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汁漾(辗转承欢H肉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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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卧圆桌针刷洗肛,藤蔓烛龙双龟头捅前列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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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目是熏得人微呛的黑烟,夹带着丝丝猩红。

赤裸的皮肤上酥酥麻麻冒起颗颗小疙瘩,被雾中无可名状的触感抚便全身,酸酸刺刺的疼爽蚀骨入髓。

沈离呜咽着仰躺在圆桌上,欢爱后潮红未退的嫩肤起伏痉挛,腰肢摆着两腿屈起,脚趾难耐地拨着,肛门汩汩淌出的蜜液混着白浊。

复呼出一口浊气:“烛龙……很危险,单打独斗,连队长也退避。”

“晚了呢~”

沈离似笑非笑,远远眺望,看着皇宫上方腾腾翻滚的煞气,若隐若现猩红的竖瞳,盯着锁死他赤裸的身子。

嵌入温润后庭,刚泄过的欲望又情不自禁昂头胀大,沈离喉底咛着,腰肢荡起,名器媚肉似鹰般狠准扑捉,他眼波流转,双腿并拢,裹着四颗蛋蛋紧贴,夹靠着灼根无法脱出,腰腹发力,下体内每一次动情的收缩缠磨,似歹毒的皇后举起闪着寒光的刀,绞杀得白执恍惚觉得似要丢了性命。

“你这个……妖孽……”

那是眼底最后一丝清明,白执咬牙切齿,不敢直视沈离,他一把将怀中玉掀在圆桌上,手拼命摁住挣扎着似鱼滑溜的腰肢,阳具宛若灵魂朝圣般,不要命地又凶又劲似癫狂连贯急速捅插沈离的后庭,噗呲噗呲搅得褶肉红得滴血,高高翘起的两股各印下深深五指,直肏得前列腺下的肤肉带动圆桌咚咚作响,沈离嗬嗬呻吟着软瘫,安分喘息。

绽开的礼花炮迸出一簇花火,呈抛物线射进窗口,呼啸着擦出白执脸颊一道血痕。

沈离欲回头,脸颊被大手扣着掰回来。

白执舔了舔血,眸低隐隐透着残忍:“别看……主线更新了,杀了你,我们队也能通关电影。”

“看在你快死的份上,告诉你个秘密……这是我最后一具分身,再被杀死……就是本体亲临。”

“天罚将至,可是朕舍不得你。”

黑雾汹涌翻滚,身下圆桌破碎,沈离赤身裸体乘在龙身上,低头脚底白云飘飘,隐约可见城市林渠。

纸人抬手拔起。

啪,坚硬的铁柄拍打在上壁,银针闪着血光,甬道上那几个被刺穿的血洞刚好被落下的棉球挡住。

“朕以为你会躲。”

只是纸人的手愈发哆嗦,一如烛龙的心直发颤。

“一下……就一下,忍忍……”

那舌头带着祈求覆上沈离的舌,裹挟着缠进湿热的口腔厮磨,黑雾中勾勒出烛龙的上身,他的冕旒斜斜歪着,礼冠下的珠帘拂上沈离的眼,一龙一人闭上眼,沉浸在这个短暂的吻里。

“……”

沈离一言不发,只是薄唇微张,舌尖色情的轻舔下唇,眉眼弯弯如月光下的湖水柔波荡漾,被威胁的后庭里媚肉若无其事的晃悠。

除了他眸低幽深的警惕,看似放松的身体,其下肌肉紧绷。

“烛龙……嗯啊~轻……轻点,疼——”

“驯服我?”

