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物被安若衔在口中,灵巧舌尖不过时轻时重地绕着前端打几个圈,就让那本就半硬的什物彻底昂扬起来。
安若低低一笑,似乎胸膛也因此轻颤。
鼻息顺着笑意打在祁文煜的性器上,惹得他不禁挺起了腰。
安若的舌叶带着热度,贪求着祁文煜带着酒香潮红的身躯,毫无保留地将湿润的爱抚留在每一处。
“安若!啊!”
祁文煜的另一边乳尖被安若的手指捻弄,泛起难耐的酥疼,整个胸口都有些粘腻的麻,惹得他微嗔着轻吟。
“你的口味还真刁钻。”安若将手搭在祁文煜的手上,脸颊轻轻蹭着祁文煜的掌心,“那你喜欢什么样的玩法?”
华丽的衣装已经凌乱,最外面的一层已经半搭在安若胯间,烫金、绣花、暗纹堆叠在安若的肘间、肩头,露出线条流畅劲瘦的肩与胸腹,明晃晃地刺激着祁文煜的视觉。
“不要‘少爷’叫我‘文煜’就好。”祁文煜扯开安若的衣物,轻轻吻在那微微有些香汗的肩头。
“喜欢。”
安若起身,一个横抱将祁二少丢在床铺中,欺身而上,将那碍事的春衫剥下。他在祁文煜身上种下的姹紫嫣红,便再也遮不住了。
二人都没有注意到,某只烟囱雨燕扑腾了一下翅膀,差点从梁上摔下来。
听了这话,安若眉头一蹙,“瞧他这口气,跟他是个要嫁女儿的老母亲似的。”
祁文煜思索片刻,还是决定把这句话告诉安若,“玉蜻蜓还叫我好好待你,你身子不好,不要太欺负你。”
安若一愣,旋即回过味来,“玉蜻蜓,还真是……”话没说完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祁文煜也跟着一起笑了,耳尖都红红的。
“阿若,你是不是故意留我跟玉蜻蜓单独说话?”祁文煜问着,用毛巾轻轻压干安若头发上的水分。
安若的丹凤眼流露出笑意,微微回头,“嗯,你们都说些什么了?”
素色的对襟小衫松松垮垮的,实在是攀不住安若肩头柔滑的肌肤,顺着手臂的线条滑了下去,露出牛奶般莹白的肩背。
……
十年间。
安若从被赎身的青楼小倌,变成了丘阳城说一不二的安老板。
全身沐浴在欲火的煎熬下,安若在心灵和肉体的极致满足中,将亲吻与爱抚的痕迹,留在他深爱的这个人身上。
怎么会有这样让人快乐而疯狂的事情,两具交合的身躯放任自己沉溺其中,直到夜色都淡淡褪去。
祁文煜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尽兴和疯狂,就连起先那一丁点不适都被安若减轻到最小。
粗重的喘息在屋内以相同的频率起伏。四角香囊与红绡帐因激烈的律动摇曳。心跳与快感随着愈发高亢的娇吟节节攀高。
安若的一句“我爱你”,悄悄隐没在夜色中。心中从不示人的自卑,让安若有意藏起这份心意,刻意不让沉浸在性事中的祁文煜捕捉到他的真心。
此时的安若还以为他能趁虚而入的仅此一夜,殊不知身下的人早就被他深深吸引,若不是祁文煜动了情、动了心,也不会许他一个小倌欺负到堂堂祁二少身上。
“慢点儿,安若你慢一点……啊!我不行……”
安若舒适地低吟,随后加快了腰肢挺动的速度,在他觊觎了很久的身体内索求无上的快乐和满足。
“文煜,你真好。”
最是碰不得的地方被极富技巧地按压,祁文煜几乎是疯了,爆发的强烈感受让他恨不得当场就死掉,双腿紧紧夹住了安若的腰。
“啊……若,安若……啊!啊啊!——”
祁文煜已经整个人失控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做什么,全然被汹涌的快感支配,在云端与深海来回沉沦。
不用他说完,安若就明白了,他轻笑着啄在祁文煜微微发红的耳尖,故意让吐息打在敏感的耳畔,“是灵力,可以健体养身子的。当然,也可以有其他用途。文煜,你要不要试试?”
“你不都已经用上了吗?还问我作甚?”祁文煜被耳畔的挑逗激得浑身一颤,反射性地抱紧了身前的人,声音也微微发抖。
安若笑道:“我这不是征求你的意见吗?”
