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去。”她朝他转了转食指
他浅笑摇头,缓缓转身,尽管肩背上有整幅色彩艳美和她有关的春景纹身,她的视线和心头嘣嘣作响还是第一时间贡献给了他具极佳比例、健硕的身材,光凭身材他就让她不受控的心跳脸红、身娇体软……
正面太多性感的部件如胸肌、腹肌和性器等撩乱了审美的专注,背面反而把体型的健美呈现得更纯粹、让她心折、陶醉,且、引发更多、更小黄的无限遐想……
肌肉并不太贲张,流畅得堪称优美,小缓坡型的胸肌向下紧连沟壑分明的腹肌、斜上延伸是颇宽壮的肩臂,配着白皙的肤色、修颀的身高,还有胸前那几道陈年旧疤,真、性感,成熟男人不失阳刚又毫不蛮憨的壮美让人遐想菲菲:
用纤纤长指轻抚他浅坡型的胸肌、八块小腹肌吧,再沿着傲骄的人鱼线探伸去、轻握软弹的半勃性器、握抚几乎可以盈握的大囊袋,再一路向下抚向紧实修长的大长腿?
回程以唇舌丈量:撩舔腿根、吮吻髋骨、骼骨、舔吻每道腹肌的小沟沟……
楚方神色自若的走进大主卧,仿如他已在这里住了二百五十年。
也没和女儿打招呼,自顾走进淋浴间洗澡刷牙、处理伤口。
她用手撑着小脑袋侧卧看向淋浴间门口,心头嘣嘣嘣的跳。
她还发现,他也许真是寡欲那一挂的,被她骚扰时抬头看她眼里有灼灼欲念闪动,但低头工作似乎就把周遭的一切忘了,这让他、更迷人。
萧易是完全禁不得撩的人,从前她如果在萧易面前出没,他肯定拽过她,大手探进裙摆下面,撩抚个没停。
这晚,楚方直接走进二楼那间唯一的大主卧。
“女儿乖。”他深情怔怔看她,伸手轻抚她发烫、潮红的小脸,似乎不太习惯她、这么会。
她的小脸抚蹭他的大贼手,小舌尖沿着伞圈转舔转,最后旋到马眼处,往马眼深处探钻,酥畅快意在整根大长鸡里暴跳。
他还在温柔的轻抚她的小脸,满脸欲足享受,明眸灼灼耀耀,十几年充满危险、刺激的逃亡历程,仿佛都没有此刻昏黄灯光下、岁月静好中、大床上的这一幕让他深感心悸和兴奋……
楚菲:……,她是一根长鸡吧的女儿?
她爸心里预备一会要做什么,她暂时还不明白。
“舔舔它。”他起身,将硬胀的性器递到她嘴边,俊眼微眯,哑着声儿问:“比他大?”
双手环至她的小肉臀用力揽向自己,父女俩下腹紧贴,鸡吧形状、硬度、温度完全膨勃了起来、向她的下腹传递熨烫。
薄唇随即向她压下来,边揽拖着她往大床走、边一下下湿哒哒吮吻、啄吻她,她调皮的踩在他的脚盘上,他便用脚盘“载着”她边吻边绕着房间走了一圈,浪漫氤氲开来……
转回床上,压向她,大贼手往下一扯,把她的小内内脱下,父女亲吻着互摸性器,前戏自然、仿如热恋中的男女上得大床后的不言而喻。
肌肤触感极好,灼烫紧致光滑,他应该极注意饮食?锻炼?才能保持这么好的体脂、体型和肌肤光滑?自律、寡欲、有一双多情明亮的眸眼、一付不拘束想一出是一出的性子,你是我的菜、爸爸,她在心里用气声说。
大概颇痒,他颤了颤,转身揽住她,垂眸看她,“花痴够了?”
