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蹂躏的后穴酸酸涨涨,现在身子也被玩得一塌糊涂的王景,来回扫视这三个山匪,然后好不容易狠狠说了一句:“没想到、你们竟都是白眼的豺狼....”最后一个字说完,他立刻趴床上抱住被子,又开始哽咽落泪,哭腔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而且明显是心碎的很彻底。
吴家三兄弟全傻了,吴老大要给吴老三一拳,被吴老二挡住:“哥....我也没想到....”
还以为自己说出真相,王景就会很开心的吴老三,更是石化当场:“王景,王景,景公子,你别哭了....我看着也难受....我们都可稀罕你了,我们三个都决定要娶老婆就娶你,一起娶你!谁知道还没跟你提亲,你就嫁人了,我们没辙只好抢亲了.....”
王景眼一睁:“你...你说什么....”他声音婉转动听,清雅绝尘,身体侧躺着更是身形窈窕,雪白柔润,却又肌骨匀称,没有一丝赘肉,让三个山匪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带着狂野的占有欲。
“你忘了你以前帮你爹上山采药,遇见三个被猎人捕鹿夹陷阱夹到腿的人,那三个人就是我们,其实也就是前年,我们三个要是没有你早就死了,真是救命之恩。”
他们这么一说,王景睁着泪眼,想起前年的确救了三个人,可是爹的医馆来的人多了去了,他怎么记得谁是谁.....竟然就是这三个说话口音完全和本地不一样的南越山匪?
吴老三蹲在下面看他们交合处,在这个角度,首先就能看见那个淫靡被操开的肉洞湿着接纳二哥阴茎的操弄,其次就能看见躺着被操的王景的脸,那小脸哭得泪珠点点,湿漉漉的泪痕挂在雪白泛粉的脸颊,就像等待人去采撷的仙子,让男人更是忍不住要去虐待这种娇贵文弱的美男,让他哭得更惨,更可怜,自己的鸡巴也会更硬。
这个角度的确是绝了,吴老三同时看见这两样,真是相当的刺激,直接看着撸射了一次。
王景无助地分着腿,等吴老二射完已经好久好久,吴老二给他腿合上,建议吴老三侧入,吴老三从善如流,也喜欢这个姿势。
王景被操的神志不清也渐渐清醒,张开嘴,丁香软舌间还带着呻吟多了产生的涎丝,吴老大低头就深深吻上,咬含他的唇瓣,舔舐他的舌尖,吮吸他的涎液,王景闻到扑面而来的雄性的粗重气息,推开他也推不动,被吻得脱了力,却也想,这场折磨终于解脱了。
所以当吴老大退开,吴老二握着他那又细却长的弯头鸡巴站在自己面前时,王景懵了:“你们.....什么意思....”
“你在想啥?不会以为你就嫁给我大哥了吧,怎么可能!”吴老二刮了刮鼻子,“我和我三弟也娶了你呀,老婆!”
他很柔弱,轻而易举被常年耍大刀的吴老三擒住,吴老三年纪最小,比王景都小一岁,还是个孩子心性:“我没有恩将仇报,我说没有就是没有....”虽然他也心虚。
“那你现在在作甚....嗯啊...”王景又被他插了,鸡巴混着淫水和之前的精水在菊穴操干,将褶皱抚平操开一个小圆洞,小穴看着那么可怜渺小却被迫含住吴老三那根带着腥味的粗肉鸡巴,尤其是吴老三的龟头大得像蘑菇头,苦了王景。
“竟如此不要脸!”
还不等吴老三说完,王景就捂着嘴震惊地看着他们三个,一边说一边湿着眼睛摇着头,似乎不敢相信世间存在这般不知廉耻和得寸进尺的人,简直就是土匪。
但受害者真的欲哭也无泪,被干软的身子现在站起来都费劲,屁股下还难堪的有一滩湿水,被子上还有湿痕。
说话时,王景还能感受到两个乳头被吸的酸痛,胯下玉茎也被粗糙的手指握的微肿,菊穴更是饱受摧残,现在开了个红润润小洞,淌着白精和淫水。
他脏了,他的清白没有了,他的初夜对象还不是一个人,是三个人。
“不可能。”吴老二说,“你要回去就不回来了对吧?”
吴老大心一横,看他这副抗拒的样,说:“我让你爽,今夜我必须让你爽,否则我他爹的不是男人!你今晚要是不爽到,明天我就把我鸡巴剁了!”又把鸡巴插了回去。
吴老大知道王景难受,但他们压根祖籍都不是一国的,也无法理解王景为啥就非得嫁给齐家那个病死鬼,自己土匪也不缺钱啊,如今之计,只能是让他爽,才能哄他开心。他也不懂那些文的,只能来武的了!
