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官兵把每一间房间都检查了,到深处的房间时,报出官衔後就打开门。所有人看到房间内的景象都傻了眼。
木床激烈地摇晃,吱吱作声。衾被鼓起,恰恰掩住香肩下的无限春光。男在下,女在上,云雨事难穷。男子五官深邃,俊脸潮红,凤目水光闪烁,风情万种,情态诱人。而少女并非楚人。她雪肤琼貌,转面流花雪,眉黛妩媚,娇波频溜。随着起伏,发乱如浪。二人彷如鸳鸯交颈舞,朱唇相接,吻得啧喷作声,难舍难离。
惊见众人入室,男子的眼睛内露出一丝慌张,但二人没有分离的意思,少女含住他的嘴唇,衾被的起伏加剧,喉间发出的呻吟声愈益销魂。
“你上次还会哭着求饶,又会主动引诱,这次怎麽都不说话了?”
段玄璟不理会拓拔锋的问题,专心用餐。
拓拔锋走出房间後,外面传来北戎语的对话声。段玄璟心想早知今日,小时就该学会北戎语了。
撕裂的痛楚让段玄璟要昏迷过来。偏偏拓拔锋每动一下,痛楚都会传遍全身,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在激痛之中,他想起容知秋。
他绝不会放弃的。他一定要活着回去再见他一表面。
拓拔锋粗暴地扯开花穴,花穴里头还锁住不少精水,他一见就皱起眉,手指挖出左晚衣留下的精液。
“羊羔儿的骚穴真贪吃!怎麽到现在还能留住别人的阳精!”
拓拔锋不悦地把脂膏草草塞进去,就要提枪上阵。
翌日,又有一批北戎人汇合,拓拔锋才把段玄璟抱到马车上,继续起行。
拓拔锋脸色红润,彷若有光华流溢。他欲望极强,因着落难而好久没宣泄,现下享用又是稀世名器,餍足的他心情极佳。
而段玄璟就精神恍惚,双目失神,任男人摆布。他穿着的衣服看似平常,裤子却是开裆裤,方便拓拔锋想操时就撩起衣摆,直捣龙穴。
别人以为他是个好色之徒而鄙夷他,让他羞愧难当。拓拔锋爱刹他如此情态。
那些官兵似乎不欲与他们扯上关系,不再久留。待马啼声远去後,拓拔锋吻上他的额头。
“相公被奴家操得舒服吗?”
“无耻...” 他还未骂完,已被捂住嘴。
拓拔锋耳目灵敏,晓得官兵还未离开房子,便想出戏弄段玄璟的好法子。他特意放开嗓门,声音足可传到大门。
“相公,刚刚好多人在看着呢!真是羞刹人了!可是,相公似乎很喜欢被人看见了,宝贝变得好大了...”
领头当下决定散去。他们只看到男子的右侧,自然没有看到泪痣。
房间内,拓拔锋发出银铃似的轻笑声。
“你夹得孤好紧...真舒服!以後孤干你时,就找别人来看好不好?”
他费力舔吮阳物,阳物在柔软的口腔中又暴涨一圈。
拓拔锋嫌段玄璟温吞缓慢,把他的头压在胯部上,让阳物完全深入,直捣咽喉。
突如其来的插入让段玄璟痛苦得泪水也洒出来。拓拔锋不等段玄璟适应就横冲直撞,把喉道当成肉穴来猛操。这喉道狭窄,又会猛然收缩,也给阳物带来新奇的快感。
“失礼了!”
那些衙门官兵如梦初,赶紧退出房间。仔细一看,不少人的腿间都隆起来。他们都在想被子下该是如何香艳,羡慕男人有如此美人可享用。
那人真是淫乱不已!他既然有空肏胡女,应该就不是被掳走的贵人。而且他眼下好似没有痣...我们还是赶快去其他地方彻查吧。
这时,马啼声愈来愈大。然後,就是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从声音来看,来人不少。不时传来的金属碰撞声应是来自兵器。
“...我们奉海宁府衙门之令...要入屋搜查...”
