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速地脱去衣服,虽然如此使我显得有些猴急,但我想这样可以令我更坚定。我的阴茎已经用坚硬出卖了我,我爬上姗姗的身体,就算子成现在回来了我也要把她干完才下来!姗姗也想把衣服彻底脱了但我已经压住了她。
我掰开她的阴唇往里面插涨得发紫的阴茎,却发现里面并没有太湿润,顿时有些惭愧,毕竟也管不了这么多,就使劲往里戳。姗姗“啊”了一声,我忙问;“怎么!痛吗?”她摇摇头,对我笑一下;“不是,很舒服。”
屄里很紧,阴茎往外拔的时候阴唇就翻过来很多,露出鲜红的嫩肉。姗姗一条腿垂在地下,另一条腿曲起靠着沙发背,姿势分外淫荡。我激动得几乎在发抖了,双手固定住她的纤纤细腰,奋力冲击。
她抱住我的头,将我的脸按在乳房上,这种感觉很熟悉,以前我老婆也经常这样做。想起老婆我有一丝伤感,和老婆这样做的时候,我们曾经约定相守着到一生终老,而眼下却早已劳燕分飞。
我的手伸到她裙下,同时张口咬住她的乳头,姗姗轻声地叫了一下,将手指插进我的头发里。腿上的皮肤凉凉的但很光滑,色如象牙。将裙子掀开,内裤也是粉红的,小巧地贴着莹白的肌肤。我让她倒在沙发上,她的头便靠在扶手上,眯着眼睛,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在我褪内裤的时候还很配合地抬了抬屁股。
阴毛的颜色有些黄,跟她的头发差别很大,稀疏而且不是卷曲的,规则地在屄的上方排成个三角。微张的双腿也没有使阴唇分开,她就像件艺术品躺在那,没有丝毫遮掩,而我现在可以随时占有她。
“想!我做梦都想。”这次我没有犹豫,那是我的梦想之一。我的确十分迷恋她的身体,但却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形下得到这一切。
她的脸很近,呼出的气打在我眉间,暖暖的,湿湿的。娇艳的唇上涂了淡淡的口红,再不需要语言,我们开始接吻,她把舌头伸进来和我纠缠,湿润的唇令我陶醉。我小心地缆着她的腰,手掌心清楚的感到她的体温。她的身体很柔软,也很轻,像是没有重量。幸福来得如此突然,以至于我都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我把她抱在怀里,就像抱一个孩子,我完全被她所吸引,不再考虑究竟爱不爱她。如果说女人是花,我一点也不反对,只不过花的名字不同罢了,我单位的那个谁都怕的财务会计像玫瑰,好看而带刺。以前老婆像白菊,没颜色没味道。隔壁的小妹像荷花,清新而不染尘埃。姗姗是牡丹,富贵娇艳华丽非凡,端庄且优雅,热烈又含蓄。
你现在才来!“我问哪个房间,她说1723号,我就说;”让他换个号。“红姐一听急了;”我的姑奶奶你别闹了!你先去,回头我去找个四个八的牌子给你挂到门上去行不行!“
一进门我就有点后悔,这家伙个儿太大了,足足有一九零高,已经脱得光光地躺在床上等我了。一看到我就冲我笑,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齿,我笑迷迷地对他用温柔的语调说;“笑什么你个死洋鬼子,扔进煤堆儿里肯定没人能找得到!”