“不要.....呜呜....走开....”王景揪着被角,用胳膊挡着脸,撕心裂肺却又细细弱弱地哭,下身全让吴老大霸占奸淫,吴老大操了他有十多分钟,渐渐一丝爽感开始燎原,王景的哭声止了,取而代之的是干脆的呻吟,不带哭腔。
然而王景压根没听见似的,哭了一会儿就扔下被子,憔悴十分,哭得小脸更加苍白:“放我回家....你们、我不想再对你们失望....”
这几句话让王景说的真是要多没气势就多没气势,语气可怜兮兮还一股要自己强撑的劲,委屈的哭腔贯穿始终,真是娇弱。
他本来就是这逆来顺受之人,可是事关名节,也怕父母担心,不论如何王景都决定要回去。
他猛地想起怪不得当年那三个人一句话不说,爹还说他们是三个哑巴....
“你、你们....”王景全想起了,瞪大了眼死死看着这三个人,吴老三也抽出鸡巴,一骨碌爬起来,也不管自己还没射,抱住王景就心肝宝贝地亲了他一口,结果还没亲到人,王景因为胆子也大了,不像刚才特别特别怕他们,一伸手给他推开了。
三个山匪都一愣,没想到,也是有些后怕。
王景被一个人插,插完了就被接手另一个人插,他本人已经心碎欲亡,泪流满面,任由他们把自己当泄欲工具,心里告诉自己不要听不要看,可是偏偏,吴老三侧躺着抱着他,将鸡巴插他穴里,吴老大和吴老二一个也躺着正好面对欣赏,一个坐王景腿边抚慰王景的阴茎:“不是已经硬了吗?”
王景真的不想看吴老大这个强奸犯的脸,也不想被吴老二这个强暴犯摸自己的身体,但是无奈只能被三个山匪玩弄,他已经流不出眼泪了,本就柔弱可欺性格的他,现在只叹自己命运多舛,任由吴老二怎么玩弄他的鸡巴,就是再爽也闭着眼,也努力做到不发出一声媚叫供他们欣赏取乐。
吴老三抱着王景,看他安静下来了,还以为他不生气了,一边操一边直接说了老底:“我们真的爱你呀,你当我们老婆有何不好,你知不知道我们三个期待这个新婚夜有多久了,从你救我们那天就开始了。”
王景惊呆了,然后他真的经历新的心理打击,比吴老大那根粗鸡巴还要狠毒的就是心灵层面的摧毁,王景哭叫着要跑,但被死死按着,猴急的吴老二让大哥按着王景的手,对准湿漉漉流精的穴口,插了进去。
“我操!”吴老二爽的抬头闭眼,快速挺腰起来。
一个还不够,竟然今夜要侍奉三个,原本是他和齐家三公子的新婚夜,现在却被这些不知礼仪廉耻的土匪将自己如此作践玩弄,王景真是越想越懊恼愤怒,还偏偏打不过他们,一时间百愁聚心,哭得不止,所有呻吟全部带哭腔,一张俊脸梨花带雨,泪水流个不停,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王景只好可怜地低声劝着,小白兔希望劝服三个山匪野狼:“三位公子,我们还是好聚好散吧,你们莫要再对我苦苦相逼,我希望你们能够做到最起码的知耻....不要再对我做出这种作践男儿、违背人伦之事....”
吴老大今年二十五岁,吴老二是二十岁,王景十八岁,吴家兄弟其实是结拜兄弟非亲生。
吴老三立刻有些火大:“你都是我们老婆了,床都上了,逼也操了,你说不是就不是啊?不行,我说是就是!”他过来要继续刚才的交配,王景大惊失色:“你这是恩将仇报.....”
王景愤愤抬头:“你们这般折辱于我,难不成还要我....要我给你们绵延子嗣不成?”
“对!”
吴老三点头,“虽然你说的有点听不懂,但的确和子孙有关,你得怀上我们的孩子,我们才放心送你回家,你家毕竟也是我们老丈人....”
“嗯....哈啊....嗯....不行....我不要这、这样.....嗯啊啊....”
“爽了吧?开始爽了吧?”吴老大浑厚、中气十足的声音充满了安全感和强势感。
吴老二和吴三都开始撸鸡巴,吴老大初次操心爱的人,没到半小时就射了,乳白色的精液随着鸡巴抽出,从操开变大的骚气小菊花慢慢流出来,大股大股的,一直淌到王景的股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