那阴鸷的低音无端端在黑雾里响起。

“不瞒你说……”

身后江畔,全身裹在漆黑斗篷里的人看着这边,抬手,一只礼花炮蹿着直上高空,砰得一声绽开。

“别杀他。”

那丝丝猩红的线缠上四肢,爬上他的胸腹,被绕住的乳粒从根部到尖尖,表皮疼得颤抖,内里的肉却被一枚枚极小的尖牙戳进,叼着密密啃咬,不仅不痛,反而泛起阵阵酥爽的快感。

这哪是什么线,分明是一簇簇背甲鲜红的虫群,它们爬满了两颗翘乳,贪婪的吮吸尖尖里清甜的汁液,连带着泛红的乳晕色泽愈发瑰丽。

有纸人抬着盆桶进来,它们拉开沈离不断抽搐的腿,飘着花瓣的水源源不断被舀起,倒下,灌进,一丝不苟清理这具淫靡的酮体,将白执留在肛道里的体液尽数洗出。

他薄唇快速蹭上白执的嘴角蜻蜓点水的一吻,接着抬腿蹬在他的胸膛,力道之大,蹬得白执差点顺着高塔的扶梯滚落:“真轮起武力,我的拳头可比你的队长硬,他制不了的那条龙,我驯得服,只是……你再不逃,一会八成得死在这。”

险险躲过捅向心脏的黑烟,白执踏进塔底传送阵,侧身最后一眼,瞥见上方那滚滚龙形的浓雾咆哮翻腾着,气势汹汹冲进大开的窗口。

……

啵的一声,喷发的性器抽离肛口,滚烫的精液哗啦啦灌溉在沈离两股,顺着颤巍巍的臀瓣滑进股缝,在腿间积起一片泥泞坑洼。

“……我要走了。”

白执艰难地开口,唇间的喘息恢复了些许羞涩,他迟疑了片刻:“你要不要,跟我走?我还有……队长,会保护你通过这部电影的。”

“你敢……么?”

恢复了点力气,沈离一挑眉,湿密的睫毛犹挂着泪水,却丝毫不见我见犹怜的柔弱,而是晕染风月,桃花肆意盛开的摄心夺魄。

白执一窒。

烛龙喘着粗气松开沈离的唇,眼神复杂。

“我啊……以前拒绝了一个欲求不满的人,他死后发狠缠了我很久,成功逼得我自杀逃脱。”

沈离疼得眼眸打颤,唇上片刻苍白。

“呃——”

烛龙双手扣上乳尖,动作温柔地捻揉,沈离胸脯上一根根细线断开,虫群的血将乳粒染得鲜红,揉挲间烛龙愈发加重加深这个吻,含住他的唇,夺取他的氧气,逼得沈离几乎要窒息。

那把铁刷就是在这时毫不留情的钉下,针尖戳着棉球,深深插入圆桌,血珠飞溅。

若那烛龙真要涮了他的身子,银针落下的瞬间,沈离有十成的把握遁入虚无。

铁刷动了。

一下,两下,慢慢前后,深进浅出,消毒液酥酥刺刺渗入壁肉,末了刷柄缓缓顺时针翻卷,棉球压下时,针尖虚虚划过肛壁,针根晃着染上媚肉分泌的汁液。

纸人俯身,从盆内拎起一把针光粼粼的铁刷,用浸透、吸饱消毒液的棉球虚虚挂上几颗,然后猛地顺着肛壁一捅到底,藏在棉球里的针尖抵上瑟缩的菊心。

“驯服我?”

那声音低沉又问了一边,凶残的铁刷调整好位置,挂满棉球的一面从前列腺起长至肛口,根根银针若隐若现,若是扣下刷柄狠狠刷遍,桌上人这处蜜穴不残也废。

白执读懂了队长的唇语,不情不愿地把恹恹的沈离拖回窗里。

直到脚趾颤抖着踩上绒毯,双腿抽搐着,玉茎上涌出汩汩白浊,和着后庭的蜜液淅淅沥沥滑落,沈离哆嗦着唇,全身力气支在白执肩头,胸口那两颗硬又通红的乳粒似石榴止不住颠着,白执忽然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当着队长的面低头张口,舌头挑起乳粒左右摆弄,复浅浅含进口里,唇瓣来回捻磨。

“呜……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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