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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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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秒j便打消了这个念头——他根本不知道去港口的路。他才在这里混迹了两个星期,就已经被追杀得不得不逃跑。

「……好慢啊,太慢了,真的太慢了……」他来回地自言自语,

最后在副驾驶的储物格翻找起来。他倒没什么想找的,纯粹用这行为来打发时间;但j没想到,k的车里还藏着好东西。

k这才拔出枪:「你按照我说的做,我不会杀你,放心好了。」 「那,那不是我要做的,是他们,他们逼我一起的……」男人

像哭似的说,「你饶了我,饶了我……」

「你现在开始手淫,等我满意了我就松开你,」k忽地伸手抓过茶几上的苹果,咬了一口,「……我还帮你叫一辆救护车。」

男人的表情凝滞了一瞬。

「看样子你记得了。」k收起钱夹,将自己的脸更凑近了些,「记得我吗,是不是跟这个女人长得很像?知道我是谁了吗?」

k凑得太近了,男人根本就看不清楚他的脸,只看得见那双满布血丝仍怒睁的眼。但他记得k是谁。十五年前k还是个刚开始长阴毛的小鬼。

「……」

没等j爬起来,k已经回了车上踩下油门,留给j一串尾气。「k!」j大声喊道,「你还拿走我一包basa!」

k自然是听不见的。他慢慢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了几步,又甩甩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可这没什么用,只会让他觉得更天旋地转。

「用完就不认账了吗,」j继续道,「我们都接过吻了,我还帮你口过了。」

极其突然的,k一脚踩下刹车,轮胎在寂静的公路上划出尖锐刺耳的声音;j猛地往前倾,额头撞向窗框:「……嘶,你干嘛。」

k一言不发,迅速下了车。

「城西近郊的联排房,」k沉着脸说,「三号207室,有人被入室抢劫捅了一刀,现在失血过多,麻烦让救护车来。」

「我还以为你性欲强到随时发情,」j说,「结果对着男人也硬不起来嘛。」

破烂的车飞驰在夜间的大道上,k没关窗,风不断地往车里灌,裹挟着细碎的砂,吹得j脸生疼。他以为按照k的性格,应该不会回答他无聊的问题;但k总是很出人意料:「我有病。」

一股股白精如k所希望的,射在男人的脸上、嘴里,黏糊糊湿哒哒地往下滑。

j这才松开k,喘着气道:「……任务完成。」

k脸色铁青地抬起手,重重擦过嘴唇,将残余的水渍全抹掉:

「为什么。」

「就算是打手枪,也要点配菜吧。」j无奈地指了指醉汉,「谁能对着这玩意儿射出来啊。」

k转脸冲男人凶恶道:「你家黄片放在哪里。」

男人唔唔唔地试图点头。

k看起来太恐怖了,面无表情,眼神空洞;台灯的白光照在他脸上,将光影轮廓最大限度地勾勒出来,让他显得更加神经质。像个杀人狂。男人被吓乖了,紧绷着身体看k从风衣内袋里掏出钱夹,甩开在他面前。

钱夹里插着一张照片,是个相当漂亮的长发女人。

「你自己弄,射到他脸上。」

那瞬间,j莫名觉得k在向他求助,有种微妙的可怜。

他倒不是个同情心丰富的人,只是看在k救了他一次,还愿意送他去码头的份上。还有「请」他抽叶子。

「……那,那个烟太难抽了。」j心虚地说着,把手里的烟塞进k的嘴里,道,「没必要逼自己对着这种猥琐男打手枪吧,硬不起来不要勉强……」

大约k并没真的生气,他还抽了一口。

显然,屋里的精臭味不是来自于k,而是正流血的男人。

k像没听见似的,手越动越狠。

「喂,k,」j甚至觉得自己的下身都开始痛了起来,「别这么弄,会废掉的……」

他话还没说完,k的腰像折断了似的猛然下弯,吐了。

j一进来,k便怒视向他:「我让你等着。」

「……你太久了。」j说,「我等得好急,而且那个烟什么味儿啊,像女人十年没洗的内裤。」

k没心情去惊讶j竟然知道十年没洗的内裤是什么味道,他满眼的烦躁,眉头紧皱着像随时会发火。可即便这样,他也没停下手。

但其实抽这个也无法解决他现在的无聊。j翻来覆去地想了许久——不行,他得去催催,万一错过了今晚离港的船,他就还得像过街老鼠似的躲一天,以免被黑帮大哥抓回去阉了。

他可太喜欢做爱了,被阉掉还不如死了。

j第二次打开车门,从破烂的车里出发,走向破烂的公寓。

脸色有点发青,但还算精神。事情比他预计得更好解决,醉汉进了门便四仰八叉地在玄关睡死了过去;他正好该做什么做什么,不必再费口舌。

他扯过床头的台灯,连着插座板粗暴地挪到了茶几上;醉汉被他结实地绑在椅子上,只有左手还能自由活动。他摁下开关,台灯闪了几下,带起「滋滋」地电流声亮了。

k再次拿出枪,用冰冷地枪管插进对方的嘴里:「醒醒。」

散装的麻叶,写着「mo」的紫色药片——这东西他知道,是从北原那边流行过来的致幻剂,没什么依存性,但能磕死人,还很贵。j又跑下车,在潮湿的草地里找回那盒烟。

发霉的烟草被弄了出来,他小心翼翼地将麻叶塞了进去。

「呼——」

太慢了。

半小时过去了,j在车里等得实在无聊。这种时候抽烟最能抚平烦躁,可「peace」的霉味实在恶心,j只抽了两口便把整包烟扔出了车窗。现在他无事可做,也无烟可抽,非常煎熬。

