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锋掏出他凶悍丑陋的阴茎,双手抓住肥美的臀肉,火热的阳物抵在穴口上,让段玄璟不住摇头。
“不要...不要在这里干...”
段玄璟绝望了。拓拔锋打从一开始就盘算在众人前肏他。他努力的顺从根本是没有用的。
“够了...好涨...”
他下身酸涨,被撑得发痛,不住哽咽哀鸣。
“你有尿意了吧?那就撒尿给我们看。”
“...尿、尿一下?”
“狗不是都在外面尿的吗?难道要让你的尿弄脏地毯吗?”
“尿...尿不出的...”段玄璟头皮发麻。他今日受的屈辱原来还未结束!
拓拔锋的手掌十分温暖,段玄璟渐渐就合上眼睛,堕入梦乡。
若是以前的话,周遭的讥笑会让段玄璟抬不起头,想把自己埋起来。可是,现在他已经麻木了,甚麽也不想管了。
就在他以为拓拔锋要拉他回去时,一双手却抱起他。
“下次别再惹孤生气了。” 拓拔锋对段玄璟後来顺从的态度十分满意,他深谙一根鞭子一颗糖的道理,把他送回羊圈後,也没有急着离开,而是着人给他梳洗,又呈上比平时丰富的美食。
这麽多人都要操他...他会死的...这些北戎人都魁梧健壮,想必阳物一样凶残...
“你们可以看,但管好你们的手,随便动他的话,孤就会剁下来!”
拓拔锋对段玄璟的新鲜劲还未过去,不容他人染指。他身上的王者气势让那些北戎人不敢造次,看够後乖乖退後。
在高呼之中,金黄色的尿水就被射出来,一道又一道的强力水柱喷到远处以後,阳物最後只能滴出几滴黄尿。
好舒服....段玄璟从未知道撒尿是如此舒畅的。
同一时间,他的肉穴也因释放而强烈收缩,挤压着拓拔锋兴奋的阳具,拓拔锋长吼一声,就把男精都交代在温热的美穴中,滚热的阳精侵入最深处,染上他的气息。
“好爽...骚点顶到了!!!”
“呜...太深了...被骚穴插得好满...”
“轻一点...啊!...不...不要停!”
“操!这真的是一国的皇子吗?叫床声比我肏过的妓女都要好听!”
“那小穴能把狼主的鸡巴完全吃下呢!”
“好淫贱的身体!还是狼主英明,没有杀掉他。我也想肏这样的极品...”
“...嗯...哈...”
“骚母狗爽不爽?”
“唔...穴儿又被肏开了。...啊...肏死我了~~~”
我一心为了父皇和大楚,被派到北方参军也心怀感激。我出入生死,也是希望保家为国,让父皇不再担忧。
可笑的是,我被楚人出卖了。只有军中人能把我的消息透露给北戎人。
我做错了甚麽...要受这样的折磨...
“那些楚兵都是阉人吗?身边有这麽漂亮淫浪的骚穴都不去肏!倒是便宜我们狼主去开苞了。狼主真有福气,第一个尝到处子穴。”
“瞧!骚穴在出水呢!我看他对被狼主虏走是求之不得。这样浪的骚穴一定很高兴有大鸡巴操。”
“之前那个木那西奴隶,狼主操了几次,穴就被操松了。这大楚皇子被狼主操了这麽久,还未肏坏,当真是当性奴的好胚子。”
在人前像狗爬、露淫穴,还要像母狗一样被肏...
他只觉心如死灰,灰烬中有对父兄的盼望。
为甚麽大楚没有派人来救我?就算他们不能一下子把我带回京城,他们也可以和拓拔锋谈条件保我这个人质的安全。
“不...”
他绝不可尿出来的!他是大楚三皇子,绝不给皇族丢人眼脸。
“那孤帮你好了。”
“尿不出?孤会让你像公狗一样尿出来!”
