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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撩的原来不是白月光 (NP总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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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浪翩香衾()(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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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日开始,你就是孤的奴儿了。”

“作梦!”

段玄璟往他吐了一口唾沫,却被他避开了。拓拔锋眼内蕴含杀意,一巴掌打向男人的脸,在俊脸上留下清晰的红痕。这对拓拔锋来说,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难道你特意绑架我只是想邀我到北方赏雪吗?”段玄璟讥讽道。

“呼伦奥的雪景着实漂亮。”拓拔锋舔一舔朱唇,美目闪出诡异的光芒。“在冬日里,围着火炉,喝着烈酒,抱着奴儿赏雪实乃人生美事。”

段玄璟的心里浮现不详的预感,蹙起好看的眉毛。

“狼主若以为能用朕来威胁大楚,那你就打错算盘了。京里有贤王与准安王,就算朕被你掳走了,也不会影响大楚的。”

拓拔锋惊喜地看向男人。他以前还嫌弃他优柔寡断,缺乏王者霸气。现在,他的帝皇之势就强大起来。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不过,这只会更激发他的征服欲。

“你是...”

少女摘下面纱,露出杏脸桃腮。琉璃水眸笑意盈盈看向他。段玄璟如遭雷击,俊脸刹白。

“兰歌霞!?...不,该称你拓拔锋...你怎会在这里!?”

可是若果他卖力抵抗的话,拓拔锋可能就会杀了他。他必须假意迎合,等待最好的时机去逃脱。

“给孤舔!咬到的话,孤就握断你的宝贝,让你成为大楚第一个太监皇帝。”

段玄璟犹豫之时,阳物就飞快地塞到嘴巴了。腥臭味蔓延在舌尖上,让他想呕吐。

此物不应存在人间!这根本是罗刹恶鬼的凶器!

段玄璟倒抽一口气,不料吸入浓厚的麝味,胃海翻腾。

周飞亭的男根之大已是罕有,拓拔锋的不只粗大,还形容可怕。紫中带黑,青筋纠结,布满突起,有几分似狼牙棒。马眼噗哧噗哧流出淫液,散发野兽似的气味。

小腹被精液撑得状如怀孕妇人、满身的咬痕瘀青、後穴被操得合不拢上...

如此残虐的暴行也就只有拓拔锋能对得上。

飞亭、皇叔、晚衣、轻舟...自己在蛊虫的影响下勾引了这麽多男人还不够,竟然诱惑了敌国君王!?他简直是大楚皇室的耻辱,任世仇把尊严踩在脚下。

拓拔锋脸有愠色,叫众人退去。

“孤早就猜到你生性淫荡。堂堂大楚皇帝竟然放下身段去让人操?有幸的男人是谁?是那夜的蕃人吗?”

“朕与谁欢好,干你底事?反正,朕是绝不会找你的。” 段玄璟赤身露体被缚着,仍不服软。

拓拔锋掉入河後,差点葬身在水中。天无绝人之路,他抱住浮水奄奄一息之际,有路过的猎户看到他,就下水把他捞上来。嫩红双脸似花明,两条眉黛远山横。那些山野村夫哪曾看过如此美色,色心大起,对这虚弱的佳人图谋不轨。就算病了,拓拔锋还不是好惹的。他拚着最後一丝力气,把人杀光後,搜刮他们的财物。他用泥土掩藏绝美的脸容,换上楚服。跟人问路时才发现自己原来已来到了大楚的东边。万幸的是,他离冠水县不太远,众人对蕃人的出现没有太大的疑虑。他在大楚几个要处设下眼线,冠水县就是其一。他来到冠水县後,便联络上他的人,去辨数件事,并等待北戎人来接他。他也正好在冠水县他养。想不到他就刚巧碰上两位仇人。

段玄璟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狭窄的箱子中。他的嘴里被塞入手帕,手脚都被捆缚着。他拚命挣扎,绳结还是没有松动,紧得让他发痛。於是,他撞击箱子,发出巨响。箱子十分结实,根本撞不开。於是,他便静下来,节省体力,思索是谁掳走了他,掳他之人又有何目的。