“没、够。”她抬头看他,两双极相似的眼里有同样高温的灼欲、同样蕴漾着浅浅的坏意、和怪怪的悲伤……
去医院处理伤口后,楚方和菲菲回了易园,确切的说,他牵着她的手,大大冽冽、大大方方走进萧易的易园。
她抬头看他。他朝她扬了扬眉。
她突然想起他跑来看她还受了伤的那天问她的那句【不舍得这里?】(见19章),原来他不哄她或强拉她走,是藏着暂时把萧易支走的招?
她想如果她在他身边长大,会不会也也忍不住意淫他?他、实在太是她的菜了……
答案是肯定的,撑起已娇软的身体,她缓缓起身,向他走过去,双手环抱他的健腰、纤纤十指绕到他身前、缓缓向下、小虎口精准的卡停在性器根部、却不作留停,又缓缓向上、滑过下腹、抚向紧致却又不失软弹的腹肌……
紧贴他后背的唇舌抚吻他的肩胛骨、沿着背肩正中的肌线吻吮而下……
这、是你亲爸诶!
她吞了吞口水,这句天雷般的自我警示并没有打断她冲他吹了声口哨:“吁”。
他冲她又扬了扬眉。
前两回父女俩做爱爱,一次在居酒屋包厢里(14、15章)、一次在后门边的凉亭(19章),这回在床上他会怎么做?
——但还是出乎跳动着兴奋神经的她意料,除了手臂上的绷带、他一丝不着的走了出来。
这是她第一回看到他全裸的亚子?胯间半勃起已然颇长的性器搭拉,大囊袋饱满的紧坠其后,她有个奇怪的性癖,觉得男人性器半勃起的模样甚至比极度昂扬硬挺还性感?
她忐忑、又心潮澎湃,她知道,他肯定不会放过占据萧易的主卧,压着她在那张超大的大床上狂乱交欢……
虽然心里划过一丝、对不起萧易的念头?这是萧易特地装修、布置的主卧和大床,为很年少时的她。
但很快被激动、期待、兴奋淹灭了,就像当初、她和萧易缭乱暧昧时,她也想过背德、无耻这些,但她依然被缭乱的欲情推着一路孽恋无法回头。
亲生女儿舔吃着他的性器,不时将整个大龟头含进嘴腔,娇唇可怜的被撑成极致的大圆,粉嫩的颊肌鼓鼓,连明眸也含着泪花大瞠,但却舔吃、吞含得一脸陶醉,仿似这根性器是他买给她的甜甜的棒棒糖……
她无奈看他,边轻舔他软弹嫩亮的大龟头,边吱唔:“唔、比他长,比他、唔、周正漂亮。”这是实话,萧易的极粗、颜色较深、有点粗丑狰狞,他的极长,当然壮硕方面也不差,直径差别真不大。
俊眼依然微眯着,只说比他长、不说粗大,那么就是?
她知道他心里打嘀咕,使劲吮舔他敏感的伞沿,爽得他马眼渗出了清液,她抬眼看他、伸出娇艳的小舌尖将那滴清液、卷进嘴里,如饮佳酿般咂么回味。
他忍着被她的小手摸大龟头、伞沿的爽意蹙眉问她:“他操得你哭、失禁?惩罚你绿了他?”(楚方知道的过程见21章,第二次对诀)
“我没绿他!我发信息跟他提分手了!”她紧握他的性器强调,她没绿他、没出轨!
“没有就没有!你别扭碎它啊……”他把自己的大鸡吧从她手里解救了出来,夸张的摸摸小楚方,“嘿,你女儿太不像话了,别和她计较”。
毕竟、他们是亲父女啊。双重背德的她最终会下地狱吧?她想。
“慢慢来,有一辈子的时间给菲菲花痴爸爸,你没够,我不老。”他打断了她的瑕思。
说得真够、浪的。她,喜欢。
进易园后他第一时间在原有的硬件基础上升级了门禁、监控系统,逃亡多年,他对这些太有研究了。
他埋头研究监控方案时,楚菲总忍不住伸手轻抚他挺拔的鼻梁、淡色的薄唇,他总握住她的小手轻声说:乖,女儿别闹,坐边上来。
她想,自小在他身边长大的话,她应该就总是这样骚扰他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