“真的吗?文煜你……”
祁文煜急忙抬手搭在安若唇上,“别说了,趁我还没后悔,赶紧……啊!”
三根手指的分量,是祁文煜未曾被男人入侵过的后穴有些撑不住的,他的腰当即软了下来,任安若的手指转动方向,刺激着体内让人癫狂的一点。
“文煜,文煜……今天晚上你是我的,对吗?”
细微的不适很快就被愉悦淹没,祁文煜差点断了呼吸。
颤动的肉壁罔顾祁文煜意志,恣意吞食安若的手指,回应着、索求着更多的爱抚祁文煜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快感也越来越强。
安若开始缓缓地让手指进入,小幅度的摇动格外淫靡地变化多端,惹得祁文煜的喘息愈来愈高昂。
只尝过其他男女味道的分身,竟然被安若的前后夹击弄得涌出汩汩爱液,生理性的泪水也顺着祁文煜的眼角滑落。
“唔、啊啊……!”
紧接着那甘甜的粘腻顺着安若的舔吻,落在了祁文煜门户大敞的禁地。
“安若你……”
“是你说过,不想做‘客人’的。”安若一边伸出手在祁文煜高热不退的股间抚摸,一边魅惑至极地笑着,“不就是在告诉我,你想尝尝‘后庭花’的滋味吗?我的文煜少爷。”
“啊!——”
祁文煜招架不住安若的突然袭击,瞬间被拉入了情欲和快感的旋涡中。安若柔软有力的咽喉收缩,赋予他强烈的刺激。
下身已经不在祁文煜的理智能掌控的范围之内了,他本能地抬手抓紧了枕头,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插进安若的秀发。
醉人的拥吻恰到好处地给祁文煜留了呼吸的空隙,让他在半醉半醒间不会错过任何绝妙的刺激。
不知不觉间,祁文煜的手已经顺着安若流畅的脊背滑动。那有弹性的线条引诱他继续在安若身上探索更多,隔着丝滑的衣物触感,给祁文煜身心上强烈的满足。
这个美丽张扬又夺目耀眼的人就在他怀里,与他缠绵、与他亲密无间,这让祁文煜剧烈跳动的心脏生出反差极大的安心感。
“你怎么这么会?”祁文煜有些脸红。
“我也是当过锦华楼花魁的人啊,可不要小看了我。我又不会琴棋诗书画,靠得自然是,这个……”
说着,安若将口中的男根吻得啧啧有声,灵巧的吮吸将前端纳入喉咙深处。
“喜欢吗?”安若轻轻吮吸、噬咬着愈发精神的乳尖,故意用紧致的腹部蹭了蹭祁文煜身下微微扬起的硬物。
回应安若的是祁文煜的喘息,和主动凑近安若唇角的胸口。
然而祁文煜有些沉醉地挺起胸口,却迟迟等不到安若的爱抚。可没想到,下一秒安若的唇竟然落在了草丛中抬头的分身。
安若的手滑进祁文煜的内衫,将二人的衣物褪净,抚上祁文煜的腰腹。
灵力猛地顺着尾椎窜进整个腰腹,祁文煜毫无防备,本能地发出暧昧诱人的呻吟,脚下一软,倒在了安若怀中。
而安若借势引着二人的身躯坠入床铺,将甜蜜的亲吻顺着祁文煜扬起的脖颈向下,品尝过颈部的线条,舔吻过随呼吸微动的锁骨,吮吸立起来的乳尖。
春花开得正盛,却不及这里春意正浓。
“文煜,我身子不好吗?”安若不怀好意地笑着,抬头有些玩味地盯着祁文煜。
被这样直白又艳丽的目光注视着,祁文煜自然是懂的。他只得俯身吻上那勾人的唇,舌尖轻点那比抹了蜜还甜的唇角,苦笑道:“遭殃的是我,我还不知道吗?”