外面没有吵闹的人声,从中可推想出他们已在城外。马车的颠簸起伏,让段玄璟不适。同时,他感受到左晚衣遗留的玉液已经渗出来,後庭黏腻,难受得很。

“孤要你认清自己的身分。”

狼主的力气惊人,一弄子就撕烂段玄璟的衣服,暴露肌肤的淫霏痕迹。

段玄璟急红了眼,却逃不过裤子被撕开的命运。玉臀上的乾涸的精斑十分刺眼,阳精的腥味亦从碎布传出。被肏之事叫众人得知,段玄璟心中虽然羞愧,却断不能在敌人前露出怯态,只能向拓拔锋抛出凌厉的眼刃。

“朕对此毫没兴趣。”

“这容不得你不喜欢。你该不会以为抱着奴儿赏雪的人是指你吧?错!那个奴儿是指你。”拓拔锋走上前,猛力拉拉扯段玄璟的发丝,迫着男人仰望他。

拓拔锋美丽的脸容上是王者的霸道,彷佛他就是男人的天。

“准安王只是个稚儿,刚回京的他焉能叫众人臣服,不足为惧。至於贤王...他应该巴不得你不回来,他会感恩於孤,楚戎交好也不无可能。”

“皇叔敏慧,断不会与虎谋皮。”

“你是不是觉得孤要用你与大楚交换金银珠宝又或是要求割让土地?”

“陛下,你们楚人不是传说有红线连着有缘人吗?有缘千里能相会。看来孤与你正是如此。” 拓拔锋嚣张大笑。段玄璟想站起来,却他的侍卫压住肩膀,被迫跪下。

“苍天佑孤,陛下竟然单独离京,凑巧碰上了孤。还请陛下跟孤回去呼伦奥。”

段玄璟镇定下来,冷眼扫视他。

北戎人吃的是甚麽!?怎会这麽难吃!?

想到之前给人口淫时,也没这般难受。他不由想到周飞亭的好。就算情到浓时,他还不忘控制自己,不去伤害情人。连他讨厌的皇叔也没有那麽可恶了。至少他的阳物比这味道好了

由於拓拔锋的阳物太大了,这一阵抽插时,段玄璟被迫把嘴巴张大,下巴也发酸了。脸颊被阳物顶得变形。

美若好女的他穿着粉嫩的袄裙,裙下却是丑陋凶兽,这样的差异让人不能相信。

侥是段玄璟身经百战,也看直了眼,禁不住瑟瑟发抖。

当时被操坏的感觉涌回来。被如此凶残之物插入,不死则伤。若不是有御医的话,他可能就要死在龙床上了。皇帝被敌国帝皇肏死,这会是最窝囊的死法。

段玄璟只觉天旋地转,脸一阵青一阵白。

“羊羔儿,孤要把你干到再也不想找其他男人。以後要发骚的话,你只能找孤这个主子!”

拓拔锋揭起裙子,勃起的阳根就弹跳到男人的玉脸上。

拓拔锋露出古怪的神情。

“...是谁春心难耐,给孤下春药?是谁主动吻上来,含着孤的宝贝?是谁被孤干上一夜,骚穴都要快被肏烂了?俗话说一夜夫妻百夜恩,陛下下了床後这麽快就翻脸不认人了?”

他的一席话让段玄璟脑海里的迷雾又被吹散了。

车终於停住了,段玄璟所处的木箱被数人抬下。木箱的盖子被打开时,他被抱出来。这是一间普通的民房。房间虽然简陋,却十分乾净。

房间内坐着一名蒙着面纱的少女。褐发少女穿着袄裙,立领对襟是鲜嫩的粉红色,绣有四色草纹,百摺裙的白缎与蓝色的裙边相得益彰。少女身旁有几名持着武器的汉子站着。

“陛下好久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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