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娩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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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痛……太深了……啊啊……要被杵穿了……”大肚子被操干得不住往上顶,顶得五脏六腑都向上翻涌。孕夫呻吟着,又是疼痛又是舒爽。

熬过几次阵痛,宫缩密集起来,交合的快感已经无法压制住痛感。阿蘅将正在分娩的孕夫放下秋千,抱着他进行产前散步。“再走一走,让孩子再下来些……”她揉着产夫的腰。

产夫痛得皱紧眉头,大肚子坠在身前,已经下移许多。由于孩子入盆,迫使他双腿无法合拢。“啊……孩子要出来了……啊……走不了了……呃……蘅儿……好痛啊……痛死了……啊……”他忍不住向下使力,双手推着大肚子。

孕夫急喘一声,“哦……飞起来的感觉很好……不知道,这么大的力量,会不会捣破羊膜?”

阿蘅却变得温柔起来,在他穴口慢慢抽插,并不深入,“如果羊水迟迟不破,而你又疼得受不住,才能人为破水。最好让它自然破掉……前提是,孩子已经入盆。”

孕夫感到穴口瘙痒,身体空虚,“现在孩子下来了吗?”

阿蘅托着他的腹底走过去,扶他坐上去,用软绳绑住他的胸部,将他的双腿分开到最大,分别固定住。这样一来,孕夫就躺坐在挂椅里,身子向后微倾,肚子朝上挺着,后穴从挂椅孔洞中露出来,正是方便操干的角度。

两个人摆好了战场,却都没有动,而是互相看着。孕夫这个姿势,方便阿蘅做任何事,可以一边搓揉他的身体一边深深插入,不仅省力,还可以以孕夫本身的重量增加插入的深度。看着看着,子郁感到些许难耐,他轻抚着自己的肚子,将头抵在秋千索上,伸出双脚将阿蘅勾到身前。

“蘅儿……你不喜欢我的肚子吗?”轻言耳语,温言软语。

阿蘅看得血气上涌,两步走过去将孕夫推倒在地,合身压住,低头吻住他的唇,用身体挤压他高耸浑圆的肚子。他急不可耐地张开嘴,伸出舌头与她纠缠,下体不住地向上顶,想磨蹭阿蘅的身体,但肚子高于玉茎,每次挺身相就,都将自己正在分娩的肚子送到人家手里。

“肚子不疼了?”阿蘅感到手下的高隆恢复柔软。

“嗯……刚开始阵痛较短,间隔也长……”子郁瘫软着四肢,仰躺在地,秀发倾泻在脸侧,显得面冠如玉目光灼灼。

“嗯……蘅儿……”这一声,已经隔了千山万水,关山重重。

阿蘅在他耳边轻声道:“保重!”

【子郁篇完】

他知道,她这么称呼他,是让自己安心,她不会纠缠,他仍旧是她的“贵人”。

子郁的手滑到身侧,任凭她将胎盘抽离出他的身体。后穴因为熟悉她的碰触,而微微发抖。他叹了一口气,淡声道:“燃香吧!”

阿蘅燃起一支香,烟雾缭绕,朦胧了她的面容。

阿蘅闭眼一扒,将胎头完全扒出来。上面是产夫一声接一声的痛嚎。那么温润的人,要疼成什么样,才能叫得如此撕心裂肺?阿蘅柔和着力道,拉着孩子的头,将身体一点点旋转着完全拉出产道。“噗”一声,羊水喷溅出来。

子郁脱力地躺回产床,看着身下清理孩子的阿蘅。他知道,这一场露水姻缘就此结束,等他昏睡过去,她便会燃起忘欢,让他忘得一干二净。他贪恋地看着她。没想到,只识得两日的女子,竟让他感到深深的不舍。她不是他的妻,她和他从此陌路,再无干系。

当阿蘅的手揉着他鼓胀的小腹时,他不由得伸手覆了上去。哑着嗓子唤道:“蘅儿……”他在动情的时候,便这样唤她。

阿蘅并不说话,挺身而入,专往宫口处顶撞,将他的股部撞得一片水声,“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用力……啊……蘅儿……再用力……快把我杵破……啊……肚子好痛……蘅儿……啊…啊…啊……”前后一并激射而出,前面的是白浊,后穴是羊水,“嗯……破了……”

“好了,再疼的时候就用力吧,孩子在宫口了……”

产床的靠背像是靠塌,可以让产夫斜坐着,只露出穴口。子郁坐下后,便拉住两边垂下来的布带,大声痛喊,“呃……啊……啊……啊……蘅儿……蘅儿……好痛啊……帮帮我……要痛死了……啊……啊……”

阿蘅将手伸入产道,她摸到一个水滴状的薄膜漏出宫口。子郁的产道由于这两日密集地开拓,已经大开。但不知何故,羊水却迟迟不破。

阿蘅抽出手,看到产夫大开着双腿,不住往下使力,便拉开他双腿下的产床,欺身压了上去。

“要我干嘛?”

