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日了你的,躲也没用,告诉你一声。”
“不...不可以的...不要....不要呀.....”
因为王景乱蹬腿,吴老大就让他两腿叉开,按着他的腿,把鸡巴慢慢挺了进去。
“肯定好好宠你。”吴二立刻体贴地哄了一句。
王景一听就是眼前一黑,宛如晴天霹雳:“什...什么?你们怎么能如此,婚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可这般胡来.....”
吴老大已经上床,吴三和吴二站在炕边看着,他们都是身强力壮,五大三粗的汉子,别说三个一起,就是一个王景都对付不了。
刚才土匪手下们笑称“老大好好享用”便退了出去,室内如今只剩下躲在床角负隅顽抗的白皙青年,和三个面露急色的阳刚男子。
吴老大血气方刚,吴老二是最温和的,吴老三则已经扑上去。
王景那藕一般的身子,很快就因被吴三火急火燎给扒光了衣服,而全部裸露出来,刺激着三个喝酒了壮胆才敢抢亲的土匪恶汉。
因为世有甲男乙男之分,却没有女人,乙男可以生孩子却很难生,大部分甲男的精子致孕率都没有那么强;再则南越国的甲男恰好就喜欢大家共享,这里的甲男也很奇特,就喜欢多攻一受,这里的乙男地位也比大宁的高些。
随着战乱,大宁边城某县,流窜而来了不少南越土匪。
“这里是哪里....你们把我从婚车上抢来干嘛、我要回家...我好害怕....你们别吓我....我今天还要嫁人啊,我是王家的王景公子,也是、是齐府的三少夫人,还没有过门,你们怎么能做出这种下作肮脏的事,竟为非作歹到将我绑来?还不速速把我放了,此事还可以、还可以.....”
吴老大想拿开王景的手看看他哭成什么样了,结果他的手一碰到王景,王景就吓得往后缩,抬起一张委屈至极的脸,帅气温柔的俊颜写满了被虐待的苦楚,以及柔柔弱弱的厌恶和排斥,刺痛了吴老大的心。
王景想到自己本来就嫁给的是没人要的地主老财家的痨病鬼,现在还被山匪抢亲,自己爹娘肯定都被自己连累名誉扫地、无颜见人,王景真是难受得要一死了之。
但他生性懦弱,怎么敢自尽。
发鬓散乱如乌垂云,雪白身子被吴老大又吸又舔弄出许多淫靡红痕,彰显他已经不是处子身,而是正在被山匪糟践蹂躏的压寨夫人,屈辱地接受男人的一次次讨伐和插入,那根他根本不想要的孽根在他体内猖狂进出,王景数次想扭腰逃离,都被握着腿给抓回来,然后迎接他的是雄壮如狼的吴老大的更加狠厉的顶弄。
“大哥,轻些!”吴老二看着都有些害怕,他大哥的确是个打桩机。
吴老大也就放慢了,痴迷地盯着身下已经被操得泪光涟涟、娇喘微微的王景,用命令的蛮横语气说道:“以后你王景就是我吴老大的压寨夫人,在这里跟我好好过日子,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也别想再出去!”
吴老大不是吴老二,没那么细心,看到自己心爱的人这般抗拒自己,双手还在推开自己,强势的他发了怒,扑下身躯,把王景的手挥开,在王景心理防线最脆弱的时候继续折腾作践他,含住他的乳珠咂摸舔弄,希望他舒服一些。
但王景除了抗拒只有抗拒,吴老大怒道:“难道我就这么肮脏?山匪?就这么让你瞧不起?那以前——”
“大哥!”吴老二立刻说 ,然后摇摇头,示意吴老大不要这么早说出真相,那会让他们连一张底牌都没有,以后哄不好王景怎么办。
一群人在山中旅游,不幸迷路,幸而被隐士所救,隐士老头儿仙风道骨,实则也是个色道,在夜里点燃篝火,大家围坐篝火饮酒吃肉,大家纷纷讲述自己的情色见闻,挨个讲述,看谁说的最为奇特,谁胜了就能拔得头筹,大家纷纷回忆自己所听说的事来。
有的人看见骚逼想占为己有独自享用,有的人看见骚逼却想呼朋唤友大家共享,他们所讲述的故事,都是在说关于后者的人们。
第一个人讲述的是关于南越和大宁国接壤地界的一桩抢亲牵扯出来的多人爱情:
吴老大方才一眼一眼看清了让他魂牵梦萦、朝思暮想、茶饭不思的王景王公子的雪白裸体,真是和他屡次春梦里梦到的一样,白生生的,跟莲藕似的白,生嫩的胸膛两枚樱果,羞涩娇艳欲滴,胯间阴茎和囊袋都可爱圆润,更添骚气,尤其是现在亲眼看见那个柔嫩的处子穴真的吞住自己的龟头,他鸡巴当场就流水了。
王景发出凄惨的一声尖叫,两手拼命推开吴老大,但那雪白的身子在那里摇摇欲坠,尤其是和自己发黄的肤色形成淫荡刺激的鲜明对比,吴老大已经忍不住,挺动数十抽,身下的王景像小白兔一样颤抖,但生生忍住哭腔。
王景心里明白,自己贞操彻底没了,自己真的成了个出嫁当天被抢亲然后被山匪奸淫的落魄男子,清白名誉一朝扫地,下身的疼痛更让他心如刀绞:“为什么....不要....嗯啊...好痛....”
