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鸡巴往后退,但是肉冠过于肥大,把紧咬着的穴肉都带开来,方觉夏猛地睁开眼,厉声喝道:“你敢!方州你还是不是男人!”他气愤地想要把鸡巴再次吃进去,方州再也无法假惺惺当做欲望不存在,他扣着方觉夏细腰把他扣在栏杆上,吊带睡裙禁不住晃荡,奶球从领口里跳了出来,旋而又被方州粗鲁地塞回领子里,奶尖尖把睡裙顶起两个色情的褶皱,又在晃着荡起睡裙。
方觉夏不满,撅起嘴要开炮,方州就机智地探着头和他舌吻,共享嘴里刚刚用手刮过来吃进去的、方觉夏自己的春液,方觉夏害羞得不行,又心动,穴水啪嗒啪嗒掉在地上,很快,贪吃的肉穴就被一根大屌狠狠契入,堵住了嘴不再吐露,而是成为肉刃插穴时的润滑。
那肉穴已经张着嘴等待投喂许久,猛然被肉棍毫不留情地插入,一开始有点痛,但是在方州一轻一重的顶弄之下,情欲很快就烧了起来。穴肉像是刚吃到肉一样收缩,环状肉壁扣紧了被清液润滑后的茎身,肉刃上跳动的青筋与穴肉契合,因为交合得多,鸡巴轻易地就能找到肉穴里的敏感点,方州毫不犹豫,挺着胯把埋在穴肉深处的肥厚肉冠对准了肉道里掩藏极深的一处,开始猛烈的进攻,疯狂地怼着那一块软肉,穴肉软嫩被深深戳到,方觉夏像是被达到七寸了一样瞬间抬起头,眼角溢出眼泪,脸蛋憋得通红,他急促地喘气却只能把方州的涎液吞进去,嘴里全是刚刚吃到的自己穴水的味道,骚得他自己都不好意思,但方州不管,他要他的少爷沉迷于情爱,离不开他。
方州一只手穿过方觉夏的前腹,大手在他右侧细腰张开,火热掌心印在方觉夏的冰凉肌肤上,方觉夏只觉得难受,他难耐地扭扭腰,却被方州扣得更紧,而方州把另一只手直接插入他腿根,他把睡裙裙摆拉下来包着淌着水儿晶晶亮的肉花,皱着眉,黑着脸,把手掌摊开包着方觉夏的鸡巴根部的卵蛋和下方半凸起的馒头逼,中指穿过穴口和后穴抵达股缝,?稳稳地卡在中间时一发力,就把方觉夏肉乎乎的屁股压在自己胯上。方觉夏刚感觉到自己前穴被熟悉的手指侵占,热得他几乎要融化,他就感觉到自己屁股下终于挨到他朝思暮想的大鸡巴,他撅着嘴,明明快要成年了却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天真烂漫:“我要对着你!你不想要我给你的奖励吗?”
方州沉默着,但是方觉夏通过屁股下狠狠的跳动,能感觉到方州的激动。他打了个响指,忠心耿耿的阿柒马上退下,还咔哒一声把沉重的大门给锁上,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而阿柒一走,方州像是变了一个人,他勾起嘴角,扣着方觉夏细腰的手就潜入睡裙里,强硬地分开两团极为浑圆的奶球,一个一个掂量着玩弄。光看他的手,是不清楚他的年龄的,那是一双粗糙的久经风霜的手,虽然粗硬有力但早已长出厚茧,小麦色的指尖碾过按压粉嫩乳尖,那个色差刺激着时刻被情欲折磨的方觉夏,他嗯哼一生屁股往后翘起,情不自禁张着腿露出湿滑肉穴,怼着下方硬邦邦的方州的鸡巴,敏感的他蹭了蹭方州胯部的布料,大腿发着抖,突然就喷了一股情液出来,打湿了厚重的西装布料,让方州硬起来的鸡巴无所遁形。
“少爷……您是故意的吗?”方州的声音响起,低沉的声音里含着点不为人知的宠溺与无奈,他膝行着往前走,将跪着的方觉夏压在栏杆上,膝盖都怼出了栏杆之间的空隙。这个姿势空落落的,方觉夏没有安全感,只能往后靠,却如了身后男人的意,他的鸡巴因为兴奋而竖起,把无力掩盖下体的睡裙撑起,转眼就包着肉穴被春水浇透了的大手按压下去,“别露出来,会被人看见。”方州拧起眉,怀里的小顽皮却笑了起来,和他的心跳几乎同步,震动着他。
