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郁闻言一抖,哼着道:“站着怎么弄?”
阿蘅一把拉起他笨重的身体。孕夫由于过激的动作,玉势连根没入,只有一段粗绳留外穴口外。
“啊……”孕夫刚吟叫出声,便被阿蘅拦腰抱住。小花娘伸出湿润的舌尖,隔着衣衫舔弄、啃咬孕夫胸前的朱果,弄得胸口湿了一片。敏感挺硬的乳头蹭到湿哒哒的布料,让孕夫不禁抬起被冷落的另一边,想要得到更多。
临产孕夫闭着眼,唤她的名字,“蘅儿……”
阿蘅心无旁骛地涂抹,随口应声,“嗯?”
孕夫扭得更厉害,声音犹似喘息,“蘅儿……”
子郁被她体贴的语气熏花了眼,鼻子竟有点酸,他想也没想,俯身吻住阿蘅。她的小手,在他腰背上游移;她的双臂箍着他的肚腹,用身体轻轻地蹭;她仰起尖俏的下巴,迎合他的亲吻;她卷起小舌,与他的交织在一处。他觉得,心都要化了。
一阵温存过后,阿蘅缓缓说道:“临产时,你的腹内要激增许多羊水,以便胎儿娩出。到时,肚子会徒然变大。”
子郁一愣,“还要变大?”低头看看自己又大又圆的腹顶,现在已经行动迟缓臃肿笨拙,若是再大下去……会不会撑破?
这时,阿蘅慢慢醒来,恰好看到身边的孕夫正一瞬不瞬盯着她。两个人的目光撞在一起,子郁微红了脸,率先别开眼。
阿蘅觉得他现在的样子实在可爱,便翻身吻住了他,细细描摹他的嘴唇、口腔、牙齿,手里也不安分地到处搓揉。直搓得孕夫不住扭动,两颊通红。
良久分开,子郁喘着气笑道:“你一早便是又揉又亲,可知孕夫要控制住欲念有多困难?”
进入产程的孕夫一手捧着又涨大一圈的巨腹,一手被小花娘向后拉着,屁股高高颠起来,又深深落下。在玉锥露出后穴的时候,可以看到上面有很多圆润的小凸点。这些凸点恰到好处地摩擦着孕夫已经疲劳的产道内壁。
“嗯…嗯…嗯……啊……好深……蘅儿……我要生了……好痛……呃……肚子太大了……啊……”子郁仰着头,被产痛与快感折磨得双眼迷乱。
阿蘅倾身揉着他硬邦邦的肚子,“是啊,好大啊,真想狠狠地操干你……”
“不…呃……不…肚子好痛……”孕夫痛苦地摇头。
“干舒服了,能减少产痛。”阿蘅探头亲了亲他的嘴角,“把你自己交给我,我不会让你难受的。”
孕夫双手撑着马背,低着头,双腿夹紧马腹,低低地哼。
“阵痛开始了。”小花娘淡定地说。
“啊?呃……啊……”被她这么一说,他顿时觉得腹内坠得疼痛,冷汗也流了下来。
阿蘅向后撤身,抽出水淋淋的玉势。屁股一直退到马尾上,与子郁隔开半臂空隙。然后,她伸手拉动马尾机关,马背上升起一支玉锥。阿蘅微微调整了孕夫股部的位置,将玉锥升入他的穴内。
木马摇来摆去,起起落落,载着意乱情迷的两个人。孕夫浑圆的肚子似乎又大了一圈,让他无法向前倾身。只能向后靠坐在阿蘅的怀里,股部向后翘着,摆动着迎合小花娘的深插浅出。
阿蘅张口含住了子郁的耳垂,抱着他羊水激荡的肚子,低声问:“舒不舒服?”
