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龙手掌继续下滑,尽量把他的两根欲望并拢,那艳红的肛口塞得满满当当,连一滴水都渗不出来。
另一手摸上沈离的脚踝,捏住,悉悉索索搔挠白嫩的脚心。
“别挠……啊,呜……”
“我帮你?”
“别,别……呜啊——”
炙热的手掌抚上腰背,捏住尾椎,小拇指戳着陷进的肉,沿着股缝滑进,横着顶住软息,指甲上挑,以刺痛逼迫沈离的肛道进一步拓开。
细细的藤蔓贴着他的脸颊,缠上脖颈,枝须忽轻忽重卷住他胸前挺起的两点。
“我自己坐下去。”
难忍乳头被玩弄的酥痒,沈离战栗着昂起头,咬紧下唇,一个字一个字艰难吐出。
“我怕冷。”
烛龙盘上冰床,王袍落地,下身两根昂扬的龙柱,茎脉连纵暴突,狰狞的黑色龟头噗噗向外漫出淫液。
“唔……”
他死前的笑容癫狂而得意。
沈离蓦地睁开腰,心脏砰砰直跳,忽觉有奇怪的,陌生的触觉绕着红肿的前列腺打转,他想逃已晚,那条透明的蛇露出尖牙,咬破腺点,呲溜一声钻了进去。
“那是……什么?”
沈离感觉自己的牙齿在咯咯打颤。
烛龙咬上他的耳垂,吮出道道红痕,时而轻轻磨牙:“怎么破得了呢?你看……身下这汹涌的蜜潮,你的媚肉还在死死缠着我……那么鲜活,怎么会坏呢?是不是?”
他复双手掐上翘挺的双股,像揉面团般十指发力肆意搓圆捏扁,驾驭起愈发威猛的两根肉棍,一前一后连贯直捣黄龙,直捅得沈离头晕目眩,灵魂仿佛被疯狂冲刷,津液不知不觉间溢出唇角,沿着布满斑驳吻痕的脖颈滑落。
“喜欢我的尺寸吗?”
两肉棍斜斜的,分别抵上后庭两处g点,像高频的电动牙刷深进浅出,先是缠着阴茎的滚烫柱体啪啪拍打摩擦,接着两把伞冠同时顶着g点,似电钻般呲溜溜厮磨戳撞,仿佛被两根羽毛左右来回挠刮着心脏,剧烈的又痛又爽。
更别提前端玉茎落在烛龙手里,拧一把乳头,五指像绘画般,黑雾凝在指尖如五根染墨的毛笔,刁钻的顺着青筋和斜斜的小道刮擦沈离的玉茎,软软的毛顺着尿道溜溜打转,轻轻挠尿道的入口,挠颤栗的龟头,挠得他再也经不住呻吟着泄出潺潺溪流。
趁沈离高潮后,身体松懈的刹那,烛龙精壮的腰身猛地向上一挺,箍住他的双臂后拉,竟硬生生逼得沈离猝不及防一声哀嚎,膝盖吱嘎一声,整个身体后仰,背部直直贴上烛龙滚烫的胸膛,大手紧接着穿过腋下,按着他的乳头死死抵住胸脯,内腔两柱龙根终于狠狠撑开战栗的肠道,咆哮着双双刺进空虚已久的菊心。
烛龙连忙俯身上前,手臂一把拢住沈离的腰,手指摩挲着揪上两颗熟透的豆粒,连着乳晕五指覆着,动作轻柔地搔刮打转,仿佛捧着细心擦拭精美的瓷器,他低下头,舌尖旖旎又深情的慢慢舔着白皙的脖颈,含住软肉轻吮。
“嗬……嗬……”
沈离喉咙涌动,烛龙富有技巧的手指挑逗,慢慢重燃起他身下情欲的火,已经卖入体内,深的发紫的两柱龙根紧贴着,频率极低的深出浅进,带动贴在肛壁上的媚肉复苏,咕叽咕叽分泌出润滑的蜜水。
妖冢。
山腰。
古树遮掩的石洞。
“宝贝,我这是给你放松呐~”
