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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把小少爷弄坏啦/入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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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厅门后主动马车 美人受是真心吗美人受还好吗美人受想3吗(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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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知由他动作,入着他的陆昀,只以为他这遭是怕了那句牵连甚广,连带为顾孟求情,不让楼罗边塞事牵扯过去。

31.

车马摇摇,厢内铺了绒毯,撤去几榻,便宽敞几分。

沈玉一边情动耸腰,一边摸上陆昀脸庞,描摹他眉眼。“大人……”

“大人……”

“大人是好官……啊哈,玉是真心……”

“大人……”沈玉又是受了冤枉亏待的样子,软糯糯叫他。

陆昀不答,拉起他身子,将他腰一握贴近自己,虚虚揽着他。

沈玉只好消停,褪下自身衣物,塌腰跨坐在陆昀身上,也不管脚上还挂着鞋子,沾了茶水便拿玉缝去合陆昀。他这样动作是头一遭,没料到这般疼,颠着脚想借力又无处着力,反进得更深。

沈玉还没认出是谁,对方先指着他鼻子来了一句:“柔声媚颜,妖狐佞幸!”

他混乱里抛不清念头,迟慢几步,扫见那侍卫头领,又想道:

他们这样的人家,自家娈童美妾也常送人,常常便是交托起头。

托上几日,便托出去了;或者更甚,托出去的还回来,宴席上互谦几句,一道玩弄作乐。

他也以为自己成了陆昀的人,沈玉心下黯淡,便不是爱宠,也算个玩物。何况陆大人近日爱惜这玩物,叫他也得舒畅。

这般思来想去,待再次听得一句“托予旁人”,他才心惊不已。

我竟不是他的么,我怎不是他的。

沈少爷百无聊赖地踢着地,蹭在街道上。

瞄了眼走在侧后的侍卫首领,腹诽不已,亏他方才发愁。

他像禁脔,又不是禁脔,陆大人无权处置他,又势大得使他无法反抗。

他忽然忧心起来,自将他捞出地牢,陆大人一向束他在侧。如今这乍然一松,却是为何。

心下不由胡思乱想,一时想陆大人莫不是心软,宽待他,一时又想莫不是腻了他,要将他送人,抑或,沈玉想起世家子们常玩的人情筵宴,恍惚像是进了条黑巷子,他莫不是要与人共赏他?!

沈少爷很快发现他想多了。

“岂敢如此……”沈玉一脸委屈,在陆大人眼皮底下哪去施毒,便真收有毒物,宁抹在后穴才是。毒不晕你这老怪物。

也不老。

陆昀摸上那处,拿手摩了摩,触之滑腻,即便是这人的皮肉肌骨,仍叫他爱不释手:“若不是抹了助兴之物,如何这般勾连。”

他忽觉生涯荒唐,自从痴心一场,追至边塞,便荒唐得一塌糊涂。从前那些读书习字,与人谈论时事指点文章的日子,恍若隔世。若再荒唐下去……

他又如何呢。便随他成亲生子,随他招之幸之。

温泉畔陆大人早讲过,不愿他沈玉取妇生子。这世间便不尽是庸妇,他便不生愚子,陆大人可肯放他。

车外忽有人声,是快马渐近,须臾,王泉凑在窗边禀道:“大人,李大人告老还乡了,”然后主动加上重点,“他家小小姐一道回去。”

“知道了。”陆昀神色淡淡的,瞧着不甚上心。

沈玉在一旁却面色微顿。这李大人家,正是陆昀在京中谈着的姻亲。

陇城下一城是阳佐,离京城已不远。只是若抄近道,山峻壑渊,不便行马,车舆须绕山而过,折了些路。

车马缓行,二人在车上云歇雨收,仍未见着城墙的影。

沿途林深草密,山野人家错落。

身不自主逢迎他去,沈玉耸腰凑上,将膏脂融出细细水声,口里还小声道:“大人……玉只记挂大人耍乐,玉……服侍得可好……”他像是说不下去,羞得轻声细语,“……里头软不软,热不热,嗯啊……大人……喜欢不喜欢……”

“你倒改了性子。”陆昀提了他腿,调成容易进去的方向,替他卸力。

沈玉道:“大人不是讲,玉本就是这样人么……”

沈玉攀上他肩,像是不满的样子:“要哪个旁人,大人总是这般忙。”心下却有点捉摸不定。他跟着陆昀,明面上没什么随从看顾他,起居穿衣皆要自己动手,陆昀虽不禁他足,暗地里却时刻跟着眼睛。如今到人烟繁多处,他曾想暗中联系本家,但毫无途径,当日与韩章见面那回被揭开了讲,未尝不是敲打他。好在离京已不远。

这回听话音,竟是让他自去游玩。想来关键在那陪他的旁人,是陆大人手下得力之人。

“出什么神,便这般记挂耍乐。”陆昀捏他玉尖,将人弄得又软又紧。沈玉回神,不由绯红了身子。

很久前,沈玉书生群中闻世间事,听说陆大人的名号,还钦佩他力挽狂澜,安稳天下。

后来只觉谬惑,一个无理淫贼,如何坐得江山大椅。

只是见得他一夜飒爽神姿,一路殚精竭虑,一日铮铮铁腕,便知这人为何叫人心折。

陆昀汗滴在沈玉身上,沈少爷耐不住太深将将欲推,玉腿勾着他,又不是推开的样子。

“大人……不是逛市集么……”

