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芝华一惊,他刚才不是锁门了吗?
还没来得及反应,顾垂庭已经出现在了浴室门口,今天他穿的是一身银灰色西装,剪裁贴着他的身线,笔挺精神,皮鞋铮亮,他头发用发蜡打理得整齐,同曾经那个跪在他地毯上顶着毛绒绒头发的男人判若两人。
他斜倚在浴室门口,喊道,“小扇儿。”
他妆都来不及卸,就忙不迭的往外走,走得太急,没个注意,和端着东西的侍从撞到了一起,酒水和从他的胸口浇下来,一整片衣服全脏了。
杰克森先生非常抱歉,诚恳的的邀请他上楼,替他寻了新的衣服来换,但还要招呼客人,亲自指给沈芝华指浴室,让他不要拘束,随意使用,就离开了。
沈芝华原本还想走,可是忍受不了胸口这种黏糊糊的感觉。他想,就耽搁一会儿吧,而且是在楼上的房间里,这里只有他一个人,谁也不会上来。
顾垂庭低笑一声,“所以我开始想法设法接近他,想要驯服他,花了很多时间。”
那人追问:“你成功了?”
顾垂庭盯着手腕,似乎是陷入了思索,半天没说话。
转天戏班又接到邀请,这一回是美国领事馆的杰克森先生要办舞会,虽然他没有什么精力去应付,可是那天在田中家中多亏了杰克森先生,他欠着人情,只得跟着班主去了。
站在台上,下面全都是端着酒杯的洋人,令他又回想起去年,他甩掉脑子里的想法,恹恹的开嗓。
大厅的一处角落里,聚集着一群人,个个都西装革履,年轻气盛。
“不……”沈芝华最终没忍住,闷哼了一声,纤细的脖颈被水浸染得透亮,微微颤抖着,极其脆弱的模样。
更是勾起顾垂庭的凌虐欲望来,更想使他服软,让他露出更多乱七八糟的淫荡表情来,让他在自己身下化作一滩水,再也逃不掉。
热水打湿了顾垂庭衣服,布料贴着他的皮肤,若隐若现的能看到底下那些结实的肌肉,他的身体贴着沈芝华的摩擦,湿透的裤子贴在腿间那俨然已经勃起的巨炮上。
手指轻而易在软穴口磨蹭,左右刮搔周围的嫩肉,酥麻一路从穴口往里飞窜,穴肉没一会儿就开始蠕动,挤出丝丝淫水来,“宝贝,小屄很饥渴啊?这两天是不是都没弄过?”
沈芝华双颊红扑扑的,咬着嘴唇不吭声,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水滴,摇摇欲坠,随着顾垂庭手指的插入,倏尔一颤,落了下来,摔在瓷砖上,溅起水花,阴肉裹着这么多天终于得到的一根手指积极吮吸,被手指搅得“咕咕…”作响,黏腻的水声几乎连喷水头的声音都压不住。
红晕在他脸颊上越扩越开,顾垂庭滚烫的嘴唇游移到他的唇角,伸出舌头舔了舔,用低沉诱惑的声音道:“宝贝,想要吗?说你想要就给你。”
顾垂庭手指往下一摸,穴口都已经润了,穴肉一嗅到他的味道立刻渴望万分的吸住他的指尖。
顾垂庭带着些许笑意道,“小扇儿,我帮你摸一摸好不好?小穴儿都要湿坏了。”
沈芝华听得恨不得捂耳朵,然而他什么也做不了,甚至控制不住不争气的身体,羞愤难当,推又推不开,心里冒出来的痛苦和难受将他逼得无所适从,他撇开头去,倔强的不想在对方面前示弱。
沈芝华羞赧又难堪,红着眼眶,大喝道,“你干什么,放开我。”
粘了水的下身水淋淋的,摸着水滑而软绵,很多天都没有得到过发泄的器官,被顾垂庭一摸,过电似的激得他一抖。
顾垂庭蓦地低笑一声,他知道沈芝华所有的敏感点,更知道怎么才能拿捏住他,手指从小肉棒最下面的茎线上往下一划,连接着花穴肉缝,指头挤进肉瓣中间,指甲盖刮了小花蒂一下。
“滚!”他冷声道,随手扯过旁边的毛巾往身上裹。
顾垂庭却一步跨上前来,将他推到墙上,手不小心摁到花洒,温热的水从头顶浇下来,沈芝华下意识的一闭眼,就感觉嘴唇一软,双唇已经被顾垂庭亲住了,手上的毛巾也落到了水里。
顾垂庭在他嘴唇上亲了几口,微微分开,隔着水帘深情道:“小扇儿,我好想你啊。”
顾垂庭第二天也没有出现
沈芝华很正常的早起练嗓吃饭去广和梨园。
只是太过安静了。
沈芝华退后一步,手里拿着准备一会儿洗干净穿的衣服掉到了地上。
顾垂庭迈腿进来,帮他捡起衣服,叹气道:“又弄脏了,一会儿要穿什么出去呢?”
