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每个大境界都有九个小阶级，你得到筑塔后期才行。”
那个炼狱脑子进水的老板，也就这境界。
“后期么？我知道了。”
“也是。”鹿鸣深吸一口气，眼神重新变得坚定。
呦呦当然是特殊的。
他永远不会忘记呦呦来自于哪里，以及，她的特别之处。
“那你……和我说说之后的境界？”
“没必要，先到筑塔境再说，多说了你也记不住。”
鹿呦呦拒绝得很是果断。
鹿呦呦接了下去，“共鸣可以往控制的方向发展，引出对方最深的记忆。”
“两个能力也可以叠加使用。”
“我的境界啊？”
鹿呦呦笑着，眼底尽是自信。
“还要再往上些。”
“成为真正超凡者，有概率可以觉醒一个属于自己的能力。”
“你觉醒了两个能力，虽然看似功能差不多，但区别你自己知道，有什么想法吗？”
鹿鸣歪头想了想，试探问道：“幻境可以往攻击方向提升……？”
“是。”
鹿呦呦肯定了他的说法。
“你的悟性还是不错的，一般来说觉醒灵性时候，是需要一段时间去熟悉和掌控它，并不能马上上手。”
没等鹿鸣欣赏太久，鹿呦呦就恢复了淡然。
说到以前自己最想了解的内容，她的语气格外认真。
“每个人的灵性本身就是带着一定特别效果……”
“咳，先不说这个了……”
“我相信你早晚也会到那个境界，稳步发展就行。”
“现在说说你两个能力的提升方向。”
在这之前，一切都有她兜底。
“嗯，我知道。”
鹿鸣望着对面的人儿。
两人已经很是熟悉，他觉得，在呦呦面前没必要遮遮掩掩。
至于后面那个想法，依靠呦呦，只是在他脑子里过了一遍，就完全消失。
呦呦的能力，始终是呦呦的。
本是开玩笑，但现在他有了新的小目标——筑塔后期。”
“也不用压力太大。”鹿呦呦摆手，轻松道，“你不是还有我吗？”
“有的是成长的时间。”
“也就是说，我到筑塔境，就能横着走？”
做好心理建设后，他开玩笑道。
鹿呦呦愣了一下，思索了一会，认真点头：“可以这样说。”
见鹿鸣有些失望，她又补充：“超凡降临仅仅十年，还处于发展中，大部分没有触及到后面的境界。”
而且，这十年还被未知存在束缚住了，并没有完全发展。
“你不用跟我比，我不一样。”
鹿鸣：……
该说不愧是呦呦？
他心里承受力再弱点的话，刚刚出炉的小小目标，这会该夭折了。
如果他是在正常的环境中觉醒，能拥有自己团队的话，两个能力都可以往辅助的方向提升。
可惜，他不是。
“正确的想法。”
忽然得到夸奖，鹿鸣的眼睛亮起，笑容更深。
果然像狗子。
鹿呦呦暗自念了一声，继续说。
鹿鸣叹了口气，表达了自己的遗憾情绪后，也专心听了起来。
“这种效果的使用比起能力比较轻松，对灵性的耗费也没那么大。”
“我知道，就是……”他皱着眉头，从自己久远的记忆中一个找到一个形容词，“普通攻击。”
察觉到鹿呦呦的小情绪，鹿鸣忍不住轻笑一声。
呦呦还有这样的一面。
是害羞了吗？
他想，此刻的自己，眼神一定是很温柔吧。
已经认知到鹿鸣独立个体的鹿呦呦，再次见到那种异常温柔和满是信任的目光，心头触动更深。
她有些别扭，转过头。
就算呦呦愿意“借”他。
而且，他也希望自己能真正变强，有一天也能……成为呦呦的依靠。
即使这个目标看起来很是遥远，可以说是遥遥无期。