第一章:
夏日里的风轻轻吹过,带着可以灼烧肌肤的温度,不但不能浇灭人心中的燥热,反而让心火越烧越烈。无力的热风吹不走轻飘飘的半透纱帘,只能让纱帘在极细的栏杆上扑腾,打在窗上人肤白胜雪的皮肉上,轻轻柔柔,带不走沁出来的透明汗珠。窗上人那一对没有一丝瑕疵的细伶伶的小腿,穿过雕花栏杆披着纱帘往外探,像是一个调皮的小孩,在偷偷探看外面的世界;而那不着一物的露出来的下肢,却让人想入非非,对纱帘下半隐半现的肉体产生香艳的遐想。
方觉夏坐在圆形的飘窗上,他很喜欢这个地方,这里虽然是房间的一部分,但却是他观察外面的世界的一角。他喜欢把腿探出去,这个房间在三楼,外面的绿树还没有与窗台长齐,他翘起脚的时候,脚尖似乎能触及到最高的那棵树的树尖,让他有种触及到自由的感觉——虽然只是错觉。他一想到这里,原本微笑着的表情逐渐黯淡,变得面无表情。他忍不住,拉了拉丝滑的睡裙裙摆,原本搭在膝盖上的睡裙裙摆被拉了起来,他的大腿缓慢地在斜斜阳光下露出来,快要露出大腿根时,他犹豫片刻,夏风吹过,直接无情掀开,露出了他不着一缕的下体——他没有穿内裤。屁股下的睡裙也被早早推开,他的下体在午后刺目的阳光下完全裸露出来,他的眼睛被阳光刺痛,甚至没来得及闭上眼睛,自己就被一块纯白的蕾丝布料给遮盖住。那是极为忠心的女仆人阿柒给放下的。
方州扣着方觉夏的腰,双手一握就能扣紧,他心惊于少爷的消瘦,手指却能隔着肚皮感觉到自己在少爷体内肆虐的性器的突起。明明之前都没有这样过?但他有点突如其来的暗爽,这也许是男人的通病,表示自己的性伴侣在思念自己甚至已经废寝忘食:“少爷怎么瘦了那么多……州很心疼少爷。”
方觉夏怎么听不出方州的心思?他都被他操了这么久,听不出来才怪。方觉夏愤愤地睨了方州一样,哼哼唧唧,哀怨又生气地到:“才不是为了你才、才节食呢!我是天热了吃不下!”
“哦?!”方州语气里无限兴味,他停了下来,原本堵住穴口不让抽插时带出了的穴水开始缓慢地渗出来,打湿了方州原本干爽的阴毛,原本被肏热了的肉穴马上就开始觉得有点凉,被卵蛋撞击的大小阴唇含着方州的卵蛋不放,方觉夏摇了摇屁股,偷偷把鸡巴再吃进去一点,深深进入小子宫卡在宫口的龟头怼着半闭的小子宫,方觉夏痒得要命,自尊心却不允许他主动求欢,方州一点也不体贴,还想逼出少爷的真心话,“天热了吃不下饭……那少爷肯定也吃不下州的鸡巴吧,州错了,不敢肏少爷的逼了。”方州刚说完,方觉夏就一反往常的姿态,张红了脸,挺着被操软的身体,摇摇晃晃地握着栏杆要站起来。
“不会被人看见的……我的醋包。”方觉夏喜欢用这么幼稚的称呼叫这个心境沧桑的男人,果不其然看见他皱得更紧的眉和不甚愉悦的神色。
“别动。待会掉下去了。”方州不想说话了,他压着方觉夏,左手还在他胸前张开着揉捏软绵乳肉,他把两个被他玩弄成深红色的乳头拎起,然后收起手试图包裹两团肥厚奶乳,奶肉却被挤开从他手里滑出来,他顿觉失落,挺着腰,把早已蓄势待发的鸡巴隔着内外裤挤入方觉夏紧闭的腿根,方觉夏啊了一声,小手灵活地往后探,划入两人身体之间,寻到方州的裤链,正要往下拉,方州就把分开方觉夏前穴、屈起来用指尖挑逗大小阴唇的指尖往穴口里捅,“拉下去……”方州命令着自己的少爷,丝毫不觉得逾越,他的手指同步插入,进去一小节后,自己的拉链就被打开了,而方觉夏甚至“买一送一”,帮他把内裤也扯了下来。没有了禁锢的鸡巴生龙活虎地弹跳出来,啪地打在吃不够手指的肉穴口上,把雪白中透着情欲的粉的肉花打成艳红,方觉夏嗯了一声,脸上飞速涨红,他难耐地把屁股往下压,想要把方州的手指全部吃进去,但是方州表面冷漠,毫不犹豫地拔了出来,方觉夏委屈得要死,扭着腰就要挺着上半身起来,小腿却被男人压住,他转头往后看想臭骂方州,然后就被方州用嘴堵上,他不依不饶还想嘟囔着什么,就被伸进嘴里的舌头夺去了意识。