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女儿爽吗?爸爸操得女儿爽不?”他哑着声问她,既然德都背、罪都负了,没操爽了岂不大亏?
“不、不……”她连话都说不利,她想说、不行了……
嗯?俊眼射出精光,嗬,一声低吼,他拉起她两条白嫩的大腿,将她腿间私处紧拉贴向胯间大长鸡吧。
更可怕的是他并不蛮干,他变换着角度、让大长鸡吧时而挠向上壁进入、时而直撞向花心、时而从下壁撩插猛操、时而疾速滑出、时而沉沉拖磨出来,无需缭乱的姿势、花样,聪明的他似将大长鸡吧当成画笔,在她小小方寸花穴里用不同笔法操肏……
她的腰似乎要被他撞折、嗓子已经淫喘哑、她被操得思绪混乱得甚至想喊萧易来救救她?受不住他这样既狂猛、又聪明的操插方式。
“爸爸……”她柔哑哑的喊他、求饶,可他误以为是深情呼喊?只能回报以更加激烈而刁钻的操插……
仿佛前两回做爱都不算数,这回真正在床笫上、没他人相扰、面对面相拥才是他们父女俩真正做爱交合,“宝贝女儿,”他稍停了两秒,怔怔看她、似乎在确认那是她?他的女儿?有着一双与他极度相似的明眸?
“嗯、爸爸。”她无法掩饰情动欲动娇羞的应,她知道自己花穴里还在蠕动、淫水在消消泌流……
“乖”。
“嘿嘿,知道扎了吧?活该。”被她刮得光溜溜的耻毛长了点毛渣渣出来(刮耻毛见第9章),他兴灾乐祸,大长鸡吧却毫无先兆的抵向穴口、一气插顶了进去,全根没入还不过瘾,一进就紧紧顶在她花心处。
“呀、哈!”她虽够湿润,不至撑疼难受、但也吓了一跳,花心被顶得紧蹙轻蠕,吻咬他的大龟头。
“嗬,”他轻喘,“臭女儿、这么快就咬爸爸?”早被她撩得欲念暴棚的他拉开阵势大开大合操干了起来,还故意将毛扎扎的下腹撞顶她娇嫩蚌肉。
“明天换床!现在去小客厅继续操菲菲。”
楚菲:……
原来非要较劲这个,她继续用嘴型嗔骂他:讨厌。
但还是担心的看向他的伤臂。
“没事,绑紧实着,别担心这些,爸爸皮肉超好,几天就长磁实了。”
这是她和她亲爸爸第一回在床上真正交欢,她被他操尿了……
他被她一大股潮吹淫水浇得、鸡吧和全身都一颤,极度的快爽让他也忍不住重喘,他将大长鸡吧猛的抽出来,射在她身下床单上那滩淫水、尿水上。
看着被他操得高潮、失禁的宝贝女儿,他呵呵傻乐的托抱起还没缓过神的女儿,紧紧窝在怀里。
半眯了眯眼看向紧紧蹙眉隐忍的女儿,他将冲刺提前,在疾速模式下健腰启动超疾速、汹涌激烈的操插中、他竟依然在变换角和力度,深爱她的他紧记着她那句不作匀速律动的爱,哪怕同样速率的疾速也是不行的,爱她,就得让她爽……
操插实在、太快了,花蒂、尿道都被牵扯得暴出剧烈刺激感,排山倒海的快感和刺激尿意同时汹涌向她袭来……
“不、”她嘶喊,她不想被亲爸爸操尿、她想在他面前美美、清清冷冷的、如他刚认识她那时,她小脸蹙得潮红、眼角泛起潮露,又如一朵将绽放的晨间玫瑰……
他受本能驱动不时挺胯似恨不得插个深喉,给自己个痛快。
太过长久的颠沛生涯,让他几乎忘了艰辛、苦难、痛楚这些情绪的滋味和表达方式,明面上风清云淡把事儿办了,干净利落,无一丝懊悔或扭捏情状,毫无廉耻插科打诨和萧易争风吃醋。
并不代表他内心深处毫无情痛波澜。
本就深埋在花穴里的性器几乎钻进了宫颈,他毛扎扎的下腹紧贴着她的白嫩嫩的小蚌肉和花唇,宫颈处又酸爽、蚌肉又被扎得她不知是要嗬嗬嗬哀喘好还是要嘤嘤嘤轻吟好……
小肉臀却因此成悬空势,他就这么端着她两条腿,半跪在她腿间,对着她悬空毫无支撑的花穴一轮又疾又狠的狂操猛肏……
如涛浪般的快感至此像缺了堤,一个极重的操插磨过她的敏感点又撞向她花心处的软肉后、她被操得“嗬”的一声喘哭出来,他却是极坏的深埋到底旋磨起她一直颤蠕的花心,剧烈操插和旋扯快感中无法遏止的泛起刺激急烈的尿意……
似乎永不停歇的疾狠又刁钻的操插让花穴成了每一寸都在制造敏感欢愉、都在泌生淫汁的所在,欢愉快感暴绽密集、淫水潺流得她心生恐慌、性爱欲乐的绝望之美泛上心头,她痴呆呆看他、在她身上的操插她得无比舒慰的亲生爸爸?
