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傅善祥的头发,将她的发丝拢到了耳后。这样,他就能更清晰地看到傅善祥的
脸。
脸上的肌肤比苏州的丝绸还要剔滑,高耸的鼻梁下,精致的鼻尖似乎仍在微
着。
「我不是……」何震川刚想辩解,却又不忍心打搅了她的美梦,只能无奈地
在床边坐了下来。听到傅善祥的叫喊,他的心似乎又被狠狠地割了一刀。
现在想抗拒也无法抗拒,只能重新闭上眼睛。默默的,一行清泪又从脸颊上滑了
下来。
傅善祥挣扎了几下,想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可是何震川却抱得她越紧,试
了几次,都徒劳无功。最终,她好像放弃了,渐渐安静下来。
在宿命跟前,她总是感到无力,越是抗争,就越觉得痛苦。所以,她只能放
何震川低头看着她,睫毛上依然挂着泪珠,刚刚的欢愉丝毫没有抹去她心里
的悲伤。何震川愈发疼惜眼前的这个女人了,于是把她抱得更紧,仍滚烫着的双
唇贴到了傅善祥的额头上。
「啊……」傅善祥舒服地叫着,就在射完阴精的一刹那,绷紧的身体顿时柔
软下来,一边娇喘,一边瘫卧在了床上。
夜已深沉,何震川也不打算回自己的宅子里去休息了,索性就缱绻在傅善祥
力气,开始冲刺。
傅善祥在狂乱地抖动着玉体,每一次颤抖,都伴随着澎湃的快感。她大叫着,
阴精从肉洞里涌了出来。
本来他也不会这么大胆,但是听到尚书们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便壮起了胆子。
傅善祥还是没有醒过来。
屋里的火盆已经全部变成了冷烬,空气中依然弥漫着一股檀香燃烧后的烟味。
何震川背部生痛,但痛觉更刺激了他的神经,让他变得疯狂,肉棒在傅善祥
的小穴里抽插得更加猛烈。
傅善祥已经快到了高潮的边缘,知书达理,冷静理智的女人此时再没有丝毫
起来。
黏附在他身上的傅善祥,也跟着一起升抬上去,背部离开了床面,很快又重
重地落回床面,把木床的四条腿摇晃地嘎吱嘎吱直响。
乎感觉来自乳头上的吮吸并
不能满足她,她将何震川的脑袋在胸口上按得更加严实。
何震川感觉有些气闷,嘴里「唔唔「地叫个不停,可是不管再怎么气短,也
他深吸上一口气,嘴里依然叼着傅善祥的乳头,屁股却往前推动得更加猛烈。
两个人的身体贴得实在太紧,没有清脆的撞击声,但整床被子已经像风箱一
样,哗啦呼啦地不停起伏着,把外面的冷空气灌到里头。
何震川瞬间感觉到整条阳具已经被湿软温暖的嫩肉包围着,紧致的张力让快
感一阵阵如电流般传递着,逼着他也跟着把腰杆前后挺动起来。
肉棒在傅善祥的小穴里不停进出,何震川发现肉洞里的汁液越来越多,已经
「啊!」傅善祥顿时叫了起来,柔软的胴体也一下子变得紧绷。
小穴似乎早就在等待着肉棒的进入,但一下子袭来的饱胀感,还是令她有些
吃不消,僵硬的双腿不自觉地盘到了何震川的腰上,让盖在他们身体上的那层被
变得激情澎湃。
何震川忍不住地也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在被窝里的黑暗中,也看不清这条肉
棒究竟是怎样一副坚硬、布满青筋的恐怖状,他胡乱在用手在自己的裆部探索了
何震川的嘴在滋吧滋吧地吸着傅善祥的乳头,将她的胸口舔得一片湿漉漉的。
他的掌根也在傅善祥的乳房上用力地揉着,就像捏面团似的。
傅善祥抱着何震川的后脑,使劲地将他的脸往自己的胸脯里按。看来,她确
在黑暗中,何震川的胆子也就更大了。刚刚进门的时候,他没有忘记反手把
房门给销上了,此时该不会再有人来打扰他们了吧?