他点着头;“夜!夜!”跨下地鸡巴耀武扬威的晃着,口里呜里哇啦一通叫。
那是二京!不会错绝对是他,这个人的样子曾经无数次的出现在我的噩梦,也深深地烙在我脑子里,我只要看一眼就能认出他,我的定定的看着屏幕,心里乱哄哄的,子成认识二京?他们又是什么关系?二京什么时候来的这个城市?他的录影又为什么在子成手里?一个又一个的问号不停地冒出来,理不出头绪。
点开第二个文件,还是同样的那个女人,但里面的男人我却认得是子成的朋友正中,他们经常在一起,所以我很熟悉。
我不知道这两段录影之间有什么关系,他们几个人之间又是什么关系!但我本能地意识到到这东西很重要,对我很有用。这时候电话又响了,这一回是老鸨子红姐亲自出马了,又求又哄要我接客去。
我带方琴是让她给我打掩护,方琴当然不知道我是妓女,她可没有那老女人的眼光。不过她有个好职业,她可是个老师哩!要知道在我们太平镇老师可是最受尊敬的职业,就连镇长见了都要点个头的表示敬意的。虽然她只是个幼儿园的老师,但子成要是知道我和她交往一定会对我很放心。就不会无端地怀疑我瞒着他去偷偷做兼职。我以后的行动也方便些。
我打了个电话给美美,问有没有生意,美美是我的同行,以前在锦江饭店认识的,当然不是上海的那个锦江饭店,a城和上海比只能算乡下。我和美美在那里被老鸨子当成摇钱树一样的宝贝,我眼下依然还偷偷在那里兼职,当然如果没人包我的话我就又会变成专职。
美美说有个老外好象有点意思,问我干不干?我就问是白的黑的。她说是黑人,我就坚决地说不干。接黑人的活儿最不划算了,大多是真穷假富的人,鸡巴又大又长,捅一次屄洞半天都合不拢,松垮垮的连拳头也能塞进去了,天下的鸡巴有千千万万根,自己的屄却只有一个,又要指望着它挣钱吃饭。自然要好好地爱护!
方琴没有回来,大概是怕回来面对我不好意思?我没告诉蔷薇刚才的事情,觉得没必要,况且又不知道怎么开口。蔷薇的注意力正集中在我带来的皮包上,那是我老婆装首饰的包,她以为是我买给她,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我就没解释,怕她不高兴,回头再给老婆买个一样的好了。
第十� 蔷薇
我在包里发现u盘的时候子成已经去公司了。我今天其实很不开心,因为有个四十几岁的老女人骂我,她骂我的原因是我在公交车上抢了她的座位。她骂我是妓女。我倒不是生气她骂我是妓女,我本来就是妓女嘛!
蔷薇也察觉到我的变化,继续装作撒娇的样子猛烈套着,下面的屄更是极度使劲夹我,口里嚷着;“不嘛不嘛!我就要我就是要嘛!”同时又大幅度地扭动身体令我的快感加剧。方琴朝她扔了本书过来;“你还没完了!”蔷薇就一本正经地回答;“这不还没到高潮嘛!”方琴就笑得蹲在地下。
我终于在此时到达了顶点,阴茎律动着,一股精液就冲出来,打在蔷薇子宫上,她也感觉到了,使劲收紧屄夹着我的阴茎抖动。这时候我看见方琴的脸色突然变了,蹲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好象是被吓到了一样张大了嘴,眼睛也变的发直了。顺着她眼光看过来,我的第一反应是完了我被发现了。
方琴是在蔷薇后面的,面对着我,她蹲下去后视线自然也跟着下移,正好和我的腿持平,而蔷薇套动我的阴茎时她的裙摆掀了起来,我们俩交媾的部位就完全暴露在方琴的面前。这一切来的如此突然,我顿时手足无措,完全乱了方寸,竟然忘了提醒蔷薇,就那么不知所措地看着方琴。而此时蔷薇居然还用力的晃着屁股。
方琴还没有发现我俩的秘密,还在和我们讲话;“你们用不着这样吧!看看你们粘的样子,也不注意点影响!我可还没走呢!”我心虚地看了看下面,蔷薇的短裙刚好可以遮掩住我们交媾的部位,一时间也没露出破绽。
抱着我脖子的蔷薇忽然给我眨巴眨巴眼睛,回头朝方琴用玩笑的口吻说;“你来看啊!我们在做爱呢!”她的话一出口,我就大吃一惊,不知道她想干什么。方琴笑着骂她;“你个死女人,说话就不会脸红?倒真敢说,好啊你就做一个给我看啊!我偏不怕长针眼。”
蔷薇竟然真的在我腿上套起来,还故意把动作弄得很夸张,说;“这可是你说的,老公我们做一个给她看,馋死她。”又故意发出一样夸张的叫声来。方琴的脸就红了一下,口里面却不服输;“你可不要太激烈,小心闪了腰,我还得给你叫救护车!”