媚肉软趴趴的被压扁在肛壁上,g点被滚烫的柱身和阴茎丝丝压着,半天才慢悠悠往上挪一挪,那厢肠道却实在太窄,已是撑到极致,一根伞冠撑上前列腺,顶得沈离压抑着鼻息闷闷地直喘,憋着的气泄了一半;另一根挤进半分,还想再蹭,他却是难受得手腕硬生生挣脱藤蔓,膝盖向前挪,欲逃离。
“乖,别逃……不闹你了。”
“你让,藤蔓……呜,先别揉了……难受……”
“好,好。”
通红的胸脯暂时得了缓解。
胸前剧烈起伏,数根藤蔓绕着撅起的乳粒乱舞,似不停歇而富有韵律的手指弹奏琴弦。
鼻息轻哼,沈离尽量放缓喘息,小口小口哈着气,被束缚的手指抠进藤蔓,指甲盈满绿汁,臀肉痉挛,岔开的双腿微微挪晃,腰背绷直慢慢下滑。
“嗯……唔……太大了……”
数根藤蔓缠上沈离的身体,将他拉上冰床,摆成背对烛龙,胸腹挺起,手腕绑在脑后,两腿岔开跪下,膝盖弯曲向后,身体绷直,弧线微弯的姿势。
烛龙揉了揉沈离那白嫩的两股,捏着臀瓣掰开,藤蔓垂下,至艶红的肛缝边,口子被拨到最大,薄得皮下可见血管贲张,那两根龙柱一前一后,龟头边缘慢慢卡进缝内。
被炙热的大手箍上腰的瞬间,沈离感到不妙,慌忙开口:“别按……别,嗯啊~”
那条蛇盘旋着,时不时恶劣的四处莽撞,又疼又痒的快感,比跳蛋还要磨人的刺激,明明身心已经被操得疲软,被这淫蛇酥酥搅着,沈离绝望的发现自己竟又情不自禁的渴望被进入,被肉棒贯穿填满……
“朕不曾奢望死后,你能乖乖守身如玉,这条蛇,汲取男人精液中的营养长大后,会咬破腺点钻出来,一点点吞吃掉你淫荡的身体……”
烛龙的声音愈发低沉,慢慢染上血腥和歇斯底里,他的手颤抖着箍不住纤细的腰,沈离回头一看,那藤蔓缠卷着凝成顶头尖尖的钻,被烛龙抓着捅穿自己的心脏,鲜血飞溅着沾上沈离的脸颊。
蓦地,滚滚洪流在那腔软烂得不堪入目的后庭里喷发,一注一注滚烫的精液裹挟着软肉噗噗溅射在肛壁上,填得沈离的肠道鼓鼓囊囊。
射精后的烛龙带着餍足,两根肉棒犹顶着沈离后庭满腔精液,侧过身舔上他的脸颊:“你跟朕说了一个秘密,朕也偷偷跟你说个。”
两个龟头漫在精液和蜜液的交织里,缓缓沿着肛壁摇晃:“朕,乃上任龙王奸淫赤凤后的产物……继承了我母亲,涅盘的能力。”
“呃啊——”
两边藤蔓垂下,将沈离的手绑在烛龙腰两侧,他四肢全向下伸缚,胸脯向下绷成一张弓,找不到任何施力点,烛龙不给他缓冲的时间,箍着沈离的腰肢,强悍凶狠的力量带动两根肉棒对菊心发动凌厉的攻势,快狠准的高频捅插驰骋间,汁水横流,媚肉乱颤,沈离胸前两颗红枣被颠得上下乱跳,引得藤蔓倏得抽出,啪啪随着后庭被肉棒凌虐的韵律一次次准准击中乳尖。
“慢……慢点,啊……太,太粗了,肛门……要破了……”
烛龙拉起沈离的手,放到那两颗硕肿的阴囊上,他则一手顺着柔滑的胸腹下蹿,大掌严严实实捂住沈离的龟头:“你这里……好小,我一只手就可以……唔!”
沈离眯着眼,手指掐着烛龙囊袋弹了弹。
龙涎和着蜜液汩汩滋润着他的肛门,边沿渐渐开拓,虽肠道还是吃不下第二柱龙根,至少前端肛壁能容得烛龙的欲望愈发肆虐。
七转八拐后豁然开朗的洞天。
一张宽敞,冒着森森寒气的白玉冰床。
床正上方垂下数条粗大的藤蔓,灵活扭动间枝叶来回刮擦床上的冰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