她会极致贪恋这种欢愉的吧?她会疯狂爱上这个男人的啊!
另一双相似的明眸此时也尽染欲色、欲沉沉、幽灼灼看她、身下性器的顶撞不停不休,撞给她如涛浪般快感高潮,简直如极消魂般的极乐。
有点迷蒙的失神两秒,他再度启动,她不知这两秒他在想些什么,有那么一瞬她多疑的想,是不是在想她妈?
但疑思很快被他操撞乱了,起初她以为她还能和前两回那般、承应多一会才沦陷,但明显她估计错了,她几乎马上就被花穴、下腹疾速蒸腾起来的灼慰烫哭了,花穴已在不由自主蠕动绞缩……
十分钟前他在大开大合的操干、十分钟后他还是在大开大合的操干,大长鸡吧像个永动机,又沉又快的顶操、体力腰力还是鸡吧似乎完全不需偷歇一秒。
他一边操插,一边把她挪弄到大床中间,扛起她的小细腿儿,拉到最开,本来就极长的大长鸡吧每一下操插都毫不废力直插花心、够粗壮又磨到花穴里每一寸穴壁、健腰够有力操插又似将每条穴肉褶皱都磨平……
阵地转移到正经床上后,似乎一开场他就激磨起她每一寸穴肉的舒爽意,无需他再掰拉她的腿,她自动自觉将腿张到最开,使劲抬高花穴、承受大长鸡吧又重又沉的操撞。
身下女儿瑰丽潮红的欲颜、被他操撞得乱颤的白嫩乳肉、艳得晃花了他狗眼艳靡乳蕾、纤细的小蛮腰、以及那瓣细嫩光滑的阴阜和两瓣被他大长鸡吧撑得变型同样细嫩光嫩的蚌肉无不如她的花穴般紧紧箍他的神经。
他起身站在床上,一手托抱她,腾出一只手扶着半软下来的性器,站在床上滋起尿来。
“啊!爸爸!”她眼睁睁看着她爸将大床全滋湿了,然后快乐的抱着她跳下床。
他欢乐、又诡异的看着萧易特地购来置来和她的女儿为欢的大床、彻底的被他射脏、尿脏了,拿起手机,得意的照了张照片、留念……
“宝贝,爽么?”
她失神娇瞪他,用嘴型嗔骂他:讨厌
“以后不许给他操了,爸爸也能操到你哭、操到尿尿……”
可惜,他不如她的意, 他每一下操插都有意从上壁重而疾捣撞进去、拖扯出来、一遍遍牵扯起近在分寸的隔壁的花蒂和尿道刺激爽意,汹涌泌渗的淫汁全被他堵在花穴里无法得渲、更是加大了小腹的酸软不畅……
一波波如海啸般的快感、高潮袭向被操成春泥、被操懵了的她,她像被抛在浪尖上的鱼、又被冲向岸边,极度的快感让她状若离水鱼失魂、窒息了几秒、腰胯凌空僵直、粗硕长鸡吧仍在疾狠捣入、沉沉磨出……
承受到了极点的她、花心处倏的浇喷出一大股暖灼的淫汁、前面的尿道关卡猛的松开,她再也夹忍不住,任尿意畅快恣肆,和着她一声声吟喘,尿水和淫水欢畅的在她下体奔泻、极致的阴道快感夹着极致排泄快意将她推向欢爱情欲峰尖、违常背德深渊……
终于能回国,寻找魂牵梦绕多年的女儿,他听过属于她的胎动、看着她出生、笨拙的给她换过尿布、给她做第一份辅食、做香香的蛋炒饭、煎饺子、将她顶在肩上去买过菜,带她去街头看过他耍街舞、打篮球……
他想回来后找到女儿后,把其中某些事儿再为她作一遍,比如给她做香香的饭菜、带她去买菜、如果她不嫌他便去她学校跟同学们打一场球给她看,现在确实有些事儿他重做了一遍,只是方式完全不对,他和她滚到了床上,此刻她正在给他口……
他拉起她压在身下,她湿漾漾的蚌缝摩擦他的下腹,蹙了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