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沈芝华转了个面,走了几步走到镜子前面,湿透的裤子沉重的往下坠,他索性直接抬脚走了出来。镜子里的两人,一人浑身赤裸,一人穿着一件湿透的衬衫,沈芝华大腿朝两边敞开得大大的,腿间的风景一览无余,翘的高高的小肉棒随着撞击在空气中东甩西甩,露出底下那鼓囊囊被操得通红的花唇,中间红艳艳的穴口包裹着一根黝黑粗壮的大肉棒,大肉棒往外一拔,就带出一小圈粉艳艳的阴肉,还有许多淫水流出来,淅淅沥沥的往下滴。
大鸡巴被淫水浸得油光水亮,柱身青筋狰狞,拔出来一半,就又捅回小穴里,磨得腿根一阵的抖,被撑得只剩下肉膜的小阴唇也被操得塞进穴口,来来回回不停的碾磨,鲜红得几欲滴血。
“宝贝,睁开眼睛。”顾垂庭狂热的看着镜子里交媾的两个人,希望沈芝华也看到这一幕。
沈芝华被磨得宫口酸软,宫颈慢慢往两侧打开,“啊啊…不…不…要…”沈芝华惊慌失措的往上爬,宫颈被刺激的快感几乎逼疯他。
顾垂庭没干几下,就要被他逃脱一般,始终不能操进子宫里,于是急迫的拉回沈芝华抠在墙壁上的手,将人抱进怀里,手臂肌肉一紧,把着沈芝华的大腿,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沈芝华惊慌的大叫起来,他完全失去所有的依仗,整个人腾空往后坐在顾垂庭的怀里,只有插在穴里那根大鸡巴支撑着他,手在空气中胡乱挥动,看起来像只被提在空中的小猫儿,可怜的很。
“啊嗯…啊啊…”沈芝华拉长的呻吟被狂暴的操干捣碎成一段一段的,变成高低不一的呜咽,又变成婉转柔媚的吟哦,淫肉应激的紧紧箍住快速挺动的肉棒,空窗两日的阴道像是许久没吃到过鸡巴一样,拼命全力的啜吸着,连同肉柱上的每一根经络都吮吸得清清楚楚,烙印在骚浪的阴壁之上,小穴满足得汩汩的分泌黏水。
他的手无力的在墙面上乱抓,却无意中碰到了浴头的开关,一直淅淅沥沥的水停止了。浴室里只剩下肉体的撞击声,和黏腻的交合声,淫水被搅弄得啧啧作响,声音撞击到墙壁又回荡回来,来来回来在小房间回响不停。
顾垂庭迅猛的抽插就像要把肉穴撞烂一样,又快又狠,快感汇聚成滔天巨浪,摧毁一切,直冲云霄,他分不出精力去想别的事,分不出力气去做别的事,沉沦在顾垂庭给予他的灭顶的快乐之中,浑身零乱到抽搐,小穴也紧紧的含住大肉棒,同它纠缠,相接,摩擦,打开最深处的大门,迎接它,容纳它。
顾垂庭瞳孔一缩,手臂蓦地发力,将他整个人都翻转个面压在墙上,掐住沈芝华的腰,早就蓄势待发的大鸡巴从后面全力的贯进被手指玩弄得充血的肉洞之中。
“啪——”相撞的肉体发出清脆的声音。
“啊…”沈芝华发出濒死一般的尖叫,宛若哭泣,又饱含快乐,夹杂无限的娇媚,头往上扬起,手掌苍白无力的撑在墙面上,手指蜷曲用力,却什么也抓不住,拉长的手臂带得肩胛骨也凸了起来,如同两扇漂亮的翅翼,骨感中透着羸弱,深深塌下去的腰,柔韧曼妙至极,迷晃了顾垂庭的眼。
他看着顾垂庭送来的各种稀奇玩意儿,心里冒起来阵阵酸甜。
也…不是不可原谅,只是他有些抹不开面儿,再折腾他一段时间好了。他想。
这天夜里,突然“轰隆——”一声巨响,沈芝华从睡梦中惊醒,下了床走到窗边去看。
可是任由顾垂庭情话说了一大堆,也不说话,圈着他的脖子就是不抬头。
最后还是大鸡巴出马,把人操昏了,顾垂庭这才把树獭似的人从身上摘下来。
接下来,顾垂庭每天都来沈公馆报到,还总是不重样儿的给沈芝华带些新鲜东西来。