陆昀慢吞吞磨他,手撑在两侧。“不逛了,到前头那站,叫旁人陪你,你自去游玩。”

“你怜惜怜惜我,玉……玉冷……”

他眼中蒙上雾,应着酥麻浪潮一遍遍叫他,抹了蜜似的。陆昀闻言温和几分。

沈少爷看着陆昀眼中渐染情欲,心中忽生个荒诞念头,这样的大周第一人,实则只自己见过他欲炽情热的颜色。

还是陆昀看不过,握住他腰向上抬了抬,待他正了姿势才放他纵欲。

一时厅内低喘渐起。

日光不到处,有淫靡神色,光溜着叫人日。

沈玉松口气,贴上他,手下去解他腰带,陆昀倒也喜他这模样。意态真假不论,难得他自己攀上来。

沈玉解开他衣,握上去侍弄,见陆昀神色因他一动,不由更用心侍奉。

他低头要去含入,还是被陆昀挡住。

要是陆大人与人一起弄他……沈少爷脑海里转了偏向,飞得无边无际,他居然又忧虑又有那么一点点,真的只有一点点,一点点好奇。

陆大人那般霸道,必不肯旁人染指的。沈玉拍拍胸口。他少爷家家虽越发荒唐,若换了旁的莽汉,也是不肯屈从俯就的!

他这里天马行空呢,道路前一家酒楼门口转出个人,见了他先一愣。

这般一想,便又有旁的心惊:

我,我怎是他的。

一时又迷糊不甘:我如何不能是他的。

他虽然陪侍妥帖,但身份尴尬,实在猜不透下一瞬陆大人如何想他。

是以他一时想得自由,一时又想索性留在陆昀身边。

名头上,他仍被称作沈少爷,那知情的,又哪个不当他是陆昀的人。

旁人就是侍卫大哥,那个和王大人挺要好,没什么架子的侍卫头领。

老熟人。好没意思哦。没意思好,没意思好。

进入阳佐,陆昀把他交给侍卫头子,便转身忙碌。沈少爷离开前,还见着几个玄衣束腰的劲装男子穿梭来去。身担一国日理万机,确实无暇陪他。

这一路,他可曾离他百米开外过。

他正低头沉思,不提防陆昀俯首凑近他,热乎乎地,在他脸旁道:“阳佐此城佐助京城,倒是富庶,到了之后,我将你托予旁人,你且去游敖嬉戏。”

沈玉闻言圆溜了眼。

陆大人势大,却未听说家业如何,也没见长辈出面,这门姻亲倒是他自己选的。

沈玉此前道听途说,听闻两家婚事已有了眉目,只道是未及成婚,却不知陆昀那里换帖下定都尚未操持。

沈公子坐在一旁,越发安静。

陆昀替沈玉拢上衣襟,由着沈玉拿帕擦拭。沈玉要先替他打理,被捏住手。又作出怯怯的样子,故意不换帕子,扭头朝后料理自己,还淘气地揉弄几下。

老怪物瞧清楚了,本少爷的帕子干净着,没下毒呢。

等沈少爷穿戴整齐,倒是又红了脸,像是才记起自己是饱读诗书的贵家公子,端正着腰安安静静坐回一侧。

陆昀皱了皱眉,底下用了些劲儿:“那是胡说,”顶弄在温热甬道,听美人儿荤话,叫他险些把持不住,“不许再提。”

沈玉眼里被弄出了雾气,还盈盈瞧着他目不转瞬:“大人救命之恩,玉以身相报,岂不……理所应当,啊……大人怜惜,玉,玉……我好欢喜……”

他抱上陆昀,将头埋他在肩窝,随他动作阵阵出声。

他只觉身上人在他体内似刺非刺,香脂滑腻,倒不再疼。自那回沙场之后,陆大人待他温文许多,不知是愧疚还是念他服侍乖顺。不再糟践他心神,偶有作弄,也只是作弄。虽未过夜,事后总抚慰体贴,与他温存。

身上人不提,他也少念起旧情旧恨,心里头不再插着刀尖,暂忘为人鱼肉,只贪一晌欢,若是什么都不顾,倒真像一对快活神仙。如今旁人看他二人,譬如那位王大人眼里,他们许是情欲浓浓,鱼水得欢。

陆大人要乖巧,他便乖巧,陆大人喜浪荡,他便浪荡,陆大人要弄他,他便由着他弄。

即便二人虚情对假意,只图一时欲念,他仍防他,不亲他,不拥他安睡,不要他舔弄。

沈玉凑上去,轻吐香舌,黏糊糊舔陆昀下颌,果然又被避开。他也不恼,自己松了领口,露出细白脖颈,手指划过锁骨,“大人,舔一舔玉吧。”

陆昀笑道:“莫不是在这处抹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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