“用力地操干我……哦……把孩子干下来……”孕夫已被颠得七荤八素,身子不停起伏,坚硬的大肚子“啪啪”拍打着马背,也挤压着玉茎。木马脖颈处被他射得一片黏腻,白浊往下滴滴答答地淌。

阿蘅翻身下马,一把抱起痛叫的孕夫,大肚子压得她踉跄一步,“真的大了很多……”

阿蘅用袖子帮他擦擦汗,“再忍忍,羊水还没破。”

“不行了……我受不住了……啊……要被撕裂了……”脚下却被阿蘅拉着不停地走,“你当真要我站着分娩?啊……”他不住喘息,仰起脖子痛吟。

阿蘅俯身探了探他的产道,骨缝完全打开了。“走,去产床。”两个人疾步走到矮榻产床前,阿蘅扶他坐下。产夫的下身一碰到床榻,立刻弹跳起来。孩子已经顶在宫口,一坐下就会被推回去,他只得由后背着地。

“下来了一些,但离分娩还有一段距离。”阿蘅伸进他的长衫,按压住腹顶。“你的肚子还是挺翘,待到肚子呈梨形,孩子就完全入盆了。”

孕夫突然绷紧身体,抱住肚子,“呃……又开始疼了……啊……蘅儿……呃……呃……”

阿蘅大力贯入他的身体,狠命操干起来,“放松身体,把注意力放在下身。我在插你……插进你的宫口……你的产道里有好多水,你听,啪啪啪的……”大力一顶,孕夫飞出几尺,被拉回来,又撞到玉势上。

阿蘅将身上的玉势蹭在他的穴口四周,却不进入。他的后穴一片潮腻,肠液将挂椅润湿了一大片。

他仰起头呻吟了一声,“嗯……蘅儿……进来……”

阿蘅突然一顶而入,将他插得飞了起来。她伸手拉住绳索,用玉势在他后穴按压,就是不进去。

“我拉你起来。”

孕夫笨拙地起身,身前的肚子让他无法弯腰,只能向后撑坐,由阿蘅从后背抱起来。

“打……秋千?”子郁怔怔看着房中多出来的挂椅,又看看自己涨大不止一倍的肚子。

她将他身上收拾干净,抱回床上,盖好被子。起身的一瞬,眸色动了动,又低头深吻住他的唇。

他惊得睁大眼睛,本是虚弱之极的身体不禁一颤。

她辗转留恋,极致温柔,“睡吧!我会守着你……”

女子抬眸一笑,缓缓揉动他的腹部,另一手向外拉拽,“我帮贵人将胎盘娩出。”

一句“贵人”,生生将他们之间的情分斩断。他只是她的“贵人”,他出钱买她侍奉分娩,仅此而已。

她依然是初见时那个拘谨乖巧的欢场女子,知情识趣,大方得体。

产夫抓紧布带,奋力大喊:“呃……”孩子被推出宫口,顶在后穴。黑色的胎头胀满穴口,将后庭顶起一个大包。

阿蘅用手扒开他的穴口,这个地方两日来被她出出进进地蹂躏操弄,此时竟顶出一个孩子的头,真是不可思议。虽然她接生了不少次,但每次都要感叹一番。

本来只能容纳玉势的后穴,被孩子的胎头越撑越大,渐渐露出整个头皮。胎头顶得产夫下身变了形,好似长了一个硕大的瘤。

产夫迷蒙着双眼,看着自己身上的小花娘,“蘅儿……”

阿蘅揉着他的肚子,亲了亲他的嘴,“我帮你杵破羊水吧……”

产夫呻吟了一声,挺起正在分娩的大肚子,“蘅儿……爱我……”

“嗯……这么大,怎么生?好痛……啊……”恐惧的记忆让他不禁白了脸。

“一切有我……走,带你去打秋千……”阿蘅扶着大肚子临产孕夫,向房内另一处走去。产夫的重量完全压在她身上,由于产痛,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下滑。

阿蘅让他撑着桌子休息,自己走到房间中央,按动机关,自房顶缓缓降下一副粗布挂椅的秋千。转身去搀孕夫,发现他已经跪倒在地,屁股坐在腿上,玉茎高高翘着,将胯间的长衫顶起一个帐篷,蜜液将布料浸得透明,让她能看清龟头上一张一合吐着汁水的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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