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觉夏只想沉睡,他打着精神在窗台上等了方州很久,做了这么久射了三次他也很累,他决定让方州解决问题。
方州也愿意。他捂着方觉夏的眼睛,感觉到掌心下的眼皮跳动减慢,他才小心翼翼地理好方觉夏身上脏兮兮的睡裙。他把方觉夏的奶子从栏杆里退出,奶沟中央的雕花痕迹让他啼笑皆非。其实他很喜欢在方觉夏身上留下痕迹,但是方觉夏似乎只觉得他喜欢“干净的方觉夏”。这怎么可能呢,他喜欢任何样子的方觉夏,但是方觉夏不知道。
方舟笑了,而不知何时,阿柒早已进门,沉默地把纱帘取下、换上。然后离开。方州向来讶于方家仆人的敏感,但他也实在适应不了。这“保镖”还插着少爷,就当没看见?
“你……”方觉夏不想再说什么,他窝在男人怀里动不了,他奋力站起往前爬却被身后肏红了眼的方州握住肩膀,然后就被卡在男人和栏杆之间紧密的空间中,他的奶子甚至被冰冷的雕花栏杆分开,深深的奶沟中间印上了痕迹,他的奶尖尖翘起,整个奶子都露出了窗台。方觉夏知道,不会有人看见,因为身后的“保镖”会使小手段让所有心怀歹念的人远离他,但是这种羞耻心让他只想逃离,他扭着屁股只能让鸡巴陷得更深,而方州感觉到方觉夏的不愿,扬起纱帘把交媾着的主仆两人罩起来。
“觉夏……宝宝……乖乖的,好不好?我爱你……”方州握着方觉夏的肩膀,尖锐得要突出来的骨肉让他心疼,他觉得自己才离开不久,但没想到方觉夏就已经不安到这个地步,他知道他每天都会在窗台看着外面,管家说少爷最爱观察来往的车,但他没想到今天是他们媾和以来最“艰难”的一次,方觉夏甚至是真的不愿意和他做爱。
但是方觉夏的身体记忆背叛了他,他的身体向方舟——他的主投诚。他向来憧憬他,他爱方州,爱他的所有。方舟也是。
“爱肏不肏……老子不吃了!去你爹的方州,臭男人!”方觉夏嘴里说不出别的脏话,他是被娇养的菟丝花,受不得半点气。泥人也有三分火气,更何况是方州这种“挑衅”,做爱前后都在故意吊胃口,这是怎的?不就欺负他没有别人插他?他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妇,那就换人吧,也别强迫别人肏自己。这多倒胃口。方觉夏心里忽然涌起一阵自我厌恶,他第一次觉得自己与方州的多次做爱都是自己强迫的方州——这个“事实”让他倒进了胃口,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郁,再无法接受刚刚发了浪要方州狠肏的自己。他扶着栏杆,颤颤巍巍地站起。原来还有小半截没有退出来的鸡巴在他的春液的润滑之下顺利地滑了出来,但是因为方州的肉冠过于肿大,卡在了方觉夏的肉穴口里出不去,方觉夏半蹲着,腿软,瞬间又打着滑把整根鸡巴吃进穴里。他羞愧得不行,方州才慢条斯理再次扣住了方觉夏的腰:“少爷,对不起了,州要射在你的穴里才能拔出来,请少爷耐心忍受,吃不下去也要给我,吃、得、干、干、净、净。我要开始了——”
“你——你放开……我不要了……呜……”方觉夏瞪大眼睛,之前方州不会这样对他的!他说不想吃方州就会拔出来,然后撸射了才会把鸡巴头轻轻插入、射满他贪吃的肉花,“方州!退出去!”他瞪着眼睛,身体往前靠,但被方州扣着腰的他不但动不了还只能摇着屁股不小心地把肉棍吃得更多,因为他的动作,紧张的穴肉甚至不再松开而是越咬越紧,方州甚至觉得自己的鸡巴都捅不开了,他怀疑方觉夏是通过这种方式拒绝他的疼爱。