嫩穴没有了堵住穴口的物件,瞬间就开始往外溢出情动的清液,而方州的手空了出来,他捏着自己的鸡巴,小心翼翼地往穴口怼,他爱怜这个小少爷,时时刻刻想控制自己,自己已经忍耐到龟头溢出一坨腺液还不敢往里面插,怕插坏娇嫩的小少爷,但方觉夏就像是毫不理解大人的良苦用心的顽皮小孩一样,他屁股往下压,就把在穴口里停留着不敢进去的鸡巴吃进去小半截,方州感觉到了,皱着眉,把玩着奶肉的左手和湿淋淋全是春液的右手扣着方觉夏的细腰,声音都哑了:“抱歉,少爷,州逾越了。州不应该把鸡巴插进您的逼里。”他说完,就要往外推,方觉夏警觉,侧着头咬着男人刚刚长出一点胡茬的下巴,留下两排完美的牙印,他还没怎么用力,方州就侧过头把下巴退出,结果方觉夏过于气愤磕到了牙齿,痛得他呲牙咧嘴,方州暗笑,说要退出的鸡巴却偷偷往里钻,他根本不舍得离开心爱的少爷。
他们暗自媾和过许多次,可以说是方觉夏勾引的方州,但如果方州没有营运,方觉夏是不可能“强奸成功”方州的。甚至在方觉夏摸到方州胯部之前,方州的鸡巴早就时时刻刻为方觉夏硬着了。此时,虽然方州没有完全进去,但是贪吃的肉穴早已将熟悉的来客认出,紧致的肉道像是在多次交媾之后被方州插成了符合他鸡巴形状的肉鞘,无论怎么插,方觉夏都能完美地包容他的阴茎,多汁的肉穴含着鸡巴,逼肉咬紧、放松,干燥的肉刃渐渐地从里到外都渗透了方觉夏骚水的味道,方州时刻怀疑自己已经被这个任性的少爷给吃透,自他给方觉夏破处起,他除了遗精,精液都只能灌在少爷的穴里,他脸上吃到精液后满足的荡漾春情,是方州永远难忘的景色。
方觉夏觉得自己有毛病。他喜欢穿这种吊带睡裙,又大又圆的奶子毫不掩饰地露出,中间深深的沟壑甚至可以夹一捆百元大钞,而他也的确经常夹着一捆到处走,方家是他的自由之地也是他的囚所,他在这里,不穿内裤,坐在飘窗上半露香体,就算是露出对常人而言奇奇怪怪的性器官也没有问题。他与正常男人一样有着一根鸡巴,不长不粗极为干净,肉粉色的,很可爱;但是下方却长了一朵肉花,整日地敞着口滴着水,黏腻骚香,一抹一掌心的淫液,滑腻腻软绵绵,舒服得他自己都不愿意把手拔出来,所以他不喜欢穿内裤。反正,方家里,没人敢看他。即使有觊觎者,也很快会消失。他漠然地想着,看见方家大门缓缓打开,一辆熟悉的泛着闪光的黑色轿车进来了,他皱皱眉,意识到什么,倏地把小腿收回去。他收得太快,立起来的双腿打开着,饥渴难耐的肉穴张着嘴,一张一张地吞吐着空气,挤出清液润滑着被风吹干的花瓣,下一秒却被主人无情地用睡裙遮起来。
他的手肘往后靠支撑着身体,这会儿他想起来,却被他摊开的睡裙裙摆给滑开,他无力地往后倒,就在他闭上双眼想忍受疼痛的瞬间,感觉到自己的后背挨到了极为厚重的西服和西服下的火热肉体,他顷刻间就笑了,甜蜜蜜的笑容、甜蜜蜜的嗓音:“州……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他的手往后摸索着,有意无意地摸到身后的健壮男人的胯部,他想确认一下自己心爱的保镖的性器官还能不能用。当他摸到熟悉的跳动着的棒状物,笑得更灿烂:“你没有背着我偷偷去发泄哦,奖励你抱着我坐会。”
“……”男人一如既往地沉默,但方觉夏知道他心里其实很开心,毕竟这个保镖爱他很久了,而他也尽其能力施舍他一点“爱意”,以报答他对自己长久以来的爱护与守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