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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撩的原来不是白月光 (NP总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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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皇子骑马却被骑,宴上与奴儿斗双龙(有彩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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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这个奴隶岂不是连马都不如...

说时迟那时快﹐拓拔锋抽箭射中一只兔子。段玄璟便下马,弯腰捡回箭和猎物後,就见到马上的拓拔锋在盯着他的臀部。

他要蹬上马时,拓拔锋要他坐到前面来,一挨着拓拔锋,拓拔锋就要马儿放缓速度。

“孤可不放心你一个骑马,谁知你会不会骑着回大楚?”

“带我去会碍着你的。”

“孤正好缺人捡箭。你别再多话了,快些上马。”

那人就是拓拔锋的异母兄长,拓拔宏。

拓拔锋与自己的兄弟全无亲情可言。从小到大,他们就为了承继狼主之位而不和。他们虽成了拓拔锋的手下败将,可是他们仍然等着良机把他拉下来。

拓拔锋却也不怕,只要震天锤还在他手里,他的哥哥全部都不敢招惹他。而那些兄弟不只个个都是百里挑一的勇士,在军事上也是极有才能,在这要抗外敌的关头,他们还是大有用处。

有人给我一个承诺...就算是父皇和大楚都把我抛下了...狼主却说不会...

“你...真的不会抛下我吗?” 段玄璟抚着金牌,语气中隐含惊喜和渴望。

“只要你还戴着这项圈的一日﹐不会。”

“没事,都是小伤。”

段玄璟呆呆地看着可怕的伤口,不禁脱口而问。

“我以为你已经走了...你为甚麽不抛弃我先走?”

就拓拔锋专心对付恶狼时,又一只狼从背後偷窃,忙不过来拓拔锋被咬中左肩,血水染红衣服。他的右手成爪状,猛力把狼的眼珠子挖出来,狼吃痛松口。拓拔锋才得空捉住另一只要攻向他咽喉的白狼,他的双手撑开狼嘴,尖锐的牙齿还是把他的双手弄得满手鲜血,卡勒一声,白狼就合不上嘴,不住颤抖哀鸣,拓拔锋便往牠的头狠狠打成一拳又一拳。最终,狼的头部已被打得不成形。

他杀了三只狼後,其他狼就毫不恋战,夹着尾巴逃走了。

拓拔锋盯着狼消失的方向良久,原来还是一脸凶狠的他露出疲态。

对啊...自己不过是个奴隶...又是他的敌人...他根本没有理由要留下来...

想不到自己不是死在拓拔锋手上,而是被一群狼分食而亡...

就在段玄璟绝望地看着迫近的狼群时,一枝箭就射中一只狼,可是由於狼太庞大,只是给他做成轻伤。

拓拔锋就在马上看着他在湖中清洗身体。段玄璟游入湖中,红着脸把他的阳精掏出。

岂料,伐赤开始燥动不安,不住以蹄刮地,拓拔锋立即警觉地环顾四周。一群白狼慢慢靠近,包围着湖边,盯着惊呆了的段玄璟。

段玄璟还是第一次见到北方的白狼。牠们身体之大,犹如一个男子,露出阴森森的雪白银牙,凶狠吓人。

他上下打量段玄璟,眼睛不怀好意。段玄璟的长相不凡,气质高贵,偏偏凤目妩媚,让人生出想凌辱他的欲望。

冷不防,他伸出手把裙摆撩起来,露出赤裸的下半身,吓得段玄璟立即後退。

“哈哈!这羔羊不错,我也想吃上一口。要不要跟我的夏璃换上一个晚上?”

“...嗯...你在想甚麽乱七八糟的...我才不会让马骑...”

“是是是,你这匹骚母马只会让孤骑。”

光天化日之下,大楚皇子衣冠不整,就如一匹母马一样让人狂操。

段玄璟只觉被肏到身体最深处,几乎春囊也要挤进他的小穴,同时阳身又抵在马背上磨擦,让他两处都燃成快感。。

“好难受...放过我吧...”

由於不好完全抽出,只能看到紫黑色的肉棒根部被淫水染得发亮,小穴深红色的媚肉也随着它而抽出一点。

哪知因为突然被勒住脖子,受惊的伐赤就撤开啼子跑。拓拔锋也一个顺势前倾,把整根驴屌完全肏入宝穴,阳尖甚至一下子就顶到骚心,突如其来被撑满的强烈刺激让段玄璟眼冒泪珠,阳物亦有抬头之势。

由於地势起伏,马背颠簸,拓拔锋不得不紧紧捉住那肥美的翘臀,臀肉被他捉得浮现粉红的指痕,淫霏非常。

“嗯哈...受不了...肏透了...”

“呜...你先让牠停下,我们下马再做好不好?”

“不,你骑马,孤骑你。”

拓拔锋傲人的阳物抵在他的花穴,由於马在动,阳物就在花穴上剧烈滑动研磨,磨得花穴淫水直流,打湿马毛。

“你、你...该不会是想在马上干...”段玄璟对他的豪放瞠目结舌。

“谁叫你刚刚露出肥美的屁股!孤今日就让你领教一下北戎的骑术!”

他就一手撩起段玄璟衣袍别到腰间,又一手解开裤头,黝黑的巨屌就就露出来。

时值秋天,正是北戎人酷爱去狩猎的时节。他们天生好勇斗狠,狩猎让他们渲泄血性。

某次,拓拔锋肏完段玄璟後,便跟他说起自己捉到的猎物。段玄璟不以为然的样子,让他的自尊心受损,便决定下次狩猎时带上段玄璟让他知道主子的厉害。

自从上次当众被肏後,段玄璟就恨不得一直躲在羊圈中。段玄璟难得被允许穿上衣服。但是长衣下就是玉肌他连亵裤也没有穿。一开始被带出来时,他还偷偷左顾右盼,发现没有人特别注意自己才慢慢安心。

“你这样子不就不能射箭了吗?”

