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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的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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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的黄昏(18)鹦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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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趴在傅善祥的身体上,胸口那两团隆起的肉球软软的,即便隔着袍子,也能感受到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体温,让他感觉自己就像趴在了一层厚厚的海绵之上。

他嗅到了女状元身上的体香,彷佛是春季的百花园里飘散着的芬芳,让他忽然变得痴迷起来。

他开始动手解开了傅善祥的衣襟,把她的袍子像两扇门似的,敞开在左右。

也许,她忠于的,只是太平天国的信仰而已,而不是洪家人。

洪秀全、洪天贵福、洪宣娇,都是带给她无尽伤害的人,让她和自己的爱人不能相见,现在天人永隔,她只能苟且偷生。

「真是一只懂事的鸟儿啊!」

「傅王娘!傅王娘!」

鹦鹉竟然呱呱地叫了两声。

幼天王也许是对傅善祥不屑一顾,在他还没有坐上龙椅的时候,就已经能够把这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现在他拥有整个天国,难道还怕她逃出自己的手掌心吗?听着鹦鹉的怪叫,幼天王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看着傅善祥道:「朕还没有下旨,想不到一只鸟竟然率先封你当了王娘!」

何震川无所事事地在院子里喝茶,现在天京告急,他删改的那些四书五经已经没有任何意义,而且据说新登基的幼天王也开始看这些「妖书」.身不正,何以正人?反倒是他,落得个工作清闲。

不过,人一闲下来,就难免会胡思乱想,他一边乘着凉,一边回忆着自己和傅善祥的那些温存。

「震川!」

也不知道幼天王到底抽弄了多少下,摸约一炷香的工夫之后,他终于长叹一声,把精液挤了出来。

在这整个过程中,傅善祥没有感觉到一丝快感,反而幼天王的每一次抽插,就像是在对她的凌迟一样。

幼天王把湿漉漉的肉棒从小穴里退了出来,红肿的龟头抵在傅善祥的大腿上,把上面的残液轻轻地蹭去后,道:「掌朝仪,你可别忘了自己刚才说过的话,只要朕有诏,你便随时随地奉诏入宫!」

飘零的身世让傅善祥有些颓废和消极,但她并不想死,尤其是在遇到这种莫名其妙的待遇后,不知道接下来在身上会发生什么的时候,她还是害怕起来,大叫道:「你们放开我!」

可是女官们像人偶似的站在龙床两侧,面无表情。

她们也和傅善祥一样,对世界已经绝望,满清也好,天国也好,她们的境遇始终大同小异。

他把双手按在了傅善祥的盆骨两侧,咚咚咚地在她体内不停冲撞起来。

「啊!陛下,臣,臣的里面……啊!啊!有东西……有东西……啊!」

傅善祥想让幼天王停下来,至少容她把那些异物清理干净,随后怎么折腾她也只能认命。

来,推着那条坚硬如铁的大肉棒一下子被捅到了傅善祥的肉洞里。

傅善祥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在那股紧促的扩撑感降临到她身上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地尖叫起来。