要不然直接把k的车开走。

「……既然记得,那就说明我没找错人。」k说着,从长靴里抽出一把尖刀,漠然地扎进男人的大腿肉里。

哀嚎被手枪的消音管堵塞在喉咙中,男人的声音相当难听,抽气时像猪叫。

血往外冒,血腥味飘了出来。

k说:「记得这个女人吗。」

男人唔唔唔地又试图摇头。

k再说:「你仔细想想,记得这个女人吗,十五年前,北原下等街。」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j低声自言自语,隔了几秒再订正道,「哦,还有我。男人只有我一个是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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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厕所吗?」j还在问。

下一秒 k拉开副驾驶的门,扣住j的肩膀,非常粗暴地把人从车上拖了下来。j还在麻叶的作用下昏昏沉沉,站都站不住地摔在地上:「k……?」

「拿好,」k抓过驾驶台上的纸币,扔在他身上,「自己走去码头。」

「……勃起障碍吗,」j问,「不像诶。」

「关你什么事。」k面无表情,像在专心驱车。「当然关我的事啊,我不是你男朋友吗。」

「滚。」

「操你妈的。」

——好色。j这么想着,连忙穿好他的裤子:「可以走了吗!」

k没再说话,转身走到角落里的电话前,拨通了某个电话。女声从听筒了传了出来:「您好急救中心!」

「……黄片就不必了。」j说着,意识忽地往下沉了沉。回过神时,他勾住了k的脖子,拖着人靠向自己这边,亲了上去。

他的舌头搅进k的嘴里,脑子里「嗡」地响着,开始放映一小时前在他嘴里释放时k的表情。

越是k这种看起来没什么情欲的脸,越勾得人来瘾。j这么想着,吻得更加卖力,纠缠着k的舌头吮吸,搅出轻微的水声,听上去色情极了。阵阵快感爬上脊柱,j捋动得快起来,随着熟悉的感觉来临,他含着k的下唇用力地吸。

j不确定接受k的求助,是来自他的善意,还是来自麻叶的作用。他不知怎么的就加入了行为艺术的队伍,在手心里吐了点唾沫后,便握着自己的性器搓揉起来。他没什么障碍,只要刺激够就能硬起来;k总算穿好了他的裤子,站在他旁边用枪指着男人,确保对方一刻不停地打手枪。

啧,真够变态的。

脑子在这种不正常的氛围里逐渐昏沉,j想快点射出来让这场荒诞剧结束,但思绪一直乱飘无法集中,就连回忆上一次做爱时的快感都做不到。j的呼吸有些乱,他瞥了眼站在一旁的k:「……我弄不出来。」

j想也是,k的没有这么恶心。

「我……」k呼出带着奇妙香味的烟,对他说,「那你帮我。」

「我怎么帮你啊……」j说,「我不喜欢给男人口交的。」

呕吐物刺鼻的味道给这屋里的行为艺术更添了一笔。

k不正常。虽然在路边的车里敞着窗手淫就已经很不正常了,可j没想到会到眼前这地步。他快步走过去,拽住k强迫他停下:「……喂。」

k喘着气,恶狠狠地看向他:「你把我车里的叶子翻出来了?」

j无所顾忌地朝他下身望了眼,一点也没勃起。

不过换成是j,面对一个这种醉汉,他也硬不起来。

醉汉适时地求饶:「我真的不行了,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不是主使……」

他推开门走进去时,酒味,烟味,血腥味,还有精臭味,纠缠在一起扑面而来,简直要命。他狠狠抽了一大口手里的烟(麻叶),才忍耐着走进去;而出现在他眼前的画面相当奇幻,像后现代行为艺术——

醉汉的腿被血完全覆盖,唯一能活动的左手却在奋力地捋着自己疲软的玩意儿,呜咽着直喘气。而k站在他面前,也正手淫。

——他的工作就是来找人一起手淫吗?

「唔……」男人酒还没醒,好半晌都没有搞清楚状况,「唔……?」

「这,是枪。」k佝着腰,在他面前耐心地解释道,「你,现在被绑着;我开枪,你死掉,明白吗?」

男人浑浊的眼在他的话语里逐渐清明,在他开始挣扎前,k把枪用力怼进去,就像之前j帮他口交那样,几乎要插进喉管里:「不想死就别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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