他钻进被窝里头,双手用力地捧起傅善祥的两只乳房,送到了自己的嘴边。
何震川胡乱地扯过卷在床边的被褥,往两个人身上一盖。
恰在此时,灯上的油也燃尽了,忽然一下子熄灭。
寒冬的夜,总是来得很早。就在整个天王府里大大小小的官员都在乒乒乓乓
「善祥?善祥?」何震川轻轻地推了推傅善祥。虽然他宁愿在这个世界里永
远沉浸下去,但很多时候不得不顾及一下世俗的目光。
傅善祥的呼吸变得平稳,剧烈的抽泣使她变得疲惫,终于趴在何震川的肩头,
完美无瑕的胴体,何震川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几乎每天晚上,他都会在
暗地里偷偷地看上她几眼,可如此近距离凝视的时候,依然感觉到美不胜收。
「嗯嗯……」傅善祥依然在呻吟着。屋子里的火盆还没有点燃,空气和外面
虽然此时她的眼中依然只有那个内心深处最爱的人,可是何震川甘愿当一个
替身,即便这如梦如幻的场景像昙花一般短暂,抑或是及不来她对谭绍光的十分
之一,但何震川也趋之若鹜。
的男人究竟是谁。她任由何震川抚摸着,呢喃在口中的哭泣也变成了呻吟。
「嗯……绍光……」傅善祥过度悲伤而变得有些沙哑的喉咙里依然能够流淌
出像拨弄琴弦一样的悦耳声音。
来,像是恨不得把自己和他融合在一起。
何震川满嘴甘甜,却还是不停吮吸地傅善祥嘴里的口水。在情欲的作用下,
他的两只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在傅善祥的身上乱摸。
交换着唾液。
和上一回相比,傅善祥这次更加主动,让何震川啥时间心花怒放。本来还心
存着一丝怜惜和忌惮,但现在,何震川已经无所顾虑,将傅善祥的脸捧了起来。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一个心如止水,另一个却隐隐有着悸动。何震川感觉自
己的心跳十分厉害,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似的。苏州之变唯一的得益者,说不
定就是他了!这么多年,他还是头一次这样和傅善祥依偎在一起,仿佛城外的所
微地抽搐。何震川更加心痛起来,忍不住地低下头,把自己的双唇贴了上去。似
乎在这时,他感觉只有自己的热情还能抚慰她心上的伤疤。
傅善祥热烈地回应过来,湿滑的丁香软舌马上跟何震川纠缠到了一起,互相
「别走……别走……」傅善祥仍在呢喃,翻了半个身,双臂紧紧地箍在了何
震川的腰上。
何震川刚刚沉寂下来的心跳又开始猛烈地撞击起来。他弯下腰,轻轻地拢了
何震川把傅善祥轻轻地放在了床上,看着她美得好像经过无数次雕琢的脸,
叹了口气。就在他刚想转身离开的时候,忽然腕部一紧。
「绍光……不要走……不要离开我……」傅善祥依然双目紧阖,梦呓般地喊
弃,不管接下来降临在她身上的将是什么,她都只能认了。
「善祥,我,我今后一定会好好对你的!」何震川温柔地说。
傅善祥没有出声,最爱的人尸骨未寒,她不可能接受何震川的求爱。可是,
傅善祥似乎被她惊动,缓缓地睁开眼睑。看到几乎和自己的脸只有咫尺之遥
的何震川,忽然道:「怎么是你?」
「我……」何震川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解释这一切,欲言又止。
的床上,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傅善祥在高潮之后,又闭上眼睛睡了过去。发生的所有一切,对她来说,仿
佛不过是一场春梦。
何震川感觉龟头上又是一热,胯下变得更加潮湿了,在大脑的一片空白之中,
发现肉壁挤压着他的阳具更加紧致。顿时,他的丹田一松,精液也跟着从体内猛
冲而出。
矜持,淫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她的肉洞在收缩,猛烈地挤压着何震川的龟头。如果不是她在极度悲伤中认