“那也许是个新的开始!”我安慰她;“人生无常,没人知道走那条路是对的。你还年轻,又这么漂亮,一定会找到珍惜你的人。”她看着我说;“你可真会说话,我那里还年轻漂亮!都没人要了。”边说边收起垂在地上的一只腿,粉白的腿从裙下露出来,闪入我的眼帘。
“你现在爱我吗?”她突然问我。
我猝不及防,愣住了。我现在爱她吗?从来没有想到她会问我这样的问题。
我永远都见不全的。“伸手和方琴握了,边打量。和我相仿的年纪,个子不高,消瘦的瓜子脸,穿了身黑裙,衬着皮肤出奇的白。
蔷薇粘着我不放,方琴就看着我们笑,我也有一点不自在,问她在哪上班,她还是笑着;“我啊!就是天天逗孩子玩,老是听蔷薇说她老公帅,所以也跟来看帅哥儿。”我就猜她也是被包的,就放松了和她开玩笑;“看得顺眼了是不是就下手抢啊!”方琴眼里就活泛起来;“我可抢不过她!”说完就要去卫生间。
方琴一进去,蔷薇就挂到了我身上,双腿盘住我的腰,和我亲了个嘴儿,在耳边说;“操我两下吧,想得受不了了。”我努了努厕所示意有人,却把手伸到她胯间,裙下穿的是丁字裤,拨开那条线,就摸到屄,竟然水淋淋的,我有惊奇的问;“这么快就有水了?”
她沉默了一下,说;“我今天不想和你吵。”我也知趣地闭了嘴。黑暗里就只剩下“嘿咻嘿咻”的声音了。
老婆下面水越来越多,已经有了“吧唧吧唧”的响声,她的腿也举到腰间,明白她要来了,赶紧猛弄了几下,她就把身子绷紧起来,口里哼哼着,手脚全都抱上来,如同扒树的无尾熊。阴道一紧一紧的夹着我。等她泄过,我仍旧没射,又过了一会儿,她问;“还不行?”
我喘息着又弄,还是没有想射的意思,阴茎反而软了一些,跟姗姗说;“你叫几声,好不好?”她犹豫一下,就叫了,可听在耳朵里依旧不能兴奋,阴茎越来越软,姗姗感觉到了,有些生气;“我没魅力了是吗!吸引不了你了?”起身下床去洗不再理我。剩下了我自己变得尴尬非常,觉得有些可笑,又十分无趣,干巴巴地笑了两声,也去洗了回来睡觉。
看着姗姗默默地整理我的衣服,心里有些感慨;还是老婆好,一心一意地和我过日子。之前也曾经对蔷薇暗示过用她那笔钱周转,但她的反应很强烈,说你这是跟我要帐吗!才刚给我又想着法儿往回要。再说我哪里还有啊!我也觉得脸红,就没有再提起这事儿。
上了床,她侧身向里给了我一个背。我嘿嘿地干笑了几声,讨好的把手搭在她腰上,却被她挥手打开,就泄了气,想算了。又想已经一个多月没和妻子那个了,她心里指不定多委屈呢!再不趁机会和好,她一急再给我弄顶绿帽子,我还不把肠子悔青了啊!
于是先把左手放在她腰上,等她手过来打,右手将她的胳膊和腰一起抱住,她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我趁机脱了她的睡衣,将她扳平骑了上去。摸了几把就把她摸湿了,我对妻子太熟悉了,对她的敏感点了如指掌。只要把手掌盖在阴部上方,轻轻地揉动,几分钟就能唤起她的欲望。今天我告诉大家,你们可千万别去揉她喔!呵呵!