坚硬的肉棒上好像带着一些尖锐的硬物,在她的嫩肉上不停地刮擦。

傅善祥敏感的身体忽然在幼天王的抚摸下泛起了一阵酥麻感,她咬着牙,身体微微颤抖着,却始终忍着没有出声。

明明对这种违背天伦之事感到恶心,但不知为何身体会在幼天王抚摸时发生反应?傅善祥对自己也开始有些厌恶起来,身上不由地耸起了一层厚厚的鸡皮疙瘩。

幼天王把傅善祥的袍子剥开,像摆放地毯似的,摊在她的身体下面。

就在女人最隐秘的部位被暴露出来的时候,她还是感觉到一阵浓浓的羞耻。

被洪宣娇用匕首剃过的阴阜上,耻毛也没长全,看上去有些稀疏,但比起刚刮好那会儿的光秃可耻,好歹眼下已经浮起了一层刚硬的黑色。

「哈!」

即便是来见了幼天王,她的贴身亵裤也换成了短的,薄薄的丝织品只够盖住她的半条大腿。

幼天王也是轻轻一撕,就把傅善祥的丝质内裤给撕成了片,从她的身上剥了下来。

「唔!」

2021年8月8日

1、鹦鹉

傅善祥被绑在了幼天王的龙床上。

袍子下,是一具成熟却新鲜的肉体,是幼天王从来也没体验过的滋味。

他用手抓住傅善祥的肚兜,使劲一扯,肚兜上的绑带崩裂,粉红色的丝绸像风筝一样飘落在了龙床边。

天气已经越来越热,如果不是为了上朝,需要端正衣冠,傅善祥在尚书苑里一般只披一层薄纱。

幼天王说着,在傅善祥的身边坐了下来。

傅善祥被摊开得像一张地图,他不必担心她反抗,也不必担心她逃跑,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细细地窥探这个女人的秘密,把她最隐私的事都挖掘出来。

幼天王把鸟笼放在了床头边,连靴子都不脱,上了龙床。

傅善祥不做声,把头扭到了一旁。

她本不该做出这种违背伦常的事,可在洪家人的权威下,她又不得不就范。

这时,她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忠于太平天国的。

幼天王单手擎着鸟笼乐呵呵地走进了寝宫,挥挥手让女官都退到了门口去候旨。

女官们一声不响地退了出去,顺手把大殿的凋花木门带了起来。

幼天王就像没有看见床上的傅善祥,继续逗弄着他的那个鹦鹉,说:「来,再说一句让朕听听!」

傅善祥只能委屈地点了点头,瞧这架势,她若是不应,幼天王必不会轻易地放过她!幼天王让女官们进来,帮傅善祥把绳子松了。

傅善祥刚一恢复自由,甚至来不及整理自己的袍子,便一头冲出了寝宫。

现在,她只想找一个可靠的肩膀,能够给她温暖。

可是幼天王一旦发动,就像永远也停不下来似的,不但没有减缓抽插的评率,反而变本加厉,驰骋得更加疯狂。

天呐!傅善祥在心底暗暗地怜惜自己的身体,她曾经发过誓,不管遭遇什么,一定会把最后的纯真留给爱人,可是看看现在的自己,她还剩下什么?幼天王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只能咬着牙勉强承受着。

无力改变的现状,就像永远也不会到来的小天堂,她和这片生她养她的土地一样,都经历了太多的伤害。

原来,是那些粘在她肉洞周围的稻糠,随着大肉棒的插入一起被带进了她的小穴中。

在娇嫩的肉壁上,糠壳的摩擦就像一把把尖刀在划拉,疼得她不由地大叫。

幼天王却彷佛什么也没感觉到,相反看着傅善祥因痛苦而扭曲的面庞和凄惨的呼叫声,让他变得更加亢奋。

他低下头,把脸钻到了女状元的乳房中间,用两排整齐的牙齿轻轻咬啮住了她的乳头,拿嘴来代替自己的手指在她的乳头上不停地来回搓动。

「呀!」

傅善祥终于还是没有忍住, 鏈嶅姟涓嶅彲鐢ㄣ?

幼天王忽然笑了出来,「朕想起来了,那天朕临幸你的时候,被朕的姑母撞了个正着。后来听说她把你带进了西王府,让你吃了点苦头。只是没想到,我姑母居然会想出这样的法子来对付你……」

他一边说,一边用指尖在傅善祥的耻骨上轻轻地摩擦着。

刚长出来的新毛韧性十足,就像一根根钢针,有时还会刺得他的手指隐隐作痛。

傅善祥轻轻地叫了一声,闭上眼睛,把头拧到了一边。

外人说她人尽可夫也好,说她淫娃荡妇也好,但是在她心目里,自己始终是最纯洁的。

至少,直到今日,她还保存着对慕王殿下的一份最真挚的情感。

幼天王的龙床比起老天王的那张来,也逊色不了太多。

当傅善祥被几名女官四仰八叉地按在床上时,手上脚上都被捆上了绳子,将她如五马分尸般地把身子拉成了一个「大」

字型,但绳子在她手腕和床头两边木柱的连接还多出两尺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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