“嗯……嗯……嗯……”孕夫高高仰起头,一手抱着肚子,另一手反手抱着小花娘的腰,忘情呻吟。
深插吟叫了一会,被弄得双腿发软的孕夫才发现,自己正被小花娘压在柜子上。而柜子离绣床却有十几步的距离。当下红了脸颊,原来小花娘多次提起的“多走走利于生产”、“站着交欢”,是这个意思。他曾经羞耻的想过,自己抱着足月的大腹,张开双腿,任小花娘抽插顶撞的情形,却没有成真。因为她——没有让他躺下的打算,用的招数全是千奇百怪、淫术奇巧。
比如,她房中有一匹木马,比真的马匹矮一些,四足订上滚木,动起来犹如老夫人房中的摇椅。小花娘扶他上马,让他跨坐在马背。他撑着滚滚大腹,脚踩马蹬,艰难坐直身体。小花娘翻身坐在他身后,让他向前俯身。但是他的肚子太大,略一低便碰到马背。小花娘从背后抱住他,双手在他腹上抚摸。然后一提他的胯部,迫使他双股翘起,将穴口对准了她。
小花娘一贯而入,向前一冲,木马便向马头滑去,阿蘅戴着玉势,借助俯冲和自身的力量,顶进孕夫最深处。
即将临盆的孕夫子郁,是在一阵强烈的胎动中醒来的。他抱着浑圆的大肚子静静等待疼痛退去,秀气的眉毛扭成一团,却隐忍地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知道,这是分娩的前兆,不久之后,疼痛会更加强烈。
五年前,他怀了双生子,在产房整整疼了七天,孩子不入盆,羊水不破,他只能一个人承受产痛的煎熬。实在疼得受不住了,他便捧着肚子翻滚。稳公们请来他的妻主,要她佩戴玉势为产夫开拓产道,激起产夫的欲望,并且由她亲自破水。妻主看他大着肚子浑身是汗,神情有些许嫌弃。最后还是没有碰他,任他在床上翻滚呻吟。
想到过去痛苦不堪的回忆,子郁不禁抓住身下的床单。身体一动,后穴便传来胀满的感觉,有什么东西把里面塞得满当。他探手一摸,身子不由得一震。一只硕大粗壮的玉势正插在他的后庭,直抵产道深处。尾端系了两根粗绳,让他想起这应该是昨日阿蘅佩戴的那只。
与此同时,阿蘅撩起孕夫的长衫后摆,毫无征兆地扯出玉势,又不留余地得推送进去。手腕轻转,便一前一后地抽送起来。
“啊…啊…啊…嗯……”孕夫被上下夹击的快感,挺直了身体。由于后穴正被顶弄,身体便不由自主向前挺,大肚子一下下撞在小花娘的身上。她被转移了注意,松开湿润肿胀的乳首,转而去舔抵圆润的大腹。
两人一个被插得舒爽一个吻得投入。不知不觉间,足月孕夫被小花娘带着一点点挪动脚步。
阿蘅继续专心,“嗯?”手下却有意无意地加重力道,让他的胯部充分的坐实玉势。
“嗯……嗯……嗯……”孕夫开始断续呻吟,有些不满小花娘的刁难,难耐地呻吟道:“蘅儿,给我……”
阿蘅曲身贴近他,屈膝顶住玉茎下的袋囊,用手摸着被搓揉得水光润滑的大肚子,“躺着可不行。要站起来弄。”
阿蘅似乎读懂他心中所想,用脸在他大腹上蹭了又蹭,说:“你的肚腹很有弹性,应该不成问题。不过,一会我用羊脂膏帮你揉一揉,省得再大一些,崩得肚皮疼。”
阿蘅伺候着子郁起床洗漱用早饭。饭后,小花娘让孕夫坐在床上,双手向后撑着,完全露出高耸孕腹。她站在他的双腿之间,两手涂满羊脂膏,为他滋润紧绷的肚皮。她的手自腹顶慢慢地揉,直至稀滑的羊脂膏完全融入皮肤才换下一处。她的大腿若有似无地蹭过他高昂的性器,惹得玉茎弹了又弹,吐出汁液。她用指腹轻揉他外凸的肚脐,让他不禁卷起脚趾,大肚子不停轻颤。她的按压虽然温柔,但每一下都会牵动后穴深处的玉势,让他不禁喘吁吁,“嗯嗯”地地哼。尤其是她蹲在他的胯下,双手向上推揉,柔软的小手不断拍打他的腹底,他更有些口干舌燥亟不可待。
子郁看着小花娘认真到有些端庄的脸,不由得怦然心动,身体也跟着饥渴难耐。他屈肘撑住身体,向后仰起头,喉结一上一下地滚动。垫在沉重大腹下的穴口似乎十分瘙痒,股部便辗转着磨蹭床单,增加玉势与内壁的摩擦。
阿蘅蹭在他胸口,抬眸看他,“哪个要你控制?你很快就要分娩,我们可要抓紧时间才好。”
子郁闻言,便忍不住喘息了一声,紧跟着呼吸加重。他知道,接下来,她又要摆弄得他欲仙欲死。
但阿蘅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而是伸手揽过他的腰身,轻重适度的揉捏,“快要临产的时候,腰腹极容易酸疼,我帮你捏捏。昨夜睡得累不累?”