“谁说的?孤的另一把良弓正是箭在弦上...”

由於身体与拓拔锋挨在一起,臀部顶着他的胯部磨擦,感受到雄根已经勃起。

拓拔锋先坐上马,段玄璟无奈地蹬上去,就被指示要环着他的腰。就算身负两人,伐赤还是迎刃有余,拓拔锋一挥动马绳,伐赤就往前冲去。

段玄璟的骑射的确精湛,准头不能与他的皇叔媲美,可是贵在神速,每一发都能穿透皮肉,重伤猎物。

“我们与你们这些楚人不一样。你们只会把马当工具,我们却是在马背上长大,与他们心有灵犀...”拓拔锋开始喋喋不休,段玄璟却是听得气闷。

对於拓拔锋拒绝兄长的要求,段玄璟感到有些意外,暗暗松了一口气。

随即,拓拔锋便示意要段玄璟骑上他的伐赤。

“我们要共乘一马吗?”

段玄璟这时才注意到高大男人後有一名绝色少年。鲜肤胜白粉,朱唇一点桃花殷,纤若好女,我见犹怜。

“四哥,也不是孤不愿,只是孤的奴儿吃惯了孤之伟物,怕他的穴儿对你有点松。”

男人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往一旁吐了口水,就拉上奴儿骑马而去。

“孤是在安顿好伐赤,白狼狡猾,专攻马脚。马儿遇狼的话,就算不死也会变成残废。而且,我们还需要伐赤把我们带回去。你怎会傻得以为孤会抛弃你?你还记得你是甚麽吗?” 拓拔锋的视线游移到项圈上,段玄璟立即心神领会。

“我...是狼主的所有物。”

“这块牌孤只赐与过一个人,那就是你了。既然你是孤的所有物,孤绝不会抛下你的。若不能护你周全,又怎配做你的主人?”

“你可以上来了。”

段玄璟顾不得穿上衣服,就去看拓拔锋的伤残。肩膀渗出血水,纤纤玉指也是血肉模糊。

“你...还有哪里受伤了?”

在远处,只有拓拔锋一人,他正持着弓,对着狼群。又一记飞箭射中後,狼群便冲上去攻击他。

一只白狼飞跃,就要咬到拓拔锋的脸时,拓拔锋一拳就打中白狼的腹部,整个腹部成陷下状,白狼口吐血沬,就倒在地上不动了。

数只白狼便包围他,右边的狼便往他的手臂张开血盘大口,千钧一发之间,拓拔锋火速高举右拳,狠狠往落了个空的白狼的头顶打下去,飞出白花花的脑浆。

拓拔锋没有带上震天锤,手上只有一把弓。对上十来只的白狼,胜算不大。

一些白狼也小心翼翼走向伐赤,但是拓拔锋一拉马繣,马儿就扬尘而去,只有两只狼跟上去,其他狼都留在原地虎视眈眈。

完了!他抛下我了!

一想到自己淫荡下贱的样子,段玄璟竟然按捺不住,在阳心又被重重一捣後就射出一股精液。

发泄後的他浑物无力,几乎就要趺下去,拓拔锋紧紧抱住他,大吼一声,也把阳精全数喷射在他的体内。

段玄璟被射满了一泡精液,难受十分。正巧,瞟到远处有一个湖,就央求拓拔锋让他洗一洗身子。

借着骏马的狂奔,拓拔锋的每一记冲刺十分凶悍。由於身体没有着力点,段玄璟更清晰地感受着男人的征服。

“嗯哈...肏得太重了...好猛...”

“你这个样子真像发情的雌马。孤要把你看牢点,不让你独自骑马,以免你反被其他公马肏了。”

就算拓拔锋腰不动,剧烈的震动使肉壁就被狼牙棒以不同的角度刺击,每一处都被激出酥麻的快感。拓拔锋一向都是横冲直撞,小穴现在受了不一样的刺激﹐更是兴奋不已,媚肉痉挛,让拓拔锋爽得不得了,恨不得把整根阳物埋在小穴内不再拔出来。

“真骚!”拓拔锋被勾得兽慾旺盛,按着屁股,强劲的腰身猛动,每一下都要直达深处,饱满的春囊打在臀部,啪啪声不断,段玄璟的臀肉感受到春囊的鼓涨,想到里头满满的阳精正等着被泵到穴里,就不由头皮发麻。

“...慢、慢点...要死了!!!!!...肚子要被捅穿了...好可怕...”

段玄璟还在求饶时,花穴就突然被粗暴拉开,硕大可怕的龟头就直捣肉穴。

由於冲力太猛,段玄璟不禁往前倒,慌忙抱住马的脖子,被狼牙棒钉在马背上。

“嗯唔...小心些...。..啊啊啊啊!!!!!!!!!!!!”

马毛贴在赤裸下体,让肌肤痒痒的,连身体内里也开始发痒,段玄璟扭动着臀部,在拓拔锋眼里就是欠操的样子,他吐了唾沬在手指上,就往穴口插去。淫穴立即吸住手指,还渗出淫液,把手指都弄湿了。

“你的小穴看来也很期待被骑呢!”

段玄璟被他说得发窘,却阻拦不了他。

对着壮丽的青青草原,段玄璟一时忘记自己的处分,欣赏眼前风光,殊不知自己也成了别人眼里的风光。

“这个就是你收了的大楚皇子?“

有人牵着马过来问拓拔锋。他有典型的北戎人体格。一头长而卷曲的褐发结成许多小辫子,虎目射着凶光,熊腰虎背,穿着的戎服是由极好的料子所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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