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鹿鸣应着，乖巧坐下。
看，这就是呦呦，他还没问的事情，她就已经都想好了。
这就是呦呦给他的底气。
鹿鸣自嘲一笑，曾几何时，他也是其中之一啊。
若是没有鹿呦呦，他又离不开炼狱，暂时也只能和那些人走一样的路。
一边厌恶炼狱的一切，一边又不得不依靠它。
“不知道。”
只有获得超凡能力，向炼狱那边报告之后，他们才会给予你相关知识。
在这之前，超凡相关永远像一个挂在前面的大饼。
但刚刚发生了这么件事，他已经不想自己主动开口。
就……等呦呦安排吧。
呦呦说干什么，他就干什么。
鹿鸣有些不好意思，眼神下意识挪开。
他其实想问，呦呦到底是什么境界？
还有，呦呦给他加持的能量，又算什么境界？
禁区中央的塔……
“三大境界之后还有么？”
鹿鸣的问题将她的注意力拉扯回来。
鹿呦呦点头，接着说。
“成为真正超凡之后，有三大境界。”
“分别——开窍，基座，筑塔。”
出此一问，也只是因为想给鹿鸣说。
觉醒能力这么久了，有些东西总该知道。
“触摸到超凡能力，可以隐隐约约感受到自身灵性者，即为实习超凡。”
鹿呦呦平复了一下笑得有些急促的呼吸。
“你放心，灵性会滋润你的身体，让你的身体变得正常。”
鹿鸣默默点头。
他不用去祈求炼狱的施舍，因为有呦呦在。
鹿呦呦也寻了个位置坐下，确认周围并没有不长眼的烦人家伙后，开始娓娓道来。
她当然是知道鹿鸣并不了解这些。
这样一想，都让鹿鸣感到窒息。
也更显得鹿呦呦的好。
“不知道，就坐好，我说给你听。”
看得见，摸不着。
引得一群身处阶级最底层的人双眼发红。
欲罢不能。
鹿呦呦忽略掉鹿鸣眼底的光芒，清了清嗓子后，开口问道：“你知道超凡等级的划分吗？”
鹿鸣正准备等着出发，忽然听到这么一句话，愣在原地。
确认自己没听错后，才迟疑摇头。
如果……呦呦一直在的话，前面的境界对他来说，不就是约等于无？
想问就问，他直接开口：“呦呦，你是什么境界？”泡芙绵绵冰的让你当救世主，没让你和自己恋爱
“当然是有了，不过那是以后的事情。”
鹿呦呦看着他，似笑非笑，“怎么，三大境界都还没有过完，就开始肖想后面？”
“也没有……我就是问问。”
“塔？”
“是，这个世界的超凡与塔息息相关。”
似乎想到了什么，鹿呦呦的眼眸微微闪烁。
“真正掌控灵性，并能运用，才可以称为真正的超凡者。”
鹿鸣若有所思：“那……炼狱丙级挺多都是实习超凡。”
那天他便能感应到，许多人体内的灵性很是微弱，是不如自己的。
他得到灵性的控制后，冥冥之中也知道了一些信息。
所以，在他问出问题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答案。
闹了一通后，鹿鸣已经休息得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