“哦…哦…哦……蘅儿……我要你……要你……嗯……啊…啊…啊……嗯……”
阿蘅又拉动机关,并且向下用力坐马屁股,孕夫笨重的身体立刻被颠离了马背,落下又坐入玉锥上,一上一下地起伏就像真的骑马一样,又像是欢爱时的骑乘之式。
“啊啊啊啊……好深……啊啊啊啊……嗯……蘅儿……嗯……蘅儿……”
玉锥深深楔入孕夫身体,力道频率全由阿蘅控制。孕夫紧紧勾着马蹬,不让身体掉下去。肚子里一波波地疼痛席卷腰腹直至全身,但自穴口又传来一种畅快的酥麻,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身下的木马活了一般,让他感觉自己像在野外,心爱的女子在马背上狠狠地疼爱自己。
子郁的精神全部集中在对抗产痛上,其实,他的后穴早在方才抽插时已经有些木了。当他感觉到玉锥入体的时候,那物已经伸进他的产道中,将他生生钉在马背上。
孕夫惊慌回头,看向阿蘅,“嗯……你要干什么?”
小花娘的回答一如既往的干脆,“自然是干你。”
她又一记狠顶,“我顶得你,舒不舒爽?嗯?”
孕夫“嗯嗯啊啊”的叫着,身下被“啪啪啪”地侵犯,腹中的孩子似乎也不甘寂寞,在里面游来游去地撞击肚子。
“呃……啊……啊…啊…嗯……肚子,好痛……孩子……啊啊……在踢我……肚子又大了……嗯…嗯…嗯……要被撞破了……呃……好疼……”孕夫双手抱着肚子,险些被顶撞下马。阿蘅停下,发现手里的肚子不但大了,而且非常坚硬。
“啊……”前所未有的深度仿佛插入子郁的魂魄,让他失声惊叫。下意识护住肚子,却在肚子上摸到阿蘅的手。她将手垫在肚子与马背之间,防止硌着孕腹。
木马向前摇尽,立刻向后摆,子郁滑着向后撞击阿蘅,沉重的身体带着惯性深深坐进玉势上,又让他惊喊一声。
然后,他便随着木马的摇动,向前冲撞,被深顶,向后猛坐,被深插,如此往复。速度越来越快,快感亦越来越强烈。每一下都似乎要压扁他的肚子、撞碎他的六魄,麻入骨髓。他叫得连成一片,声声带着媚意。
思及此处,昨日种种便如潮水般涌入大脑,让他全身跟着战栗起来。他入住娩楼待产只消一日,便被插晕在床上。就连晚饭,也是由小花娘嘴对嘴的哺食。虽然很甜蜜,但他还是吃了没几口便睡着了。
此刻,他们共躺在一张榻上,相拥而眠,他的大肚子盘桓在二人之间,就像一对寻常夫妻。
仔细看她,小花娘因为尚在梦中,显得更加稚嫩幼小,惹人怜爱。她的眉眼好似工笔画,浓重浅淡格外有层次感。五官小巧,曲线玲珑,身上又软又香,但摆弄起自己却是又猛又狠。她的眼睛漆黑明亮,就像是她的人一般,合上时温和无害,睁开时狡黠灵动,一眼望去,好似整个人都被吸了进去,让人不由自主乱了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