沈芝华听到熟悉的腔调,恍若回到以前,抱着他的是那个温和的穷酸小老师顾垂庭,心里头阵阵直冒委屈,哭得更凶了。
顾垂庭不得不换成面对面的姿势,像抱孩子似的,将沈芝华搂在怀中,手轻抚他的后背,饱含歉意的道:“从去年第一次见你,我就爱上你了。我多方打听,认识你的人都说,你不爱和别人接触。所以我才想出了那个笨办法,通过沈恪去接近你。对不起,宝贝,我不该骗你,但是请你相信,无论是以什么样的方式,什么样的身份靠近你,都不影响我爱你。不管我做什么,我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爱你。不管我兴华学堂的老师,还是储蓄银行的行长,我的心都不变,那就是永远爱你。”
沈芝华哭声弱了下去。
他需要他,他的怀抱,他的爱语,他的占有,他的体温。
他将他拉下高台,让他变得有血有肉,令他懂得情爱欲望,从那时候起,无时无刻,他其实都在渴求着他。
眼泪更汹涌的脱眶而出,沈芝华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啊啊…我不…啊…不看…”沈芝华被逼得眼泪一串一串的滑下来,就是不睁眼,小脸哭得湿漉漉的,如此可怜。
顾垂庭爱怜的叹了一口气,在他湿润的眼角亲了一下,硬来不行,于是软声道:“好,不看,宝贝说说这两天想我没有,就不逼你看,好不好?”
龟头悬在宫口,宫颈口几乎能感受到那种热腾腾的热度,就像一把刀悬在脖子后面,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左右都要命,还能怎么说,沈芝华被逼到绝境,夹着大鸡巴瑟瑟发抖,无奈的抽噎着,“想…呜呜…想的…”
这具身体,在不知不觉之中,已经不受他掌控了,想不想要,接不接受,根本不由他说了算,淫荡的因子已经深驻在他的骨髓里,被对方轻轻挑逗,就能源源不断的冒出来,最终变成侵骨蚀髓的欲望洪流,将他冲击得体无完肤。
沈芝华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嫣红的双唇被迫张开,发出浪荡魅人的呻吟,“嗯…啊…啊啊…”
“宝贝,说你要我,说要大鸡巴操你,说,快说…”顾垂庭呼吸也急促得很,浑身青筋直冒,却像是角力似的,对方不认输,他就算憋死也始终不前进一步。
沈芝华大脑混混沌沌,完全是下意识的听到什么就做了,他仰靠在顾垂庭的肩膀上,睫毛颤抖的缓缓睁开眼,就看到镜子的自己满脸淫色,大张着腿,被顾垂庭抱着操干,那黑棒子的每一次进出,抽插都如此的清晰的投射在镜面上,又落在他眼里。
“啊啊…不…”沈芝华难堪的浪喊着闭上眼睛,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被操时是这幅模样,太淫荡了。
“宝贝,你看,你的小骚逼在吃最爱的大鸡巴,你还不承认你想我?你爱我?”顾垂庭在已经打开的宫口上又撞一记,眼看镜子里的人平坦白皙的小腹被撞得凸起来一下,就激动得要发疯,逼着沈芝华睁开眼睛。
顾垂庭粗粗的喘气,心软了,咬着他的耳朵尖,“宝贝,别怕,揽住我的脖子。”
沈芝华呜咽着抬起手,向后伸出手,身体扭成一个麻花似的,反手扣在顾垂庭的脖子上,头不由后仰靠在顾垂庭的腮边,两人脸贴脸胸贴背,毫无缝隙,如同连体婴一般。
水汽褪干净,周围的一切变得清晰,顾垂庭眼角一晃,原来旁边的墙上挂着一面镜子,刚才水雾太大,没看出来,现在清晰的印照出两人的动作。
大龟头重重的撞在宫颈口。