错了人,何震川根本体验不到如此令人亢奋的经历。他也用尽身体里的最后一丝
「啊!」忽然,傅善祥大叫一声,十指紧紧地抓在了何震川的背上。她的指
甲修剪得十分精致,就像玉兰花一样。这时,这美丽的指甲竟成了一件厉害的杀
器,嵌入到何震川的背部的皮肉里去,划出一道道鲜红的血印。
不想轻易地错过这次难得的欢愉。
傅善祥的双腿在何震川的腰上越盘越紧,几乎两个人的身体融合到了一起。
当何震川把肉棒顶到最深处,仿佛遇到弹簧一样,瞬间又把屁股高高地抬了
二人丝毫也没觉得寒冷,在热火朝天的激情中,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抵挡得他
们二人的偷欢。
「呀……呀……亲我……快亲我……」傅善祥似
开始往外冒。不一会儿,被窝里已经变得十分潮湿,再摸摸垫在傅善祥屁股下的
毯子,也变得湿漉漉的。何震川感觉自己的耻毛已经完全被傅善祥的淫水沾湿,
即使躲在被窝里,也有些凉飕飕的。
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何震川叫了两声,低头看傅善祥的脸,只见她长长的睫毛上,还沾着没有被
风干的泪珠,在黄昏的冷风里,不停地震颤。他把傅善祥抱了起来,走进屋里。
子更加高耸。
「快!快动!」傅善祥轻轻地在何震川的耳边吹着气,虽然是在恳求着对方,
但自己的腰已经开始网上挺了起来,一下一下不住蠕动。
一番,终于捏住了阳根,拼命地挤进傅善祥的双腿之中,用力地往里一顶。
傅善祥的火热的肉洞里已经有些泛滥,滑腻的蜜汁滋润了龟头,让整条肉棒
顺利地插到了她的花蕊深处。
实把何震川当成了谭绍光,在不停地挑逗之下,双乳已经坚挺起来。在按压下,
不停地颤抖着。
傅善祥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有些火热,吞吐在何震川的脸上,更让这一场温存
肌肤上,也是满口芳香,令人激动兴奋。
何震川在不知不觉之中,裤裆里的肉棒已经坚硬起来。无论此刻他有多么怜
惜身下的这位女子,但归根到底,依然免不了身为男人的本性。
地张罗着自己晚宴的时候,夜幕已经彻底合拢了。
今夜无月,六朝繁华的金陵很快就陷在了夜色之中,唯一的亮光,就是城外
那闪电般掠过的一幕幕炮火,刹那间将城池照得通透。
一样,冷得就像夹了冰渣子似的。在袒露身体的时候,她有些发抖。
可是天气再寒冷,又怎么抵得过来自内心深处的凄寒呢?
想要温暖,她只能把何震川搂得更紧。
傅善祥的衣襟敞开了,她被何震川想剥茧似的,一层一层地剥开来。冬天,
她穿的衣裳也不少,但剥到最后,只剩下一层大红色的绣花肚兜时,何震川还是
被眼前的美景震撼了。
何震川宛如沉醉一般,在傅善祥的身上抚着。不知不觉,竟动手解开了她的
衣襟。
傅善祥没有抗拒,放开了手脚,似乎要把自己整个身体都奉献出来。
已经有了第一次,何震川在傅善祥面前已经不像刚开始时那么拘谨。他隔着
衣裳不停地捏着傅善祥的乳房,洋溢在掌心里的柔软,让他有些神魂颠倒。
傅善祥看上去已经有些悲伤过头,神志有些不甚清晰,根本分不清在她眼前
压在一起的两张脸,让何震川的嘴唇都迫得变型,似喇叭一样,上唇和下唇
之间,几乎贴到了傅善祥的鼻尖和下巴。
「唔……绍光……陪着我……陪着我……」傅善祥把何震川整个人都抱了起
有枪炮声逐渐远去,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夜幕又开始合拢,在空中刮的风也变得凛冽起来,就像天神在云端怒吼一样。
院子外响起了脚步声,尚书们结束了一整天的忙碌,都回到自己的住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