他着人架住段玄璟,张开他的嘴,把皮囊囊口对着嘴灌下去。段玄璟被源源不绝的水呛到,想咳嗽,下巴却被固定,让他不适难受。
段玄璟感觉到腹部愈来愈饱涨了,压力渐渐压迫他的内脏。一个皮囊倒光以後,又有一个皮囊灌下去。灌了三个皮囊的水之後,段玄璟虚脱无力,小腹微鼓,四肢发软。
其他人羡慕而又不敢出手的眼神让拓拔锋大为满足。自幼,他就因长得似母亲般美丽,而被崇尚武力的北戎人瞧不起,吃了不少苦头。所以他喜欢炫耀他的宝物,证明他的能力。就算他人长得比他高大,还不是要臣服於他!
拓拔锋本欲离开,可是段玄璟默默流泪的样子让他移不开视线。愁眉春烟酒红脸,泪雨纵横光映颊。一时,凌虐欲大增,恨不得使他彻底屈服。突发奇想,扬起一个邪气的笑容。
“回去前,你顺便在这里尿一下吧。”
吃饱的段玄璟伏在拓拔锋的脚边,任他亲热地抚摸自己的头发,思绪飘到儿时。
已经好久没人这样摸他的头发了。上一个人是父皇。
不过,他不要自己了,再也不会摸自己的头了。
发泄过後,段玄璟浑身无力,骚穴大开,所有人能看到他体内满满当当是狼主的阳精。
“哈哈!大楚的皇子是爱随地撒尿的贱狗!”
“狼主威武!把骚货操到射尿!”
段玄璟双眼迷离,媚态勾人,拓拔锋看着身下人的变化,也被欲望染红了眼,雄腰耸动,强而有力的抽插把淫水也带出体外,染湿二人连接的部位。
沈醉在欲望中的段玄璟感觉到自己的阳物有强烈的饱涨感,跟平时的压力相比强烈得多。被肏上千下後的他根本已经要崩溃了,就在火热的大龟头戳刺到段玄璟的骚心时,快感终於侵蚀他整个人了。
“我要去了!!!!!!!”
更有人掏出阳物开始手淫。安察尔眼也不乏地盯着段玄璟的肉穴,手飞快地抽弄伟昂的阳物,若不是狼主下令的话,他就想会去操翻段玄璟的了。而苏伦躲在人群之後,手也悄悄入了裤头,偷偷摆弄阳物。
好多人看到自己被操翻了...自己好下贱...
段玄璟,眼里的光芒暗淡起来,红着眼眶,泪水再也流不出来了,嘴唇不断蠕动,吐出低声的媚音。
拓拔锋的动作横蛮粗暴,未必每一下都撞击到骚点,可是他挺动若疾风,一个呼吸内,已抽插了数十下,总有几下肏到骚处,让段玄璟一阵酸爽後又渴望起来,恨不得阳物再蹭一蹭那处。
拓拔锋尽情抽插,每次都会一插到底,迫着小穴吞纳大小若驴玩意儿的阳具。宝穴在多日的训练後,已学会快些出水好避免操伤。在狂风骤雨般的撞击中,淫水搅拌的聱音愈发响亮,黑色的阳柱也被染得水润发亮。
就在他们疯狂交合时,周围的人不停说着遭粗鄙不堪的话。
“羊羔儿不专心呢!那孤可不留力了。”
不知何时插入的狼牙棒开始恣肆驰骋,把媚肉捣得颤颤巍巍。拓拔锋强行抬高段玄璟修长的左脚,摆成公狗射尿的姿势。这个姿势让花穴毫无防备,方便拓拔锋肏得更深。
段玄璟的感官都集中在肉穴中。粗大的阳物完全撑开穴口,跟嫩肉没有一丝空隙,滚烫的阳物好似要灼伤软肉。肉穴被柱身上虯结的青筋刮得发酸,甚至感受到青筋的跳动。敏感的小穴传来的感觉让段玄璟要疯了!
“安察尔和苏伦被这个骚穴迷住也不算冤。在这个淫穴前,草原最伟大的勇士都会被迷惑。”
段玄璟窘得流泪,好不可怜。这麽多人把他最隐密之处看过清光,又对他的小穴评头论足。就算是大楚的妓女也不用当众被恩客议论私处,大楚的皇子却在青天下展示肉穴。
“狼主,我们可否操操他!” 安察尔忍不住高声问道。拓拔锋有时会把厌倦了的奴隶赐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