“以后别再来,把今天的事儿忘了!不然我会翻脸。”
第九� 子成
姗姗病好两周以后我才回到家里。
我气喘吁吁地回应;“姗!我的姗,我爱你!”她用双手摸着我的胸膛,轻轻的呻吟;“你操得我好舒服,你真厉害,你比我老公强多了,我就喜欢你这么操我。现在就算他来我也不理他,我就让他看我们操屄!你让他看着你操我!”
她会说出这么淫秽的语言是我无法预料的,和她平时给人的印象反差实在太大。想象不到平日听到人说一个脏字都脸红的她竟能毫不顾忌的这样讲话。屄里的水开始多了,操起来也更加顺滑,淫液被阴茎带出来,流到屁股上,又粘在阴囊上,每次插下去,阴囊打在会阴部“啪啪”直响。
我的快感越来越强,渐渐地感觉就要射了。我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以极快的速度一阵猛操,姗姗就无法再说话,身子急剧的抖动,两只乳房也随着我的冲击急速地颤动,只剩下时断时续的喘息,间杂着几声尖叫。
我一直照顾着生病的姗姗。这是子成的意思,他的公司最近好象有点麻烦,不断的到b城交涉,根本无暇顾及家里。我是他最好的朋友,工作也不忙,照顾嫂子当然义不容辞。何况我还有自己的私心,我打算给姗姗创造一个好的出轨机会。
我一直希望她和子成分开,潜意识里我不愿意看着他们幸福,有时候我会为这样的想法感到惭愧,觉得自己很卑鄙,不过这就是真实的自己。我在人前表现的彬彬有礼,处事大度得体。那只是表象,只有我自己才清楚知道内心的阴暗。
姗姗这几天很沉默,话很少。她好象忽然之间垮掉了一样,常常的一个人靠在床头发呆,眼神空空的没有一点活力,这场病让她看起来更加哀怨纤柔和孤独无助,我觉得她很可怜,但我能做的只有在饮食上把她照顾好,让她尽快地康复身体而已。三周过去了,她的身体明显好转,但精神反而更加颓废,我没看到过她笑,一次也没有!
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姗姗反而平静了许多,显得并不那么兴奋,还时不时地转头看一眼旁边的桌子。桌子上没什么东西,只有包纸巾和她的包。我突然醒悟她可能是想拿避孕套,我最讨厌的就是戴套,老婆避孕都是用那玩意儿,她怕吃药发胖,常常是一切就绪要插入的时候突然要我戴套弄得我兴致全无。因此我打定主意只要姗姗不说我就装糊涂,绝对不提那茬儿。
她也没提,反而是聊天一样和我说话,“在我身上爽吗?”她问。我没回答继续努力地冲刺。“搞朋友的老婆过不过瘾?”她媚笑着问。我对她的坦然感到吃惊,好象她没有一点羞惭的意思。
她接着说;“我是你嫂子,你摸着的是嫂子的奶,我是你好朋友的老婆,你还操了他老婆的屄!刺激不刺激?”
但她是我朋友的老婆。
我突然想起了。李瓶儿的老公花子虚和西门庆就是好朋友,就觉得自己和西门庆一样下流卑鄙。但姗姗像块磁石吸引着我的手,教我欲罢不能。
只有片刻的犹豫,我心里就对自己说好吧今天我就做西门庆!就卑鄙而且下流一回,难道公安局会来抓我?
她急促地喘息着,娇嫩的脸上染了桃红。我将手放在她胸上,虽然隔衣服,还是能感到那丰满,以前常常会看她胸,边看边想子成晚上是怎样的把那双乳捉在手里把玩。
现在真真实实的摸上去,有种心花怒放的激动。乳房很大,沉甸甸的。姗姗抬起头,骄傲地把胸挺了挺问我;“大不大?”我没有回答,把脸埋在她胸前,深深地吸了口气,满鼻的乳香。“好不好?”她不甘心地追问。我亲亲她鼻尖,由衷的赞叹;“好!好死了!”