尽管声音微弱,段玄璟听出大楚的官腔,得知这是求救的好机会。电光火石间,拓拔锋已经赶回房间。他也不多话,直接抱起段玄璟到床上,把被子盖到二人身上。
艳阳高挂,又是明媚的一天。段玄璟仍然在床上被狂操。双眼内是一片虚无。俊脸上布满泪痕。他已经努力不去求饶,却抵不过身体的臣服。咬痕和瘀青重现在他的身体上。二人相连之处被淫水和精液弄得一塌糊涂。
整个晚上,他小穴唯一得空的时侯就只有拓拔锋去解手和吃东西时。连他自己要撒尿时,拓拔锋也不准他离开,拿出一个夜壶,将他抱着,好似教稚儿射尿似的。但是,他的阳物仍然深深埋在後庭里。段玄璟压抑不住尿意,抽噎着射出一道黄水。他听着水声打在夜壶里,彷佛听到自尊心被打破的声音。
下人送来早膳时,段玄璟终於得到一丝喘息的闲暇。
段玄璟又想到左晚衣每次必会细心爱抚,承欢时绝不难受,只有欢愉,对嚐烟後的云雨之事也不再生气。
他心惊胆颤地看着那驴玩意儿愈来愈靠近後庭,控制不全身的紧绷。
龟头硕大,拓拔锋磨蹭半天,勉强捣入穴口。下一刻,就把整根阳物完全没入。
一路上,马车激烈地摇晃,呻吟喘息缠绕。骑在马上的人都在打赌这位大楚皇帝在到达北方前会不会被狼主操坏了。有些人更希望狼主操坏他後,把他赏赐给众人嚐一嚐味道。
马车内的段玄璟此刻摊软在拓拔锋怀里。红艳艳的媚穴被操得大开,精液不住流出。拓拔锋见状,不顾段玄璟反对,往肉穴塞入手帕,让精液一直留在男人体内。干完这件事後,他露出狂妄霸道的笑容。
“...呜...嗯...”
尽管段玄璟还在努力保持大楚皇帝的尊严,可是肉穴已在不知羞耻索求着男人。他的宝穴被操上一日一夜後,早被调教得柔顺无比。被长时间肏透的段玄璟根本没有余力抵抗男人的侵犯。
“那奴家得再操上相公一顿了!”
官兵几声“怪人”、“不知耻”传来,叫段玄璟浑身紧绷,媚肉的挤压让拓拔锋十分受用。
“奴家侍侯得如何?相公舒服吗...”
段玄璟眼角发红,喉间发出哽咽声,可怜极了。
刚刚在被子下,拓拔锋猛力扣住他的手腕,细腰疯狂挺动,驴屌直捣花穴,捅得淫水飞溅。那些官兵绝不会猜到龙凤逆过来了。相像堂堂的俊美男子被貌美少女肏得失魂。
段玄璟欲求救,嘴巴却被封住。旁人以为他们抵死缠绵,殊不知这只是拓拔锋阻碍他的手後。段玄璟眼白白看着自己与援兵失之交臂,失望不已。
在被众人注视下燕好,段玄璟在羞耻紧张之下,肉穴痉挛猛缩,彷佛有无数的小嘴吸吮阳物,让拓拔锋体验极乐的快感。
完全透不过气的段玄璟一边承受男人粗暴的肆虐,一边想着秦轻舟。他突然觉得秦轻舟也不算残忍过分了。至少秦轻舟并不只把他当成用来肏的器物,而是有几分真心...
阳物蓦然抽离,粉舌被拉出来,然後,腥臭的浊液就暴射在舌头上。段玄璟不情不愿地咽下腥热的阳精。拓拔锋还迫他张嘴去确定他完全喝下去。
然後,拓拔锋就把他抱上床,用刀把绳结割开。段玄璟的手脚因被捆缚太久而发麻,使不上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