“可是少爷咬得很紧呢……州根本拔不出来。”方州在方觉夏耳边细声说,他喜欢方觉夏的圆润耳垂,他张着嘴用牙齿轻轻咬着少爷的肥厚耳垂,恍然间觉得自己咬住了少爷敏感的阴蒂,他的手移动到被他插入后寂寞的翘起的蒂珠,轻轻揉弄着,刺激口是心非的少爷,“少爷的阴蒂好敏感……州的鸡巴被少爷咬痛了,少爷很愉悦对吧……少爷的小子宫很舒服,州想插进去。”
方州把方觉夏平放着,压在他身上轻柔地帮他抬起腿、翻个身,两人终于面对面对着,而方州终于可以亲吻方觉夏的额头:“我回来了,夏夏。”
方觉夏已经反抗不起来。他的小鸡吧射了两次,甚至第三次也将要等等,但是体内的性器还根本没有要发射的迹象反而越来越硬越来越大。方觉夏抖了抖身体,他忍不住要投降:“州……我……”方州玩弄着阴蒂的手指按着他的嘴,示意方觉夏舔干净。
“一起。”方州说完,他把方觉夏的细腰扣着握起,他把方觉夏压紧,两人和栏杆之间再无空隙,他一只手拎着左右两边的奶头玩儿,另一只手滑到方觉夏的肉穴口,分开两片阴唇,让他的阴茎凿得更深,在小子宫里的阴茎进进出出、肉冠卡住了只能在里面肆虐,反复在敏感点上戳弄的方觉夏快感累积到了极点,他张着嘴去方州的嘴,两人深吻,方觉夏的裙摆被吹起,他的小鸡吧终于忍不住要发射,而同时,方州也在最后几下深深的捣弄中,怼着方觉夏小子宫,射出了长长的一道白精。
方觉夏直觉自己已经射不出来,他不敢看自己射出的是什么,但他闻到了迎风而来的熟悉的尿骚味,他呜咽着像是无家可归的小狗一般难受,但是身后的男人给了他极大的安全感:“宝宝……不要想……我也射给你了……好,听话,睡吧……”
方觉夏小脸皱成一团,此时的他比任何人都艳丽,眼里含着被方州的荤话刺激出来的眼泪,羞愤和愉悦使他难以吐露心中所想,他只能收紧穴肉让方州感觉到自己的兴奋,而方州也不负他望,粗长硬的一根直挺挺往方觉夏相对短小紧狭的穴道里畅通,龟头在被操开了的半张的宫口前停留,方州伸着舌头舔了一下方觉夏的耳廓,方觉夏抖了几下,身子都软了,靠着方州喘息,方州毫无预警地直接插入!方觉夏像是被剑挑起了的猎物,无用地挺直了身,肚腹上突起了性器的形状,方觉夏也看到了,他侧过头不去看,方州却扭着他的头强迫他看,然后和他对视。方州俯下头亲吻怀里的猎物,却被方觉夏咬了一下舌尖,血液的腥味激起了他的斗志,方州吻得更用力,让方觉夏无处可逃。
他的手指还在挑弄着方觉夏的蒂珠。那个敏感的阴蒂是他拿捏少爷的好地方。滑腻阴蒂上的敏感点让方觉夏再无反抗之力,方州用两根手指,指尖碾压着按压着、捏揉着搓弄着,旁边的大小阴唇也不放过,被他挑开挑逗,还要被沉甸甸的卵蛋撞击。玩得水干了,动情的方觉夏瞬间又溢出泛滥的春水,方州只觉得少爷真的是天生尤物,只适合被他把玩、疼宠。
他的肉刃丝毫没有释放的迹象,而方觉夏已经挺着小鸡吧在睡裙里面释放过两次。方州不顾方觉夏的推拒,把睡裙掀了起来,他轻易就能看见被欲望折磨得红彤彤的小鸡吧,还有下方原本白嫩的馒头逼被他的粗硬黑长的阴茎分开的样子,被肏得分开、烂熟泛红的肉穴口像是再也合不拢,张着嘴和卵蛋接吻,阴唇被撞得发红发痛,但是蒂珠仍然在被方州玩弄的情况下挺立着,方州的阴毛极多极密,刮得穴口通红、印上细毛的痕迹,下体乱七八糟的样子,方州看了鸡巴更硬,方觉夏偷偷看了一眼就不敢看。他不轻易示弱,只偷偷把睡裙裙摆从方州手里夺回,方州却不放手,顺滑的布料瞬间被两人撕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