她把衣服从肩头褪落,里面是粉红的乳罩,红白相映生辉,衬的皮肤更加白皙。乳罩是前开的,我一只手就解开了,这事儿我常干很熟练。两只洁白如玉的乳房就落在我掌心,乳晕是淡红的,乳头跟小,和整个丰满的乳房相较有点不协调。
我是一句都没听明白,这全怪上学那会儿没学好英语,早知道有一天会接待外宾,说什么也该把英语好好练练。不过最后一个词儿我是听明白的,他说“逼的好”(beautiful)。我知道那是漂亮的意思。我挺起乳房翘起屁股问他;“哪里”逼的好“啊?”他的手就在空中比画了个s线条。我有了些得意;我也蛮国际化的嘛!说;小子算你识货,我的确非常非常“逼的好”,物有所值!“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淑真,我那个不漂亮的妻子。我爱的是谁?是姗姗?可为什么知道淑真背叛时会那么痛苦?我曾经是那么爱着姗姗,看到她和子成一起时是那么愤怒。可我真的还在爱着她吗?我一时竟然不能确定。
她向我扔了个靠枕,笑着;“我就那么差?还要考虑这么久!”这是她第一次露出笑容,笑得无拘无束。我还在想她刚才的问题,想着怎么回答。她已经用自己的方式解决了我的困窘。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没再接话。
她优雅地走过来,竟然直接跨坐上我大腿,将脸凑在我眼前,用半开玩笑的口吻说;“我现在勾引你会不会成功?你想不想和我上床?”
看来我不答应她是不肯罢休的!我收好u盘出了网吧,打的去锦江饭店,的士司机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长得就像个流氓,嬉皮笑脸的问我去锦江干什么!
我故意很认真的回答他;“叔叔,我去锦江饭店找人。”我特意把“叔叔”两个字叫得又重又长,他的脸就红了一下。
一进饭店,就有有人跑过来,正是红姐,见我就抱怨说;“客人都等急了!
洗完澡就去网吧,先打开了qq看看,网友也没有几个在线上的,我不会玩儿那个跳舞的游戏,因为不常玩儿,每次来了也只玩儿跑跑卡丁车,而且开得超烂,从来没拿过第一名,只会扔些香蕉皮转向雷给别人捣乱。饶是如此,我仍然乐此不疲。摇头晃脑地玩得正起劲,电话忽然响起来,一接又是美美的,她说那个老黑看了我的照片就认定了我,非我不操。宁愿出多一点的钱。我说你叫他去死,老娘今天就是不伺候他。
这一回合因为接电话我又一次得了个倒数第一,心里就十好几分的不痛快;不接那个电话我准能跑出一个倒数第二!兴致也就不那么高了。突然想起了子成的那个u盘还在我包里面。干脆关掉游戏,从里面翻出来接上电脑研究。u盘里存的是两个影视文件,点开了头一个文件,就看见一个穿芭蕾舞服的女人正骚首弄姿。看样子是部国产的a片,心里就想子成原来也好这个,可也不见他做爱的技术有多大长进。
刚看了一会儿,就感觉到有人在后面晃,我回头去看,是个小男生,十六七岁,长了付贼头贼脑的可爱样子,色迷迷的眼睛耵着我家的电脑屏幕看,一见我回头马上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把脸扭向一旁。眼珠却还恋恋不舍地从眼角使劲往我的屏幕上斜。我撇了撇嘴;毛还没长齐就学这个,长大来了得!等我回头来看屏幕时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
但是我好奇她是怎么知道的,我额头上又没写上“卖淫”两个字,她怎么就知道了呢?真是奇怪!后来我和她打了一架,很明显她不是我的对手,我把她的奶罩都扯下来扔出车了。