“啊啊…”沈芝华小腹一抽,大叫一声,褪去水雾,他甩动的发梢都看得分明,被汹涌的情潮炙烤得通身泛红,后背也呈现玛瑙一般的色泽。
顾垂庭次次直击花心,抬高沈芝华的后腰,一下一下的往那敏感的小口撞击,将宫口凿击得发麻,沈芝华受不住的扭着屁股想要摆脱,肥软的臀肉蹭动顾垂庭的小腹,更是激起他沸腾的兽欲,用力的掐住他细腰不让他逃离分毫,却留下足够的空间让他屁股扭个够,怎么扭,龟头都始终钉在穴心,反而像是他主动摇屁股在鸡巴上磨花心似的。
他脑子里什么也不想,只要狠狠的,用力的,暴力的侵占他,将这具美妙的身体弄得淫乱,将这个人完全占有,让他完全屈服,不是在某些特定的情景下,也不在某些规划好的角色里。
而是他这个人。
他顾垂庭,要将沈芝华完完全全据为己有。
夜色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似乎刚才那声音是他做梦梦到的似的,不等他细思,远处火光乍现,又是“轰隆——”一声,这回他听清了,是炮弹爆炸的声音。
却每每总是被赶出去,虽然沈先生不说,可是佣人们能感觉他明显不像前两天那么消沉了,甚至听到门口有汽车的响声,还会主动让佣人出去把东西拿进来,然后把人赶走。
顾垂庭却也是每天乐此不疲。
两人一个躲一个追,猫捉老鼠似的。沈芝华总想起那天顾垂庭说的一番话,虽然还是气他的隐瞒,可是如果是这样的原因,也…
顾垂庭继续郑重的道,“我为我的不诚实向你道歉,但是也请你不要怀疑我对你的爱,不要拒绝我,让我继续爱你。我发誓,从今往后,对你,我最珍贵的爱人,我们之间再也没有谎言,我会用百分百真诚的心去爱你。”
感受到沈芝华哭声暂停,他再接再厉的放软声音哀求道:“小扇儿,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好不好?嗯?”
沈芝华头埋在他颈窝里,彻底没声儿了。
“宝贝,小扇儿,别哭,我爱你,我爱你。”顾垂庭心疼得要命,吮吻着他的泪水,还憋着的那股气顷刻间完全散去。
他不过是气自己没有护对方周全,又气沈芝华不爱惜自己,更气他不愿意直面内心承认爱自己,所以才卯着劲儿要逼他承认,可当真到这步了,才真正明白,感情之中,哪有那么多规矩,对错,是非,真正爱着对方,疼他都来不及,哪里有精力再去计较什么。
顾垂庭声音温柔了下来,不断的亲吻他的侧脸,鸡巴也放慢了频率,在小穴里轻缓的磨动,“宝贝,不哭了,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然而话一出口,心里那最隐蔽的角落忽然就陷落了,就打开了,就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了。
那被他用假象自我迷惑的爱欲,那令他深夜辗转反侧的寒冷,那令他难以满足的欲望,那夜里总是翻涌上来的孤独和空虚。
不是自我欺骗说好就好的,不是多盖一张被子就暖和的,不是他自己手动能满足的。
“我…唔唔…”沈芝华终究没敌过汹涌的欲望,呻吟出来,“我…嗯唔…要…”说罢又意识到自己的示弱,咬住了嘴唇。
“说,说要什么?”顾垂庭双目猩红,一步一步,将他的猎物诱骗到早就挖好的陷阱之中,眼看马上就要成功,激动得肌肉紧绷。
“我…”沈芝华阴道壁被指甲狠狠一刮,最终理智败给淫荡的身体,自暴自弃一般又饱含委屈的哭着说了出来,“我…要大鸡巴…要你…操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