吴老大想必就是这里的土匪头子,王景抱住自己,抖得很可怜:“你你你...求求你不要过来....”自己现在被迫将做了他的压寨夫人,还被另外两个视奸,不可不谓是奇耻大辱。
然而吴老大却也快速脱了衣服,把王景按在炕上,王景这个美男子真是又白又弱,轻而易举就被按住擒服,一想到自己要被这个低贱的土匪奸淫,王景偏过小脸泪珠簌簌地落,细声轻语:“求你、求你了,爷....求你不要插进来...”
吴老大看他连看都不看自己,心里更是没来由伤心,索性心一狠,掰开他的两条玉腿,把硬的像铁棍一样的鸡巴顶在他的穴口。
床角处,瑟瑟发抖的美男子无助又恐惧地微颤着,他肤色极白,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宁国小公子,还是要嫁人侍奉公婆、安顿内宅的那些彻彻底底的嫁给丈夫的内男类型,从小接受的教育也是琴棋书画,从不舞刀弄枪,今天嫁给齐府三公子却被一群持刀枪棍棒的粗鲁、上不得台面的土匪抢了亲,为首的吴老大直接一身酒气给他抱起来一路跑山上来,王景又羞又臊,差点没气得背过去。
自己的清白和名声全部毁了,会被人笑话死,一想到这个王景就头晕目眩。
吴家三兄弟终究是粗犷的南越汉子,指着这里简陋的临时婚房布置,吴老大说:“你还不明白怎的,你嫁什么齐家的痨病鬼,我们今儿要你做压寨夫人。”
男子的声音带着南方软糯口音,温文尔雅,柔嫩可怜,毫无攻击力。
“还可以什么?话都说不利索了,小美人,今天就是神仙都救不了你,你是来当我们压寨夫人的!你就认命吧!”吴老三大手一撕,王景身上的鲜红婚袍又碎不少,两条又细又白的腿颤抖着露出,在灯下勾人的很。
油灯使室内灯火通明,青年的大红婚袍被撕扯破烂,露出里面皎月一般雪白可口的纤瘦肉体,三个壮汉将大床团团包围,正是大宁西南着名土匪头子三兄弟,吴大、吴二、吴三。
王景心里就像裂开一样,抓住一旁吴三兄弟特地准备的大红色鸳鸯婚被,揪着被角蜷缩着身子哭了起来,男人的嘤嘤啜泣压抑着寄人篱下的委屈,泪滴溅湿了大红喜庆颜色的被面,整个人看着可怜极了,就算是好色的吴三看了都怜香惜玉,何况本就深爱着王景的吴老大。
他立刻拔出自己的鸡巴,但拔出动作过快,让王景的小白屁股一阵生理性微颤,性感淫靡,让吴家三人鸡巴又硬了几分。
“你别哭....别哭了....”
吴三没想那么多:“快操他,大哥,你想什么呢....”
王景只觉得天旋地转,自己被人强行弯着双腿,两脚内八,摆出最乖顺的姿势承受粗硬滚烫的鸡巴在他那本该属于齐三公子所有的菊穴里泄欲,自己的肠肉被反复摩擦,渐渐升起带着疼意的爽,尤其是大龟头顶到一个地方的时候,那个地方软软的,自己体内的淫水也从那里出来,让他又羞又愤。
他们交合之处很快水润起来,王景初次承欢压根受不住吴老大这种强干流,粗大的阴茎每次都全部没入,再全根抽出,一副要把后穴干开干肿的架势,半点不打算放过他这个刚刚还是处男的人,王景温润如玉的脸上落下泪珠点点:“啊....嗯...嗯嗯....不要.....不......我是齐三公子的夫人,不能和你们这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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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宁国民风严谨,实行一夫一妻。
南边的南越却民风开放,流行一妻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