子成打电话的时候我并没有在打麻将,我正躺在床上,身上还趴了个男人,他刚射完精还在恋恋不舍的啃我乳房,弄得上面全是口水。我正在数他给我的嫖资,三百块本来不用数,但他给的全是零钱,其中居然还有一毛的,害我数了三遍才数清楚。我猜他一定是个买菜的,身上还有股烂菜帮子味儿。
我当然不喜欢他,我也不喜欢子成,但子成是我的大客户,所以一接到他的电话我就得赶紧跑过去见他,甚至都来不及洗一下还在往外淌着精液的屄。除了青皮我从来没喜欢过任何一个男人,我可以对着我的钱发誓。
方琴没有惊叫,也可能是被吓懵了,脸也一下子全红了,几秒钟后才如梦方醒地反应过来,猛地从地上站起来,连一眼也不敢看我,羞红的脸就如傍晚的火烧云。我也赶紧压住了蔷薇的裙角,脸居然也红了。
这可是破天荒的事!蔷薇并不知道已经暴露,停下来之后还向我眨着眼,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她回头对方琴说;“爽死了,你是不是眼馋?眼馋告诉我,我今天就让老公把你也爽一回。”她的话使我跟尴尬,只好使劲的咳嗽了几声,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
方琴的眼珠不停地转着,人在转眼珠时就是在动脑筋,我猜她一定是在考虑这么处理眼前的情况,最后她说我要去买点东西就出去了。我心里就对她有了点感激的意思,感激她是个善解人意的女人,不动声色地解决了我的尴尬,要知道如果她不走,我和蔷薇就没机会分开身体好让我有时间把阴茎藏回裤裆
我的心里又惊又怕,当着人的面做爱,平生这可是头一遭,阴茎竟然硬得铁一样。蔷薇继续飞快地套弄,还扭头向方琴挑衅;“你看啊!我俩这不正在做?不信你来掀裙子看看嘛!”方琴被逗得大笑,笑得前仰后合。
蔷薇一边用力地套我的阴茎,口里还喊着;“老公老公你好厉害,我我要舒服死了!老公你可要卖力点,做的好了月底给你发奖金。”方琴“咯咯”笑着,骂;“你个不要脸的,真不知道害羞,亏你还有人肯要。”蔷薇回嘴说;“我可爱嘛!胆子又大,敢当着人前做爱,而且,呵呵,我还真不要脸,你说是不?老公!
“我就拍她的胳膊,一边看着方琴一边假意劝她;”别闹了别闹了,你看人家都笑你呢!“暗地里却使劲向上挺着阴茎,表面上虽然还在开着玩笑,底下的快感却一浪高过一浪。这一切实在太过疯狂了,我几乎马上就要射了。
蔷薇诞着脸说;“想你先的受不了了。”就伸手下去拉裤子的拉链,我连忙叫她停手,阴茎居然就硬起来,而且愈来愈硬,这时拉链已被她拉开,把阴茎从里面掏出来,我就坐在床边,她把阴茎套进屄里悄声地操。
我非常小心,一边操一边看卫生间方向,生怕方琴随时出来,阴茎也因为这种极度特殊环境的刺激而更加坚硬,我极快地小幅度抽动,希望能在方琴出来之前射精,事实上我的快感也在迅速积聚,蔷薇的下面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淫液顺着阴茎流下来,把裤子打湿了一小片,此刻我的心情异常紧张,心怦怦直跳,忐忑不安。
但是就在我即将攀上快乐的顶峰时方琴却从卫生间出来了。我和蔷薇的身体马上僵硬在那里,一时间情况变得非常尴尬,我也不知道怎么处理眼下的难题。
第二天一早起来,拿了老婆的包去公司,把卡和首饰掏出来给财务,吩咐他去办理。又处理了些杂事,开车回了蔷薇的住处,蔷薇却不在。打她的电话,说正和小姐妹打麻将,听我在她家,高兴的不得了,叫嚷着说马上就回来。我开了电视,躺在床上等她。
十几分钟,就听到楼下有人大叫老公,趴在窗边看出去,蔷薇正一溜烟的过来,边跑边喊。身后跟着个女孩,却追不上她,让她慢些。就听到楼梯“噔噔”地响,蔷薇撞了门进来一把抱住了我。叫;“老公!你让我想死了!”抱着我一通啃,弄了我满脸口水。我推开她,笑着说;“我不过才几天没来而已至于这样吗!”