再次看到他,沈芝华那种复杂的情绪立刻冒了出来,胸口像塞着一团棉花令他喘不上气来,愤怒,生气,难堪,还有委屈,通通冒出来了,弄得他眼睛发酸。
当然这个谁,特指顾垂庭。
他早该想到杰克森先生和顾垂庭相识,宴会肯定也会邀请他的,自己就不该来,天知道,看到顾垂庭坐在下面的时候,他真的连嘴巴都要张不开了。
他犹豫了一下,进到浴室,刚脱下衣服,就听到门“咔嚓——”的响了一声。
旁边立马有人打圆场,“哎呀,驯服不驯服有什么关系,最多不过能摸一摸那漂亮的尾巴嘛,有什么大不了的。来,顾行长,我敬你一杯。”
顾垂庭端起桌上的高脚杯,杯子一晃,红酒的香醇扩散在鼻尖,一种诱人至极的味道,他勾着嘴角笑了一下:“我可不仅要摸他的尾巴,我还要他心甘情愿的走到我身边,将他漂亮的身体主动展现在我眼前,求着我抚摸他。”
沈芝华唱完一场,就和杰克森先生匆匆告辞想走,像是宴会厅里有什么吃人的怪兽一样。
其中一个问:“老顾啊,这么些日子不见你,怎么突然对京剧感兴趣了?还专门给杰克森先生请戏班子。”
顾垂庭翘着腿,眼睛直勾勾盯着台上的人,听到伙伴的问话,好半晌才回答,却是风马牛不相及,“你知道吗?以前我在宾西尼亚大学就读时,见过自然学院养的一只白孔雀,那是很难得一见的珍稀品种,尾羽比所有的孔雀都漂亮百倍,不过很是骄傲,若是有人靠近它,它就会伸出它细长尖锐的喙啄人。”
那人摸不着头脑,“所以?”
隔着布料,不停的挨着他的腿根摩擦,将那边皮肤磨到发红,缺少了这份灼热的花穴,受不住的往四周扩张开,腾出的空间亟待被填满,叫嚣着想要被摩擦,被占有。
顾垂庭继续蛊惑,“好想操你,大鸡巴深深的插进你的雌穴里,狠狠的撞击你的花心,将你里面捯出水来,操进你的嫩子宫里,射鼓你的小肚子…”语言露骨又色情,然而却十分有用,宛若一剂春药,强有力的注进沈芝华的身体里,他的五脏六腑都灼烧起来,从那被男人语言蹂躏的深处器官之中淅淅沥沥的挤出一汪热流来。
他大脑和身体完全失去控制,刹那间,几乎已经忘记了深处何处,还有心里那些矛盾和怨气,只深深沉溺在欲望的桎梏之下,被饱胀的情欲催逼得濒临崩溃。
沈芝华就像被一条毒蛇舔了一口那样,哆嗦一下,穴道骤然缩紧了,一股温暖的热流顺着手指流淌出来,整个人如同一颗成熟饱满的水蜜桃,轻轻一戳,就要爆开甜甜的汁水似的,艳丽绮丽到了极点,脸上那种渴望的媚态再也掩饰不住,身体控制不住的扭动起来。
可是还是倔强的垂着眼睑,咬着嘴唇不做声响。
顾垂庭嗤笑一声,用脉脉含情的的语调继续说,“宝贝儿,不要抵抗了,承认吧,你爱我,你离不开我,你想要我…”,插在穴里的手突然加成了三根,更快的在肉穴里翻搅抽插。
然后他就看到顾垂庭撑在墙的手,手腕上缠着一圈绷带,沈芝华睫毛颤了颤,咬住了嘴唇。
顾垂庭手指继续在阴蒂上按压,一边趁机在他侧颊上亲了起来,嘴唇划过面颊,再到耳垂,一点一点,故意似的,同隔靴搔痒,逗弄着他,挑逗起他身体里雄雄的火焰,却又始终不给个痛快。
浴室很快被朦胧的水汽充满,眼前的一切都变得不真切起来,沈芝华白花花的酮体在白雾的加持下,更是宛如一团膨胀的棉花,被顾垂庭游刃有余的握在手中揉圆搓扁,只能簌簌发抖,手软脚软,哪里有力气反抗,要不是被顾垂庭拽着双手,他几乎要软到地上的水里去。
“呜…”沈芝华的腿就开始打摆子。
沉寂多日的欲望如同被压抑太久的火山,岩浆沸腾,开始往上汹涌,热流飞速窜烧着小腹。
反应积极又快速。
沈芝华被他突然袭击弄懵了,这才反应过来,立刻推他,“滚开!”
顾垂庭接住他的拳头,握着反手压在瓷砖上,以一种绝对的,不容反抗的姿态牢牢的掌控住他,“小扇儿,你乖一点。”
说着不等沈芝华回答,已经分出一只手去摸沈芝华的光裸的双腿之间。
公馆里几乎听不到一丝声音,以前有顾垂庭在时,佣人们总能听到沈先生和他说话的声音,现在,沈芝华一整天不开口,大家也跟着小心翼翼,干活儿都轻手轻脚。
沈芝华的生活一夜之间似乎恢复到了以前,这才是他的生活该有的样子。
他想,就像以前一样生活,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