指缝间被挤出,可怜的乳头在他手掌心被搓得东倒西歪。我平时很爱护自己的乳房,除了老公还从没人碰过它们。
它们被保养的很好。而这些人却一点也不温柔,毫不怜惜地蹂躏着它们,乳房上火辣辣的,又痛又痒,却有一种奇怪的快感。他们很粗鲁,满口脏话听起来非常下流,尤其是那些敏感的字眼,从小到大几乎从没听人在我面前讲过,我真的是那么淫荡吗?就像他们说的那样是个骚货,一个背着丈夫在外面淫乱无度的女人,一个人尽可夫的贱货!
不知是谁的手在摸我的屁股,用手指抠弄着还没有完全合拢的肛门,刚被插过的肛门还在隐隐做痛,手指就又插了进去,那里连丈夫也从没动过,记得有依次他曾经和我提出过,我也答应了。但在插进去的时候因为我觉得疼而放弃了。
第七� 姗姗
他和我通电话时一定不会想到,他的老婆正被两个男人搞着,他一定以为那声音是我和小朋友拍手掌吧!他还不知道自己正在带一顶巨大的绿帽子。我真想呻吟两声给他听,但还是忍住了,我不想他现在发觉,我想要看到他发现真相后那一刻的表情。
这三个男人里我只认识二京,想勾引一个对自己有企图的男人很容易,我还选择了最疯狂的玩法,我想一次到位,给老公最震撼的报复。
干了一会儿,她才又开始呻吟。
我们脱光了她的衣服,挪到了地板上,我躺着,姗姗从上面把鸡巴套进去,蹲在我身上套弄,中兴站在前面让她口交,没想到她体力还不错,居然坚持里十几分钟。
等她无力地爬在我身上时,中兴跑到了后面,把鸡巴顶到了她屁眼儿上,她吓了一跳,用手抵住中兴说;“不行,那里不行,我是说真的,你们别这样!”
中兴用阴茎的龟头部分摩擦着姗姗的乳头,我把她的头往上抱,好让鸡巴插得更深,这一次龟头完全挤进了喉咙。姗姗突然把我推开,剧烈地咳起来,我看到她的眼泪已经被呛了出来。范成还在不停地操着她,姗姗皱着眉头,发出近似哭泣的呻吟。
范成一边操一边问;“骚货!我操得好不好?你爽不爽?”姗姗像是不好意思,没吭声。
我淫笑着继续问;“操得过瘾不?宝贝!”
真是人间的极品!
我们把她按在了沙发前的茶几上,我拿来了剪刀,将她胸前的衣服剪开,洁白丰满的乳房就从衣服的开口处挤了出来。如玉的细腻温滑,淡淡的乳晕,小巧的乳头在峰顶骄傲地矗立着。中兴马上含住一只乳头吸吮,范成把手指插进她的阴道里抽插起来。姗姗的头垂在茶几边,长发拖在地板上,闭着眼,双脸通红,不知是害羞还是兴奋。
看着她那副挨操的模样我实在有点受不了,把摄影机架好调正角度,脱了自己的衣服,将涨得发紫的鸡巴放到她嘴唇上,龟头顶开了她的双唇抵在牙齿上,她没有反应,大概还没意识到是什么。还陶醉在身体的快感里。我用手拍了拍她的脸示意她张嘴,她睁开眼吓了一跳,然后抗拒的转了下脸。
姗姗已经换好了芭蕾服。紧绷的裤袜勾画出她修长的双腿,高耸的双乳呼之欲出,丰满的屁股在小裙下若隐若现,她娇美的面孔上还透着一丝羞涩。
有谁能想到,就是这样一个端庄的良家少妇,不仅同意玩3p游戏,还主动要求将过程拍摄下来留念。
我的阴茎已经勃起,中兴在脱衣服。范成正和她接吻,范成并不像个五十岁的男人,他保养的很好,依然很健壮。我拿着摄影机站起来,不急,时间还早。
我决心嫁给青皮,和他生一个小孩,和他一起把孩子养大,和他一起到很老很老,他老的不能动的时候我会伺候他,因为我比他小,那时候我一定还能照顾他。
我的梦想在第十三天的晚上破灭了。那天青皮把我从学校接到了他家,青皮的家很破旧,墙壁上居然还有个洞!从洞里可以看到刚升起的月亮。青皮拉灭了灯,月光就从洞里照进来,落在床上。
青皮抱着我,让我坐在他腿上,他的手压了我的胸膛,那里就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我知道他想干什么,我是大姑娘了。他要做什么就给他做。床边停着他的摩托车,我从倒车镜里看见自己红红的脸,我为什么脸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