门口就有一个声音搭话;这就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嘛!看过去,原来是后面那位女孩现在才上来,正用涂了红指甲油的手指捏了纸巾擦汗。蔷薇就给我俩互相介绍;“是我干姐姐!方琴。这是子成。”我笑她;“你姐妹真不少!
把嘴凑上去和她接吻,她却把头扭向一边,我追过去,她又转过来,嘴巴闭得紧紧的不让我得逞。往返数次,始终无法亲到。就对着她说;“我来讲个故事给你听吧!”她没吭声。我就讲;
有群朋友聚会,去吃火锅,锅里有鹌鹑蛋,一急性子,夹了几次都夹不到,大家就一起笑他,窘得他面红耳赤,不肯服输,接着去夹;一夹一滚,又一夹,又一滚!众人笑。他大怒,伸手到锅里把蛋捞起摔在地下,抬脚踩个稀巴烂,口里还骂;“叫你滚,叫你滚!”
姗姗“扑哧”一声笑出来,骂我;“你有种也把我踩稀巴烂好了。”趁机把嘴亲住了,亲了一会儿,她又躲开,说;“不行,你没刷牙,嘴里有味儿!”我有些悻悻地对她说;“有什么味儿?我又没吃臭豆腐,现在这个时候,你又来说这些!”自从知道我和蔷薇的事情后,她就经常嫌我这里有味儿那里有味儿。
她居然没有吵闹,也没提蔷薇的事情,安静地给我做了晚饭,然后两个人安静地吃。看来女人不能宠着,得适当凉一凉她。看者乖乖的妻子,我有点得意,不过心里也难免愧疚,毕竟做错事情的人是我,现在却是她在让步。可是叫我离开蔷薇我又做不到,哎!只好以后在别的地方补偿她了。嘿嘿!
和她说起筹钱的事,她只是静静地听我说,弄清了状况后也没说什么别的,只是点点头,转身去了书房。妻子是个沉得住气的人,创业初始公司出过几次危机,都是她和我一起顶过来的,所以她也和我一样很清楚现在的情况并不严峻。
书房回来时手里拿了包,从里面拿出了张卡,还有些首饰。对我讲;“卡里是我所有的私房钱,十四万多点,加上首饰差不多够了。”
我也无法再忍耐,大叫一声射出精液,刹那间释放的快感溢遍全身,然后乏力地趴在姗姗身上。姗姗紧紧地抱着我一动不动,努力地平息自己的呼吸。我要起身把阴茎拔出时,她又把我搂回到胸前,说;“别动!让它在里面呆会儿,”
我就继续趴在她身上。
等穿好衣服时两人居然有点尴尬,一时间相对无言,她就对我说;“你回去吧,我想睡会儿。”待送到门口时却对我说;
我知道她的心情,这样的心情我曾经有过,愤怒哀伤无可奈何。这个我曾经深爱过的女人,此时显得那么无助,就像是只在风雨中瑟瑟发抖的鸟儿找不到避风港湾。我很心疼,却不知道该怎么帮她。
一个晚上,她突然对我说;“我要和子成离婚了,可能很快”。她说得很平静,好象说的是别人的事。
我一直希望听到这句话,但现在却没觉得高兴。大厅的灯光很暗,电视开着,我坐在茶几旁看着窝在沙发里的她。她真漂亮!长发随意地挽在脑后,粉红的丝质连衣长裙勾画出起伏有致的身形,一只胳膊搭在沙发背上,隐约的露出几根腋毛,引人遐想。大大的眼睛里有一丝迷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