“怎么,你不喜欢吗?”安若扯着祁文煜的衣襟。
只是,几道蜿蜒的红痕破坏了本该无暇的白色,那是方才指甲在狂乱时无意识地收紧而留下的痕迹。
有些微微浮起来的痕迹,让祁文煜回想到刚刚在浴池里发生的事情,让他几乎是无地自容。
他急忙把衣服给安若穿好,道:“他说你看上去爱使小性子,其实只是心思敏|感、并无恶意,要我多担待一点。”
二人的额头相抵,呼吸将二人身上的熏香渐渐相融,他们都感到自己的身上沾染着对方的味道。
“行吗?我的二少爷,祁晓少爷,文煜少爷?”安若已经趁着方才的亲吻,解开了祁文煜身上的系带,只需指尖轻挑,就能让碍事的衣物滑落。
祁文煜轻轻捧着安若的脸,摇了摇头,“别这么说,我不喜欢你这么说。我不想做你的‘客人’,我不想你……这样。”
十六岁就在花街柳巷与风雅名妓吟诗作赋的祁二少,至今未娶、也再没去过烟花之地。
烟囱雨燕拍打着翅膀,悄无声息地落在安宅四角翘起的屋檐。
晚风拂过安若和祁文煜沐浴后还有些湿漉漉的发丝。祁文煜拿着一柄精巧的木梳,站在红木圆凳后,从发尾一点一点地梳理安若丝绸般的长发。
明明是恩客,却缠着小倌的腰索求更多。
荒唐,但祁文煜并不讨厌、并不觉得耻辱,他前所未有的快乐。
以后的无数个日日夜夜,也是这样。
祁文煜颓倒在安若怀中,不断地发出淫乱的声音,任由安若在自己乏力的身体里肆意索取。
“安若,你别走……安若!”祁文煜含着泪,轻轻咬在安若肩头。
“放心,我不会走的。我就在锦华楼,等你想我了,就来找我。”
“安若、安若!”祁文煜挺起腰肢,紧绷到极点的坚挺抵住了安若的腹肌。
他微微抬头轻吻在安若的鼻梁、脸颊。
情欲中的安若让他着迷,进入他的安若让他疯狂。
“文煜,放松点,别咬得这么紧,我可没想这么快就射的。”
内壁不规律地颤抖收缩着,迎合安若凶猛进退的火热。祁文煜本能地牢牢环住安若沁着汗的胴体,任那极致妩媚的男人撞击他脆弱又敏感的后穴。
“你里面好紧、好会,文煜,你真的能让我疯掉。”
椰子香乳的味道愈发浓郁,被安若修长的手指填入祁文煜的身体。
祁文煜的小腹被弄得不断痉挛,身下传来的羞人水声惹得他脑浆都有些臊得慌。
在祁文煜终于忍无可忍地释放之时,安若的火热长驱直入,还用手指刺激着正在喷射的马眼。
“文煜……”
每一次愈发深情、低沉的呼唤都在摧毁祁文煜残存的意志。
除了快感,与安若这样交缠身体的安心感,驱使着祁文煜点头。
不小心逸出的淫靡呻吟,媚得连祁文煜险些认不出那是自己的声音。就连激发他无尽欢愉的安若都微微愣了片刻,随后更加卖力地爱抚身下的人。
“文煜,我不会让你受伤的。行吗?”
安若以超乎预料的温柔手势,擦拭祁文煜被汗水和泪水弄湿的脸庞。他抱起祁文煜的腰肢,增加了手指的数量,更加快而猛烈地在紧致的后穴里翻搅。
“我才……啊!”
被灵力灌入的腰腹以下彻底瘫软,祁文煜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力。还不等他手上有什么动作,安若的舌尖与指尖便已经轻轻叩开了不设防的门。
命根子与后穴都在安若的掌控中,被剧烈疯狂的快感侵蚀,祁文煜只得坠入床铺,高高昂起头颅。他唯有苦闷地粗喘,掐紧了床单和柔软枕头。
在唇舌与咽喉的抚慰下,祁文煜的分身颤抖着,无法控制地淌出蜜液。欲望的根部和玉袋也被修长的手指玩弄,祁文煜终于忍无可忍,逸出沙哑的吟叫。
是椰子的甜香。
祁文煜清楚,这是锦华楼用于润滑的椰子香乳的味道。
当祁文煜赫然回神之时,口中已经满是情浓时的闷哼和暧昧的水声,鲜明的触感和快感将他的整个意识淹没,以至于他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衣衫已经松松垮垮,安若的手已经钻了进去。
安若柔软的指腹似乎带着温热的电流,所到之处都是令人舒爽至极的酥麻,让快感顺着脊椎攀上祁文煜的大脑,属于安若的热度和香气流淌过四肢百骸。
“安若,你……”亲吻的间隙,祁文煜偷一口气,又吻着安若水润的唇,含含糊糊地问道:“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